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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大的两室被收拾的整齐干净,地面是最普通的瓷砖,墙壁上有零星的一小片泛黄,但却被苗蕊用彩色的画笔涂鸦,倒显得别具一格。
她站在木头的小凳子上,静默的看着墙壁上自己的杰作,嘴角上扬,淡淡的神情有种不问世事的出尘,这样一个女子站在这里就像是一副美丽的山水画。
温文抱着双肩轻靠在房门前,一脸好奇的看着苗蕊。她真是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喂。”温文不经意喊了一句,到是把一直愣神的苗蕊吓了一跳,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苗蕊收起笑容,匆忙从木头凳子上下来,伴随着“吱吱吱”的声音。
“我看那里太难看了,所以擅自做了主。”她的脸颊有些微红,或许是因为被温文看见自己这样慌张的一面吧。
温文不以为然,她只要住着舒心就行,其他的事情她都懒得操心。
“苗蕊,你还真是才貌双全呀。”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紧贴在身上,短发透着汗渍有些浸湿。她歪嘴笑着,倒像个女土匪。
苗蕊更不在,神情冷些,“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擦了。”
“苗蕊,你可真是无聊透顶,没意思。”说完瞟了苗蕊一眼,揉了揉自己湿漉漉的短发,转身要离开。
苗蕊太较真,妈的,没劲……
“温文。”突然,苗蕊叫住了她。
她潇洒的转过身,语气有些不耐烦,“有事?”
“晚上出去吃饭吧……我请。”苗蕊不知道她有没有时间,毕竟她几乎夜夜笙箫,就算是回来也都是后半夜了。
可这些人请往事她也明白,找房子的事情,还有整个搬家的过程全都是她跟着张罗的,自己几乎就没有出一点力。所以,要是连一顿饭都不请,那真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行,不过,要等我睡一觉。”因为她昨天一宿都没睡,又折腾整整一天,真是累坏了。
意外的没被拒绝,是苗蕊没有想到的,显然她有些惊喜。
两人相视一笑,没有过多的话语。
就像是平日在寝室一样,或许,两人都是不太喜欢说话的人,所以温文才会选择和她同租吧。
这里是苗蕊的人生中第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她尤为珍惜这种感觉。一张单人床沐浴在余晖中,金色的阳光洒在脸颊,她眯起眸子,嗅着幸福的味道。
直到最后,还是温文把苗蕊给叫醒的,苗蕊有些尴尬,红着脸说,“你想吃什么?”
“就京华对面的那家烤串吧,别看店小,味道可不是一般的好。”温文换下她的被色黑心,穿上一件白色衬衣。
苗蕊点点头,她也知道那家店,只不过大学这几年去的次数用一个手都能够数过来罢了。
夜晚的小风吹得人身心愉悦,繁星点点的夜空透着与白天迥异的光彩,树叶沙沙作响,花香四溢。
真好,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两人选择了外面的一桌坐下。
“苗蕊,能喝酒吗?”温文点了一堆烤串,几乎每样都有,她可是真饿了,当然也不会跟苗蕊客气。
苗蕊点点头,说道,“一点点。”
听她这么一说,温文喜上眉梢,大笑起来,原来苗美人还会喝酒呀,这感情好呀。
“砰砰”两声,两个瓶盖就这样离开了原本的瓶体,光荣的滑落到了椅子下面。
“来,干杯,庆祝我们的乔迁之喜。”温文举起手中绿色酒瓶,想来,她压根就没打算用杯?
苗蕊表示无语,也不想在这个好日子扫兴。
“好。”
瓶子相撞,发出美妙的声音。
而在温文存留意识的前一秒说了一句话,“苗蕊,你他妈的这叫一点点?”然后就醉的不醒人事,无论苗蕊怎么喊都像一坨烂泥一般,没有一点直觉。
这可苦了苗蕊,这个女人,看着瘦的像个麻杆一样,怎么喝醉了这么沉?
无奈,也不能把她扔大街上呀,那太不人道了。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苗蕊把这个醉酒的女人背回了家,从此之后,苗蕊决定打死她也不会再和她喝酒。
……酒品太差。
一天的轮回很快,太阳已然从东边升起了。
京华大学,多少心怀梦想的人只能对这里仰望,尤其这里的法律学院更是望尘莫及。
“苗蕊,你朋友找你。”好心的同学走到苗蕊身边,手还想外面指了指。
苗蕊放下手里的书,愣了愣,朋友?她不记得自己交过什么朋友?
