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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祁闭上眼睛赖在云染的身边装可怜:“染儿,我累死了,你知道本郡王后背的伤还没有完全的复原呢,本郡王为了抓住大长公主,累死了,你不心疼我吗?”
燕祁眨巴着扇子一样的瞳眸,煸情的望着云染,云染有些心疼,燕郡王察言观色,立刻伸手按着云染的身子,飞快的说道:“快睡吧,本郡王累了,不想说话了。”
云染被他按在他的臂弯里,一时睡不着,鼻端充斥着他身上玉兰的幽香,好似拢在玉兰花的海洋之中。
本来她以为自己睡不着,可是一会儿的功夫还是睡着了,而且特别的安心,一点也不担心有人来谋算她。
本来一直睡着的燕祁,在云染睡着后,陡的睁开眼睛,望着臂弯之中的云染,唇角忍不住勾出璀璨夺目的笑意,那追妻三十六计上可是写了,男人追女人可是不要脸的,你若讲究颜面自尊,你就别想追到自己中意的女人,所以要想追到喜欢中意的女人,男人就必须不要脸。
看来他的无赖初见成效了,燕祁眸光满满宠溺的光芒,伸出手轻顺云染脸颊上滑落下来的头发,轻靠着她的身子,慢慢的睡着了。
谁会想到,刑部的大牢里,竟然睡了这么亲密的两个人。
天近亮的时候,牢房外面忽地响起急切的脚步声,燕祁和云染二人一惊,全都醒了,一起望向牢房外面,便看到逐日飞快的走进来禀报:“爷,不好了,先前抓进刑部大牢的三个公主府侍卫全都死了,而且贺之遥一口咬定那宁秋是他杀的,他喜欢的是公主殿下,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所以拔了大长公主府侍卫的佩剑刺死了宁秋。”
燕祁的脸色黑了一半,周身寒凛的气息,飞快的开口:“进了我监察司的人,竟然还能死了,这监察司是不是太无能了,看来监察司里有叛徒啊。”
逐日禀报:“回主子的话,属下先前查了的,应该不是监察司有叛徒的原因,而是有人利用了牢房顺风口的通道,在顺风口的通道中,用一根长管子,把毒药下在了关押三个侍卫的牢房里,致使三个侍卫中毒身亡。另外并没有人接近贺之遥,贺之遥之所以改口,完全是他自个的意愿。”
云染忍不住轻叹:“没想到贺之遥竟然是个有担当的男人,看来他是真心喜欢大长公主的,大长公主冯翊公主有这么一个喜欢的人,她真是死也知足了。”
云染叹息,身侧的燕祁可就不大乐意听了,飞快的挑眉望向云染,认真的说道:“染儿,若是我和他一样的立场,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说是我下的毒手,绝对不会让你身陷囫囵的。”
“你这是说你不比他差,还是说你以后也会找女人?”
云染的眼神眯了起来,危险的盯着燕祁。
燕大郡王立刻满脸认真的说道:“本郡王的眼光可是很高的,那些阿猫阿狗的无论如何也入不了本郡王的眼,所以染儿绝对不会有这种多余的担心。”
牢房外面,逐日看着牢房中的两个家伙,有些无语,他们现在说的是大长公主的事情,怎么就牵扯到他们自个的身上了,真是太能想像了。
“爷,现在怎么办?”
燕祁凝眉,想说什么,云染抢先开口道:“既然现在有人承认人是他杀的,那么罪便由贺之遥顶着吧,贺之遥临死前还替大长公主分担,这女人知道后只怕生不如死,我倒也不急着让她死,能看到她痛苦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云染说完,飞快的伸手推了燕祁一把:“快去处理这件事吧,我想太后和皇上肯定希望大长公主没事,所以你也别得罪人了。”
燕祁没说话,默默起身准备离开,不过想到云染的事情,叮咛道:“你可千万不要再住在刑部的大牢中了,若是再在这里不走,本郡王今晚还来陪你。”
云染一脸的黑线条,这无赖,挥了挥手:“滚吧,本郡主自有安排。”
燕祁总算领着逐日离开了刑部的大牢,一路回监察司去处理大长公主的案子了。
刑部,云紫啸怒火万分的瞪着刑部尚书秦大人,指着刑大人的鼻子大骂:“姓秦的,你现在可是瞧清楚了,人证物证俱在,你现在还想把我的女儿关在刑部吗?”
