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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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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弄巧成拙() 
甫勒果然上当,见气氛把控的正好,笑眯眯迎了上去道,“儿媳自然是要带给母后瞧一瞧的,只眼下却少了道赐婚的懿旨。”

    太皇太后渐渐敛了笑,迎光照了照十指新上的丹蔻,肃了唇角道,“哦?是哪家的姑娘值得我儿如此上心?”

    “是赫连炤府上的一个丫鬟。”他垂着眼,不敢去看太皇太后,一时觉得坐立不安,盯着鞋面,紧张的手心都积了汗。

    先前几次甫勒去公子府提亲的事太皇太后也有所耳闻,当时只以为他是一时兴起,没了那个新鲜劲儿就过了,又加赫连炤处理得当,几次三番拒绝,提亲不了了之,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后来见他再没有提亲的打算,往宫里跑的也勤了,就当他是放下了,也不提了,谁知今儿又想起来,还跑到她面前来求赐婚的懿旨,知那丫头定是那种倚姣作媚的红颜祸水,顿生反感,面色又添几分不愉,“一个丫鬟?”太皇太后语带不屑,抚了抚鬓角,吊起眸尾,声色尖锐,“你是说你瞧上了一个丫鬟,要哀家下懿旨给你们赐婚?”

    甫勒心虚的不行,半晌,点了点头,“母后,儿臣与她相识已久,连笙是个好姑娘,她一定担得起王妃的称号!”

    好姑娘?怕是个祸害人的狐媚子还差不多,不定给甫勒吹了多少耳边风才哄得他来求懿旨,如此想下来,好颜色顿时消失殆尽,“前阵子有人跟哀家说你瞧上了个奴才,还张罗着去求亲了,我原当你是闹着玩儿,并不作真,哪儿想你今儿都要求赐婚了!”摇摇头,唉声叹气又道,“你挂着太叔家的姓,流着太叔家的血,生作太叔家的人,那太叔家的颜面就必然要顾及着,一个奴才如何能配的上你,你趁早给哀家歇了这个念头,哀家瞧着李尚书家的女儿端静娴淑,与你却像天作之合,样貌、家世、才色,样样都是最好,哀家已经决定,你平津王妃的位置就非她莫属了。”

    他想也未想,张口便拒绝,“儿臣心有所属,恐无法抛却旧爱另娶她人,望母后恕罪!”

    太皇太后拍桌怒道,“你好大的胆子,为了一个奴才,竟然连母后的话都不听了,好啊!好!你哀家让你去,去把那个奴才给哀家带来,哀家倒要看看是怎样的国色天香把我儿迷的神魂颠倒,去!去把人给哀家带来!”

    甫勒再坐不住,他清楚太皇太后的手段,真要把人带来,随便一个什么由头都能叫她去掉半条命,遂撩袍跪下,膝行几步,道,“母后息怒,是儿臣不孝,可是儿臣是真心想娶她,儿臣眼中只容得下她一人,纵使旁人再好都已入不了儿臣的眼!”

    不愧是太叔家的子嗣,瞧瞧这幅痴情样儿,和先帝当初简直如出一辙,为了个女人不惜忤逆自个儿母后,枉顾朝纲社稷,许她一人宠冠六宫,只可惜那女人福薄,保不住龙胎,五月小产,将养不住身子,前前后后病了小半年也跟着去了,先帝伤心欲绝,悲痛之余病从心中来,从此就落下了病根儿,时不时的就心口疼,那之后没几年也薨了。到了太子这一辈,也是个情种,看上个商人之女,千方百计拢到身边来,赋予万般宠爱,没两年就给诞下了皇太孙,可惜皇太孙生母体弱,生下孩子后染了风寒,虽有太子紧着可还是没能挺的过去,太子逝妻,日日买醉,在太子妃画像前一坐就是一天,后来先帝薨逝,太子披挂上阵,破城之际遭奸人暗算,再也没回来。

    没想到到了甫勒这儿竟也走了他父皇和哥哥的老路,好个太叔家出的情种,往前看看,哪个得了好下场?太皇太后气的差点儿一口气背过去,她一个儿子已经没了,剩下这一个怎么着也不能再折在女人手上,一盏子茶碎地上,厉声道,“你不是想要懿旨吗?好!哀家的话就是懿旨,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竟敢勾引王爷其心可诛,哀家这就下旨赐她一死!”

