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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只包一点都不带偏的‘吻’在了张诚帅气的脸上。
康玥没料到张诚会乖乖任打,着实吓了一跳。
张诚若无其事,拔掉笔帽,低头继续忙自己的工作,声音不冷不热:“伯母,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如果没有其他事,请离开,我还有工作要忙。”
“呵!”康玥冷声一笑:“张诚,你还长能耐了是吧,居然会对你未来的丈母娘下逐客令了!”
“伯母,我在这里郑重的向您重申一遍,我和水清墨的婚约已经正式取消,从今之后,您的宝贝女儿和我张诚再无半点关系。”
“取消?张诚,我看你小子脑袋被驴踢了不清醒了吧!”康玥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气势咄咄逼人的来到张诚面前,冷嘲热讽道:“别忘了,在半年前,你搞大我女儿肚子的时候说过什么话,此生此世定不负她,否则遭受天打雷劈,永无轮回!”
停顿了一秒,勾唇冷声一笑:“我当时说誓言不够毒,你还补充了一句:张家再无宁日,到你这一代绝后!”
闻言,张诚的脸都变色了,恼怒、愤恨,紧攥的拳头‘嘎嘣嘎嘣’作响。
康玥甚是满意他的反应,得意的笑起来:“张诚,如果这绝后的话让你父亲听到了,他老人家会不会被你这个不孝子气得一命呜呼而直接去见你张家的列祖列宗了呢?”
见张诚的脸更加难看,康玥嗲声一声,幸灾乐祸继续说:“哦,我说错了,你张家如果真的无后了,你爸他老家估计都没这个老脸了吧!”
“伯母,看在你是清墨的母亲,我曾经未来的丈母娘的份上,你说的这些话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倘若你还继续胡搅蛮、口不择言,我会让保安像丢垃圾一样把你丢出去!”张诚打算不再多说废话。
“哟,还生气上了?啧啧啧!张诚,你还没这个格!”康玥心底的怒火由于张诚的不以为然,蹭蹭直往上窜,想到女儿曾经受的罪,更加是爆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张诚,当初要不是为了照顾醉得不省人事而胃出血的你,我女儿她怎么可能会因为劳累过度而失去孩子,你知不知道她为了那个孩子有多努力的和病魔抗争!”
“我当然知道!伯母,您在指责我的时候,可否先去问问你的好女儿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做了什么?”
“我现在要是告诉你,你宝贝女儿的所作所为不但会毁掉我们整个张家,还会毁掉你老公的美嘉日化,恐怕你就没有心思在我这儿兴师问罪了吧!”当初他之所以发誓,一是出于让刚流产多水清墨安心,二是觉得内疚自责,三是康玥以性命逼迫。
即使,医生早就在水清墨怀孕初期告诉他,胎儿由于长期受药物影响能撑到分娩已是不可能,这个毒誓他依然愿意发,因为这不但是因为爱,更多的是他身为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和担当。
正是因为这些,所以张诚在知道心爱的女人和她的母亲算计要水灵悠的肾时,他才会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做帮凶。
如今落下个为张家埋了颗原子弹不说,这个他曾经深爱的女人自负狂妄到竟然不顾张家安危,非要亲自点燃它。
那可是父亲和爷爷一生的心血,作为张家子孙,他倘若袖手旁观,不管不顾,任由她继续胡闹下去,这才是大不孝,大不敬,大大的愧对于张家的列祖列宗。
“你倒是说说她到底干了什么?”康玥所理解的就是自己的女儿闯了大祸,但至于闯了什么大祸并没得解。
“她……她……您还是亲自去问她去吧!”想起那令人恼火的事情,张诚就气不打一处来。
康玥嗤之以鼻,冷笑道:“张诚,我看是你小子说不出来个一二三吧。哼!你这一招糊弄糊弄小姑娘还有用,想糊弄老娘,你还得再吃几十年盐。”
张诚自小秉承的是好男不和女斗,尤其是更懒得和上了年纪的女人斗。
在他眼里,和上了年纪的人斗一是不尊敬长辈,而是和同是女人的她们根本就无理可讲。
于是,说道:“话我就说这么多,至于信或是不信,我相信您心里自会有一杆秤。”
刻意停顿了两秒,见康玥没有开口,又说道:“伯母,您也看到了,我还有许多文件要处理,不能多陪你了,还请您能够谅解!”
“张诚,你臭小子少给来这套,我管你有没有文件要处理,今天你不把话说明白,我就不走了!”说话间,康玥半分没把自己当外人,大步流星的走进了休息室,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张诚勾唇一笑,遂起步走到自己办公桌前,播出内线:“小郑,帮我把林警官请来,就说我这里有个不受欢迎的人撒泼赖皮不走!”
“张诚,你——”
听到张诚这么说,康玥气得整张脸都绿了。
猛然,房门怦然而启,水清墨怒发冲冠的模样就仿佛被人欠了几百万,杀气腾腾走到张诚面前,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张诚,你别太过分!你嘴里那个不受欢迎的人,她是我妈!”
张诚定定地看着水清墨,突地勾唇一笑,若无其事的坐回自己的办公椅,拿起桌上的笔,扒下笔帽,低头垂目,淡然悠哉地开始处理文件。
水清墨气得切齿,冲到张诚面前,蛮横的抽走他手里的文件,撕了个粉碎,随手一扬,解恨笑道:“我让你工作!我让你工作!”
