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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骂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让她不喜欢你的,她不喜欢你,我有什么办法……你巴巴的来找人家,最后不还是这样的结果……你怎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她心里没你……你心里没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走出酒吧,秋白露仍能听到于佳人抽抽泣泣的哭声。
她叹一口气,手腕上紧了紧。“怎么?”
罗炎的唇紧抿着,一派严肃。“我觉得压力好大,一个程远英也就罢了,现在还来一个秦少将,我还有多少情敌,你一次都交待给我吧,让我心里也有个数。”
“没……没有了。”秋白露有点发懵,海风袭面吹过来,让她清醒了不少,“什么情敌……都不算的,他们只是对我有点好感,有好感不算什么大事吧?”
“哦?仅仅是好感?”
秋白露走到围杆前,望着海面上被邮轮破开的一道长长的白色海浪线道,“要不然你觉得呢?我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怎么会人人都爱上我。秦臻对我的感情,只不过是因为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而已,至于程远英,我个人感觉他想要与我联手的意愿更甚于他想要追求我。”
“可是我觉得你很好,这么说是我的眼光太差,还是你太谦虚。”
“就不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秋白露自己说完,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罗炎听了笑着上前两步,把她抱紧,“能,当然能。”
回船舱的时候,秋白露远远地看见了程远英和程志航,俩人站在赌场门口,程志航正在玩赌大小,程远英端着酒杯,目光一直在大厅里游移不定,像是寻找着什么。
直到他的视线落在秋白露身上,他才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拍拍胸口,朝着秋白露举起酒杯,但不知是不是因为看到秋白露身边跟着罗炎,所以他并没有凑过来。
秋白露对他点点头,罗炎拉着她又回了麻将房。
罗母她们早就用过了午后红茶,几个女人正等得无聊,开始研究各自身上的首饰,见秋白露进来,立刻招呼他们坐下,继续开战。
八圈麻将一路鏖战到晚上七点多,罗母反败为胜,和秋白露两人做了赢家,各位太太们都打得十分尽兴,约了明天继续,就散场去觅食。
秋白露打牌打得头晕脑胀,一时也不觉得饿,就和罗母告辞,打算回房间休息一下,反正船上的餐厅是24小时都营业的,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就餐。
打开房间门,发现地上躺着一张表格,是情侣比赛的赛程安排,秋白露粗粗一看,放到一边。
她觉得有些累,放去卫生间放了一浴缸热水,把自己泡在其中,感觉到热量从每个毛孔里钻进去,连骨头缝都觉得暖洋洋,她舒服得长出了口气。
秋白露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她却清楚得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她也有父亲,那时候母亲刚过世,父亲带她去给母亲扫墓。她当时神志不清,每天不哭也不笑,别人说话也不理,如果没人给她饭,她就能一整天呆坐在那里,不吃也不喝。
父亲失去母亲,本来心里已经很痛苦了,可又不能不管她,每天忙完公司的工作,回到家后,还要耐下性子陪她说话,怕她一辈子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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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赌神()
母亲生前最喜欢红木棉花,父亲每次去看她的时候,总要带上一束。
墓地在半山腰,她不肯走,父亲就只能背着她一阶一阶台阶爬上来。她趴在父亲背上,看着父亲半白的头发,和那束鲜红绽放的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露,爸爸知道你受了委屈,爸爸也知道你很难过,但你不能永远地躲起来。人摔倒了不怕,怕的是不能爬起来……小露,坚强一点吧……爸爸不能保护你一辈子……你总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她那时虽然不能说,但并不是真的一个字也听不懂,她那时很想问问父亲,为什么你不能保护我一辈子,为什么我一定要坚强……
我不想坚强,行不行?
“爸爸。”秋白露醒来,脸上湿漉漉的,浴盆里的水已经有些冷了,她赶紧从盆里爬起来,怕感冒,又拿热点的水给自己冲了一遍。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秋白露发现服务生已经过来将床开了,不但如此,她还将洗衣篓里的衣服拿走,秋白露并没有在意,换了件露背的小礼服,就出了房间。
夜幕降临,邮船上的狂欢时分到来。
船已经驶入公海,赌场里的赌额变成无限制,还有一些输赢非常大的项目也被开启,穿着性/感礼服的女士跟在男人身后,在牌桌前一掷千金。
舞池里多是些年轻的小姑娘,穿着短而窄的热裤,胸前波涛汹涌,事业线又长又深。她们肆意的跟着激烈的音乐挥霍的青春,年轻的身体吸引了无数异性热辣的视线。
秋白露在船舱里漫无目的的闲逛着,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影已经引得别人的注意。
“有没有想玩的?要不要去试两把手气?”她从众多游艺项目中穿身而过,好像不知该选哪一样下手,罗炎正打完了手里的电话,就朝她走过来。
秋白露摇头,“我不太会玩这些,我过时了。”
罗炎笑,“我教你。这些东西我都玩过,玩得还不错。”
他靠近秋白露,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秋白露被他看得毛毛的,“怎么了?”