第28章 弄巧成拙2() 
甫勒一听,当场吓白了脸,喝住下去传旨的宫人,惊道,“母后,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这等下作的狐媚子,妄图攀龙附凤飞上枝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连我大燕的平津王殿下也敢勾引,哀家看她是不想活了,这就差人去送她一程。”在她面前连个大声儿都不敢做的儿子,今儿却为个女人乱了礼数,他越是这般护着她紧着她,就越不能留着这个祸害作乱,先帝和太子即便再离谱也没与奴才牵扯,到了甫勒这儿,竟要求懿旨娶个奴才,莫说她不能允,就是太叔家去的那两位也是万万不能允的。

    太皇太后扶持幼帝,燮理朝纲,绝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发落个奴才就是碰碰嘴皮子的事,转口就朝传话儿的宫人喝道,“哀家的话不好使了?还不快去!”

    宫人唯唯诺诺应是,甫勒情急之下吼道,“我看谁敢!”

    “大胆!”太皇太后震怒,气的咳了几声,甫勒忙上前去给太皇太后顺气,吩咐人去传御医,太皇太后甩开他又咳了几声才道,“好啊,这就是哀家教出来的好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母亲都敢忤逆,不愧是太叔家的子嗣,一个两个的都来折磨哀家,你父皇兄长不听哀家的话,如今连你也不听哀家的话了,哀家活着可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省事,免得拖你们这些小辈们的后腿,反落个只手遮天的骂名来!”

    “母后息怒,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惹您生气,您消消气,儿臣错了”再提赐婚的事只会适得其反,甫勒暗叹一声,忙扶着太皇太后坐下,不敢再多言一句其他,只一个劲儿认错,哄得太皇太后气顺下后,又端茶送水的伺候着,直到御医来请过脉,说了句没大碍,又开了几副调理的方子给太皇太后煎服上,他这才松下一口气,愧疚的不肯再说话。

    太皇太后沉了沉气道,“知鄞那丫头我见过,知书达理又温婉懂事,不论家世相貌,哪个不比那个奴才强百倍千倍,她配你是最合适的,哀家想着把她赐给你,这样哀家才能放心。”

    前次同连笙一起时他见过李知鄞,确是柳亸花娇之姿,只是男人若不喜欢一个人,纵使她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也觉不出味来,美丽端庄的女子固然得人喜爱,可却少了些趣儿,一日两日倒享得,若是对着一辈子,搁甫勒这活泛性子,不闷死也要闷出病来。当即摇头拒绝,“母后,儿臣不喜欢李知鄞。”

    太皇太后一听,才压下去的火又蹿上来,“不喜欢?哀家看着知鄞那丫头却喜欢的紧呢,秀外慧中娴淑得体,将来必然是个安宅管家的好主母,你娶了她定不会错的。”

    “可是母后,儿臣”

    “行了,哀家乏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回头哀家就叫人去传旨。”太皇太后截断他的话后又道,“至于那个奴才既然是赫连炤府上的,就由他发落吧,甫勒,可千万别再叫哀家失望了,太叔家的列祖列宗都看着你呐,叫太叔家颜面无光就是叫大燕江山沦为诸国笑柄,哀家老了,没几年光景了,你若想叫哀家到死也愧对先帝的话就由着性子去吧!”

    “母后”甫勒喃喃目送太皇太后离开,张口欲言却又说不出什么,周身力气似被抽干,抬脚跌退几步,失魂落魄出了东福宫,赶走了几个要搀他的宫人,踉踉跄跄不知要往哪里去。

    常浔恰从值上下来,瞧见甫勒先是抱拳行了一礼,见他不应,走时又身歪影斜,放心不下跟了几步,见他状态不佳,待他停下才问,“殿下,您怎么了?”

