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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陪我喝一杯?”妖娆的女人亲手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了谢恒。
谢恒抬起黝黑的眸顺手接过,杯壁轻轻撞击,发出悦耳的玻璃声,“好,就当你给接风洗尘。”
他的表情还是冰冷,眉宇间是无尽的阴霾。
素凤笑了笑,“没想到谢总会为我亲自接风,真是莫大的荣幸。”
“素凤,其实你不用回来的。”谢恒仰着下颌,灼灼的目光盯着舞台上的镁光灯。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为了你吧?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谢大总裁也开始自恋了。”素凤不动声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小口抿着,“在大城市待久了,突然回到乡下还真就待不惯,所以就回来了。”
保持着优雅的姿势,灿烂的笑容绽放在嫣红的唇瓣,渐渐的目光也越来越散。
“……这样最好。”生冷的语气太过冰冷,又是那种拒人于千之外的冷漠。
霎那间,素凤的心猛然一揪。
这个男人不是没有心,只是他的心已经交给了另一个女人。
灯光晃得刺眼,映在谢恒满头的银发上,却变得什么都不是了。
方采陈的私人公寓豪华富丽,每一处都彰显着有钱的气势,偌大的空间仅仅只有方采陈和几个佣人。
方采陈踏着优雅的步子走向一个瓷瓶,双手轻轻一转,旁边的一面墙逐渐升起。
这是一个密室,一个比外面还要华丽的密室。
灯光明亮,每一件摆件都是上上之品,柔软的地毯铺在地面踩上去软的像棉花,他把花瓶里的花换上刚刚带进来的新鲜花朵,动作轻柔。
而后他又迈着步子继续前进,当一个女人憔悴的容颜出现在他眼帘时,他笑的异常满足安心,“让我来看看伤口愈合的怎么样。”
说着他就坐到了女人的身侧,女人下意识的躲闪,目光厌恶蹙起了细眉。
方采陈不生气,双手就僵在了半空中,他无所谓的耸耸肩,“苗蕊,我会对你比任何人都好,只要你肯接受。”妖孽般的笑容弯起,继续说道,“就算你不接受也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下去。”
鼻端紧贴着苗蕊的秀发,嗅着她身上清新的气息,身心舒畅的闭上了凤眸。
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片刻之后又微微说道,“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把你肚子里的小孽种给处理掉。”
倏地,苗蕊双手护住肚子,双眸瞪得圆圆,惊恐的看着方采陈。
“如果你喜欢孩子,以后我们再生,想要几个都好,只要你喜欢,可是谢恒的孽种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留了。”
突如而来的寒气杀意让她不禁浑身发抖,她的身子向旁边挪了挪,双手始终没有离开过微微隆起的小腹。
看着苗蕊惊恐的神色,方采陈蹙起了眉头,他长臂一揽让渐渐远离自己的女人重新回到了身边,柔软的唇瓣印在她光滑的额头,“乖,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苗蕊眸光一闪,看见了他兜里露出的钥匙,悄悄的从身后绕过,拽了出来……
三个月前方采陈救了苗蕊,并成功在谢恒的眼皮子底下把她带走,然后顺理成章的藏了起来,如果不是邱子豪手上掌握着达成还没有上市的新兴技术想必苗蕊也不可能救醒。
就这样,他们两个假装寻找苗蕊,出了大量人力物力,就是为了迷惑谢恒。
对于方采陈来说,这一切都很完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或许就是苗蕊肚子里的孩子。在她昏迷的时候,方采陈就想要把这个孩子处理掉的,可当时的苗蕊身体太过虚弱,能捡回一条实属不易,那样伤元气的手术也只能作罢。
三个月了,她的身体渐渐康复,也是该处理这个孩子的时候了。
方采陈退出密室,心情也变得更好,要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处理他倒真希望能一直在那里陪着苗蕊。
“少爷,您今晚回来吗?”佣人走过来恭敬的问道。
他拿起黑色西装穿在身上,打领结,神采奕奕,“没有特殊情况以后我都会在家里用餐,记得,做少夫人喜欢的。”
佣人点点头,目送方采陈离去。
对于方采陈三天两头换女人的事情她们觉得那是稀疏平常,但最近来三个月他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别墅里再也没领进任何一个女人,最稀奇的事,连连好几天都会在家里用餐,要知道,这可是以前一年加起来的积数。
佣人们不自觉的看向了密室的方向,也越来越好奇这个所谓的‘少夫人’。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苗蕊在狭窄却豪华的密室里感知不到,她只能根据时间去估计外面的天色。
这个时间还略早,再等一会儿,一会就好。
方采陈临时有一个重要的宴会要参加,显然今晚是不能陪苗蕊共进晚餐了,心头涌上一股莫名之火。
等他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一回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来找苗蕊,手中还有一捧鲜艳的红玫瑰,笑容比手中的鲜花还要娇艳。
倏地,他大惊失色,扔下手中的花就跑出密室。
“人呢?”方采陈冷声呵斥,吓得几个佣人瑟瑟发抖,她们面面相觑,摇摇头,不敢直视方采陈暴怒的眸子。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邱子豪,苗蕊不见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四年后()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无奈世间没有让时间停住的法术,只能任由它如白驹过隙般飞快划过。