罗炎上前一步,手掌在秋白露脑后轻轻一碰,秋白露原本盘得整整正正的发髻,就在他手下散开,如黑色瀑布般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
“这样好看多了,总是抓个小团子,跟道姑似的。”罗炎满意地说道。
秦臻站在最高层往下看,他的视力很好,随便在人群里一扫,就发现了秋白露。秋白露穿了件黑色露背的晚礼服,一头长发和往常一样被她结结实实的箍在头上。秦臻以前问过秋白露,她为什么不选择散发,其实她的发质很好,又黑又顺,如果是将长发拔下来的话,会比团上去显得更有风情,但她却一直不肯。
后来秦臻才知道,她不做,没有别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霍东恒不许。
霍东恒不许她展现自己的风情,他自己不喜欢她,也不允许别人喜欢他。
眼睛眯了眯,眼前出现的一幕让秦臻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手中的香槟杯在他的力量下发出将要破裂的咯吱声。
他看见罗炎靠近秋白露,他和她不知说着些什么,秋白露的目光温柔如水,他们两人谈得很愉快,罗炎不知在秋白露耳边说了什么,秋白露的动作一停,罗炎已经将她的长发悉数都解放了下来。
手中脆弱的玻璃最终敌不过男人的虐待,在一声清脆的响声后,碎成一地。
锋利的玻璃碎片,把秦臻的手扎得鲜血直流,而他却像是毫无知觉,低头望着地上的鲜红,好像怎么也弄不明白,那些红色的点子是怎么会出现在他面前的。
于佳人去打冰激凌回来,就见到这一幕,她尖叫一声把冰激凌丢到一边,就冲到秦臻身边,“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把自己扎伤了?手疼不疼?你等一下啊,我去叫人来包扎。”
“不用麻烦了,不是什么大事。”秦臻淡漠地答了一句,把手从于佳人手中夺过来,不让她再碰自己。
于佳人仍是不放心,“这怎么可以,流了那么多血,伤口不处理的话,会感染的……”
“我说了不用你管,你怎么这么烦?!”秦臻的口气突然变得很差。
于佳人楞了楞,委屈地咬咬嘴唇,“我只是关心你,这样也不行么?你为什么突然变得不高兴?你今天不还说我是你未婚妻的?秦至秦,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秦臻不说话,他所有的温柔与耐心都交付给了秋白露,对于于佳人,他虽感到愧疚,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想法。他对秋白露说于佳人是自己的未婚妻,只不过是想刺激她而已,但最终这话到底刺激了谁,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秦臻,你去哪儿?你手上还有伤,哎哟。”于佳人见秦臻不理会自己,转身就走,于佳人想要追过去,但无奈自己今天穿了超高的高跟鞋,行动不便,跑了没两步就摔倒在地,她只能忍着疼看着秦臻消失在人群之中。
赌场里设有贵宾区,贵宾区是专门给赌资超过50万美金的客人准备的,秋白露开始听罗炎介绍贵宾服务的时候,还不以为然,觉得像这样高的赌资,应该鲜有人至才对,可等到她真的进入赌场贵宾区之后,才被这里生意兴隆,人丁兴旺的样子吓到了。
贵宾区里的装饰装潢比外面更富丽堂皇了几分,秋白露仔细打量着整个贵宾区的装修部分,发现连最普通的灯具都是用得捷克进口的高纯水晶,地上的地毯更是来自克什米尔的人工长毛毯。
这里的奢华是赤/裸裸的炫耀,毫不掩饰地将人分为三六九等,有钱的人站在一切物质的顶端,藐视众生。
“看傻了?这边的装饰工作都是请给拉斯维加斯皇冠赌场做设计的设计师专门打造,你感觉怎么样?比你如何?”
“那当然是比我好十万八千倍了。”秋白露毫不犹豫地称赞道,“我做做家庭室内装修还行,但真的到这种场合,肯定没有专业人员干得好。”
像这样奢侈至极的风格,她还真是把握不了。
“押大小,转轮盘,都是比较简单的,不过输赢中运气的成分比较大,小露知道赌场里最有可能赢钱的项目么?”罗炎领着秋白露四处走着。
这是他的邮轮,但底下的工作人员并不都认识他,偶尔有参加过年会见过他真人的主管看见他行走在赌场之中,都不免投来惊奇的目光。
众所周之,罗炎虽然经营赌场,但他本人并不嗜赌。
从来也没人见过他下赌场,以前跟货船的时候,他还因为船员人私下开赌局而大发雷霆。
他怎么会在这?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
“是21点么?”秋白露好奇的问,她十分敏感的察觉到周围有些探寻的目光在他们俩人身上打转,很明显,罗炎也感觉到了,但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映。
“嗯,玩过?”
“不是,看过一部电影,讲一群很聪明的学生,在他们老师的带领下,去LV赌场做局。”罗炎拉开牌桌边的一张椅子,让秋白露坐下。
“开牌吧。”他向荷官示意,在洗牌的时候与秋白露继续道,“后来呢?”
“后来他们赢了好多钱,可是却和老师闹翻了,然后被赌场发现,被赶了出来。不过那个最聪明的学生却因为这段经历而获得了大学的奖学金。”秋白露有些紧张地讲述着,眼睛一错也不错地盯着荷官的手,她脑子里闪现无数镜头和影片片段,刘德华一身西装的赌神,活活迷死个人。
“在想什么?眼睛都直了。”罗炎笑道,“我记得那个情侣比赛上,好像是有21点吧?咱们现在可以练练手。”
“这样不算是出老千么?如果在赌场抓到出老千的会怎么样?”秋白露一脸好奇的问,“罗大哥牌技很好。”
“你以为老千是那么好出的?”罗炎摇摇头,“不过倒是有一批人专门研究这个,如果不太过分的话,赌场大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很过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