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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能怎么样?”
“而今日,那个西域女子就被册封为瑶才人了。”
“瑶才人?”郑贵妃转身面向严姑姑,不解思议地说:“一个刚进宫的女子,最多也只是册封为一个美人或者淑女,这女子竟然一步跃到才人之位,果然厉害,不容小觑。”
“老奴听到坤宁宫的宫女说呀!”言语间,严姑姑稍微靠近郑贵妃几步,悄言:“这个才人并不是皇上所册封的。”
郑贵妃问:“那是?”
“是由皇后娘娘亲自册封的,不知道皇后为什么要这样做。”
“哼!”郑贵妃怒言:“看来孝靖势必要关照着她了,难不成是想要收买人心,日后联盟来对付本宫吗?”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严姑姑忠诚如犬地献策略:“若有机会,娘娘不妨会一会这个新晋的瑶才人,先给她一个下马威瞅瞅,要不然她日后不知道娘娘的厉害。”
“择日不如撞日。”言语间,郑贵妃慢条斯理地梳理着怀中爱物波斯猫虎子的毛发,若有所思地吩咐:“姑姑,你现在就去邀请新晋的瑶才人来本宫的翊坤宫坐一坐,本宫倒要看看孝靖为何要亲自册封她为才人,看看她是否长着三头六臂,有着过人之处。”
第18章 一份推不掉的贺礼()
溢香阁内,气氛不同于往常,颇为紧张。
原来严姑姑受着郑贵妃之命前来,召依提尔瑶去翊坤宫见面,当她问及郑贵妃为何召见自己时,严姑姑却只字不提,还摆出一副人不吐骨头的模样。
此时,依提尔瑶心中忐忑,自己又刚进宫,对于宫里的人际关系拿捏不好。
郑贵妃的为人嘛!只听宫女太监议论她是个十恶不赦之人,连神鬼也惧怕三分,但如今自己被召见,又不得不去,毕竟她不是善茬,得罪不起。
依提多达却赞成依提尔瑶去见郑贵妃,可以借此机会讨好位高权重的贵妃,在他心中,只希望她为两国的外交关系出一份力,攀龙附凤,将来拯救亦里巴里汗国。
翊坤宫的四处,黄瓦红墙生辉,参天古树成荫。
依提尔瑶和阿照怀着闯鬼门关的感觉,随严姑姑进入寝宫中。
寝室中摆设着西洋钟、银骨瓷和月光盃,而右墙上挂着山水字画,木制品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牡丹,花蕊艳丽。
“贵妃娘娘吉祥。”依提尔瑶故作镇定地给郑贵妃作揖。
“平身,严姑姑赐座。”
严姑姑把一张平椅端过来,依提尔瑶缓缓坐下,慌张地问:“不知贵妃娘娘叫我来有何事呢?”
“难道要有事才能召瑶妹妹吗?邀妹妹来纯粹是聊聊家常,唠唠嗑罢了,妹妹不用太见外,进了皇宫便是一家人,所以妹妹把这儿当自家即可。”郑贵妃笑里藏刀道:“本宫听闻妹妹荣升为才人了,作为姐姐真替妹妹高兴!”
“小小的才人罢了,哪有姐姐的贵妃头衔响亮。”
“也是。”郑贵妃转身叫唤:“严姑姑去帮本宫事先准备好的贺礼拿出来。”
“是,娘娘。”严姑姑便走进侧房取出三匹绸缎,直步走到依提尔瑶跟前,严肃道:“这是上等的蜀锦绸缎,产于蜀都,其以优质珍贵的蚕丝为底料,纹缠而成,犹如繁花盛放,跃屏而出。”
依提尔瑶听完,急忙起身,不解地问:“娘娘,这是……?”
“赏赐于妹妹你。”
依提尔瑶惊退几步,慌张失措地说:“不不不,妹妹受不起如此稀有之物,还望姐姐见谅。”
“妹妹这是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受不起之理?就当是见面礼!”郑贵妃咄咄逼人地说:“莫非妹妹是嫌弃本宫的东西?”
