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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笙眼下担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连卿,汤氓的人也不少,把连卿团团围在中间,连卿他一个孩子,纵使习武可也受不住这样重的伤啊。
“你还有的选择吗?”声音出自赫连炤,四方一路留下线索,他放心不下,顺着线索就找来了,早跟她说过八百遍,人他一定会给她找回来,可她就是不信,临了倒还把自己给折进去了,就她这样的还救人,笑话!
主事的人来了,汤氓也就不跟四方废话了,擒住了连笙就胜券在握了似的,“赫连炤,一命换一命,你把张止君放了,我就把她放了,否则,我现在就杀了她。”
赫连炤觉得这笔交易有点儿亏,“我现在是拿两天人命跟你做交易,一条张止君的,一条你的,你跟我谈条件,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一条烂命,要不要都无所谓,现在只跟你换张止君,听说你对这丫头很是上心,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要是再不把人给我带来,我就拉她给我陪葬!”
连笙豆大的泪珠子掉下来,央求赫连炤,“赫连炤,是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求求你,你先救救我弟弟好不好,他受伤了,再拖下去会死的!”
汤氓的刀又深几分,“闭嘴!只要你在赫连炤心中的分量足够重,他一定会保你平安无事的,还有你弟弟,这才哪到哪啊?放心,他死不了,不过再耽搁下去的话,你能不能活下来可就难说了。”
第267章 是个爷们儿你就杀了我()
赫连炤态度坚决,要救刘连笙可却绝无可能放了张止君,张止君一次又一次害连笙,放了她等于放虎归山,还是要除掉永绝后患的好。
汤氓时间也所剩不多,毒药的药效慢慢儿的起了作用,他多少也知道些药理,此刻若是强行运功与赫连炤拼一拼,百招之内,必定败下阵来,毫无胜算可言,赫连炤不同意跟他交换张止君,那他也只好剑走偏锋,拉着刘连笙一起陪葬了!
“看来你在他心中也不过如此,他明明可以救你,可是却选择袖手旁观,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让你跟我一起死了,到了阴间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赫连炤,是他不肯救你的。”
连笙心里居然半点也不慌张,反倒是有种解脱了的感觉,这事怪不得别人,只能怪她自己,是她信不过赫连炤,妄想用钱就能解决一切才自投罗网成了现在这样,是她活该,是她自作自受。
索性也不挣扎了,听天由命的架势,深深看一眼赫连炤道,“劳烦你照顾下连卿,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我爹娘,我死了,你就放他们回老家吧,这样也算咱们互不相欠了。”
好的很,死到临头了不想着怎么求他救她,倒想着为别人开脱,她可真是伟大的很啊!伟大的他真恨不能不管她,任她去死。
可他不能,放任由她去死,到头来难受的不还是他?
“互不相欠?”他就是在等她一句求饶的话,可她偏就不说,“刘连笙,你想撇下我自己去死,想都别想!”
赫连炤从四方手里拿过弓箭,瞄准汤氓,“你把人放了,我给你解药,放你走,不放,那你就去死,你死了,张止君也就活不了多久了,是你和张止君一起死还是你们当中活一个,你自己选!”
言罢又提醒他,“现在不是你跟我谈条件,是我跟你谈条件,你没得选。”
“反正我已经身中剧毒离死不远,你想让我放了她也可以,你留张止君一条命,我随你处置。”
赫连炤太了解张止君,她这人野心大过男人,又向来不肯安分,当初带她来帝京,本想着收作己用能派上什么大用处,可她成天到晚却净想着争风吃醋搏上位,给她掌家权也是想让她尝尝从高跌低的感受,但她贼心不死,留着迟早是个祸害,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必须得除了她。
“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张止君我是不可能放的,你如果把人放了,倒是能留自己一条命。”
“赫连炤!你耍我?”交涉不成,汤氓耐心耗尽,刀刃眼看就要划开她喉管,连笙不喊不叫,闭着眼,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自小便箭术超群,活靶也能百射百中,可这种情况下,他却没有把握能在杀死汤氓的同时却不伤害到连笙,他担心,紧张也更加害怕,如果她真的死了,那他该怎么办?
“赫连炤,是个爷们儿你就杀了我,咱们比比看,究竟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箭呃快!”
赫连炤手心里全是汗,他怕自己稍有偏差连笙就会变成刀下亡魂,不过还好,还好他的箭更快一步,在他一句话说完之前就穿透了他胸口。
都结束了!剩下的虾兵蟹将不攻自破,而连笙也终于
第268章 你死我活,你必须死()
汤氓一把快刀架在连笙脖子上,划破皮肉血流不止,但她此刻却觉不出任何疼来,连卿早就昏了过去,四方找人把连卿带回去治疗。赫连炤看她半天,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她才好,两人沉默对视半晌,他撕下一片衣角为她做简单包扎,“先回去,我找太医来给你看看。”
“赫连炤,谢谢你及时赶来。”
“你有线索了应该跟我说一声,自己一个人来,就像刚刚,万一我射偏了,死的人可就是你。”
他的话她充耳不闻,瞪着两只眼睛问,“张止君呢?”
“我把她关起来了。”他知道她恨,又道,“等你伤好了,随你怎么处置她。”
“可我等不到那时候!”
她三到四次忍她,可不见得她就能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今次不光是想杀她,还想杀了连卿,一个孩子她都不放过,其心可诛,她忍不得。
张止君被赫连炤关着,里里外外几层人看着她,别说她了,就是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本来她这八姨娘的身份就是个摆设,虽说手里握着掌家的权利,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公子喜欢哪个,心尖儿上宠的又是哪个,看明白了这一层,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那还不是一目了然?
