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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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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笙被那委屈声调撺的心疼,想也没想就开口否认,“不是!”

    不是不喜欢,那就是喜欢了!

    乌云蔽月,苍苍惨白的光渐黯,他一脚踹开吱呀破败木门,迎面撞上两道惊慌失措目光,脸上挽了个笑,开口,霜花冻住浅藏笑意,“这么晚了,殿下来怎来也不差人通禀我一声呢?传出去又说我赫连炤疏忽了殿下。”是对甫勒说的话,可那一双阴鸷的眼看的却是连笙。

    甫勒夜闯公子府理亏,又因为他来的突然,怔了片刻,忽想起他先头摆他的一道,打算就在此刻与他算账,遂拉开架势,怒道,“你还有脸来?对救命恩人生死枉顾不说,还怂恿我去求太皇太后赐婚,赫连炤,你真行啊你,难怪人人都说你是涂山得道的老狐狸,你在算计人方面的确建树不小。”

    赫连炤敛了笑,嗤道,“求太皇太后下懿旨赐婚是殿下的做法,怎么就是我怂恿殿下了?难不成殿下是把我那句玩笑话当真了?”

    玩笑?谁知他是不是故意激他,甫勒这向来都是个沉不住气的,挥挥拳头就要往赫连炤脸上招呼,赫连炤也不躲,看那拳头带阵风朝他面门袭来,拳骨离他不到半尺距的时候,忽听一声尖锐的“住手”破空划响,那一拳倏的止住,声音的主人挺身而出横在两人中间。

    “殿下”连笙咬咬唇道,“我家公子说的不错,奴婢贱身奴籍,配不上殿下万尊之躯,又岂能传到太皇太后那儿去污了她老人家的耳朵,此事望您三思,奴婢不敢受殿下错爱。”

    她一句“我家公子”听得人浑身舒坦,把两个人绑在一块儿了似的,密不可分,叫人无厘头的兴奋,周身凌厉气势也缓和不少,霎时泄进无数春光,明媚乍现。

    有一人升天堂就有一人跌地狱,甫勒此刻便如万丈高崖顷刻坠底,粉身碎骨不打紧,可他的心也支离破碎,张口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可脑袋里尽是她方才一番卑微到近乎哀求的陈述,答案早已写在天差地别的身份里,再问不过徒增遗憾伤感。

    一场无硝烟战役,开战理由不明,但赫连炤却有大获全胜之感,想来竟与他平日脾性大相径庭,似换了个芯儿似的,踹门而入的怒火烟消云散,挑衅的看了眼甫勒,哂笑道,“殿下,这更深露重的,我还是差人备马车送您回去吧,省的这黑灯瞎火的您再磕着碰着,太皇太后那儿我可不好交代。”

    行行行!他赫连炤最拿手的不就是不动声色的威胁人吗,嘴上说的这么好听,谁知心黑成了什么样儿,他是结结实实在他手上栽了一道,有火撒不出,憋着满腔愤懑,甩手收敛了表情对连笙道,“你好好养伤,我改日再来看你,我说的那事不急,你再细细考虑考虑,你放心,万事有我。”

    赫连炤就在边儿上站着,连笙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管急切的看着他,甫勒攥着她目光,凝了半晌,才是不舍的踏出门去。

    这厢甫勒刚走,赫连炤笑笒笒的脸立时就垒起了寒霜,眼中阴霾渐起,“太叔家出情种,太皇太后千防万防,还是备不住让甫勒栽到了你手上,你今儿还能活着,也是命大。”

第34章 春光陷落() 
连笙全不理会他的讽刺,呵腰送客姿态,“这么晚了,也公子请回吧。”

    “我要是他,想娶一个奴才,断不会傻到去太皇太后跟前请旨。”他非但不走,反而坐下了,沉沉看着她,眼中迸出光来,“先金屋藏娇的躲着,然后在朝中位高权重的大臣中选一个合适的,再选个机会把人领到他府上让认个干爹,对外就说是从小娇养于深闺不曾露面的女儿,然后再找太皇太后求旨赐婚,等聘礼下到他府上,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亲国戚,即便一开始不愿意,放着这么块现成的肉,谁还能端着架子不去啃一口呢?”

