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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绝不要这种事情发生!秋白露突然站了起来,猛的冲到盥洗台前,她慌张地在里面翻找着,最终拿出一把女式用剃刀。
“把它割下去,我不要它在我身上,哥,帮帮我。”
粉红色的剃刀在她手中微微的颤抖,锋利的刀刃在白灼灯下闪耀出冷浸浸的光芒。秋白露死死的盯着霍东恒,目光坚定不移。
“你知道不知道,那有多疼?小露?你确定你要那么做?”霍东恒眉头紧锁。
“我不管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东西留在我身上,会让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的!!”秋白露低吼着将剃刀塞进霍东恒手中,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下一秒,霍东恒就将它狠狠地丢了出去。
小巧的塑料剃刀撞击在白瓷砖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秋白露下意识地想要去捡崩裂的刀片,却被霍东恒一把抓住,按在墙上。
女子雪白的身体在他眼前闪耀,几乎让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他唯有把她狠狠地抱在自己怀里,才可以让那几乎将自己撑破的胀疼有所缓解。
可是这样,也不够。
他的力气很大,手掌紧紧地抓着秋白露的肩膀,让她有种骨头要被捏碎的感觉。
“你别这么冲动好不好?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果你真的很在意,我们以后可以请专业人士来除掉它。小露,你冷静一点!”霍东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生怕自己激烈如擂鼓的心跳声会泄漏了他的秘密。秋白露在他怀中,他可以触到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她对他毫无芥蒂,她全心全意地信赖着他。
这样的单纯,这样的无辜,这样的纯白,让人更生出了想要将她摧毁的欲/望。
而怀里的女子,却丝毫也不知晓他的痛苦。“哥,我怎么办……我觉得自己好脏……我老是会想起那个男人……他在我身上……做那种事情……哥……我好脏,我怎么也洗不干净……我……我不要他的痕迹留在我身体里,哥,你帮帮我吧……求求你……”
她埋在他怀中低低地哭泣,细瘦的肩膀随着抽泣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霍东恒的手举起来,似乎是想要拥抱住她,但最终却无力的落下。“小露,听我的,好好休息一下吧,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
“不要再骗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别再说什么睡一觉就会好的话!事情从来也没有好转过!妈妈自杀之后,你们就一直告诉我,只要我好好的,一切都会变好!可你知道我这些年有多痛苦!我从来也没有忘记过她!每天睡觉我时候我都觉得很害怕!我害怕她会出现在我梦里!哥,我觉得我好脏,怎么也洗不干净,你帮帮我……你……你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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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累赘()
话一出口,秋白露就觉得脸上轰地热了起来,可是她并不后悔。
霍东恒是深藏在她心里的人,这么多年,除了他,她没再喜欢上其他人。
她以前不说,是因为害怕被拒绝,像霍东恒这样的男人,身边必然是不缺女人的,他凭什么会看上自己?她身体不好,事业线也不深,长相又没有惊人的美貌,除了秋家的名头,她基本上是一无所有。
而现在,她能鼓起所有的勇气向他表白,就是怕一旦错过这个机会,她就再没胆量说出这些话了。
以前的她配不上他,以后的她更是不能。
“小露……”霍东恒也是万没料到秋白露会说这句话。他低下头,看见她如一只害羞的小鹿般藏在他怀里,连耳朵尖都是红的。她身体是柔软而娇嫩的,像一朵刚刚绽开的花,等着人去采撷。
身体里本就未熄的火焰立刻就窜升起来,他甚至连身体都不敢动一下,怕一动,就是万劫不复。
秋白露安静地等待着,她有一种预感,霍东恒不会拒绝她。他从来也没有拒绝过自己,不管是病中的自己提出过什么过份的要求,他都会想办法做到。而这一次……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霍东恒虽没有明确地表示过喜欢她,但也不曾疏离。事实上,他比任何人对她都要好。那种好是将她捧在掌心中的呵护,无微不至。
如果说这样的感情不是喜欢,那秋白露也不知道,什么算是了。
可她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霍东恒的一声回答。她忐忑的抬起头,想要看一看霍东恒的表情。而就在此刻,霍东恒却突然放开她,他生硬地转过身,低沉着声音道,“你……快点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再告诉我,我叫罗铮过来。”
他飞快的离开,甚至不给秋白露一个再开口的机会,只留给她一个绝决的背影。
水流砸在身上,生硬而冰冷,如大雨磅礴,将最后一丝温度也带走。秋白露呆呆地站在水中,渐渐地失去血色的脸上浮起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年少时,我们不懂爱情。我们总以为自己付出所有,别人就算不接受,也会被感动。
可我们忘了,在有些人眼里,爱情,根本不值一钱。你付出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累赘而已。
*
被冷水淋得生了重感冒,秋白露硬挺着没和任何人讲,自己在房间里睡了一个星期,总算是把这场病熬了过去。
一个星期,没有和霍东恒说一句话。
他依然会像往常一样来看她,只不过他来的时候,秋白露就把头埋在被子里装睡,霍东恒也并不多留,见她不理会自己,略坐坐就走了,可第二天,他仍会来。
秋白露不知道霍东恒这样是不是看穿了她,她已经顾不上再揣测他的想法,她只是觉得很羞愧,根本没脸见他。
想要去公司上班,车子走到一半,秋白露又改了主意。如果在公司里遇到霍东恒怎么办?还能继续装鸵鸟么?她胆怯,并不代表霍东恒也是个懦夫,他如果跟自己谈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怎么办?她该怎么回答?要是他根本不理会她呢?他根本不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她又能怎么样?
