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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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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哭两声,期期艾艾,直哭的人心都碎了,公子即便再冷的心肠,对着个梨花带雨的美娇娘,怎么也动不了气了,她虽比不得姨娘们貌美,但终归是个女人,反正也没见公子很为难过哪个姑娘,要是再不行,她便去张止君那儿讨个人情,横竖她帮过她,公子对她又心热的很,总不会不顾她的面子。

    赫连炤见她刻意挤出了两滴泪,又缩眉皱眼的,像极了讨乖卖俏的现世宝,那火竟一下消了大半,反正怒也因她,笑也因她,还有什么天大的错是不能原谅的呢?甚至连他自己都不察,竟悄悄绽开了嘴角,声音也没先前那么紧绷,但面上仍一副冷若冰霜,“你与梁之舞的事我暂且不追究了,但你欺瞒主子,不分场合轻重就贸然出声替人说话,罚还是要罚的。”

    连笙一颗心放下又提起,暗叹了句自己时运不济,轻声问道,“公子说怎么罚,奴才这就领受去。”

    公子“唔”了声,“罚你板子吧,你受的次数多了,早就皮实了,罚别的吧左右我这趟就带了你一个奴才出来,若伤了,谁来伺候我,不如就先欠着,等回了帝京,咱们再算这帐。”末了,又添了句,“不过爷爱忘事,你得时刻提醒着,无论如何,这顿你是躲不掉的。”

    “是,奴才记下了。”连笙欲哭无泪,不挨板子了,也不知是怎么个罚法,公子爷也是够缺德的,这种事还要她自个儿记着,但公子只要火消下去了,不再计较她跟小侯爷说什么回什么了,那就一切都好说了。

第99章 真的是你?() 
梁之舞回到安置梁之琏的民宅时,梁之琏已经醒了,瞪一双莹润双眼,厉声道,“穆弛呢?你把他怎么了?他人呢?”

    他全做听不到,上去理顺她发鬓,满目柔光,声轻语柔,“你瘦了,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吧?你看你,放着好好的郡主不做,非往这贫瘠之地跑,可叫我好一通着急,你饿不饿?”

    梁之琏别过头,“我问你穆弛呢?他怎么样了?是死是活你总得让我知道吧?”

    “他活着死了有什么区别吗?你以为你还能再见着他?”忍不住又去摸她的脸,“醒醒吧,穆弛于你不过做了一场绮丽的梦而已,既然是梦,到时辰了,你也该醒了。”

    她同他说不清,转头看向梁冬,“他不说,你说,穆弛怎么了?”

    梁冬是一早便知道他们家侯爷对郡主的心思的,依着侯爷那性子,穆弛即便不死也是活不成了,郡主肯定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敢相信罢了,所以才来问他,两个主子剑拔弩张的,他也不好多嘴,只答道,“奴才今儿才从府衙回来,没跟着侯爷,奴才不清楚。”

    “你出去!”梁之舞喝他,这奴才嘴上没个把门的,赈灾银的事可不能叫梁之琏知道了。

    “是。”梁冬一讪,就要离开。梁之琏却突然出声叫道,“不许走!你们主仆俩向来是形影不离的,他在你不在,你去府衙作甚?”

    梁冬结巴了,“这这奴才”

    “你不用看他,他虽是侯爷,可总得唤我一句姐姐,长姐为大,你有话尽管说,不用忌讳他。”这两人说话不清不楚的,一定有事瞒着她,梁之琏瞪一眼梁之舞道,“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知道?你敢做还有不敢认的吗?”

    他冷笑了声,“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有些事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梁之琏愤愤出声指责,“不告诉我穆弛是死是活也是为我好?”

    梁冬也帮着说话,“郡主,侯爷什么为人您还不知道吗?有些事您就别揪细的非知道不可了,横竖有侯爷在,总能护您周全,您还是少半点儿心吧!”

    谁想梁之琏转头就骂他,“您们主仆俩都是一样的货色,竟说些为我好的话哄我,真以为我像那三岁小儿般好骗了?”