    “公子,夜深了。”她不愿多费唇舌解释些个子虚乌有的事,对他事后诸葛亮的出谋献策也提不起兴趣,她身上还有伤,肩胛的剑伤还是上次赫连炤帮她上药包扎的,她得再换次药,否则伤口化脓会更难处理。

    夜是深了,这个时辰他也本该歇榻,还不是因为惦念她伤势,派去找解药的人全都无功而返,她的剑伤又无人医治,他心里比压了块巨石还要沉重,终是按捺不住,步到柴房门口,却正好听到一番深情告白。

    更可恶是她的温言拒绝,暗里仍给人希望似的,糯声糍嗓,叫人想搁都搁不下,对着他却又换了语气,调子冷的像冰,好心情瞬间云消雾散,又故意隐忍不发,慢声儿道,“爷来瞧瞧你的伤。”说着,把人按坐在榻上,一只手罩在她肩胛上,一只手掐住她下颌抬高,“毕竟是为爷受的伤,爷得时时刻刻操心着你别死了才好。”

    她并不领情,嘴上说着不敢,还挣扎着要站起来。赫连炤对着她伤口使力,漫不经心威胁道,“非得绑着你才听话?”

    她立马老实,规规矩矩坐好,双手叠放在膝上,待宰羔羊般忐忑不安,余光瞥见他去案上拿烛台,才松了口气,又见他把烛台放在榻前,挑亮了灯芯,又伸手去脱她衣裳,连笙惊呼一声从他手里抢回半面衣襟,惊魂未定的看着他,推词脱口而出,“公子千金之躯,别让污血脏了公子的手,换药的事奴婢自己来就行了,不敢劳公子大驾。”

    “已经脏罢一次了。”他看看自己的手,阴森森笑道,“爷这辈子,至此,未开过的先河全栽在了你手上,刘连笙你当真不会厌胜蛊惑人心之术?”

    “公子明鉴。”她疏拢好领子,又恢复往日卑躬姿态,喏喏答话,按捺住肩伤,望早点送走这尊佛。

    他迈步过去捞人,捉住她后腰把人带进怀里,连笙气小力竭做无用抵抗,他便一掌拍在她后臀,连笙吓道,“公子!”

    低头一朵灿灿的笑带弯眉眼,他明知故问有意叫她难堪,“怎么了?”见她俏生生一张嫣红的脸,又失神,喃喃似呓语,“别动!伤口再不处理你这半个肩膀就废了。”

    废了就不能再用了,她一家子都指望她一个人活呢,她不能变残疾。

    他的话奏效,把人放到榻上又要伸手扒衣,连笙仍是不肯,拉开榻前抽屉取出一把剪刀递给他,“只把肩胛这一块剪开就行,公子上次的药,药效极佳,如今伤口已经不疼了,估摸着再上一次药就好了。”

    赫连炤从她手里接过剪刀,脸色倏的难看至极,她怕他扒她衣裳,横竖他也扒过一次了,现在再作矜持未免有些欲盖弥彰了,就她这纸样的身材,直来直去的没半点看头,便是求着他看他也懒得赏她一眼,心里忸拧半晌,他拿着剪刀“刺啦”一声冲开她身上单薄布料,一时手上没控制好力道,她胸前后背陷落大片春光。

第35章 心绪莫名() 
连笙忙抓过一旁衾被包住自己,赫连炤却被那入眼的一片柔白晃的挪不开眼,哪是他说的那种“直来直去”分明是有弧度的,带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万种,连肩胛狰狞的伤都像点缀,原来好料都藏起来,以前瞧这丫头怎么看都是清汤寡水,如今却像经厨子秘制过似的,周身都氤氲着有滋有味儿勾人的香气。好不容易从一片绮思中抽回理智,又埋怨起自己像得了失心症的病人,好在自控力尚在,眼中复又恢复清爽,扯住衾被一角对她道,“放手!”