心里面各种各样的想法杂乱地混在一起,让秋白露一个头变两个大,她左思右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可耻地逃掉了。
车子在岔路口转个弯,直奔画室而去。
画室的负责人叫宫月,是秋白露为数不多的密友之一。和其他的名媛比起来秋白露的朋友很少,一是因为她的性格内敛,不喜热闹张扬,二是因为经历过绑架之后,秋家有意无意地不让她接触过多的外人。
宫月上大学的时候主修法律,毕业之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秋白露就和她合开了一间画室,秋白露出资,宫月出人。
画室主要是帮一些尚不出名的画家推广他们的作品,顺带着也收些学员学习油画,秋白露和宫月都不善经营,导致画室连年亏损,要不是秋白露一直拿体已钱补贴,恐怕画室早就撑不下去。
秋白露虽然把生意做得一塌糊涂,但她在画画方面确实很有天赋,所以教学员画画的任务就落到她头上,她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再回到画室,却突然觉得画室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大家都用很奇怪的目光看她,在她背后小声地议论着什么,那窃窃的声音,好像无数牛毛细针扎在她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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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异样()
“小露,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病还没有好,还要休息几天的?”宫月正在和客人介绍画作,看见秋白露进来,连生意都顾不上做,赶紧走过来。
别人异样的目光让秋白露的脸色很不好看,她左右望了望。“她们……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
“啊?她们?没,没什么啊,大概是好久没见到你了,有点新鲜吧。”宫月的声音有些发虚,笑得很勉强。
秋白露皱了皱眉头,“月亮,你知道不知道你说谎的技巧有多烂?老实讲吧,画室到底出什么事了?”
“画室倒是没什么……只不过……”宫月见瞒不住,便把她拉到画室里间,从抽屉里翻出一只信封交给她,“小露……你看看吧,看完了可别生气啊,不知道哪个缺德鬼,PS了这种东西寄过来……有个学员不知道,还以为是广告宣传单,就拆开了……”
接过宫月手中的信封,打开看了一见,秋白露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脑中轰然一片巨响。
信封里面装了一达照片,照片有些拍得很清楚,有些则拍得极模糊。模糊的是在室内的,黑暗暗的房间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女人细白的皮肤,修长的腿,像一条白蛇般紧紧地依附于男人强壮的身体之上,而清楚的则是在室外,衣不遮体的秋白露赤足狂奔。
秋白露知道,那不是PS的照片,那时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秋白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宫月告别,又回到家里的。等到恍过神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坐在自家别墅的沙发中,手边是一个和在画室从宫月手中接过来的一模一样的信封。
这封信,是寄给父亲的。
她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无法抓住拆信刀,连试了几次,才把信封打开。
无数张不堪入目的照片,随着信封拆开,散落一地。
*
霍东恒接到秋白露的电话,赶回家中。秋白露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在她身旁,除了那些照片,还有一些打开的药瓶,白色的圆形药片夹杂在照片之中,像是一颗颗圆润的珍珠。
霍东恒看到药瓶,立刻疾跑两步奔过去,把秋白露的肩膀扳过来,厉声问道,“露露,你吃了什么?!”
秋白露的母亲出事后的那几年,秋白露几乎夜夜做噩梦,然后尖叫着惊醒,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到了最后,完全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秋白露不答,仰起头望着霍东恒,她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轻轻一动,眼泪就奔眶而出。“我从来也没害过别人,我总是想办法去帮助别人,我也没想过要别人报答我什么,可是他们……哥哥……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为什么要这样逼她?为什么要往死路上逼她?她本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他们这么做,就是不打算给她留活路。
为什么,她问他为什么。
如果有可能,霍东恒真的想告诉她,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到手。
他仍要保持着他好哥哥的形象。
秋白露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她这样问霍东恒,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向他要个答案,她只是习惯性的依赖他。她的整个人生,早已在许多年前,就被她的母亲亲手摧毁,是霍东恒后来一点一点地帮她在废墟中重建起来,这些年,他一直在她身后,对她不离不弃,对她来说,他支撑起了她的整片天空。
就算他拒绝了她,她对他仍是完全无条件的信任,哪怕是现在有人告诉她,蠢货,害你的人就是你眼前这个为善的混蛋,她都不会信。
秋白露的声音沙哑难听,她用了整个下午的时间来回忆,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以至于招来如此的祸害,可她想来想去,竟没想出一个目标。她觉得自己窝囊极了,受了那样的委屈,竟然也不敢声张,她能做的,只有不断地逃跑,就像个胆小鬼一样。若不是被霍东恒找到,她还不知道自己要经历些什么……她连想,都不敢想。
“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