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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哥哥……”
柳云笙的头蓦地一同,却只是一瞬,下一刻,察觉到一直关注着自己的视线从自己和南宫邪羽的身上移开,柳云笙睁开了眼睛,眼疾手快地从腰间掏出了一个红色的瓶子和一张白色的纸条,还有南宫邪羽先前给她的那块虎符,当着南宫邪羽的面,塞进了他的怀中。
是了……
笙儿来找他,想必就是为了让他们逃离,而后韬光养晦,等待救出她的时机……
南宫邪羽会意地一笑,深深地望了柳云笙一眼,眸中是满满的不舍与无奈。
原以为柳云笙这样便会停下自己的动作,孰料下一瞬间,柳云笙的一只柔荑,已经顺势钻进了南宫邪羽红色的衣袍之下,凭借这她手中的触感,先是划过他的胸膛,绕过了他受伤的那一处,而后攀上了他的肋骨,来来回回的用指尖摩擦着。
小指不经意间,蹭到了南宫邪羽胸膛上的一点,惹来了南宫邪羽一阵舒爽而又隐忍的低吟,他心惊之余,不明所以地按住了柳云笙为他做着甜蜜而痛苦折磨的手,一双红色的眸子深沉地望着她。
“笙儿,你做什么?”
岂料下一瞬,柳云笙抬起了另一只手,在南宫邪羽毫无戒备,还来不及反应的当下,点上了南宫邪羽的穴道……
“女人,该死的,你做什么?”
南宫邪羽的低吼惹得柳云笙有一瞬间的不悦。
她眉头一皱,抬起手来,落下,这次,索性连南宫邪羽的哑穴也点了……
这女人,什么时候学的点穴?
为何他不知道?
南宫邪羽如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唯独只有睁着双眼望着那个自顾自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脱下了自己全部衣物,只留下一件红色肚兜,隐隐露出她胸前那抹白色丰腴的柳云笙。
下意识地咽下了一口口水,闭上了眼睛,南宫邪羽一个劲儿地强忍着自己体内那只恶魔的叫嚣。
“呼……羽,笙儿美不美?”
美不美?
即便是闭上了眸子,南宫邪羽被柳云笙的这句耳语一问,放在柳云笙那只穿着肚兜坐在他腰间的模样如今便是再如何想要忘记,都如同是刻在了脑海当中,挥散不去了……
感觉到小女人缓慢地解开了他的衣袍,一点一点地,****着他的伤口,那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南宫邪羽从嗓子当中发出了一声声的低吼。
偏偏,这个小女人罔顾他的难受,不但不停下唇上和手上的动作,反而一边亲吻着他的胸膛,一边道:“这就受不了了,那一会儿要怎么继续?”
同一时间,感觉到下身的某处被这女人温凉温凉的小手扼住,南宫邪羽终于忍无可忍,从嗓子当中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吟,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跨坐在他腰间的女子。
“这样呢?”
偏偏,柳云笙没有被他凌厉的目光所镇吓住,那只触碰在危险地带的手,上下移动了一下,而后,柳云笙低低笑了起来。
“色鬼!”
届时,南宫邪羽的亵裤早已被柳云笙脱下,只隔着他红色长袍的衣角,没有被柳云笙窥探了去……
马车当中,不断有低喘和娇吟发出,山路本就晃动,马儿的奔跑,马车的颠簸,还有马车当中,那两人的动作,使得在马车之外驾驶马车的车夫都红了脸,跳了心,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半晌之后,柳云笙终于停下了动作,却不着急自己着衣,而是小心翼翼地,红着脸,为南宫邪羽拭去了身上的汗珠,穿好了衣物。
解开他的穴道,南宫邪羽终于怒不可遏地对着柳云笙吼叫起来,“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岂料,柳云笙仅是眉头一皱,仿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一脸单纯地居高临下地望着那个不知道是被自己气到了,还是因为方才的“运动”而不停喘息的南宫邪羽。
“知道啊……这不是担心有些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即便回来了都不会要我了,这才出此下策,霸王硬上弓,我就不信了,若是我不小心有了他的孩子,他还忍不忍心抛弃我们娘两儿……”
南宫邪羽抿着薄唇不语,深深地望向柳云笙,如今的她,身上的衣裙依旧凌乱,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粘附在她的脸上。
第229章 挫败()
五国比试因为战争的关系而结束,只怕,这还是自古以来的头一次。
五国比试既然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那么,从各国前来的人,自然没有理由再留在原西夏皇城当中。
风琴风华二人告别了柳云笙,取得柳云笙手信,前往鬼城寻找受伤的风歌。
北堂槿萌与北堂如之两人,反倒在那日的战争中就再也不见了踪迹……
半月之后,柳云笙跟着东陵蕴辰,来到传说中的东陵。
眼看那高高金色寝宫,上不挨天,下不着地,如同一座巨大的金丝笼耸立在东陵皇城的最高处,柳云笙禁不住就发出一声嗤笑来。
“怎的?难道东陵太子是想将我当做金丝雀一般锁住?”
面上没有任何的笑意,而今的柳云笙,日日夜夜服用固颜丹,脸色已然有些苍白。
都说是药三分毒,她还以为,当时齐白南送给她一箱子的固颜丹,是因为固颜丹多吃有益呢!
如今看来,可不是这样!
不过,也正是因为当时齐白南送的固颜丹够多,才足够她支撑这么多个夜晚。
倒不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容颜在东陵蕴辰的面前展露,反正,他一早便已经见过。
只是,若是不服用固颜丹,那么……
一旦样貌在其他不知情的人面前展露,她“柳云笙”的这个名字,便可以算是真真正正地从傲天大陆上消失了!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妖女,这金雀台,我大哥打一个月前便开始修建了,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如今让给你住,你不感恩戴德便算了,居然将它当做是牢笼!”
