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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种最会趋利避害的生物,没人会无缘无故的跟自己的身体,自已的健康过不去。
如果不能死,那就活着,好好的活着。
虽不情不愿,但她相信,她一定会找到一个方式,与罗炎和平相处。
“老实说你是对我很好的,我长这么大,除了父亲,都没有一个人对我这样好过,你别看我以前那么喜欢霍东恒,但他待我还不如一个陌生人。人心里有恨,眼睛就会被蒙蔽,不管你做什么,在他心里都是有企图的。可就算他那么对我……我竟然像傻子一样,一点察觉也没有,一点也没觉得不对劲……罗炎,我虽不喜欢你的某些做法,但如果没有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想我并不一定会拒绝和你在一起……”
“所以说……”
“你别着急,听我说完。”秋白露打断罗炎的话,水有些冷,她开始往岸边游,在海岛生活的这些日子,秋白露不但学会了爬树,连游泳都长进了不少。
罗炎跟在她身后,看她缓缓地上了岸,衣服被水打湿,紧紧地贴在她身上,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全都勾勒出来,秋白露毫无知觉,她和罗炎相处的模式与一般人不同,别说还穿着衣服,就是脱光了罗炎也不知看过多少回,但就算如此,罗炎仍是眼中一黯。
“但事情发生过就是发生过了,有些事情无法更改,就如同我身上的伤没办法被轻易祛除一般,我没法圣母的说我可以把过去的事情一笔勾销,那样对我自已不公平……但是……我想给你一个机会……就当给我自已一个机会吧……我们可以好好的相处,也许短时间没办法相爱,也没必要弄得像敌人一样,是不是?”
“如果你能这么想,那是最好。”罗炎跟着上了岸,他如出水的神诋一般,身体在阳光的直射下似乎闪着微微的光芒,他朝着秋白露走过去,脸上是不同于平时的真诚笑容,“小露,人无完人,我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说出来,我尽量改。我对你没什么要求,我只想你别骗我。”
“没要求?其实这才是最难的要求。”秋白露微晒,“你的口气好大。”
“我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心这么想,做我罗炎的女人,没那么多麻烦事。”罗炎笑了笑,“那么……我们合好了?或者说,我们可以试一试?”
“是的,合好了,试试吧。”
罗炎伸出手,秋白露凑过来,她细小的掌落在他的大掌中,看上去让人十分有保护欲。
但罗炎心知,她的内在,并不像她的外表一般柔弱,就像秋白露知道罗炎所说的他有问题会尽量改,根本也不可能一般。
爱情,或许难得,但更难得的是信任,是真心。
你敢将自已的真心交给一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么?
那真是连想一想,都觉得恐怖的事情啊。
回去的路上,秋白露因为跑丢了鞋子,而不得已让罗炎退了一路。罗炎倒是没什么怨言,秋白露自已扭来扭去觉得很不舒服,好像男人背上生了刺。
“再这么扭,我可就要把你丢下去了。”罗炎威胁着,秋白露抓着他的肩膀,像只生了皮毛病的树袋熊,罗炎要花双倍的力气才能稳得住她,在丛林里走路已经很辛苦,背上还背了个这么不安份的家伙,简值是让人头疼至极。
秋白露哼哼了两声,“那能怪谁,还不是因为你把马蜂引过来的,你怎么那么笨,干嘛要往有人的地方跑,你是故意的吧?”
“是,我是故意的,我故意救了你一条小命,现在还要被你埋怨。”罗炎顺手拍了拍秋白露的屁股,让她老实一些。
秋白露被打得疼了,咧咧嘴,“罗炎,罗铮说你没有童年,你不会连马蜂窝都没捅过吧?”
罗炎一僵,然后反问道,“你捅过?”
“那当然,秦臻带我去的!”她十分骄傲的与他分享自已少年时的蠢事,并没有注意到罗炎周身的气息正逐渐变得很糟糕。“秦臻很能耐啊,什么都会玩,他做的弹弓特别的好,指哪儿打哪儿,我们院里的孩子都喜欢和他玩,可他从来都不带他们的,他只带我一个……”
秋白露喋喋不休地讲着她与秦臻的过去,直到罗炎停下脚步,秋白露才如恍然大悟般说道,“哎呀,光说我自已的事儿了,你听着没意思吧?”
不是没意思,如果只是她的回忆,他十分乐意与她分享。
但这回忆里加了别的男人,虽然只是个毛都没长全的男孩子,但依然如一根针似的让罗炎觉得不舒服。
他笑了笑,“怎么会,你继续啊……啊……”
罗炎的声音分了个岔,因为秋白露突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脸皮,“假笑,最恨的就是这种假笑了!你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非要假笑着说什么没关系啊,我不在意啊,假死了!”
知道他不会对自已怎么样,秋白露干脆放开了手脚,“没人和你说过你这样笑的时候很难看么?而且一看就是假笑。”
“真的这么假?”如果不是抱着她,罗炎恐怕要摸一摸自已的脸了。
“当然,以后你笑的时候记得拿面镜子来照照。”有风吹过,秋白露有点冷,身体朝着罗炎的背上紧了紧。
罗炎感觉到她的颤抖,重新迈开步子。
“小露。”
“嗯?”
“如果可以的话……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提起那些人……”
“什么人?”
“那些……喜欢过你的,或者是你喜欢过的男人?”