秦大人一脸的苦相,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先有燕郡王,后有云王爷,这一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他哪里乐意去招惹他们,他只是禀公办案而已。
刑部大堂下面跪着两个人,一个年幼的孩子,这孩子眼睛哭肿了,可怜巴巴的跪在刑部的大堂上。
这是玉锦堂掌柜陆掌柜的儿子陆三儿,陆掌柜背叛了云染,受人收买把驻颜丹换成了紫河车收进了玉锦堂的药库,没想到这样的事情却为陆家带来了灭顶之灾,一家子全被杀了,最后只剩下陆三儿一个人,陆掌柜临死的时候,交了帐本给陆三儿,上面有他记下的把驻颜丹换成紫河车的事情,另外他还把和他交易的人画像给画了下来,陆掌柜也是个精明的,生怕背后的人做出什么,所以画了一幅找他交易的人画像,本来他们一家想连夜离开京城的,谁知道根本没有离开,便被人杀了。
陆三儿被他爹藏在了家里一只破了洞的旧水缸里,躲过了一劫,正好被赶了过去的云紫啸给救了,陆三儿便把爹爹交给他的东西交给了云紫啸,云紫啸拿着画像找到了与玉锦堂陆掌柜交易的人。
这人做梦没想到,自己明明杀了人,最后竟然还漏了一个漏网之鱼。
刑部尚书秦大人脸色阴森森的瞪着下跪之人:“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栽脏陷害长平郡主,你这是有几个脑袋够砍啊。”
不要说下面的这人了,就是他的脑袋差点都被燕郡王给砍了,这家伙分明是自找死路。
下跪的男子连连的磕头:“大人饶命啊,不是小的干的这事,小的是受人指示的。”
“受人指使的,什么人指使你干的?”秦大人冷喝,眼睛瞪得铜铃大,这是什么人指使人栽脏陷害长平郡主的。
下面跪着的人连连的磕头哭叫起来:“大人,小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和小的交易的时候,头上戴着黑色的斗篷,小的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知道他是个男的。”
“混帐东西,你不知道人家是什么人,你就胆敢栽脏陷害长平郡主了,你这胆子是不是太大了。”
刑部尚书秦大人脸都黑了,下面的人更是哭得嘶咧哗啦的。
“大人,小的一时财迷心窍,当时那人说,若是此事成了给小的五万两银子,小的什么都不要做,只要和玉锦堂的掌柜做个交易,把紫河车换进玉锦堂就行,至于紫河车这种禁药,还有杀玉锦堂掌柜的事情,都不要小的出手,小的一辈子也赚不到五万两银子,所以小的便冒了险。”
刑部尚书秦大人差点没被下面的人气死,刑部大堂上,宁景已经按捺不住了,飞身扑过去,把胆敢栽脏陷害师傅的家伙给按在了地上,狠狠的对着这家伙狂揍,让你栽脏陷害我师傅,让你胆敢这样干。
几拳下去,下面的人被打得鼻青脸肿,牙齿掉了两三颗,直接的嗷一声抽了过去。
云紫啸赶紧的把宁景拉去,这疯子自从染儿进牢房,已经闹了不止一次了,让他头疼不已。
本来就够操心女儿了,还要操心这家伙。
“宁景,你打死他,你云姐姐就出不来了。”
云紫啸话一起,宁景扬起的一只手立刻停止了,慢慢的收回手,不解恨的说道:“算你还有点用处,先留着你的一条狗命。”
宁景不对付刑部大堂下面的人,一双狠厉的眸子对上了上首的刑部尚书大人。
秦大人生生的抖簌了一下,飞快的朝下面唤人:“立刻放了长平郡主。”
饶是这样,宁景也不解恨,气狠狠的说道:“你个狗官,竟然胆敢把我云姐姐关起来,信不信小爷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这一回云紫啸没有阻拦,眼观鼻,鼻观心,像没听到似的,宁景一看云紫啸没有阻止他,骂得更起劲了。
“狗官,若是你哪天落到小爷的手里,小爷保准让你脑袋开花,一拳送你上西天。”
“你们秦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小爷看你生得贼眉鼠眼的,天生就不是好人,欺我云姐姐的人都是贱人。”
宁景骂得欢,上首的秦大人气得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指着宁景:“你,你?”
你了好几下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按理刑部尚书秦大人没有怕宁景的必要,可是这宁景和长平郡主云染是一起的,而云染又和云紫啸,燕祁等人一起的,他得罪了宁景,就是得罪了一大票,所以刑部尚书才会气得胃疼肝疼浑身疼,却拿宁景没有办法。
正在这时候,外面有兵卒把云染带了进来。
刑部尚书大人一看到云染,就想起云染的各种好说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高兴的望着云染,就指望云染能教训教训这姓宁的。
可惜刑部尚书不知道,云染先前之所以好说话,是因为她想进刑部大牢,所以才格外的好说话,现在可没这必要了。
云染脸色淡淡的挑高眉,望了一眼云紫啸和宁景,说道:“好了,走吧。”
一个多余的眼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给上首的刑部尚书秦大人,秦大人呆呆的望着走出刑部的三个人,眨了眨眼睛,这是什么意思,长平郡主不是最好说话吗,不是一直温柔友爱的吗?怎么这样啊。
云染和云紫啸宁景等人刚走出刑部的大门,迎面便看到有人走了过来,这人一身软银轻罗百合裙,脸上脂粉未施,显得很狼狈,不过周身却涌出冷冽的寒气,瞳眸嗜血的拢着毁天灭地的杀气,她朝着云染一步步的走过来,离得云染三米开外的地方停住了。
“云染,是你,是你放出的消息是不是?”
大长公主冯翊公主此时已悟了过来,贺之遥把那个女人藏得很深,怎么可能正好被她的侍卫给发现了,所以是云染让人透露给她侍卫的,而她正在恼火的时候,一得到消息如何不愤怒,接下来的事情这女人恐怕早就心中有数了。
大长公主越想越恨,恨不得扑过去掐死这个女人。
云染淡淡的望着大长公主,轻声说道:“相较于大长公主所做的,我做得实在是太少了,我只不过把贺之遥的消息泄露一点,可是大长公主呢,又是找人把紫河车换到我玉锦堂,又是在青州地界上出土圣物,当真是好手段啊。”
大长公主听到云染的话,气得血气直往头上涌去,她做了这么多,这女人一点事都没有,而她只是泄露了一点消息给她的侍卫,她不但损失了自己喜欢的人,还害得她名声扫地,难道这就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吗?
“云染,好样的,本宫不会就此罢手的。”
庆祝小染儿胜出一筹,票纸投来,庆祝下。
第097章身败名裂 自食苦果()
刑部大门前,二女冷冷的对视着,云染忽尔轻笑起来,望向大长公主冯翊公主。/01
“大长公主不罢手,本郡主等着就是了,同样的,大长公主也准备接本郡主的招吧。”
云染话落,大长公主眼里摒射出腾腾的杀气,脸色黑沉至级,她身为皇室的大长公主,经历过三代帝王,凭着过人的心机,哪一个皇帝不是对她很宠爱,什么时候吃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