    “你也别急着发火撇清自己,说我瞒着你,你又何尝没有瞒过我?咱俩就是半斤八两,趁早收收你那些架势吧。”这下他是真冷了脸,掐着梁之琏下巴,狞笑着,“既然你想知道,行,我告诉你,南茺赈灾银丢失一案,赫连炤怀疑与我有关,还拿出了不少证据来,幕后真凶有意陷害于我,那便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的清的了这就是我瞒你的,你现在知道了,如何?可满意了?若我死了,不正好顺了你的意?”

    既然她想知道,那他就告诉她,以前为了保护她,血腥的那些个东西,他都藏的严严实实的,半点都不叫露出来给她看见,想她是个女子,本就该宠着,娇养着,不能受半点委屈,不能流半滴泪,他就想这么宠着她一辈子的,可她不领情,非要刨根问底。

    也好,知道了也好,瞧瞧外边的世界有多危险,怕了,自然就回来了。

    梁之琏可算是瞠目结舌,“你”了半天才道,“你真劫了赈灾的银子?”

    瞧瞧!如今是连信都不信他了,连她也怀疑是他劫了赈灾的银子,全是因为那个穆弛,勾了她的魂儿,夺了她的心,把本属于他梁之舞的位置抢占的干干净净。

第100章 讨要连笙() 
梁之舞如今要找证据证明自己与赈灾银一案无关,可他身在南茺,又不能出城,对谁陷害他更是毫无头绪,因此只得再回府衙去找赫连炤。

    赫连炤听见侯爷请见,转头看了眼连笙,姑娘白着一张脸,头也不抬,全当没听见似的,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反应吗,权当不认识梁之舞这个人,最好心里一个人都别装。

    他压低了声音叫进。引路的衙役推开门请梁之舞进去。迎面一张书案,公子坐于案前,轻飘飘扫了他一眼,惫极开口,“听说侯爷有事找我?”

    “赈灾银一案,皇上已交由李承罡李大人和常小将军负责,公子公然插手此案,就不怕人说闲话?”当中好些事情他都不知道,先了解清因何为何,再下手更有把握。

    赫连炤挽笑道,“大家同为朝廷官员,为朝廷办事,能帮自然要帮,我是奉皇上手谕来勘测河道的,既撞上了,总不能不管不问吧!”

    梁之舞叹口气,颇为惆怅,“我不过来南茺走了一趟,前因后果都还没掂清就无故成了劫赈灾银的疑犯,这道理也太说不过去,李大人和常将军不在,那我就只能找公子论论这理了。”

    要论理?赫连炤吩咐连笙,“去给侯爷上杯茶,瞧这架势,怕是憋了不少话要说吧?”

    连笙咬牙切齿的从梁之舞身旁经过,这人,真是半点都不能同情的,她若再对他有半分同情,那她就是没脑子的笨蛋。

    梁之舞对着连笙一勾唇,笑看向赫连炤,“怎么上次竟未发现,公子这丫头生的竟是幅清秀可人模样,薄施粉黛这容貌,倒别有一番趣味。”

    他就是笃定赫连炤对连笙心思不纯才故意开这玩笑,想不到他不对美人感兴趣,如今竟开始食素了,逮着如此好机会,不好好调侃一番,让赫连炤攒一肚子气,他还真就不痛快。言罢去看公子脸色,果见一片喜人的愠色,他不罢不休,张口又道,“不止生的不错,胆色我也很是欣赏,不如公子就忍痛割爱把这丫头送与我吧!”