阳光从树叶间射入,照在身上带来微薄的温暖,他说出这个要求,一定觉得很为难吧。他这样的男人,手里掌握着亿万资产,现在却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她提出一个这样可笑的请求。
真的很可笑,可笑得让她眼角竟都湿润了起来。
“你很在意?”
“是的。”罗炎坦白极了。“从你口中听到他们的名字,我觉得很不舒服。”
他这样坦白倒叫秋白露不好再说什么。但答应他,似乎太过草率,而不答应他……他不会顺手将自已捏死,然后就地掩埋了吧?
思付良久,秋白露小声的说,“我尽量吧……但如果我不小心说起来,你不能和我发脾气。”
“好的,我只会假笑。”
“罗炎,你要背我去哪儿?这好像不是回去的路。”
“回去的路上怕是还有马蜂群,不*全,咱们现在这个情况,跑也跑不动了,万一真遇上,怕出危险的,所以我带你走一条新路。”
“哎……可电视上不是这么说的。”
“?电视上说了什么?这和电视有什么关系?”
“一般电视上如果女的问男的,你要背我去哪儿,男的会说,我会背你到我心里,女的说背多久,男的会说,背到我老得背不动你。”
“你想让我这么说?”
“哎,算了,总觉得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怪别扭的,你还是好好走路吧……”
罗炎的嘴角微勾,若是被熟识的人看到,一定会大为惊诧,这个杀伐决断的男人,何时有过如此真诚直达心底的笑容。
但他身后的秋白露,却没有半点笑意。
人生若只如初见……如果真的能够一直停留在初见,那该多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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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我可以信任你么?()
暮色四合,岛上的黄昏来临,黑夜笼罩前的光明总是那样温情款款让人生出依依不舍的心情。
“何期自性,本自清净;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
秋白露合了佛经,闭了眼偎在树干上。
身体仍是不舒服,叫嚣的欲/望如从地狱深处升起的火焰,灼烤着她的灵魂。她唯有从清静有大智慧的佛经中得到些许力量,才能让自已坚持下去。
秋白露在控制自已摄入药物的剂量,她有意拖延每一次打针的时间,她巧妙地控制着自已的身体,压抑着对药物的渴望,而不让任何人看出来。
她做得很隐晦,所以这一切,罗炎都并不知晓。
他有他的事情要忙,三两日就要离岛而去谈他的大生意,表面上对秋白露并不是十分关注。
可秋白露知道,如果她的动作大一些,罗炎一定会注意到。
他们似乎找到了一种和平相处的方法,可这种方法在秋白露看来,不过是为了下一次爆发做了伏笔,他们俩个,就好像两座活火山一般。随时都有喷发的可能。
“一本六组坛经,你看了很久。”罗炎不知何时来到树下,他仰头,秋白露正巧在低头找着自已的鞋子,两个人的视线交缠在一起。
“每次看都会发现一些新的东西,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回国么?”秋白露把书往腰后一别,想跳下来。罗炎抓住了她的脚,阻止了她的动作,“又不是猴子,干什么总爬树?”
“树上凉快啊,再说班也经常爬的。”她没和他说,因为坐在树上可以看到更高更远的地方。
“班是小孩子,难道你也是小孩子?”罗炎对秋白露皱了皱眉头,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双鞋子,往秋白露脚上套。“别总是光着脚跑来跑去,万一地上有什么尖东西,会被扎伤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秋白露朝他呲了呲牙。
很多时候她觉得罗炎并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而是女孩子,是可以被他抚养照顾然后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孩子。这样的想法放在她与罗炎身上多少有些诡异了,但在与罗炎这个人深入接触之后,秋白露觉得多诡异的事情她都可以接受。
她感觉自已对于罗炎来说就好像一个标志物,他爱她,更准备的说,应该是通过爱她,而来爱某一个时期的他自已。
当然这只是秋白露的揣测,她可没胆量直接去问罗炎,她最近日子过得很好,皮也不痒,没理由去招惹怪兽。
“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将秋白露抱下树,罗炎面有踌躇地对她说。
真是稀罕,他竟用了商量的语气,秋白露也没做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哦?什么事?”
海洋性气候十分潮湿,秋白露要趁天气好的时候时不时地将她的藏书拿出来晒一晒,她一边收拾着地上的书,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先说好烤蛋糕这种事情我可是绝不会再干了。”
上次为了罚她故意害他头上挨了几下,罗炎让秋白露烤了一个星期的蜜蜂蛋糕,烤到她现在一闻蛋糕的味道就觉得恶心。
罗炎呵呵的笑了笑,“和蛋糕无关……”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想带你回滨海。”
秋白露低下头,她并没有惊喜异常,她甚至连笑容都没有露出一个,只是喃喃地重复了一遍罗炎的话,“你要带我回滨海。”
“是的,下个月我母亲的生日,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他的惊喜,是指她么?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一年就这样过去了。”上一回罗太太的生日宴仿佛就在昨天,没想到已是物是人非。秋白露想笑,可嘴角怎么也扬不起来,“哦,你不怕我一回滨海就跑了?”
罗炎停了一下,“确实怕,所以我才会和你商量。如果你答应我不跑不逃不消失,我可以带你回去。小露,这样可以么?”
“那我要是不答应呢?”她故意问道,心里大概也明白罗炎现在问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