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顿时,刘昭妃一脸不悦从郑贵妃的跟前站起。
“妹妹今儿山楂也送到了,本宫也乏了,就先退下吧!”言语间,郑贵妃故作疲倦地半卧在软塌上,还不忘对着门外大喊送客。
刘昭妃也不觉得哪里失态,横行直撞地退了下去,不过没能像依提尔谣那样得到郑贵妃赏赐,内心无比嫉妒,心想:为何能赏赐给那个新晋的瑶才人,却不肯给我,看来此趟白来了。
半晌过后。
彩衣匆忙进来禀告郑贵妃,说姚康妃和娴淑妃在门外求见,手中还带着礼品。
“这回本宫真是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了。”言语间,郑贵妃右手轻托香额,半卧在软塌上,懒洋洋的气息中带有一点气愤地说:“不见,嘿!回来,顺便给她们传两句话,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第25章 一片枫叶寄相思情()
溢香阁内,阿照在园里浇花除草,满园咤紫嫣红为寝宫添色不少,还引来蜜蜂采蜜。
依提尔瑶踏出寝室透透气,仰望天空,总觉自己如同囚鸟,多么渴望自由翱翔,询问:“今天天气甚好,皇上可差人来过。”
“回小主,没有。”
依提尔瑶缓缓低头,黯然失落。
“也许皇上忙于朝政!”阿照开导道:“皇上定会想起小主,所以小主不用着急。”
依提尔瑶半蹲在花坛边,本想用手接触玫瑰花瓣,花瓣却凋落手中,她把花瓣握在手心,伤感道:“花开花凋无人怜,难不成要在这冰冷的后宫中孤独终老。”
言罢,依提尔瑶便用小铁锹挖出一个坑,然后把花瓣葬在土里,满脸失落地迈回寝室中。
这时,门外有个胖子的身影,不停地四处张望,手中还拿着一件东西。
“那谁呀?”阿照快步走上前,询问:“嘿!你是皇上派来的吗?”
“皇上?”依提尔瑶从寝室直奔而出。
“小的不是皇上派来的。”胖子家丁说:“小的是国舅爷府上的家丁,主人让小的来送信给依提姑娘。”
“我就是依提姑娘。”依提尔瑶接过胖子家丁手中的信,略显不解地拿信回到寝室。
寝室外。
阿照不解地问:“后宫重地,不是不许正常男子进宫吗?”
“小的嘛!刚才随我家王大人去拜见皇后娘娘,所以我家大人叫小的来这儿送信。”
寝室内,依提尔瑶不解地坐在桌旁,取一片锋利的小刀片,沿着信封沾口轻轻刮开后,再用修长手指把物件夹出,竟是一片枫叶。
依提尔瑶深知后宫女子和宫外男子私通是死罪,便惶恐地收拾信封和枫叶,不慎把桌上的毛笔碰倒在枫叶上,准备把毛笔放回笔筒时,思量一番,何不询问一下王献这张枫叶为何意,便用毛笔沾一点墨水,然后在枫叶上画一个嘴巴,不写文字,就算被人发现也无大碍。
依提尔瑶把枫叶放回信封中,便叫:“阿照,你托人把这封信送到国舅爷府上,此事不要宣扬,免得招人耳目。”
“是的,主子。”
王献收到依提尔瑶的枫叶信后,看到枫叶上画有一个嘴巴,深感有趣,他知道依提尔谣之意是问他送枫叶为何意。
第二天,国舅爷再次派人把枫叶信送去溢香阁。
“小主,这是你的信物。”阿照把枫叶信递给正用早膳的依提尔瑶。
依提尔瑶打开信封拿出枫叶,叶上画着两颗眼睛,还趟着泪,她觉得国舅爷定是看懂上一封信后,便回这信,两眼意是代表一双,流泪是邀约被拒。
依提尔瑶立即放下手中的筷子,拿上枫叶回房,这一次,她在枫叶上画了一个龟。
“阿照,托人送给国舅爷。”言罢,依提尔瑶继续用膳。
王献守在家中,一直盼望着依提尔瑶的来信,盼望的日子如度年。
“国舅爷,你的信件来了。”家丁把信物送到国舅爷王献手中。
王献急切地拿过信封,定眼一看,是一只龟,顿时窃笑,觉得依提尔瑶应知自己想邀请她去后岗枫叶林欣赏枫叶,她便画了一只龟,应该说时间是寅时,因为枫叶上的乌龟和寅字十分相似,便早早动身赶往后岗的枫林。
第26章 城门之下父女惜别()
经过几回的枫叶传情之后。
依提尔瑶便春光满面地准备出发去枫叶林与国舅爷王献相见时,不巧的是依提多达匆匆地进来找她,急促道:“瑶儿,大事不妙了,你姐夫彦淖将军在征伐外邦侵入者时,不幸为国献躯了。”
“大姐夫死了?”依提尔瑶惊讶地后退几步,双手捂住心膛,担心地说:“那姐姐现在怎么样?”