    连笙一只脚才堪堪跨出门去就听到梁之舞嘴里这一番惊人言论,心里登时惴惴的惶恐起来,这小侯爷心里不知打的什么算盘,先前还害她来着,这会儿又掏钱买东西似的向公子讨她,其心深不可测,着实叫人胆寒。

    而赫连炤微愠面色下,实则正酝酿着滔天,怒火,梁之舞就是存心来给他点火的,也不想想,他眼下都自身难保了,还为着一档子陈年旧事,想方设法的点他的脾气,可见是个记仇的,原还想帮他查清案件原委证他清白,如今看来也没那个必要了,是死是活,又关他何事。

    默了默,终是绽开了唇角,道,“缙州的美人举国闻名,侯爷府的相必更是绝色倾城,侯爷又怎会缺我这儿的一个奴才。”

    梁之舞不甘示弱,“但像这般清秀的,天下却只此一个。”

    两人终是杠上了,话顶话的不甘示弱。梁之舞连自己来时的目的都忘得一干二净,曾经的耻辱他一桩桩一件件全记在心里,大公子罢了,他就不信他没个软肋可供人消遣的。

    一直到连笙端茶回来,这两人仍是针锋相对没个结果,她才要把茶拿去给梁之舞,公子便顺手拿过,黄澄澄带着泥土味儿的茶水,公子一饮而尽,半是挑衅半是正经道,“你如今嫌疑还未洗清,不想着如何证明自己清白,反跑来找我讨个奴才,却不想想你家郡主作何感想,这么个不成气候的弟弟,搁谁不得操心,你说是不是?”

第101章 真相() 
一句话戳中梁之舞痛处。

    赫连炤转而又道,“我看侯爷也没甚大事,倒不如早些回去思量该怎么脱身吧。”

    公子这眼力价也是锤炼了多少年的。梁之舞打小便对梁之琏不同,哪个皇子若说句梁之琏如何美如何温柔,适合选做王妃这种话,他那张脸即时就冷了下来,明面儿上他不好反斥人家夸梁之琏,可暗地里总把那些个皇子整的叫苦不迭,就是甫勒也曾因这个吃过梁之舞的亏。更莫说公主们了,谁要挑梁之琏一点不是,他是能马上就翻脸的,可那时因念及他年幼,都不曾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就把姐姐当做母亲来疼,梁之舞对梁之琏那份感情,不需人去动,只要捎带提一提,他就丢盔卸甲没了防守。

    梁之舞一口水也没喝就灰溜溜离开了。赫连炤说的不错,这么多年来,看似是他在保护梁之琏,可事迹却是梁之琏一直在宽容保护他,她是他的一切,没了她,梁之舞想不到自己存活于世的其他意义。

    赫连炤没提梁之舞说要讨连笙的话,连笙也三缄其口,什么都不问,各自不提,这回倒也相安无事。

    离皇上钦定的十日破案期限只剩不到三日,常浔与李承罡在缙州与信阳呆了两日,终在第三日携信归来。期间,梁之舞与梁冬仔细回忆了从缙州到南茺的前因后果和来龙去脉,从他叔父梁酋告诉他梁之琏去向到他与梁冬行至南茺遇上汤氓,再到他到南茺后被怀疑与赈灾案有关,甚至拿出的种种证据,连他的笔迹都一模一样,还有信阳客栈,一切都算计的近乎完美,甚至他与汤氓的往仇旧恨,都能用来解释他的作案手法。

    梁冬沉吟半天,想说些什么,但看梁之舞一脸沉重,只好改口,“都知道侯爷与汤汤氓不和,侯爷又怎会指使汤氓去劫银呢?”

    梁之舞咬咬牙道,“正因不和,所以才有指使的用处,用他在乎的女人威胁他,为了救人,汤氓即便被抓也会咬死不松口,成与不成又伤不到自身,这才是真正的两全其美。”而能想到以此来陷害他的人恐怕就是身边人。

    恰逢此时,常浔与李承罡从信阳客栈查出,在客栈预定上房的人并非是梁之舞手下的人,而是梁之舞的叔父梁酋手下的侍卫,那些往来于南茺的信件也是定下上房的那人每日把回信交给客栈掌柜代为送出的,也因此他们便怀疑此事与梁酋有关。常浔还特意去梁酋府中调查,开始并未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但后来无意间听梁酋说起梁之舞,说他小小年纪有何本事能担当的起侯爷一爵,又细数了梁之舞这些年的种种不作为,最后才兴兴言道,“这次,定让他有去无回,既然他如此在意梁之琏,那为了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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