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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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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家都发话了,那他们也没有自讨没趣的道理,一个个拱手作了揖,又说几句客套话,准备离开。

    柳虞却蓦地出声把人叫住,“几位大人请留步!”又说常浔,“今天大好的日子,几位大人也都是图个热闹,妹妹面皮薄不碍事,请几位大人窗廊下看一眼也好,没准儿沾了将军跟妹妹的喜气儿,几位大人也就好事将近了。”

    “大夫人不愧为柳丞之后,想的就是周到,但既然将军不愿的话,那我等也不打扰了,就此告退!”

    她本想把这些人都留下来一起做个见证,到时满朝文武都知道了,她刘连笙还有什么名声可言,这么个祸害朝廷命官的女人,太皇太后还能容她?

    可常浔不点头,走也就走罢,横竖还有摄政王和二夫人在呢,到时一样堵不住悠悠众口。

    “二夫人,您也一起去吧,毕竟是从公子府出来的,去看看新娘子也算公子府没白养这么个奴才。”

    先前在内厢房内柳虞东拉西扯的跟她扯闲篇,说了好些不着调的,她还奇呢,这算怎么回事呢,叫她来就为了说这些?

    不过反正都已经耽搁这么久了,去看一眼也无妨,便应了。

    几人一同往洞房去。

    他用被子遮住连笙,叹口气,之前因为她被生凿的一个窟窿填上了,另一个更大的窟窿长出来,荒芜中挣扎求生,他看着她光洁后背,半句话也说不出。

    连笙仍旧被蒙着眼,她不敢摘,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两下无言,不免尴尬。

    赫连炤坐起来穿衣,连笙翻个身,惴惴的开口,“你现在相信我了吗?”

    仍旧没有回应。

    从开始到现在,他一句话不说,只默默地做,无言无声,沉默的好像不是他。

    连笙开始慌了,“你你说句话啊!你怎么了?从刚才起到现在,你一句话都不说我”

    外面有挞伐脚步声和说话声朝这边来,她越想越不对咬咬牙,一把摘掉眼前红布,面前站着的不是穿着婚服的常浔,一身月白的常服,衣服上锈着祥云团蟒的锦绣纹样,这不是常浔一个将军能穿的衣裳——她心肝脾肺都在身子里抻裂开,磕绊着牙咬出他的名字,“赫连炤!”

    总归是要面对的,他转过身,极快的将她裹在被子里,脚步声已经步至门口,她心里像长了毛,风一吹就皇皇汲汲,急张拘诸,惊色上脸,“赫连炤!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你滚开!滚!”

    话音将落,一行几人已经闯了进来,最先进来的是常浔,柳虞伴他一侧,接着是二夫人摄政王和王妃。

    连笙被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常浔醉酒也醒了七八分,看看赫连炤又看看榻上被他裹在被里的连笙,还有地上散落的喜服,不可置信似的,“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那声音压抑的很,二夫人知道他对连笙的心思,也以为连笙在公子府的时候他就已经得手了,今儿也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思来的,可没成想,在常浔的婚礼上,他居然也不管不顾似的敢这么做!

    只除了柳虞和摄政王,对眼前一幕毫不意外,甚至还暗自庆幸,他赫连炤聪明一世,难得糊涂一时不是就栽在了她手上?

    赫连炤拧着眉,“这话你应该问你旁边的夫人才对。”

    可常浔哪还听的进他说话,眼里像灌了血,又问,“我只问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连笙裹在被子里,心口像给一把剑戳了又戳,又是他!又是他!不是他要把他嫁给常浔的吗?如今又来从中作梗,之前他对她动手动脚她都忍了,可今次呢?她还有什么脸面存活于世?

    “常浔,你若还算有点儿脑子的话就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我是被人送到这里,我的酒杯里也被人下了药,是有人刻意陷害!”

    “你胡说!”他破空一拳向他砸去,赫连炤本来躲得过,可他有心让他,站定了不动,结结实实挨他一拳。

    二夫人吓坏了,喝一声冲过去,“公子你怎么样?”转头又骂常浔,“你疯了?公子不是说了他被人下了药才送到这里来的?”

    一瞬间又像想起什么,指着柳虞控诉,“是你,你差人把我叫去内厢房说有话要跟我说,我把公子送到客房休息,而后等我走后再把公子带来洞房,柳虞,你真是好深的谋划!”

    柳虞大呼冤枉,“将军明查,公子的酒杯里有没有下药大可找人去查验,我纵然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疯子污蔑人的事啊!”

    赫连炤擦擦嘴角的伤站起来,迎面接下常浔的另一拳,两人手上较量,一时难分上下,“你几十万大军都统率的了,大敌当前还能冷静思考,如今出了这事,不好好儿想想原因根本,却在这儿不由分说就动手,你将军的睿智呢?恩?”

    还哪来的睿智头脑,遇上连笙的事就全乱了,看见他们在一起,连日来脑子里绷的那根弦终于是断了,绷坏了所有理智,怒火攻心,只想找赫连炤拼个死活。

    “证据摆在眼前,我亲眼所见!赫连炤,夺妻之恨,你要我如何饶你?”

    摄政王这时候想起来做和事佬,把两人分开,让有话好好说。

    毕竟是众人所见事实,眼下情形对赫连炤也极为不利,二夫人急要为他平反,为他,也为自己,他们十几年夫妻,便是日久生情也该够了,何至于他对她半点也不顾及呢?都是因为刘连笙,这个妖女,所有祸根都是因她而起,一日不除她,她就一日难安,转而指着榻上的连笙,又道,“公子做事一向走张有度,酒量也决不止于宴上那两壶酒,被人下药,再加上被她勾引,眼下这幅局面,又岂能落罪于一人头上?”

