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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很奇怪?”脸颊绯红,水润透亮,这样容光焕发的神情不让人往歪想都难。
莉莉顿了一下,“额,没什么,就是感觉你这身衣服很好看。”
不说还好,一说苗蕊倒是想明白了。
上午她明明穿的是一件枣红色的套穿,中午去了一趟顶楼,下来后就变成了这一身米白,任谁都会多想吧。
这能怨得了谁,还不是罪魁祸首谢恒。
要不是他力气太大,把衣服扯坏了,她能没衣服穿吗。
“嗯,是吗?中午刚买的。”她神情淡漠,语气尽量平静,随口说了一句。
时间就这样滴答滴答的走着,不紧不慢。
不会强迫谁的跟上,也不会等待谁的步伐,就这样一恍过去了好几天。
这段期间,两人相处的十分融洽,就好似之前发生的事都是一场梦,成为了过眼云烟。
“恒子,我拿着咱们的人偷拍黄文和神秘人的照片,与邱段海的照片进行技术分析比对,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福子坐在沙发上,吸着烟。
谢恒的表情淡漠,瞳孔暗含寒冰,“那他的资料你查了吗?”
福子把烟头按在了水晶烟灰缸内,点点头,“查了,身份和之前掌握的信息没有太多出入,而且他在B市是出了名严禁执法铁面无私,年轻的时候当兵立国不少军功,二十三年前的发生的特大洪水就立了个头等功。之后消失了一段时间,没过几年也不知到拖了什么关系进入刑警队后,凭借着年轻勇猛破了不少大案,没过几年就升为队长,最后爬到了局长的位子。苗蕊说前一阵子在困兽斎见过他,我在机场的航班的客户信息中也查到了,并没有被人特意遮掩。或许,是我们想多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幕后主使,黄文就是罪魁祸首。”
谢恒的眸子黝黑,手指在大腿上随意敲击,始终没说话。
“恒子,你还怀疑是他?”
“混到他那个位置,背景这个干净根本就不可能,一定是还忽略了什么,福子,继续查。”
他的眸光冷冽,表情愈发坚定。
一天没为崔丰墨报仇,他就一天都不会安心。
电梯到了一楼大厅,白钢门一开,苗蕊就看见了在搭讪的福子。
“福子,你怎来了?”
一见是苗蕊,福子下意识就离那女人远了几步,“恒子是我哥们,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这话说的,就好像我来是件很奇怪的事儿似的。”
苗蕊眸子一扫,瞄了一眼那个女人,女人吓得一哆嗦,立刻小跑着离开。
福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还真是跟外面传言的一样,恒锐的女人最怕的不是总裁,而是法务部的苗蕊。”
“很好笑吗?”苗蕊双手插在大衣兜里,冷着眸子问道。
“呵呵呵。”福子干笑了几声,被这女版谢恒堵的说不出话。
苗蕊眸子一挑,又看了看远去的女人,意味深长的勾起一抹笑,“福子,你来找谢恒我管不着,可你要在恒锐勾搭女人我就不能不管。”
福子一下就怂了,“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可千万别和温文说呀,她要是知道了我们整个刘家都别想消停了。”
慈悲镇一行,让刘家认准了这个媳妇,这之后,温文也找到了免死金牌,只要福子在外面拈花惹草她就给福子的奶奶打电话。
结果就是全家人的轮番轰炸。
“那你就一心一意对她。”至少,现在温文是她唯一的朋友。
“得嘞,小的一定谨遵老佛爷明示。”福子滑稽作揖。
苗蕊冷眼一倪,径直绕过,福子一看立刻紧随其后跟了过去。
“还有事?”水眸一瞥,冷声问道。
福子搔着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如果没事,我就走了。”吞吞吐吐,苗蕊懒得搭理,
“哎哎,别走,真有事。”说着他就拽住了苗蕊的衣角,“你能不能看在蔺小磊是谢恒亲儿子的面儿上,接受他们母子。”
第一百一十三章突发状况()
偌大的大厅,仿佛空气都凝聚到一起。
苗蕊的身子微微一僵,她侧眸凝视着斜后方的福子,面无表情,“这句话,你是站在谁的角度来问的?”
什么谁的角度,福子听不明白她在讲什么,粗眉紧蹙,“我就站在我的角度。”
“哦?”她眉梢轻挑,倏地,脸颊又凝上一层霜,“既然如此,那我就没有必要回答你。”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
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只是温度过低,都能清晰的看出呼出来的哈气。
苗蕊紧了紧大衣的衣领,一阵寒风吹过,卷起了她耳鬓处的青丝,迎着风在冰冷的空气中飘零,白皙的脸颊没过多久就冻的有些发红。
原本好好的心情,这下全被福子给搅乱了。
想着,这些日子确实没有见过蔺柔母子,听福子的语气,想必也没有回慈悲镇。
她心中渐渐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感觉有些忐忑不安,思绪混乱。
想着想着,苗蕊就到了目的地。
她抬头看了眼牌匾,径直走了进去。
回程的路上,还是那片蓝天,还是同样的温度,还是原来的路线,可她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好转。
嘴角情不自禁的微笑,灿烂的阳光斜撒在脸颊,映出光彩照人的肌肤白里透红,眼波都荡漾着无尽喜悦。
这样发自内心的开心,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她从包里拿出来,本以为会是谢恒的电话,瞄了一眼亮起的屏幕,是一串陌生号码,她想都没想就挂断了。
还没等放进包里,铃声就再次响了起来。她细眉微蹙,按下了接听键。
“你好,哪位。”语气还算客气,可表情已经降至冰点。
紧接着电话那端就传来声音,一阵苗蕊厌恶至极的声音,“苗蕊,我还是喜欢你满面春风的样子。”
戏谑的话音通过听筒穿了过来,苗蕊下意识的四处寻觅,“你跟踪我?”