一晃,四年过去了……
恒锐集团在蓉城发展迅速,分公司也在B市和S市正式成立。它是标杆性企业,是蓉城的骄傲,如果听说谁谁在恒锐工作,那一定是相当自豪的一件事。
四年的时间,除了每日的思念外谢恒把全部的精力都用来工作,不但恒锐他要管理,就连帝都他现在也亲手经营。
因为他不能让自己闲下来,否则他会崩溃。
与此同时,他也成为了蓉城几乎所有姑娘心中暗恋的男人。
传言他因为妻子的离世一夜之间白了头,传言他为了妻子生前的愿望建立了全国最大的慈善基金会,传言他发誓一生都不在另娶他人……
太多的传言为了他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朦胧中更让人为之向往。
“总裁,这是S市分公司的销售报告,还有和南美合作草拟的合同。”武励站的笔直,气度不凡。
这是在谢恒身边的第五个年头,他依然身着一身黑色西装,似乎黑色已经成了他标签性的标志。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稳重,内敛。
强光照在满头银发,有些晃眼,深邃的眸子黝黑形成了一个协调的反差美,刀削般的脸颊棱骨分明,五官越发的立体。
一抬眸,摄人心魄的寒气和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瞬间显露无遗,如果说这四年武励沉浸的是气质,那谢恒沉浸的就是骨子中的那份傲骨。
他拿起笔,阅览着文件上的内容,冷声问道,“有夫人的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这样的问题谢恒平均每天就要问上两遍,早就习以为常。
谢恒用鼻端发出一个‘嗯’语气听上去略显失落,这样的答案不是在意料之内吗?又何苦问了一遍又一遍呢。
“你先出去吧。”他轻声说着,一直垂着眉头。
倏地,又叫住了转身离开的武励,“过两天我要去B市分公司启动一个新项目,帮我订张机票。”
武励点头应下。
夜晚最欢快了帝都,像是有一双隐形的翅膀牵引着寂寞的男男女女来到另一片属于他们的天堂。
“凤姐,你说咱们老板还真够专情的,老板娘都失踪这么多年竟然还费心费力的去找,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老板身边有过别的女人。”
红红打扮妖娆,单手拄在吧台上,另一只手端着一杯浅黄色的洋酒说着。
素凤坐在她旁边的位置,叼着一根女士香烟,烟雾缭绕割断了她们的视线,“是呀,从未想过这世上能有这么专情的男人。”
红红莞尔一笑,透过氤氲的雾气看着素凤的双眸,“我呀,也从来没见过凤姐这么专情的女人呀。”
“红红,你凤姐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过专情这来两个字。”素凤捏着香烟,握着酒杯双眸迷离的喝了一口,笑的百媚。
“凤姐,你就别装了,咱们帝都谁不知道你对老板的感情,还不专情?恐怕你是专情专到骨子里了。”红红有点替素凤不值,表情有些义愤填膺。
“老板娘说是失踪,我看八成是四年前就死了。老板如果有心,就应该把你娶回家,也不枉你对他一往情深。”
素凤眉头一蹙,“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
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红红,你也算是帝都的老人了,这话如果让恒子听见了,你知道后果会多严重吗?恐怕我们谁也救不了你。”
“福哥,我知道错了,你可千万别告我的状呀。”红红怂了,双手合十拜托福子。
福子哪会和她一般见识,摆摆手让她离开。
届时,热闹的舞池里人声鼎沸,福子找了临近素凤的椅子坐下,黝黑的双眸顺着她的视线瞄了过去。
“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不怕你家小辣椒来帝都找人?”素凤打趣的说道。
福子搔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自从两人结婚以后,温文就原形毕露,每天对福子管天管地,凌晨一点之前必须回家,要不然就等着回家挨家法。
“这个娘们,老子早晚休了她。”福子面红耳赤的低吼着,一提起这事恨的牙根都痒痒,想他刘福在蓉城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居然背上了一个惧妻的名头,一世英名全都毁了。
素凤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福子就是好面子,要真离婚他肯定是第一个不愿意。
“行了,你有几根肠子我还能不知道,每天看你被管倒是乐呵呵的甜蜜。”
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他们伟大的刘经理是个纯纯的抖M。
福子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冷哼道,“哼,就知道拿我开涮,有本事涮恒子去呀?”
“得,我是没本事,你有本事你倒是去呀。”素凤也不生气,笑嘻嘻好看极了。
忽然话锋一转,福子的表情严肃起来,酒保给酒杯里加了冰块,手腕摇晃着喝了一口,“凤姐,你现在是不是还没断了对恒子的念想?”
四年前她的回归,所有人心里都明镜似的,除了谢恒他们想不到任何理由。
“呵,断没断念想其实没有太大本质区别,我在别处想着他和在这里想着他也没有什么不同。我不会去主动打扰他的生活,更不会搅乱他心底的平静,所以福子,你问的这个问题没有太多实际意义。”
豆蔻指甲在霓虹灯下反衬出灼灼光彩,犹如枚精美非凡的红宝石。
福子蹙着眉头,立刻回应,“凤姐,这么多年你对恒子什么样我心里看的最清楚,如果你想嫁给恒子,我一定……”
“福子,不要违背自己的意愿,其实你心里也是觉得苗蕊更能配得上谢恒。”素凤的神色没有太多变化,她就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一个无关自己的事实。
福子的眉头蹙的更深,炯炯的浓密拧在眉心,双眸看向远处。
素凤说的没错,即使福子心里对苗蕊有千钟万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