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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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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才出来几天竟敢学着戏弄主子了,快说,郡主怎么了?”

    “疼!疼!哎呦,侯爷您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梁冬抱头躲开,悻悻瞧了眼梁之舞,瘪着嘴,委屈道,“您下手也忒狠了,我这不是瞧着您这么长时间也没个笑脸,想逗逗您吗!您至于把属下打成这样吗?”

    梁之舞作势又要出手,“你说不说?”

第80章 惊出一身冷汗() 
梁冬怕侯爷再动手,不敢再兜圈子,老老实实把自己见闻全都招了出来,“属下发现了郡主就远远跟着郡主嘛,然后就发现郡主与那个叫穆弛的大夫落脚在城东的一座破庙里,属下那时就在想嘛,之前和侯爷也来这破庙找过,怎么就没发现郡主呢?然后属下就发现发现佛像下有个密道,郡主和穆弛就藏身在密道里。”

    怪不然!怪不然他找不到她,知道她人在城中,他把城里城外都翻了个遍却都没找到她,原来藏在密道中,为了躲他,她一个身娇体贵的郡主竟甘愿藏身于暗无天日的密道里,她为了那个穆弛甚至可以抛弃他不要!

    滔天,怒火翻滚着向他袭来,穆弛!他早该杀了他,在第一次他为梁之琏诊断时,又或者在梁之琏三番五次传他进府时,他若早些察觉出这两人之间的不对劲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般,都是穆弛,一定是他蛊惑梁之琏!

    “梁冬我们进城!”这次无论如何,即便是绑,他也得把梁之琏给绑回来!

    如今他才是安庆侯府的主人,对着梁之琏也就没了先前的那么多顾虑,她不要他,他哪里比不上穆弛?穆弛——一想到穆弛,他腔子里就像点了一把火,直烧的他理智全无,只想剁碎了那穆弛。

    马蹄疾疾,一前一后两道驾马狂奔身影傍晚朦胧余辉下渐行渐远,踏地的黄沙飞迷人眼,傲立的枯树风中欲裂似断,日月更替的时辰,远远又一匹马疾奔而来,却是四方,一袭青衫成一幅剪影。

    南茺因为大旱,宵禁时间由四更三点改为酉时二更时分,四方抵达城门时正赶城门将闭。李承罡恰在外巡视,得公子派人递话儿说找他过去议事,刚要离开,城门之上见四方驾马而归,忙叫人开门放行,自己也迎了下去,“大人怎么现在才回?”

    四方对李承罡抱拳揖道,“有事耽搁了,公子现在何处?”

    “正好,我也要去找公子,大人随我一道来罢。”

    四方点头,跟在李承罡身后,走出几步才道,“李大人不必同我客气,我不过是公子身边的侍卫罢了,李大人还是称呼我名字吧!”

    李承罡笑了声却不答话,做官久了,逢人见面称呼总爱叫声大人以示尊敬,这一时半刻的若真要他改,还真还不过来。

    两人借虚盲月光一路行至府衙,又由人引路到议事厅,厅里只坐了公子和将军,还有公子身后侍立的连笙,两人先后见了礼,继而分次入座。公子朝四方睇了眼,先问道,“你此行可有何发现?”

    四方道,“我尾随那人到了城外驿馆,听到那人对驿馆掌柜说,将军已带兵入山,让掌柜给大人回个信说可以动手了,还说公子和梁之舞都来了南茺,时机正好,而汤氓劫赈灾银也是受那位大人威胁。”

    李承罡又问,“是因何受人威胁?”

    “驿馆掌柜的女儿。”

    连笙蓦地想起,驿馆掌柜曾许她空房住,还与她聊起自己女儿,说同自己一般大年纪,那按四方所说,张止君极有可能是驿馆掌柜的女儿如此想来,那掌柜好心舍与她房间住大概也是想杀人灭口罢了,思及此,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赫连炤道,“让你跟踪的那个人呢?”