依提尔瑶急忙回应:“不敢不敢。”
严姑姑顿时绷着脸,严肃道:“这些绸缎是皇上赏赐我家贵妃娘娘,后宫的其它嫔妃可是没有的,就连皇后也稀罕不来。”
“皇上赏赐给娘娘的东西?那尔瑶更不能收下了。”
郑贵妃立即收回刚才那般热忱似火的嘴脸,冷言:“你就收下吧!”
“瑶才人,你若不收下就是对娘娘的不敬,就是对万岁爷的大不敬。”
依提尔瑶在郑贵妃主仆的双层逼压之下,只能让阿照接过这三匹绸缎,然后心神不定地告辞回宫。
大功告成后,郑贵妃露出一种邪恶的嘴脸,并说:“接下来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严姑姑邪恶一笑,道:“知道,老奴立即去办。”
第19章 谗言令皇后生疑心()
第一缕晨光射穿慈宁宫的薄雾,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清晨。
孝靖皇后刚刚在慈宁宫给慈圣皇太后请完早安,便准备摆驾回宫,却在寝宫门外听见宝蝉和几个宫女在一个墙角处嚼舌头根儿,宝蝉说:“你们知不知道前几日宫内来了一个西域女子。”
“哪能不知道呀!”一个宫女说:“刚还被册封为了才人。”
“那你们知不知道她被册封为才人之后,第一时间做了什么?”
宫女们纷纷好奇望着宝蝉。
宝蝉满脸不屑地说:“她呀!昨日早早就去翊坤宫给郑贵妃献殷勤,卖乖巧了。”
另一个宫女问:“宝蝉,你怎么知道?莫非是太后娘娘跟你说的?”
“不是。”宝蝉丝毫不隐瞒地说:“我也听别人说的,西域女子从翊坤宫拿着三匹上等的蜀绸缎出来,就是皇上赏赐给郑贵妃的那种。”
此时,宫女们由于好奇却浑然不觉孝靖皇后正站在她们身后,而华倩姑姑试图上前责骂这几个净会嚼舌根的宫女,却被孝靖皇后伸手制止了,她想听听依提尔瑶与郑贵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中一个宫女追问:“是不是那种只有郑贵妃有,其她嫔妃妄想不来的那种绸缎!”
“正是,你们知不知道那个西域女子拿着绸缎从翊坤宫出来的模样是怎么样的?是满面春风、得意洋洋的,我猜她呀!已经被郑贵妃用上等的绸缎收买了。”
“收买?”孝靖皇后上前大声反问:“哪是谁收买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
一旁的华倩姑姑责骂:“还不快滚,若是下次还看到你们在背后嚼舌根,偷懒,小心姑姑我拿剪子剪断你们的舌头,还等什么?还不回去侍候各家主子。”
宝蝉和几个宫女便立即三步并作两步地落荒而逃。
“姑姑,你觉得那几个宫女所说之事,是否属实?”言语间,孝靖皇后伸出右手让华倩姑姑搀扶着,继续往坤宁宫方向的路走着。
华倩姑姑紧扶着孝靖皇后,躬着身子说:“娘娘,这种以讹传讹之事,难免会被嚼舌根之人添油加醋,华倩觉得不能完全当真。”
但是孝靖皇后的想法却恰好相反,心中总有一道坎,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若是依提尔瑶与郑贵妃毫无阴谋瓜葛,宫里也不会传得沸沸扬扬。
不过对于此事,最得意的莫过于是郑贵妃,她指使严姑姑在宫内散布依提尔瑶和自己即将联盟的谣言,从而令孝靖皇后对依提尔瑶产生疑心,让依提尔瑶在后宫内难以立足。
而最悲哀的莫过于是依提尔瑶,平白无故地卷入郑贵妃与孝靖皇后的纷争之中,此时的她更是忧心,坐立难安,因为她也听到一些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最担心孝靖皇后会不会误把自己和郑贵妃为同一阵线。
在这个紧急关头,依提尔瑶端坐在寝室内一边用食指带节奏地敲打楠木桌面,一边若有所思地吩咐:“阿照,快从昨日郑贵妃所送的绸缎中挑出两匹上等的。”
“小主,您是准备要做衣裳吗?”