“NONONO,怎么能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停顿了一下后,又说,“我这可不是跟踪,只是喜欢安静的看着你。”
说不毛骨悚然,可能没人会信,苗蕊眉头紧锁,步子也加快了速度,“方采陈,你真的有病,除了精神病院没有地方适合你。”
“是吗?我也觉得,不过这样我们才更般配呀……是不是,苗蕊?”方采陈坐在车里,在不远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望着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疯狂的笑意。
话音一出,苗蕊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浑身透着凉气,眸色一沉,垂下了眸子,“你究竟想怎样?”
“怎么样?我就是不愿看着你俩好过,我以为你早就清楚?”方采陈笑的诡异,表情还有一点委屈。
苗蕊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冰冷,葱白的小手紧紧攥着,白色的包链握在她的手中像是要碾碎一样。她抬起眸子,目光锋利,咬着牙关,“你究竟想怎么样?”
重复着刚才的话,方采陈明显听出两句的语气不是一个等级的,估计现在自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定不惜代价和他同归于尽。
勾人的桃花眼半眯着,轻轻靠在了椅背上,“我要的资料,你始终都没有给我。”
“你别做梦了。”苗蕊透过电话,冰冷脱口而出。
“那很抱歉,视频还有那份隐匿的病例可能一不小心就会出现在谢恒面前喽。”手指随意的敲击着方向盘,瞳孔紧缩,渐渐又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
说着,他就自顾自的挂断了电话。
苗蕊盯着手中的手机呆滞,良久都没有回过神,漂亮的眸子一片昏暗,与水洗般的蓝天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恒锐的,进了办公室之后,她的神色依旧恍惚,精神也一直处在紧绷状态,心神不定。
隔天,谢恒照常送苗蕊去了办公室,忐忑的一天又开始了。
她生怕谢恒突然收到什么莫名的文件或视频,光是想她的头皮都发麻。
其实她也知道,无论怎样的自己谢恒都能坦然接受,甚至会更加怜惜疼爱。可关键是,疼惜她的同时,他会自责,会痛恨自己的无能。
这是她不能接受的,她怎样都无所谓,可就是见不得他恨他自己。
良心上的折磨会让他崩溃。
“李总监,我刚刚上来的时候可是看见了小张从楼下上来了哦。”莉莉趴在李总监的办公室门前一脸坏笑的说着。
‘刷’一下,李总监白皙的脸颊红到了脖子根,“上来就上来呗。”眼神有些闪躲,看样子是害羞了,而后他又自己嘟囔着一句,“也不一定是来法务部。”
莉莉笑的差点没呛到,“是,当然不一定是来法务部,有可能是顶楼的信件呀。”
‘啪’一声,苗蕊窝在手中钢笔掉到了地上,清脆的声音响起,众人收回了嬉笑的做派。
看样子是生气了,吓得莉莉立刻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不在说话。
片刻过后,苗蕊起身,离开了法务部。
“吓死我了,我这心脏还砰砰跳呢。”莉莉用手轻轻拍着心脏的位置,惊魂未定。
声旁的人小声说道,“怎么就没记性呢,咱们办公室的禁忌话题‘顶楼’‘总裁’要不是非说不可,最好句就嘴不言。”
莉莉深呼一口气,“我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苗蕊坐进电梯,直接来了顶楼,不过她没去谢恒的办公室而是站在员工电梯的处等待。
红灯一亮,电梯门打开,果然,走出来的人是小张。
“苗律师,您这是……”她不解的看着苗蕊,她的眸子冰冷,看的她心慌。
我就是来送文件的,真没有要勾引总裁的意思呀。小张心里默默嘀咕着。
“我正巧从电梯出来,就看见你了。”苗蕊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到了小张手中的信件,“给我吧,我帮你拿进去。”
虽然是难得一见近距离观摩总裁的机会,可在一想想眼前这个冰冷的女人,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小张灿烂一笑,“那就麻烦苗律师。”
苗蕊接过信件,小张已然走进电梯,缓缓的合上了电梯的门。
几乎是同时,她就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件。
清扫一遍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内容,这个悬着的心才终于放回肚子里。
‘叮咚’,电梯门再次打开,里面走出的男人差点和苗蕊撞到一起。
“武励,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她有些惊讶的问出,因为平时的武励都是沉着稳重的,很少能见到他忙成这个样子。
“夫人,你在这儿,那正好你帮我把这个客户资料给谢总送过去,那面还有好多事。”
看来,下面果真是忙得焦头乱额了。
苗蕊接过来,随口问道,“这是什么资料?”
“就是国外的客户资料。夫人,先不说了,电梯来了。”说着,武励就头也不会的钻进电梯合上了铁门。
倏地,苗蕊脑海中闪过方采陈之前说的话。
她看着手中的资料,紧了紧。
谢恒的办公室宽大明亮,英俊的脸颊低着头埋在一堆文件中,双眸炯炯有神,棱骨分明的轮廓硬朗中带着几分霸气,让人肃然生敬。
“送个资料要这么久,我看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