“所以你姐姐刚差人来叫我马上回去为你大姐夫料理后事。”
依提尔瑶忧虑地问:“那阿爸要即刻动身回国吗?”
依提多达微微点头,略显不舍。
由于事发突然,依提尔瑶也失约于国舅爷王献,让王献在后岗的枫叶林中苦待了半晌,最后心灰意冷地归家了。
依提尔瑶把父亲依提多达送到皇城门处,风不时地吹起俩人长衫,场面伤感。
“阿爸,女儿就送你到这里了。”依提尔瑶站在城门内,离城外只有一步之遥,紧抿香唇地说:“宫中有宫中的规矩,宫里的女人不能涉足出宫。”
“没事儿,阿爸可以谅解你。”言语间,依提多达轻擦依提尔瑶眼眶里的泪水,续说:“坚强点儿,你是我依提家族的女子,要坚强不许哭。”
“女儿不哭。”言语间,依提尔瑶本想忍住不流泪,泪水却像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女儿日后就要靠自己,还要时刻谨记你的使命,为了我们亦里巴里汗国的昌盛强大,必须让皇上听信于你。”依提多达叮嘱:“后宫是一个是非之地,必须加倍小心,步步为营。”
“女儿明白。”
“今日一别有可能就永不能相见,父亲知道女儿日后多少也会思念家乡,为此,阿爸给你这个东西。”言语间,依提多达从包袱里拿出一袋神秘东西。
依提尔瑶哽咽不解地问:“阿爸,这是什么东西呢?”
“这是我们亦里巴里汗国的泥土,出行时,阿爸我带了一点在身上。”
依提尔瑶含着泪水,双手捧起家乡的泥土,然后把这一包泥土举到下颚,轻贴在脸颊处,泪流而下,沾湿泥土。
“女儿呀!以后思念家人或故土时,便拿出来看看,可以减少思乡之痛。”
“阿爸,女儿舍不得你。”依提尔瑶猛抱紧依提多达,眼眶里噙着泪水。
“时间不早了,阿爸该启程了。”依提多达试图松开依提尔瑶的双手,她却越抱越紧。
“小主,你还有阿照我呢!不要再哭了,要不然阿照我也想哭了。”言语间,阿照立即上前使劲地把依提尔瑶拉开了,可是她还是像一个不听话的小孩,硬扯着依提多达的衣袖不放。
“阿照,今后照顾好二公主。”
“是,国王。”
依提尔瑶努力克服着与阿爸离别的难过之情,视线目送着依提多达远去的方向,用衣袖轻擦眼角的泪水。
风从城墙上掠过,即便是到明年春暖花开时,也应该未能相见,只希望有生之年还能相聚。
第27章 皇后邀众嫔妃聚餐()
清晨,阳光照耀整个深宫。
孝靖皇后在慈宁宫给慈圣皇太后请安,慈圣皇太后问:“哀家听闻你把刚进宫的西域女子册封为才人?”