179。第179章 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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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张诚丢下这么一句,拿起另一份文件,无视掉水清墨继续起来。
“张诚,你——”
眼瞅着水清墨就要胸中怒火就要爆发,张诚镇定自若,抬指竖着唇边,声音很轻很柔:“嘘——”
这水清墨的怒气简直要爆表,突见张诚变得神秘兮兮,心底的好奇宝宝顷刻间倾巢而出,使得她不得不暂时放弃破口大骂,洗耳恭听。
只见张诚不紧不慢的给手中的笔盖上笔帽,随手往桌上一丢,悠然起身,唇角邪魅而勾,戏谑声幽幽而启:“水小姐,有理不在声高!如此容易动怒,就不怕毁了你在我心目中辛苦塑造多年的温柔贤淑的好女人形象?”
水清墨脸色难看,冷声质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诚起步,绕过桌子一步一步向水清墨走过去,柔声反问:“我这话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么?难道非要我一件件、一幢幢数给你听?”
这声音真的很温柔,就仿佛曾经,他对她的温柔呵护。
可是这一刻,听在耳中,水清墨却觉得这声音、语气是这般陌生,就像他们之间的情意从不存在一样。
她心乱了。
跟着慌了神,结结巴巴的问:“诚,你告诉我,是不是那个臭丫头和你说了什么?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张诚笑了,没有任何感情的那种。
他停住脚步,直起身,淡漠无温的说:“你口中的那个臭丫头什么都没和我说!我张诚有自知之明,她是身份高贵的季少夫人,我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何谈爱上?”
“不!你一定是爱上她了,否则你不会这么对我的!”在水清墨眼里,一个曾经对你宠爱有加的男人突然对一个女人爱理不理、可有可无,那百分之百就是结识了新欢。
闻言,稳如泰山坐在休息室中的康玥风驰电掣的冲了出来,眉宇见充满嘲讽:“好你个张诚,难怪态度大变,六情不认,敢情是攀上高枝了。你别忘了,你口中的那个季少夫人是我的女儿,她要是知道,你这样对待她的亲姐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张诚大笑起来。
猛地收声,起步,走到办公桌那头,拉开抽屉,取出一个文件夹冷冷地丢给了桌子上,说:“你自己看看吧!”
康玥拿起文件夹,打开,只瞄了一眼,刚才的得意嘴脸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季少眼里,我们三个就是罪人,您敢冒着失去荣华富贵、搭上性命出现在您那个所谓的女儿面前吗?”张诚抬眼,眼神犀利的看着康玥,声音冰冷:“伯母,您不敢!不但你不敢,我张诚也不敢!因为季少说过,你可错杀、不可放过!”
“我敢!”水清墨腰杆挺得笔直,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
“这世上有你水清墨不敢做的事吗?没有!我张诚自认为不是贪生怕死自己,可是我希望自己死得其所,死得有价值,不像你水清墨如此勇猛,敢用自己的身子去堵炮筒!”停顿了一秒,失声一笑:“哦,不!你水大小姐,根本就是想用自己的肉身试试原子弹的威力!”
“张诚,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水清墨甚是觉得委屈,眸底噙着泪,一副你敢再说,我就敢哭的样子。
“我这样说都是客气的!你那行为往好听里说叫勇往直前,不惧强权,往难听里说那叫蠢!不过,拜托你下次在犯蠢的时候,请你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水深的情分上,不要拉上我,我张诚消受不起!”被扇耳光的脸颊此时火辣辣的疼,张诚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肿了,有些地方明显的凸起。
不过,他已经顾不得疼了。
这点痛,和张家的安危比起来,大巫见小巫不值得一提。
“张诚,你果然不爱我了,要不然你怎么舍得用这些话伤害我?呜呜——”水清墨梨花带雨,嚎啕哭泣。
毕竟深爱一场,张诚心里很不是滋味,走到茶几旁,抽了一张纸巾。
走向水清墨,伸手一递,声音柔和了许多:“清墨,我们相爱一场,好聚好散,以后大家见了面还是朋友。”
“呜呜,我不要和你做朋友,我要做你的妻子。”水清墨眼泪婆娑,两行泪涌成了小河。
张诚语塞了一下,双眼紧闭片刻,说:“事到今日,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请放过我,也请放过你自己!”
“呜呜——不要!我不要!”
“哎!早知今日,何必逞一时之气。”张诚实在于心不忍,本着眼不见心不烦把脸别到一边,接着说:“带着你最后一点自尊和骄傲走吧!我答应你,在你没有找到新的归宿前,你和伯母每个月的开销,我会准时汇入你们户头。”
“张诚,你铁定了心要和我分手,是吗?”水清墨抹着眼泪,吸着鼻子,声音哽咽。
“除非时光可以逆转,否则你我不再有可能!”既然要痛长痛不如短痛,最终要分藕断丝连不如快刀斩乱麻,希望越小受伤越小,这样对大家都好。
突地,水清墨笑了,笑得凄凉而无力:“张诚,我答应分手!”
“谢谢!”张诚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心情,有种快要虚脱的解脱,还有隐隐不可言的苦涩与痛楚。
水清墨从地上站起来,拭去脸上的泪珠:“诚,我既已同意分手,你是否可以和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真的爱上那个臭丫头了?”
张诚无语。
没有看水清墨一眼,举步,向办公桌走去。
“你不回答,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默认了!”
“默认个头!”张诚甚是恼火:“水清墨,你能不能动动脑子?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的那叫单恋,我张诚从前不会单恋,现在更不会单恋!再说,你口中的那个臭丫头,她是谁,她是季氏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