依提尔瑶猛然从楠木椅子上站起,略显浮躁:“摆驾坤宁宫,拿着去见皇后娘娘。”
第20章 尔瑶巧解流言蜚语()
午时,太阳正高照,坤宁宫内一片宁静。
这时,洛姿从外头走进寝室禀:“皇后娘娘,瑶才人求见。”
正在哄着小皇子常铭的孝靖皇后背对着洛姿说:“准见。”
随即,依提尔瑶带着阿照进内作揖:“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妹妹到访有何事?”言语间,孝靖皇后摆出冷冰冰的样子。
依提尔瑶并没有言语,只吩咐阿照把郑贵妃的贺物呈上来。
“蜀绸?”
“正是,昨日郑贵妃召见妹妹,还送了三匹蜀绸给妹妹。”言语间,依提尔谣还直步走到摇篮边,望着里面的小皇子常铭,笑着说:“这是妹妹送给小皇子的见面礼,望小皇子快高长大。”
此时,孝靖皇后板着脸,并没有言语。
“妹妹本想相邀姐姐一同前去。”
孝靖皇后板着脸,并没有言语,并且视线望向一边。
依提尔瑶双手抚腹回到孝靖孝靖面前,抿下香唇,淡定自如地说:“娘娘可曾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
孝靖皇后紧眉梢,有点好奇。
“话说,一农冬日逢一蛇,疑其僵,乃拾之入怀,以己之体暖之。蛇大惊,乃苏,以其本能故,以利齿啮农,竟杀之。”
孝靖皇后点着头,认真地听着。
“娘娘,这个故事告诫世人一定要会分清善恶,在不知道别人心底是否真诚的情况下,不要随意轻信别人,这也是妹妹我的做人准则,分得清善恶,也不能误解好朋友,倘若误解朋友,那这个被误解朋友的下场一定会很惨,世界也将失去至真至善的爱。”
孝靖皇后抿一下唇,低下头思索。
“娘娘,您应该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不会听信她人的谣言吧?”
“姑姑赐座。”孝靖皇后听完,顿时眉笑眼开地说:“妹妹别站着了,怪累的!”
“谢过娘娘。”言语间,依提尔瑶坐下椅子时,也回一个忠诚的微笑。
其实,孝靖皇后对依提尔瑶依然尚存疑虑,只埋藏心中罢了,日后还会对她留有防备。
此时,国舅爷王献随着侍女洛姿走进寝室内,依提尔瑶微微抬头时,发现是之前为自己披上长袍的男子,刹那间觉得这位男子应该是当今皇上,便作揖:“瑶才人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此时,在场的人都一脸震惊。
“皇上?”孝靖皇后窃笑着说:“皇上此时在上早朝,不在此处。”
依提尔瑶一脸茫然地望着国舅爷王献,不解地说:“这不是?”
孝靖皇后听完,顿时大悦地说:“瑶才人,你进宫以来还没见过皇上吧?怕是认错人了,这位不是皇上,他是本宫的兄长。”
“皇后娘娘请恕无知之过。”言语间,依提尔瑶和阿照立即跪在地上。
王献快步走上前,以半跪的姿势搀扶起依提尔瑶,笑道:“在下呢!不是当今皇上,只是皇上的大舅子,也是就当今的国舅爷,瑶才人你可以称我为要王献王大人。”
依提尔瑶嫣然点头,虽然把国舅爷误认为皇上有些不妥,但是她认得面前的男子,正是刚进宫时为自己披长袍的男子,便对着一旁的阿照耳语了一番。
“奴婢这就去办。”阿照悄言后,便匆匆离开了。
第21章 小鹦鹉惹人心花开()
国舅爷王献望着孝靖皇后,故作神秘地说:“我昨日在宫外的闹市区淘到一件好玩儿。”
“什么好玩儿?能令哥哥神秘兮兮的,妹妹倒要见识一下。”
此时,王献拎起一个木制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