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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多少钱才肯放了我弟弟?”
“钱?”他就跟听了个笑话似的,“谁稀罕你的破钱,你看我像是缺钱的样子吗?”
“汤氓,我们只在南茺见过一次,谈不上结怨,是谁指使你绑架我弟弟的?摄政王?”
汤氓不承认也不否认,“我以为你会告诉赫连炤,然后带一队士兵来把这儿给剿了。”
第263章 要么你就本本分分,要么你就去死()
汤氓没有放人的意思,只道,“既然你一个人来了,那我就让你们姐弟俩团聚,也算我临了我为你们做了一件好事。”
连笙这才开始心慌,周围都是拿枪拿剑的杀手,她一个人,显然是应付不来,自己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我死之前,你总得告诉我是谁要害我吧!”事情的原原委委她得搞清楚,她不是没怀疑过张止君,就是想从汤嘴里听见真正的答案。
“少跟我来这一套,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会烧纸告诉你是谁想让你死的。”
她这么问,汤氓也不傻,怎么可能真的把人告诉她,抬抬手,让先把人给押了,后才道,“要怪就怪你自己蠢,明明可以叫上赫连炤一起来,可你偏要自己一个人来闯这龙潭虎穴,真是蠢的可以。”
“汤氓,我与你无冤无仇,我弟弟更不曾得罪你,我知道你替谁做事,但这是我们俩之间的过节,跟我弟弟无关,他就是个孩子,还望你高抬贵手放过他。”
汤氓也不想杀连卿,可不杀就是给自己留祸患,这小子不简单,今儿若是放过了,日后来报仇,不止是他,张止君也跟着遭殃,与其夜夜提心吊胆担心他来报仇,倒不如一次解决了个干净,省的夜长梦多。
这厢赫连炤半夜睡不着,院子里散步,散来散去还是打算去看看连笙,问过守夜的丫鬟,丫鬟说她喝过汤就睡了,他轻手轻脚推门进去,未点灯,只依稀看得床上人影,他走过去,本欲看看她的脸,哪知被子一掀开,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人又不见了。
他把丫鬟叫进来问,丫鬟扑通往地上一跪,一个劲儿求饶,“公子明查,姑娘确实没出过房间,奴婢奴婢也不知道人怎么会不见了。”
四方闻声赶来,说即刻派人去找,赫连炤点头允了,又差人去叫张止君。
张止君大半夜的被叫起来,心里也忐忑,听说是刘连笙不见了,估摸着是收到了信去找她弟弟了,她原以为他收到了信再怎么着也会等到明天再去,可谁承想她这么点儿时辰都等不了,这一去,跑不了是问罪的。
见过礼,仍要装作一事不知,茫茫然问一句,“公子,这么晚了找妾身过来可是有事吩咐?”
赫连炤一个骨瓷杯砸过去,在她脚下粉身碎骨,“你还跟我装?就你那点儿花花肠子,还跟我跟前儿装?”
张止君吓了一跳,“公子您这是妾身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带你来帝京之前我就警告过你,要么你就本本分分,要么你就去死,你之前的那些手段,伤不到谁根本,也不入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忍了,可这次,你既然要把自己折进去,还叫我如何忍你!”
张止君心下骇然,“不知妾身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公子这样动怒?还请公子明示!”
“不知?四方亲眼所见,刘连卿被汤氓所劫,而汤氓绑了人之后又回到帝京,你傍晚时称身体不适,我差四方去看,叫了几遍无人应,进去之后你才出声,腊月的天你敞着窗,窗框上还有泥脚印,你真以为自己把一切都粉饰的天衣无缝?”
第264章 杀了我她也活不过明天()
虽说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但他言辞凿凿,张止君不由心慌起来。
“公子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话?妾身身体不适一直在房里休息,小怜可以作证!”
赫连炤冷笑一声,旋即又道,“小怜?她是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了,还是亲眼看着你睡了?四方在院子外头碰见她,你一说身体不适就让她下去了,这段时间里,你是一个人在房间,若做些什么,旁人也无法知晓。”
“我冤枉。”
“冤不冤枉的公子心中自有论断,这事儿我已经让四方去查了,汤氓自进城起我便一直派人盯着他,这帝京虽大,可能藏人的地方却没几个,在他回来之前,你就一直给我在这儿待着,哪儿都甭想去。”
汤氓他们不知道消息,若真是傻傻的被人给擒了,那可就回天乏术,真的没法儿逆转乾坤了,“公子,凡事都讲求个证据,没有证据,怎么能定罪,妾身是被冤枉的,求公子开恩,让妾身回自己院子里,逗我,这一府的人可都等着看妾身笑话呢!”