    常浔已然红了眼,不管不顾了,指着二夫人,气的直发抖,“你胡说!连笙连笙才不是那样的人!”

    赫连炤瞪了眼二夫人,对她说辞也甚为不满,“你闭嘴!这事与她无关,她也是受害者!”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在维护她,连笙是他常浔明媚正娶的妻子,何时轮得到他来说袒护的话?才被分开又冲上去要讨个说法,更想要他认罪伏法!

    二夫人更是给气的七窍生烟,看着她,怔怔无言许久,颓然无力,掩面轻泣。

    “赫连炤,我一直敬你为人品识,但没想到你居然是我看错你。”他从一旁墙上挂着的剑鞘中取出佩剑,剑锋直指他喉管,“今日这事我是定要讨个说法的,正好咱们也从未比试过,那不是正好?趁今天这个机会,我们来比试比试,是生是死就看各人本事!”

    “你能领兵打仗步步为营却不能擦亮眼睛去把事情的原委查清楚?常浔,你就算不为自己,难道也不为她讨还个公道?”

    柳虞就怕常浔一时心软,在他耳朵跟前撺捣,“事实证据都摆在眼前还查什么?将军不要听他信口雌黄,堂堂大公子居然做出这等子败坏我大燕风气的事,让天下子民怎么看?外人怎么看?”

    摄政王跟着加劲,“谁是谁非,不如进宫请太皇太后做个定夺,她老人家总不会判错,一定不会让二位失望。”

    进宫?进了宫连笙还能有活路?单因为一个她,公子和将军大打出手,还要争论个你死我活,这是涉及大燕固国之本的大事,太皇太后又岂容得下她如此祸乱超纲呢?

    所以,一旦进宫,连笙必死无疑。

第241章 真相(1)() 
常浔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赫连炤的话,单往榻里看那么一眼他就魂飞魄散,那可是他心里的人,放在心尖子上,即便怀疑过她,也不敢碰不敢动,好啊,他赫连炤真是好样儿的,就这么的把人给据为己有了,那他呢?把他置于何地?这不是让全天下人都看他常浔的笑话吗?

    常浔气昏了头,又有柳虞和摄政王跟着添薪加柴,赫连炤的处境自然不大好,左右跟他又说不清楚,索性自己派人去查。

    四方在席散后,去找赫连炤,前院空荡荡,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这么到了后宅院。

    新房外已经围了不少丫鬟,唧唧喳喳讲公子与新夫人私通被抓了的事,四方拨开人群进去,刚好听到赫连炤叫他,门外应个“是”进去道,“卑职在,公子有何吩咐?”

    “去把我用的那个酒壶拿来。”

    四方领命下去了。

    柳虞倒是气定神闲,那酒壶酒杯,早在他被送走后就撤换了下来,找证据?恐怕半点蛛丝马迹都找不着,她早把一切都算计好了,还能坐等着他来找证据?

    常浔恨他恨的咬牙切齿,“赫连炤,你又想耍什么花样?眼前事还没解决呢!”

    赫连炤回头看了眼连笙,下定了决心似的,既然人已经是他的了,那是好是坏,是生是死都得跟着他,即便是日后归了黄土,那墓碑上也只能写上“赫连刘氏”的墓名,既然如此,那还犹豫什么?摄政王不是等着看他和常浔反目成仇吗?那他就来一招釜底抽薪,让他们自食其果。

    柳虞尤嫌事不够大似的,往榻里看了眼,开口道,“刘连笙,事到如今,你就不打算出来说句话吗?将军待你如何你心里清楚,怎么,如今却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她能说什么?说她错把赫连炤当做了常浔所以没有挣扎顽抗?该是讲她一直被蒙着双眼,压根儿连人脸都看不清?眼下这般情况,怎么说柳虞都会认定她是在狡辩,倒不如沉默。

    可她沉默,一声不吭却让常浔心里没底的很,就算赫连炤是被人下了药,他神志不清,那她呢?她总归是清醒的吧,为何不挣扎?不求救?她就任由他为所欲为?

    常浔心里像是给人用剑划开了一道,裂口越撕越大,直到要将他整个人撕裂似的。

    他心里不善的那一面占据上风,又恨,恨她不坚定,口口声声说要跟他好好儿过日子,可到头来呢?就这么看来,之前柳虞同他说的她与赫连炤有染的事,十有八九也是真的了。

    赫连炤拿眼睇柳虞,“你也别这么绵里带针柔里带刺儿的,这件事原原委委的究竟是个什么说法儿,你心里是最清楚的,眼下还是收敛着些吧,省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话柳虞可不爱听了,“公子这么护着她,莫不是之前就与连笙有染?”

    事到如今,他即便是成人也无妨,常浔直愣愣看着他等他一个答复。

    赫连炤一撂袍子在榻上坐下,“我这人向来是护短的,她既然是我公子府出来的奴才,怎么着都代表了我公子府的脸面,又岂容得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

    瞧瞧,不是有染是什么?你见过有哪家的主人对自己奴才这么上心的?明媒正娶的夫人还在旁边儿站着呢,他在这儿关心奴才倒是上劲。

    这厢正说着,外头四方道,“公子,酒壶酒杯卑职已经带来了,还着人去请了林太医,请公子和将军移步前厅。”

    常浔再看不下去,甩甩袖子踹开门出去,摄政王和柳虞紧随其后,赫连炤转头对连笙道,“你穿好衣服再出来。”

    言罢,也带着二夫人离开。

    人倒是都走了个干干净净,连笙这才敢从被子里露出脸,一顿一顿的哭起来。

    玉嬷嬷在外头侯了半晌,等里间人都走了,才带着惜春珍夏进去。

    连笙这会儿是已经慌了神了,她不能再跟着加劲了,那着帕子给她掖掖泪,扶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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