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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有些大,吹在身上感觉凉飕飕的,落叶堆积到地面孤零零的随意飘散,沿着街道散发着一种焚烧枯叶的味道。
苗蕊把大衣拢紧,她的思绪却在想着另一件事情。
苏苏是谁?她究竟是谁?
两人接完念念回到家后,小家伙张牙舞爪的在地上跑来跑去,笑嘻嘻的开心的不得了。
苗蕊在厨房认真的准备晚餐,谢恒在浴室冲澡,倏地,他听见儿子大声的呼喊。
“爸爸,你快出来,念念怎么看见你和别的女人亲亲啦?”
谢恒吓了一跳,连浴巾都没有围就跑了出来,只见儿子把照片平铺在茶几上,小手中还拿着一张正在细细打量。
“你在哪拿的?”谢恒长眉紧蹙,表情冰冷,眉宇间的戾气燃起。
念念指着沙发上白色的皮包,“是从妈妈的包包里掉出来的,念念本来想放回去的,不过看见上面有爸爸,就打算看完再放回去。”
谢恒傻眼了,是从苗蕊的包里掉出来的,这就意味着她早就已经看过了。
念念看着他木讷的神情,小短胳膊爬到他身上,眨着黑溜溜的眼睛,“爸爸,我听其他同学说,这就是出轨,是应该受到社会谴责的行为。”
这真是他亲儿子吗?有这么火上浇油的吗?
他抱起儿子,瞪着念念,表情无奈,“小祖宗,你能不能少说几句?”
念念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奇怪的看着谢恒,“咦,念念是爸爸的儿子不是祖宗哦,可是为什么不让念念说话?”
谢恒裸着身子坐在白色的丝绒地毯上,身上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滚落,把一小片地毯浸湿,怀中还抱着一个小男娃,发白黑眉,眼神多为无奈。
“念念,你先回卧室玩,爸爸和妈妈有话要说。”
小家伙瘪瘪嘴,十分不情愿的点点头,而后搂着谢恒的脖子趴在他耳边说,“爸爸,女人是要哄得,你可千万不要和妈妈吵起来哦,如果那样念念也只会站在妈妈那边。”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不过,看着谢恒严肃的表情应该不是小事,他放开谢恒的脖颈,滑了下去,屁颠屁颠跑回卧室。
临走还不忘大喊一声,“妈妈,念念去写作业,不要忘了叫念念吃饭哦。”
好了,世界终于安静了,吃货儿子回了卧室谢恒想都不想直接冲到厨房。
没等开口,苗蕊就蹙着眉头,“想说什么,先穿上衣服再来找我。”
香喷喷的牛肉味从锅的缝隙中飘出,整个厨房都飘荡着诱人的肉香,她把短发拢起,双手在砧板上熟练的切着配菜,大小均匀。
谢恒第一感觉就是,苗蕊在生气,非常生气,之所以一路上都没有发飙就是怕被儿子看见,一直忍着,现在念念既然已经知道,她也无需再忍。
湿漉漉的身上立刻从身后抱住苗蕊,紧张的说道,“苗小蕊,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苗蕊无语,嫌他聒噪,下意识一个转身,却没想到手中锋利的菜刀瞬间在他英俊的鼻梁上划出一条伤口。
乍一看,一条细缝处滋滋冒着血珠,苗蕊这才后怕,要不是谢恒躲闪及时,那可就不是皮肉伤这么简单了。
她立刻放下手中的凶器,跑到卧室拿出医药箱为谢恒清理伤口。
“我让你先穿上一件衣服再来找我,你是不是没听见?”最后一道程序完成,苗蕊冷着脸问。
他身上干的差不多了,结实的身体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暴露在苗蕊面前,性感的线条迷人一看就是孔武有力,他急忙拉住她的手。
“你都生气了,我还哪有心情去穿衣服?”他说的到有些委屈,又将身子向她移了移,“苗小蕊,你相信我,我真是和这个苏苏一点关系都没有。”
苗蕊把围裙摘下侧过身子靠再沙发上,表情冷静,看不出任何情绪,“谢恒,我相信你和苏苏之间没有关系,可是必要的解释还是要有的。”
“我知道,我知道。”听她说相信自己,这对谢恒来说别提多开心,“我现在就跟你解释。”
苗蕊点点头,不再看他。
天已经黑下来,微弱的星光高挂在天空,窗外是孤单影之的树影,摇摆着婆娑的身姿。
谢恒的表情冷下来,目光犀利,长眉紧蹙,坐直了身子缓缓说道。
“苏苏的背景不简单,很早之前在帝都我们就见过一次,第一眼就能看出她是有目的接近我,后来就是谭驰的舞会上,她陷害你后我曾经想要给她点教训,不过却一直没有得手,不但是吴楠暗中派人保护,还有另外一股我不知道势力在保护她,所以一直没有机会。从那之后她也没有过其举动,再加上你离开,我也就渐渐地把这件事情淡忘了。”
说到这的时候,明显感觉他的神经有些紧张,下意识就去抓住苗蕊葱白的手指,才继续说道,“就是在一年前,她再次出现在蓉城,这个时候已经不再吴楠情人的身份,而是H国的一家控股集团代表与我洽谈合作。恒锐所有的计划以及项目她掌握的都很清楚,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些就连武励都不知道事情她居然都一清二楚,所以我就假意先与她合作,在慢慢查清此事,至于咖啡厅和宾馆的照片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事。”
无论谢恒怎么想,他都想不到这些场景是发生在什么时候。
“说完了吗?”苗蕊挑眉,小声问道。
又是这样,什么表情都没有,谢恒看着就抓狂,他蹙着眉头,“苗小蕊,你不信我?”