东陵采萱一脸的不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站了出来,对着柳云笙叫叫嚷嚷着。
从西夏到东陵的这一路上,柳云笙早已习惯了东陵采萱的多话和叫嚷,如今,早就对她的声音免疫,风雨不动安如山了。
她定定地望着东陵蕴辰,仿佛是要东陵蕴辰给她一个答案。
一个月前……
不正是当时在晚娘的酒楼里遇到东陵蕴辰的时候吗?
原来,这个男人早就在打她的主意了,真是阴险,他就这么笃定,他能带自己回来?
“怎么?东陵太子,被我说中了?你带我回来,不是要让我当什么太子妃,而是将我像鸟儿一般囚禁的?”
柳云笙冷着脸质问着,仿佛在嘲笑东陵蕴辰一般。
东陵蕴辰站在了望金雀台的高台之上,大手一挥,紫色的衣袖在空中翻扬,发出了一声空响。
身后跟随着的仆人与太监宫女们如数退下,显然,东陵蕴辰这是有事情要和柳云笙说了。
“采萱,你也下去。”
不容置疑地,东陵蕴辰直接下了命令。
东陵采萱向来畏惧她这个哥哥,如今听见他对自己下达了命令,便是有心要多留一会儿,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如今也是没有这个胆量了。
轻轻地对着柳云笙哼了一声,东陵采萱不悦地扭着腰肢,踩着重重的步子离开了。
一时之间,是无穷无尽的安静。
眼看身边的这个男人只是在远远地望着那金雀台,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柳云笙亦是不说话。
想要看谁先开口,先低头?
她柳云笙有的是耐心!
却没想到,两人这样一僵峙,便是一个下午加一个傍晚。
眼见太阳下山,皎洁的月亮已经从山顶探出了个银色的边边角角来,柳云笙毫不忌讳东陵蕴辰站在一边,从腰间掏出了一颗固颜丹来,毫不犹豫地吃下。
原本从眉心当中显现出来的那颗红色的水滴,在固颜丹的帮助下缓缓地,消失不见。
“柳云笙,固颜丹……你还要吃多久?”
东陵蕴辰终于眉头一皱,忍不住开口,那双老鹰一样的眸子,依旧是盯着金雀台的方向,好似是用另外的两只眼睛来看柳云笙吃下的固颜丹一样。
柳云笙自然不会认为这是东陵蕴辰在向自己妥协,她耸了耸肩膀,“这就要看,东陵太子何时放我离开了!”
“你明知我不会放你走。”
“这么说,这金雀台还当真是为我柳云笙准备的牢笼了?”
柳云笙冷冷的说着,而今,站在这高台之上,甚至可以鸟瞰到东陵的全景,包括与东陵接壤的西夏。
万家灯火,烛光,河船,如今都在柳云笙的眼底化作一层水雾。
南宫邪羽啊,半个月了,你如何了?
眼眸直望向那头的西夏,与东陵仿佛是两个世界一般,一半灯火通明,一般阴暗无光。
柳云笙的一双柔荑抚上了高台上的铁质栏杆,这才发现,这高台,居然是新修建好的,未见一点锈迹斑驳的痕迹。
仔仔细细又望那阴暗无光的西夏望了望,柳云笙在嗓子当中发出了一声轻哼。
难怪当时南宫邪羽在西夏周围设置的阵法不顶用,没有将东陵蕴辰和轩辕逸的人马误导到其他的方位,原来,是因为东陵蕴辰一早便在这高台之上,洞晓了前去西夏的途径。
南宫邪羽的阵法,只对身在阵法当中的人有用,而对于阵法之外的……
东陵蕴辰,他究竟是个怎样厉害的人物啊!
东陵蕴辰回过头来,对上了柳云笙打量的视线,蓦地,便愣住了。
鬼使神差一般,他伸出手来,扼住柳云笙的下颚,一张俊颜向柳云笙靠近,靠近……
静夜,月光,清风,一男一女……
在这极为静谧优雅的环境当中,眼看东陵蕴辰的薄唇就要吻上柳云笙的唇,却被柳云笙用手掌挡住。
东陵蕴辰有些冰凌的唇落在柳云笙的掌心当中,他黑色的眸子一眯,不显尴尬,亦不显愤怒,只是退回到了他原先所在的位置上。
“云笙,你若再吃固颜丹,身体……”
“我的事情不劳东陵太子操心!”
东陵蕴辰一愣,瞥见柳云笙那冷冰冰的,不带一丝笑容的脸,蓦地有些心烦。
分明……
在南宫邪羽面前,她是笑得十分灿烂的,可是为何到了他这里,半个多月了,她居然从来不曾笑过,便是一次都没有!
这个一早便有了的认知,让东陵蕴辰这个从来不曾失败过的男人蓦地感到有些挫败!
第230章 灵蝶,古琴()
入夜已深,柳云笙独自一人坐在那高高的金雀台之上,凝视着放在红木之上的那把古琴,兀自一笑。
呵,这东陵辗成的办事效率倒是高,才一会儿的功夫,竟然真的为她将古琴寻来了。
拉开木椅,端端正正地在古琴之前坐下。
柳云笙抬起右手来,纤纤细指轻轻从古琴之上拂过,莫名地,便有些爱惜。
这倒是奇怪了,自打她从冰窖当中出来,可从来都未触碰过古琴这种东西,如今居然鬼使神差地让东陵蕴辰为她弄了一把来,倒是稀奇事儿。
果然……
是被南宫邪羽说的那个故事所感动,想要学着白灵儿弹上一弹么?
柳云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