“是的,太后娘娘。”
“你这是怎么想的?跟哀家说说。”言语间,慈圣皇太后由海棠搀扶到四方椅子上坐下。
“这个西域女子是亦里巴里汗国的二公主,臣妾册封她为才人是为大局着想。”
慈圣皇太后大怒:“什么大局,难道你不知道后宫女子不能干政吗?”
孝靖皇后赔罪道:“臣妾一时大意,没想到这一做法触及了后宫女子干政的政策,还望母后莫要责怪。”
“事已至此,下不为例即可。”慈圣皇太后轻叹了一口气,由海棠搀扶上软塌上端坐,语重心长地说:“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不过底下的嫔妃们会怎么想,你考虑过吗?她们就像一群长不大的小孩儿,时不时要惯着,宠着她们,不然她们就会给你闹性子,但又不能溺爱滥爱,你知道要学会衡量处事,公正处事自会得人心,你本是哀家的宫女出身,哀家不想落下一个管教不严的罪名。”
“对,那臣妾就让众嫔妃聚一下餐,母后也可认识一下那位西域女子。”言语间,皇后娘娘看着慈圣皇太后的眉目举止。
“也好。”
“那臣妾就先行告退,明日在宫后菀千秋亭等母后。”
次日,华倩姑姑受孝靖皇后之命前往各宫中传达告知,午后准时宫后菀千秋阁相聚。
回心殿中,花坛中有一片繁花正茂的园圃,盎然生机,微风略过,花香扑鼻。
“皇上,您写的是什么呢?”言语间,宁贵人望着桌上宣纸。
“爱妃对朕写的毛笔字有兴趣?”话音刚落,皇上挺起胸膛,手拿毛笔,还不忘自夸。
宁贵人用羡慕眼神望着皇上,温婉尔雅地问:“皇上可别笑臣妾,虽然臣妾不认字,但臣妾觉得皇上的字极好看,有一种气势磅礴,豪迈大气,犹如大明的江山。”
“哈哈哈…,果真如此,爱妃可不要骗朕。”
“臣妾哪敢骗皇上,臣妾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言语间,宁贵人轻携帕站在皇上身旁。
“来,朕就教教爱妃写字。”言语间,皇上紧抱住宁贵人小腰,抱起挪到书桌前,把她的手拉到笔上,手把手地一笔一划写着。
宁贵人心里害羞,顺着皇上的手势写完最后一笔。
突然,皇上轻叫一声“爱妃”,宁贵人缓缓转首,香唇正吻在皇上的脸颊上,立即嫣然一笑地低下头,娇羞地说:“真是讨厌!”
收笔后,宁贵人不解地问:“皇上,这是什么字呀!”
“这是宁字,爱妃的姓氏。”言罢,皇上轻握宁贵人的玉手。
此时,大门外传来知言的禀报声:“小主,坤宁宫的华倩姑姑有事求见。”
宁贵人便迈小碎步出到大门处,华倩姑姑急忙作揖。
“无须多礼。”
“娘娘,奴才受皇后娘娘之命前来,通知宁贵人午时到宫后菀的千秋亭一聚。”
“好,定会准时前去。”言语间,宁贵人从香包中取出一粒南海小珍珠,递给华倩姑姑,道谢言:“有劳姑姑前来告知。”
“奴才受不起。”
“无关紧要。”
华倩姑姑接过小珍珠,感激道:“谢谢宁贵人的赏赐,奴才还要去别的小主宫中通告,先行告退。”
第28章 身处深宫恍如战场()
御膳房内,菜肴香气扑面而来。
依提尔瑶因送别父亲,便在御膳房忙碌做着酥油糌粑,这是她阿爸最爱吃的一道家乡美食,顺便解馋。
第一个酥油糌粑成型后,依提尔瑶很是满意,自夸:“虽然只做过几次,但这次最为满意。”
依提尔瑶把一个又一个捏成型,还配好喷香的奶茶和青稞炒面、金黄的酥油和曲拉糖等材料。
“小主。”阿照跑到御膳房禀报:“华倩姑姑来了。”
“何事?”
此时,华倩姑姑已来到依提尔瑶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