    她里面衣裳被他剪的挂也挂不住,跟没穿差不离,便跟他僵持着,死也不肯放手。

    赫连炤是不把她这点儿力气放在眼里,他要真上了心,想把她揉圆搓扁还不是由他高兴,思及此便懒怠跟她多耗了,稍一用力,衾被落地,连笙惊叫一声抱住自己,也顾不得尊卑礼数了,瞪着眼喝道,“你干什么?”说着就要去捡被子,赫连炤抬起一脚把被子踢的更远,趁她固守春光的间隙把人困死在榻上,一边拆她肩上绷带,一边吼道,“老实点儿,伤口都裂开了。”

    她就是赫连炤砧板上的一块肉,根本腾不出多余力气反抗他,无奈认命,由他重新为她伤口上药包扎。寸长的伤口,换别的女人早就哭天抹泪喊疼去了,却不见她要死不活的嚷嚷,也忒叫人省心,到底是穷户家的孩子皮实,跟那些个细皮嫩肉的女人没法儿比。

    “公子,药也换了,时辰不早了,您快回去歇着罢。”她把自己裹紧在被里,露半个脑袋,怯懦模样,眼神儿飘忽望着门口方向。

    他甩手扔她一个瓷瓶,硬着嗓儿道,“这药一天一换。”

    连笙不敢看他,咬着牙诺诺应是。

    这一晚他是疯也疯了,傻也傻了,近而立之年倒越活越回去了,愣头青似的为个女人着了魔,她若是天仙样的人儿那还有情可原,可这姑娘清淡眉眼,怎么看都不像是合他胃口的人,也掂不清那翻江倒海的莫名心绪是为那般,如此一来二去,竟生出了难以割舍之情。

    乱了乱了,他挥散一脑袋绮思,哪个院儿都不想歇,索性步到书房,叫来了四方,状似随口,问起连笙一家近况。

    四方如实答,倒还算平静,赁了个院儿好吃好喝的软禁着,又有大夫上门给她爹医病,比之前的清苦日子好了不知多少倍,哪儿还有什么不满的,只那小的一直不罢不休,逮着人就问他姐姐下落,偏还是个硬气汉子,半点不把威胁恐吓放眼里,动辄就要打要斗的,浑身使不完的劲儿,底下人一早就得了公子吩咐,不敢真伤了他,谁知这小子非但不消停,反而变本加厉,吵着闹着要见他姐一面,成天白日的不消停,竟是治不了他了。

    赫连炤听了只是笑,吩咐四方明儿把那小子带来给他瞧瞧。

    汉子么,再硬气的汉子到他手里也只管叫他化成一滩水,孩子还小,搁手底下慢慢调教,没准儿日后也能派上用场。

    又想起连笙倔着脸,一幅死也不让她弟弟参军的表情,那双亮闪闪的眸子里多的是他从未见过的坚持,再没了平日那唯唯诺诺的谄媚样子,看着竟也顺眼了些。

    一家人么,一样的倔脾气,一个弟弟,无所畏惧似的好打好斗,那她呢,不知藏着多少锋利指爪没亮出来,看来教舞坊那几年已将她打磨的圆滑不少,能敛的住锋芒才活的长久,她一个人刀枪剑戟里讨生活,真性情不知还剩下多少。

    面前一小簇跳跃火苗,不经意走了神,嘴角挂了笑,喃喃下了誓,“迟早叫你原形毕露!”

第36章 刘连卿() 
连卿入睡前又跟门口把守的侍卫闹了一场,侍卫有心让着他,不着痕迹卖他一个破绽,想着他能见好就收,闹腾闹腾就罢手,可谁知这小子凶得很,张嘴就恨了他一口,旁边那个侍卫见状忙把连卿抱起来,一边拍他屁股一边喝他松手。闹的声音大了,引出了刘母,刘母吓的不行,喝住连卿,又一叠声的跟两个侍卫道歉,连卿却是个有胆的,不死心的还要冲过去,刘母在他后背拍一掌,硬扯着带他进了屋。

    刘父强作精神道,“你小子,咱家四口人的命都在人家手心儿里攥着呐,你姐如今还不知是怎么个情况呢,你就不能老实点儿,省的再给你姐触霉头。”

    连卿抹了把额上的汗,撅着嘴,不服气的道,“他们一日不让我见我姐我就一日不消停,我才不怕他们。”

    刘母听了,心上一紧,“你姐不在,你就让我跟你爹省点儿心吧,你没瞧人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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