赫连炤站起来,掸掸袍子向外去,“我说了在我跟前儿把你那些花花肠子都收起来,没用。”他这前脚刚出去,后脚就有人把门给关上,张止君在里面叫唤,他听着刺耳朵,走远了才吩咐,“里里外外的都给我看好了,人要是出去一步,你们都甭活着了。”
“是,卑职领命。”
再说四方,上回跟丢汤氓是在朱雀街的深冗巷子里,那就从朱雀街逐渐扩大搜索范围,一定就在这附近。
汤氓不是一个人,要藏身不被人发现又要掩人耳目,人多的地方先排除,朱雀街这一带偏僻巷子不少,但他们要来回走动,要选交通便利的藏匿地点,如此一来范围就缩小不少。
连笙还在与汤氓周旋,眼看着再耗下去天就亮了,汤氓一狠心,把刘连卿也带了出来,把两人押在一处,磨利了的刀在两人脖颈后比划比划,像专管行刑的刽子手。
“刘家姐弟,对不住了,这帝京本就不是你们带的地方,谁让你们还偏偏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冤有头债有主,我也不怕你们化作厉鬼报复,我这就送你们上路。”
连卿看一眼他家姐,满心愧疚,“姐,对不起,是他们逼我写那封信的,我不是故的”
“我知道,不怪你,他们想杀了我,一计不成就会另生一计,不怪你。”
她就是不甘心,眼看着悬在头顶的刀要落下来,她忽的一念起,扬声道,“是张止君想杀我对不对?你处处想提她隐瞒,却忘了过犹不及的道理,你们俩的关系,不止我知道,公子也清楚,他这会儿一定已经发现我不见了,你说他第一个会怀疑谁?自然是张止君,今天我和我弟弟要是命丧于此的话,她张止君也活不过明天。”
赫连炤已经好几个晚上不曾来看过她,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发现她不见了,但现在,这是她唯一的筹码,但愿赫连炤能发现并赶来救她。
第265章 你死了我可不帮你收尸()
汤氓最担心什么又最担心谁?自然是张止君,赫连炤一向自诩聪明,不会注意不到这些,她现在只能指望赫连炤来救她。
汤氓不信却又不得不信她说的话,只是还不到他与张止君约定见面的时间,这个时候贸贸然派人去打探情况又怕中了套,怀着将信将疑的态度用刀背在连笙身上拍了拍,“跟我这儿拖延时间呢?”
她仰着脸看他,“我只是劝你认清事实,你想让张止君活还是死?她的命可全在你手上握着呢!”
关心则乱,他手腕一转,又改用刀刃对她,“你不是还在我手里吗?到时候我们一命换一命,看看赫连炤究竟选哪个!”
连笙蓦地轻笑,“这不就承认了是张止君指使你绑架我弟弟的了吗?”
汤氓愣住一时,反应过来手上用力,刀刃刺破她皮肤,一道长长的血线,“你耍我?”
“姐!”连卿被两人架住胳膊动弹不得,见他姐手上,双眼猩红杀人架势,“汤氓,你放开我!有本事咱俩单挑!别拿女人开刀!”
连笙呵他,“你给我闭嘴!你姐还死不了,轮不着你在这儿逞英雄。”
连卿却并不拿她的话当回事,嚷嚷着要打要杀的。汤氓收了刀,一脚把连笙踹翻在地,走到连卿面前,让人放了他,“行,是条汉子,你不是要比试吗?我成全你。”
他从旁边的兵器架上拿一把剑扔给他,“咱们先定个规矩,比武场上,生死由命,你死了我可不管帮你收尸。”
“你放心,你死了,我一定拿你的尸体去喂狗!”连卿是半点都不带怕的,他说一句,他就振振有词顶回去,先不论输赢,气势上是绝不能输的,任连笙在一旁怎么哭怎么叫,他就是铁了心要比试。
他才学几天的功夫,基本功都还不扎实,跟汤氓比试,与送死无异,举刀放杀招的那一瞬,生死就已经注定。
刘连卿招招都有破绽,又次次都伤不到他要害,几招比下来,伤的都是自己。
与他比试毫无悬念,汤氓见他开始力不从心,身上又多处受伤,索性让他一只手,但杀气不减,仍旧招招直逼他要害,“这样下去你必死无疑!”
连卿收剑撑在地上喘气,后背中一剑,手臂中一剑,腿上又中一剑,鲜血淋漓,把连笙的眼都染红。
“刘连卿!你给我回来,把剑扔了!不比了,咱不比了行不行?”她甩不开架住她的人,两人只隔着三尺距,她拼了命的想去拉他,可就是够不着他,怎么都够不着。
汤氓要赢简直毫无悬念,只要再一剑,插在他胸口,一切就都结束了。
“你我杀不得,可你弟弟没说我杀不得,是他自己要同我比试,结果是生是死只能听天由命!”
凌空一把剑,慢慢落下,眼看就要刺进去,连笙拼命挣扎,厉声嘶喊,汤氓却无动于衷。
千钧一发之际,蓦地传来一阵利箭破空声响耳边乍然响起,一支箭,稳稳刺中汤氓。
第266章 一命换一命()
赶来的人是四方,虽说找汤氓的藏身之处是费了些功夫,可也不是什么难事,原本按照赫连炤的意思,是想慢慢撒网,等人赃并获了再收网,可连笙来的太不是时候,擎等着给人添麻烦似的,他要是再晚到一步,这姐弟俩的性命,指定就交代在这儿了。
汤氓不想四方居然赶来,心下猜测张止君一定出事了,也不顾自己是不是受伤,顺手就挟持了连笙,“我知道公子本事大,今儿你们既然找到我了,那爷就没想逃,你不是来救她的吗?好啊,你让赫连炤把张止君给我放了,不然不然咱们就鱼死网破,谁也别想落好。”
四方拧着眉,嘴上不说,心里却把刘连笙里里外外都损了个遍,这姑娘真是他们公子天生的克星,好话说尽人家愣是不听,不管怎么着就是信不过你,大半夜的自个儿偷偷跑出来找人,这下好了,命捏在人家手里了才想起来怕,这不成心作呢吗!
连卿眼看着他家姐被挟持也没法子,他自己都快血流而亡了,哪儿还多的力气去救人,眼下只能指望四方了。
四方指指汤氓肩上的剑伤,闲闲道,“那剑上我淬了毒,没有解药,不出两个时辰,你就会毒发身亡,你不是要杀她吗?那就杀吧!等你死了,张止君会下去给你陪葬的!”
汤氓看了眼肩上的半支箭,不大信似的,“诓我?少他娘的跟老子废话,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去把张止君给我带来,否则,我现在就杀了她!”
刀刃又刺进皮肉几分,血渗出来,这架势不像是能说通道理的。
连笙眼下担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连卿,汤氓的人也不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