第29章 摄政王有请() 
甫勒回头望他一眼,恹恹的提不起半分精神,称他了声“将军”复又陷入游梦失魂状态中,步似千金重,每一步都艰涩异常,仿似只有躯壳在无意识游荡。

    常浔提步跟上,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宫门口,他又从巡逻士兵中抽调出两人,吩咐预备马车送殿下回府。话音刚落,摄政王赵霁由人簇拥着也到了宫门口,笑着同常浔招呼过后,抓着话头寒暄起来,“将军这是刚下值?驻边多年,不知回来后在帝京住的可还习惯?今日若是有空,本王做东请将军吃酒去如何?将军回京多日,除了公子府中设宴去过几回,本王那儿将军可一次都没去过呢,今儿既然遇上了,无论如何都得请将军过去坐坐。”

    人情世故,刀光剑影里觥筹交错的推杯换盏是建立同盟最有效方法,前些日子都是能躲就躲,如今撞一起去了,再躲就有些不识时务了,当即拱手道,“那末将先在此谢过王爷美意了。”看一眼平津王,欲言又止,“只是殿下”

    赵霁打眼往甫勒那儿瞧了下,果见哀毁骨立一缕魂,殿下痴情美名就差弄的人尽皆知了,为个女人要死不活,他嗤之以鼻,却仍做出幅关切模样,上去拍拍他的肩,宽慰道,“醉解千愁,酒是佳酿圣品,一两杯下肚不知忧为何物,饮完一壶,心伤也能治愈,太叔家自元太祖开国以来就盛产痴情男儿汉,先帝如此,太子如此,你亦如此,这世间伤心事千千万万,一个情关都过不去,那你也枉为堂堂七尺男儿,今儿本王做东,邀你跟常将军把酒言欢如何?”

    酒?醉得一时,浑浑噩噩忘忧解烦,醒了,又是铺天盖地痛苦如残风过境。为伊消得人憔悴,真要忘哪是说说那样简单,不萎靡痛苦抗争一番如何对得起满腔热忱与执念?情伤最致命,杀人无形,消磨你全身血与肉,最后一副躯壳也剩不完整。

    他摆摆手,拒绝邀请,恰逢马车赶来,他跌跌撞撞由人搀上去,轱辘轱辘渐行渐远。

    常浔状似不明,喃喃问了句,“殿下这是怎么了?”

    赵霁唯恐天下不乱的解释,“瞧上了赫连炤府里的一个奴才,今儿找太皇太后求懿旨赐婚被太皇太后给否了,一个奴才罢了,待他日后身边有了门第高的女人,哪儿还能被个奴才给勾了魂儿。”

    “公子府里的奴才?常浔纳闷,想不出以殿下的性子会被什么样的女人绊住脚,又想是公子府的奴才,脑子里蹦出连笙的模样来,英武一张脸登时飞上两片红,搔搔脑袋,局促的不行。

    赵霁觉出些味儿来,也不点破,笑的暗含深意,引着常浔上了镶金嵌宝的蓝绸马车,出了宫门,驶过闹市往摄政王府去了。

    且说玄娘,她醒得连笙有苦难言,也知她当时故意冲上去挡剑是为了放她走,可事出突然,她无暇深虑,还实实在在怨恨上了连笙,现在捋清了因由又愧疚难当,知道她服了紫荆草暂时性命无虞,可总撑不了几天,早一日服下解药就早一日好起来,心下再也按耐不住,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托人把解药给连笙送过去。

    至于托谁,平津王殿下当然是不二之选。先前在教舞坊时她便知道他身份,只故意不点破,瞧他对连笙甚是上心,之后又三番五次的到公子府提亲,找他再合适不过,可又不能明着找,只好修书一封,两三字解释,附送一瓶解药送至他书房。

    又不放心,伏在檐上,直到窥见失魂落魄那一人推门而入,方才隐回月明星稀无人处。

第30章 鸿门宴() 
再说常浔,到了赵霁府上,一路被奉为上宾迎到主厅,常浔不比赵霁为官多年,早在宦海浮沉中被打磨的昂昂自若,他应付的吃力,一连吃了几盏茶才压下言退的心思,正叹官样文章变化多端,外间由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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