    四方垂眸道,“末将本想把他抓来给公子审问,可一时大意,不察他口中有毒药,让他服毒自尽了!”

    常浔接着道,“你也不必过多自责,在我带兵入山后没多久,有士兵在山下抓到了一个女子,方才听你这么一说,想必她就是那驿馆掌柜的女儿,为救汤氓,她自愿拿手中驿馆与那位大人书信来往的证据来换汤氓的性命。”

第81章 公子说什么,奴才就听什么() 
李承罡闻言又道,“那她可交代了些什么不曾?”

    常浔望一眼公子道,“公子当真要放了汤氓?”张止君说出她藏密信的地点,那他们也要依言放了汤氓,可汤氓虽是受人指使,但终归身有余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赫连炤却不答,另启话道,“当务之急是要先查出幕后真凶所在,若我所料不错,那幕后主使一定也已派人赶去驿馆了。”他看一眼常浔,又说,“不如就由将军亲自去一趟驿馆取回密信吧,此事关系重大,万不可有半点疏漏!”

    常浔下意识看了眼连笙,义不容辞,“公子说的是,我这就带人过去。”

    另又对李承罡道,“为保万无一失,还请李大人多加派些人手保护汤氓与那位姑娘。”

    “公子所言极是,那下官这就去增添人手。”言罢便与常浔两个一齐退下了。

    四方见左右再无旁人,又对公子道,“卑职在驿馆时见到了小安庆侯,结合我们已知的这些消息,卑职以为,此事与安庆侯府脱不了干系。”

    “我先前也见过他,他那时一身褴褛衣衫,乔装成灾民模样。”说话间睇了眼连笙,“他自称是乔装来此处查探灾情的,可他说话时却言辞闪烁,似有隐瞒,看来确有可疑之处。”

    连笙心中忐忑的紧,梁之舞压根儿就不是来查探灾情的,他是来找人的,可她不敢说实话,头里公子问过她一回,她撒谎瞒了过去,若现在招了,不是自打脸么?罢了罢了,一瞒瞒到底,她这人小式微的,可谁也开罪不起。

    四方察出连笙面色有异,堆蹙起了眉头,有了她以身挡剑放走刺客那一出,他对她是再打不起半分信任,偏公子非但不怪罪她,还把她留在身边,他虽不解,但却不敢质疑公子决定,只是对她又高了几分戒心。眼下因见连笙泛起紧张,遂开口赶人,“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先下去吧!”

    连笙如释重负,才抬脚跨出一步,又听公子道,“忘了谁才是你主子?”凌厉眼光甩给四方,“用你多管闲事?去把侯爷找来,就说我要见他!”

    “卑职有罪!”言过才知自己逾矩,四方复又威胁看了眼连笙,适才躬身行退。

    至四方都离开后,赫连炤才又阴测测转向连笙道,“这才出来几天,怎的连自个儿主子都认不清了?他叫你出去你就出去?”

    这里哪个说话她不得俯首帖耳的听吩咐?公子这火来势汹汹生的邪气的很,她多说了话,便斥她没个奴才样儿,少说多听又骂她认不清主子,当真是难伺候,怪不然伺候公子的奴才换了一拨又一拨,这么个阴晴不定的性子,换谁都受不了,倒也苦了那些宅子里的姨娘们,她是只忍一时,她们却要苦熬一辈子。

    “公子与四方有事商议,奴才杵在这儿也不大合适,还是出去听吩咐妥当些。”

    “以后,若没有我开口,我走哪儿你就跟哪儿,半步也不许离开,知道了吗?”他也不知是入了什么魔障,看不见她总觉心里空落落的,还是让她杵眼皮子底下老实些。

    连笙叠手笑道,“公子说什么,奴才就听什么。”

    这句话才合公子心意,舒舒扯了半边唇,脸色稍缓,“你去把今儿递信儿的那位姑娘给我带来,我问她几句话。”