疑惑归疑惑,还是站起来走出了图书馆。
今天的阳光格外的明媚,或许是因为心情好的缘故,看什么都是好的。
苗瑞站在石阶上,四处张望。
白色的裙摆随着微风在脚踝追逐嬉闹,仿佛也表达着自己愉快的心情,小巧的白色凉鞋包裹着葱白的玉足。
就算是不说话,这样安静的画面那也足够迷倒众生,尤其是对于某人。
“苗小蕊,想我吗?”低沉性感的声音透着蛊惑,像极了摄人魂魄的妖精,让你瞬间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
苗蕊身子一颤,她一回头,正好对上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太深,太耀眼。
一个没站稳,整个身子以光速后倾,跌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与此同时,苗蕊奋力挣脱开,“谢恒,那晚我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冷淡,是的,她就是这么一个冷血的女人,尤其面对他时,更加冷血。
谢恒不生气,一点也不气。
其实他早就想来找她了,之所以没来,一来是因为和方家合作的事情一直忙得抽不开身,二来是因为他还想要给她点时间,看看这个冷血的女人究竟自己能不能转过弯来。
很显然,她不但不没转过来,还钻越深。
“我清楚,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谢恒步步逼近,很快,两人四目相对,将那刻入对方心底的容颜拉的更近。
“谢恒,你既然清楚,就请不要在纠缠我,不要让我觉……厌烦。”苗蕊眉头紧锁,冰冷的眸子第一次不敢与他对视,她害怕那柔情坚决的双眸融化自己,害怕所有的坚持终究成为泡影。
谢恒低着头,看着她的发顶,抬起右手挽起她被风吹起的一缕发丝放在鼻端嗅着。
他不接受自己无所谓,反正他有一辈子的时间。
“苗小蕊,你烦我也好,恨我也罢,我爱了你十几年,怎么能是说放手就放手的呢?”他的语气是那样的温柔,温柔地一点也不像他。
或许这个世上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能让他放下所有姿态,只为她的回眸一笑。
苗蕊的身子一僵,她感觉自己的心微微一颤。
眼前这个男人,他有着独特的气质,吸引着自己一步步沦陷至此。可是,有些事情不是爱和不爱就能说明白的,不是吗?
“谢恒,你是个好男人,可以说,在我有限的人生中还没有一个比你对我更好的人,可这不代表我就要接受你。是,我爱你,我想这点你应该也能意识到,可那又能怎样?我这辈子是不会结婚的,就算有一天真的累得,想要找个肩膀依靠,也一定不会找个我爱的人,你明白吗?”
苗蕊的话说的很柔,柔中又带着一种少有的刚强,漂亮的眸子透着淡淡的忧伤,她仰着下颌瞧着谢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其实也是如此的想念他。
真他妈的日了狗了,谢恒咬着牙,瞪大了眸子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苗蕊。
为什么?谁他妈能告诉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心爱的女人居然是因为爱他所以才不会跟他在一起?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苗小蕊,你当老子是傻shabi逼呢?”他抓着苗蕊纤细的肩头,蹙着长眉一脸受伤的模样。
整齐的短发透过阳光细细柔柔的印在苗蕊的脸颊上,颀长的身子高大的笼罩着她,这一刻,苗蕊的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谢恒,我不好,你应该找一个适合你的好女孩。”
谢恒的表情痛苦,他强烈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告诉自己,沉住气,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要是把她的话当真了,自己就真的输了。
他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压低了嗓子说,“苗小蕊,你要是不嫁人,我就陪你终老。你要是嫁人了,我就……杀了他。”
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属于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第三十五章他们俩还真是挺配()
人生中的每一秒都有属于自己独特的意义,他或许能让你变得成熟,能让你变得更加妩媚多姿,亦或许让你长大学会放手。
可对谢恒而言,他只会把那份执着沉淀的更深。
透着悠悠暗黄的灯光,谢恒躺在柔软的大床中央,怀抱里仅仅搂着一件女士衬衣,如此他方能感觉到一点点安心。
因为,这件衬衣不是别人的,就是苗蕊在帝都工作时穿的工作服。
福子一推门,就看见谢恒这么一副模样,表情别提有多“浪”,就像是电视里面那种杀人不见血的变态一般,享受着属于自己独特的“高gao朝chao”。
“恒子,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变态。”福子真是看不过去了,粗眉扭成一股麻绳状一脸嫌弃。
如果眼前这人要不是谢恒,估计他一脚就给踹窗外去,省得恶心人。
谢恒没什么表情,也不打算掩饰,却坐了起来,小心翼翼把衬衣叠好放在了枕头下面。
他的眸色很深,刀削般的轮廓是不属于他年龄的成熟,那种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更是无处不在。
“什么事能让你跑过这里来找我?”阴沉的声音像是从鼻端传出来一般,他站起来走出了卧室。
福子苦笑,也不多少说,他心里明白,这是谢恒为苗蕊准备的家,卧室这种私密的地方他不愿意让别人进来。
即使这个女主人仅仅只来过了一次,还是非正常状态下。
谢恒穿着一身银灰色的家居然,真丝的质地显得那样柔顺,松散的没有太多拘束。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根烟后随意的靠在了上面。
随后他吐了一口烟卷,白色的雾气袅袅升起,遮挡住了他的面容,遮挡住别人的视线。
“大哥,打你电话不接,四处也都找不见你人,我不上这儿来还能去哪?”福子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抓起茶几上的苹果狠狠咬了一口。
谢恒不说话,一副千年冰山脸冷冷的摆在福子面前。
真他娘的生气,瞧他这样不用说就知道肯定是在苗蕊那受了窝囊气,哼,就是给他见戋的,天下女人那么多,怎么就非她不可。
自作孽,不可活。福子都懒得问了。
“秋老虎发话了,明个晚上让你务必过去一趟。”一提到秋老虎,福子的语气也明显严肃了不少,只是从语气里,不难看出他的不耐烦。
白色烟卷,眼看就要燃尽,谢恒将它按在了烟灰缸里。紧蹙着眉头锁的更深,“福子,苗小蕊她之所以不跟我在一起,是因为她爱我?你帮我想想,怎么会有这个奇怪的女人?”
谢恒垂着深深的眸子,像是陷入了极度深奥的思考中。
福子深呼一口气,他妈的,这个大情种感情根本就没有听见他说的话是不是?真想给把他脑壳撬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