任她在门里怎么叫嚣,外边儿的人就是不为所动,自作孽不可活,里里外外的她都算计到了,自己会落得如今这幅下场,也该知道是咎由自取。
连笙抢了赫连炤的马回公子府,***一直在门口守着等赫连炤回来,可公子没等着,反倒先等到了浑身是血的刘连笙,登时就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呦!您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我我去叫大夫!”
连笙一把抓着***的领子把人拉回来,“张止君呢?”
***磕磕巴巴道,“在后院儿,在在公子书房。”
她松开***转身就走,一阵风似的,不过是狂风,电闪雷鸣,要下暴雨。
守在门口的侍卫不知是不是早前就得了吩咐,见着连笙了,拦也不拦。
张止君叫不来人给她开门,又是敲又是踹的,一只手抬起来还没砸下去,门突然就开了,不是侍卫,也不是赫连炤,是刘连笙,身上全是血,唯独脸煞白煞白,突然出现,鬼魅一般,吓的她倒抽一口气。
“刘连笙,你”
话还未说完,连笙突然抬手甩了她一巴掌,用尽了力气,直打的张止君半边脸木木麻麻没了知觉。
“汤氓已经死了。”她迎上去,反手给张止君另半张脸也赏了一嘴巴,“他到死都还想着要救你。”
张止君有那么一会儿的失神,直起腰来,笑的灿若桃花,“死了?赫连炤杀的?死了好,死了干净,省的我再亲自动手。”
她连笙上去揪住她领口,目眦欲裂,“你针对我,陷害我,想杀了我,这些你冲我来,咱们是死是活见真章,可你捎带上我弟弟,这就是不该,张止君,你简直丧心病狂!”
“我丧心病狂?对,你说的对,可这一切都是因谁而起?因为赫连炤,他才是罪魁祸首,你要怪,就去怪他。”
张止君甩开她的手,又狠狠推她一把,“我得不到的却是你拼命想要逃离的,多讽刺!”
张止君步步后退,手里已经摸到了剪刀,挺直了腰迎上去,笑道,“你是不是恨不能杀了我?你杀啊?哦我忘了,你没杀过人,你放心,我死了,一定化成厉鬼,天天缠着你!”
趁刘连笙不妨,张止君一剪子狠狠插在连笙肩头,连笙被她压着动弹不得,门口的侍卫听见响动冲进来,一脚踹开张止君把连笙扶起来。
***吓坏了,着急忙慌跑出去找赫连炤,人刚走到门外,看见一脸阴测测的赫连炤回来,指指里面,话都说不清,“公公子,打打起来了!”
赫连炤没理会他,听见里面厉声嘶喊,两步迈进去,却见连笙一把剪刀正插在张止君胸口。
“你以为我真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我从未有害你之心,可你呢?你该死!你该死!”
张止君还在笑,字不成句,张嘴就有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我只恨自自己计划不周,没有一早就杀了杀了你。”
连笙此刻红着眼,握着剪子的手都在抖,“只要你不死就会千方百计的要杀死我,所以我只能杀了你,你前前后后让我受的伤,算计我的次数,怎么都够我报仇了,你死我活,你必须死!”
张止君了无生气,歪着脑袋看见赫连炤,手还向他伸着,血泪齐流,“公公子,救我救我。”
“我一早就提醒过你,你不听,有活路摆在眼前也不走,死又有何辜。”
“你你当真对我绝情如如此?”
第269章 我不要你谢我,我只要你爱我()
张止君到死都没能得赫连炤一个半句的好话,连笙是发了狠,下了死手,她生平第一次杀人,是被愤怒冲昏了头,等人在她手下断了气,一动不动,她这才逐渐的恢复意识,松开手,不敢相信似的。
“我我杀人了!”她瞪大了两只眼,惶惶的看向赫连炤,“赫连炤,我杀人了我真的杀人了?”
赫连炤用袖子擦干净她手上的血,“是她罪有应得。”
“杀人偿命,我杀了她,我也活不久了。”
他轻轻抱着她,不敢用力,生怕碰到她伤口,“有我在,没人敢让你偿命。”
连笙疑怔了半晌,颓然无力,靠在他身上,没了先前那股子气势,受的伤这会儿抽丝剥茧疼起来,脑袋昏昏沉沉,叫了几声连卿,人就软了下去。
***叫来的大夫这会儿也到了,检查过了,索性伤的并不重,将养些日子也就能痊愈了。
***问张止君的尸体怎么处理,大小也是个姨娘,怎么下葬都有讲究的,总要询个示下才是。
赫连炤蹙起眉,她前前后后做了这么多不可饶恕的事,落得现在的下场也是自作孽,他也从未把她当做是自己的人,这事不值当费神,“你看着处理,这种事就别来烦我了。”
得,这是不上心了,人死了都不待见怎么处置都全凭他做主了,既如此,那他也轻省了,找两个人把人带出去,随便找个山头一埋,也算他大发慈悲没让她做孤魂野鬼。
连笙这一觉睡过去,足足翻了三个日夜,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赫连炤,他整个人都好像憔悴不少,原先多揪细的人呐,头发丝儿掉下来一根儿都不成,眼下呢,头发乱糟糟,唇周攒了一圈青色的胡茬,老了好几岁。
她睁开眼,蓦地闻到一股怪味,凑近嗅了嗅,这味道源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