    这姑娘说的就是张止君,连笙偷觑了眼公子,原以为经姑娘那么一闹,公子早该没了梳拢她的心思,谁想又叫她传人姑娘问话儿,想是还没断了念想。她一面应承着退出去,一面又为姑娘捏把汗,瞧瞧,长得漂亮就是遭人惦记,此一去,也不知究竟是福是祸。

第82章 卑职不敢同公子动手() 
梁之舞进城后便直奔城东破庙而去,途中遇一队巡逻士兵,他们二人鲜衣怒马异常显眼,恐多生枝节,遂弃马步行。

    四方于胧胧月色中寻人,南茺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饥荒中人人自危,想要找一个锦衣健硕的少年亦非难事,好在他生来敏锐,即便茫茫夜色中,也可察觉不凡异动。

    静谧中两声马鸣嘶嘶,他跃上房檐循声而去,城东方向,两匹枣红色大马狭隘小巷中急挣缰绳。

    两匹马!看来不止梁之舞一人。巷位东南方向,往南是衙门所在,有重兵把守,梁之舞既弃马于此,定是怕被官兵发现,亦不会往南去,遂只往东去追。

    顺东追出几里,果见梁之舞与一随从行色匆匆,四方点足落地,却仍不忘礼数,抱拳作了一揖,恭敬道,“卑职见过侯爷。”

    梁之舞被四方的乍然出现惊了神,梁冬忙护在梁之舞身前,却见对方并无失礼之处,反而一幅恭虔之态,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这不是公子身边儿的侍卫四方吗?”梁之舞强笑应道,“你这是”

    “公子请侯爷于府衙一见。”

    梁冬听是公子,忙收了架势,退至梁之舞身后,“公子找侯爷做什么?”

    梁之舞倏然变了脸色,“烦请你回去告诉公子,说我此刻有要事在身,不便前往,改日一定送上拜贴,亲自去公子府登门谢罪。”

    四方纹丝不动,“事关重大,还请侯爷暂时搁置手下事,随卑职去去就回。”

    “本侯的话你听不懂?我说过,此刻有要事在身,还请四方你行个方便。”他急着去寻人,好颜色都已消失殆尽,四方若再阻拦,下一刻便打算强闯了。

    但四方这素来是个耿直不懂变通的,非但不为所动,作势也要动手抓人,“耽搁不了侯爷多长时间,还请侯爷跟卑职走一趟。”

    梁冬眼疾手快拦在前,佯作气势道,“你干什么?你,你你敢动我们家侯爷试试?我我跟你拼命!”梁之舞送他的匕首终于派上了用场,炸呼呼挥舞两下,回头对梁之舞道,“侯爷,我我已经震慑住他了,您快走,等找着了郡主,别忘了来救奴才就成!”

    梁之舞不耐烦将他推开,“用不着你!”后挑衅看了眼四方,率先拉开架势,“听说你身手不错,很久之前就想跟你比试来着,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既然今天碰上了,不如就在这儿切磋切磋如何?”

    “卑职不敢同侯爷动手。”

    “比试而已,没那么多讲究。”话音刚落已经提步带阵拳风挥了过去,四方闪身避开,顺势接住他一拳,梁之舞遂又旋身以肘攻他面门,四方才堪堪躲过了,迎面又来一掌,他又劈手挡了,每一招一式都只防不攻。梁之舞与他对了几招,见他只防不攻,不由气道,“你为何不还手?是看不起本侯还是觉得本侯不够资格与你比试?”

    四方仍不卑不亢,“卑职不敢,只是唯恐与侯爷比试误了时辰,若侯爷当真想与卑职比试,改日由侯爷择个时间,卑职奉陪到底。”

    梁之舞换了幅蛮不讲理面孔,一面朝梁冬递眼色,一面摩拳擦掌不罢不休道,“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是好日子,你同我打,你若赢了我,我就跟你去见公子,如何?”

    “侯爷此话当真?”梁之舞若执意不肯去,四方也无可奈何,来前公子吩咐是“请”侯爷过去,他若用武动粗,再伤了侯爷与公子间的和气,可就得不偿失了,既然侯爷主动提出要与他比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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