苗蕊没有说话,水眸平平,她缓缓站起,拿起水晶茶几上的围裙系在腰间,“念念饿了,我去做饭,晚上再说。”
第一百八十章谢念是我唯一的儿子()
清晨,冷空气席卷而来,氤氲的哈气飘荡。
H型的高楼大厦醒目宏伟,蓉城所有毕业生挤破了头想要进入的恒锐集团。
员工严谨,努力为集团做出贡献,一丝不苟的尽职尽责。
武励汇报完工作,手中握着蓝色的文件夹,挺拔的身材迈着稳健的步伐,在恒锐,除了谢恒之外人气最高的就是他。
年薪百万,仪表堂堂,私生活干净,为人低调,最最重要的是没有女人。
“武助理,为什么停掉我所有工作?”迎面走来一个怒气冲冲的人,横眉冷对,仰着下颌用黝黑的眸子盯着武励。
武励停住步伐,表情冷漠,不动声色的说道,“这是总裁的决策,我也没办法解释。”
“我还有工作要忙。”说完,武励就绕过他径直走回办公室。
背对着离开的身影,他咬着牙紧攥拳头,转头到了电梯门前。
偌大的办公室宽敞明亮,洁白的大理石地面干净的能清晰的映出人影,倏地,办公室的双开门被人用力推开。
只见一个半大男孩横眉冷对,迈着几个大步来到红木办公桌前,两只手拄在上面,冷声问道,“为什么要停掉我所有的工作。”
自始至终,谢恒都没有抬头,“原因你清楚。”
他松开扶着桌子的手,黝黑的眸子寒光乍现,冷笑道,“原来她还会告状?”
灰色的羊绒毛衣搭配着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看背影这无疑是一个阳光少年,可事实并非如此。
关系到苗蕊,对谢恒来说就是重要的,他抬起眼眸,‘噌’一下就站了起来,“蔺小磊,你以为她和你一样这么阴险吗?”
蔺小磊不觉后退,这让他不寒而栗,只见谢恒走出座位,继续说道,“我没去找你,你居然还有胆量主动找我,是不是我对你的放纵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没忘,我始终都知道自己的身上留着你的血。”有些惊恐,气势上却不能松懈。
谢恒停下咄咄逼人的步子,两手插兜,黑色的西装穿在身上平添一股盛气凌人的傲气,白色透过清晨和煦的光柱,耀眼的白。
“谢念是我的唯一的儿子。”他的话语平静,高大的身影转过身去,背对着脸色铁青的蔺小磊,“这次是警告,如果你要是再敢做出伤害苗蕊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其实昨天晚上谢恒就问过苗蕊这些照片是谁给她的,显然她不太愿意说,或许是对她来讲这些根本就不屑一顾。
她能不去理会,谢恒可不会坐视不理,要想知道苗蕊昨天和谁接触过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所以,罪魁祸手蔺小磊被查出来很正常。
手上的所有工作被停,这对他来说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蔺小磊紧蹙着眉头,小手握着更紧,咬咬牙从齿缝中说道,“……我知道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办公室。
帝都,群魔乱舞的地方,满天的酒精味混合着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形成一股说不出的迷离。
谢恒是越来越不喜欢这样地方,一进来就蹙起了眉头。
犀利的目光穿透人群,直接看到坐在吧台边缘欣赏舞池中身段苗条的美女跳舞的福子。
谢恒表情冷淡,一只手就把他抓了出来。
“恒子,你他妈抽风呀?”福子差点没被他拽倒,张着嘴巴破口大骂。
嘈杂的音乐震耳欲聋,即使这样都能够清清楚楚听见福子的咆哮。
全过程,谢恒几乎是拖着他出来的。
终于到了外面,耳根子清净不少,他松开福子的肩膀,拢着大衣。
福子这小心脏还怦怦直跳呢,谢恒今天这是哪根筋又不对了?他瞪了一眼谢恒,冻的直哆嗦,“大哥,有什么话咱不能在里面说?”
“太吵了。”黝黑如夜,呼着白烟平静说道。
真是无语了,现在嫌吵了?那当初建立帝都的时候不是挺乐呵吗?
福子无奈的白了他一眼,“那你能不能容我穿件衣服在说呀?这大冷天的,你穿的倒是暖和,老子可是穿的可是单薄。”
谢恒侧眸打量,确实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针织衫,“你的体型,挺一会儿应该没什么问题。”
瞬间,福子感受了一万点的伤害值。
这厮,嘴巴不恶毒是不是能死?心里怒喊,表面上却没敢说。
“行,咱有什么话快说,我今儿个是好不容易才能有机会晚些回去,你别在这儿耽误的时间。”
要不是温文今天约苗蕊一起出去逛街,他哪有机会这么晚还泡在帝都呀?
说完,福子就点了一根烟,至少这样能稍微温暖点吧,他这样安慰自己。
白烟和哈气混合到一起也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他猛地吸了一口烟,猩红的光亮又亮了许多。
谢恒问,“秋老虎下个月会和非洲的一个大卖家进行交易,我想在这次行动。”
福子一愣,惊讶的问,“这几年秋老虎看你越来越不顺眼,你们之间那点父子情早就磨没了,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你这么早就下手是不是有些草率?”
谢恒长眉微蹙,挺拔的身子屹立在人行道上,英俊的侧脸轮廓清晰。
这些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秋老虎对他的防范心很强,别说是想要一窝端,哪怕就是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也能嗅到味道。
可是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他有妻有子,时间拖得越久,他们也就会越危险。
看出了谢恒心中的担忧,福子的表情也有些紧张起来,“恒子,我知道你的顾虑,可是你想没想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