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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孝靖皇后提醒道:“时辰不早了,回客房休息吧!”
依提尔瑶微微点头,转身离去,但又听见新房传出男女嬉笑声,极其揪心,渐要崩溃。
翌日早晨,孝靖皇后和依提尔瑶没有向王献告别,便出发回皇宫。
不过,依提尔瑶临回宫前,特意把一张枫树叶撕成两半,然后放在一个信封里,让国舅府上的丫鬟转交给王献。
王献打开信封一看,取出那张撕成两半的枫叶,顿知晓依提尔瑶的意思是这份感情一刀两断,再不相干。
海棠站在床边整理床铺,望见王献闷闷不乐。
突然,王献从椅子上站起,欲要出去追上依提尔瑶,向她表明自己的内心想法,而且孝靖皇后当初可答应过他只要娶海棠,日后会将依提尔谣作陪嫁,其实,他却不知已被孝靖皇后忽悠了。
“相公,早膳准备吃什么?”海棠贤惠道:“奴家给你做。”
王献听后,又缓缓地坐回椅子上,才意识到自己是已有家室的人,僵笑道:“蛋花粥吧!”
“好!”海棠笑道。
第116章 意外捡到彩衣遗物()
俗语道,一朝得志,鸡犬升天。
广寒殿内,邢青兹侧躺在万历皇帝的温暖怀抱中,让他剥着提子皮儿,递进自己的樱桃小嘴中,集万千个宠爱于一身,无比幸福。
突然,邢青兹感觉一股力量从腹部直涌向喉咙,极其难受。
万历皇帝怜香惜玉地问:“爱妃这是怎么了?
“回皇上,臣妾近日觉眩晕恶心、身体乏力。”邢青兹娇气地说:“月事也很久没来了!”
“快宣太医。”万历皇帝对着门外大喊。
不久,太医院的陈太医前来广寒殿为邢青兹隔纱号脉后,便大悦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喜从何来?”
陈太医躬着身,抬头肯定道:“昭妃娘娘的脉像为喜脉。”
万历皇帝一听,龙颜大悦,双手横抱着邢青兹绕房三圈,深情脉脉地亲吻一下她的香额。
邢青兹非常欣喜,便下令将果盘里的提子赏给在场的所有人。
后宫有句老话,叫做母凭子贵。
邢青兹自从怀上龙种后,宫里的人对她毕恭毕敬,甚至连郑贵妃也要避让三分,不敢胡来。
几天后,明媚的阳光穿梭于御花园中舒倘,丝丝暖意闪入人心。
邢青兹沿着御花园来到溢香阁外,后面紧跟一群宫女太监,气派极了,见到已建成大半的广寒殿,心里乐开花,站在碎石上时,不慎扭伤了脚。
萼梅把邢青兹搀扶到围墙下的大石块上坐下,还吩咐两位公公去御药房取大力跌打丸过来。
邢青兹顿觉火辣辣的痛感窜上膝盖,患处肿胀,渐渐麻木。
萼梅半蹲在地上,对着邢青兹的脚患处轻轻哈气,望能缓解疼痛。
无意间,邢青兹看见地上的一扎头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立马让萼梅捡起,然后接过那扎头发仔细端详,却忆起旧朋友彩衣。
当时,彩衣就是拿着这扎头发,还紧抱着邢青兹的肩膀说这是她进宫时,她娘从头上剪下的秀发,让她在宫里思念故乡时,便取出瞅瞅,见发如见娘,彩衣还泪流满面地喊着,青兹,我想家里的爹娘了,我想要回家。
对于“回家”二字,顿起疑心。
邢青兹疑惑思考,当初郑贵妃明明说彩衣已出宫归家,若是归家怎会不把这一扎头发带走?不对,彩衣一定没有出宫,而是在宫中出事了。
“小主,您没事吧?”言语间,萼梅手拿着公公刚从御药房取来的大力跌打丸,准备抹在邢青兹的患处。
邢青兹却猛然站起,把萼梅吓一惊。
“我现在要去找太后娘娘,让她为彩衣做主。”言罢,邢青兹大步流星地赶往慈宁宫,似乎忘了脚上有伤。
萼梅和宫女太监们急忙追上,还关切唤道:“小主悠着点!您的脚还有伤呢!”
邢青兹不顾脚伤奔往慈宁宫,手捏着那一扎彩衣娘的头发,誓死要为彩衣讨回公道,也许真是造化弄人,其实彩衣曾活埋在她刚才所坐的大石下,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
第117章 下令调查另具尸骸()
万历皇帝为邢青兹在溢香阁旁修建广寒殿时,竟从地下挖出两具尸骸,一具已确认是尹太妃,而另一具尚未知晓。
慈圣皇太后把孝靖皇后找来慈宁宫商讨此事。
“重建广寒殿时,发现两具尸体。”慈圣皇太后手中捏着佛珠,一颗一颗地滑动,严肃道:“皇后你怎么看?”
孝靖皇后躬身道:“不是已查实是已故的尹太妃吗?”
慈圣皇太后把佛珠套进手腕,命令道:“哀家今儿想知道另一具尸骸到底是谁?”
孝靖皇后恍然大悟,尴尬点头。
“哀家不想再看到什么不光彩的事儿,免得丢大明朝的脸面。”言语间,慈圣皇太后由身边的长孙婕妤搀扶到寝室中央。
“不过这人已死,只剩一堆尸骨,难以立案调查清楚呀!”长孙婕妤表述自己的见解,实质是为孝靖皇后打圆场。
“先在各宫里打听一下是否有人失踪还未上报。”慈圣皇太后移步到侧室,虔诚地面朝佛祖尊像,长孙婕妤点燃三支檀木香,递到慈圣皇太后手中。
慈圣皇太后接过檀木香,诚拜三下,递回给长孙婕妤插入香炉中。
孝靖皇后紧跟在慈圣皇太后身后,双手合十,闭眼祈祷。
慈圣皇太后移步迈出侧室,又指责道:“你可是皇后,做事要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全依仗哀家,作为六宫之主,莫要让别人笑话。”
“太后教训的是,臣妾必定谨记在心。”孝靖皇后搀扶着慈圣皇太后回到座位上。
慈圣皇太后端起桌上茶杯,又忧心忡忡地放回原位,哀叹摇首,也许孝靖以前做惯侍女,一时改不掉没主见的毛病。
孝靖皇后躬身道:“臣妾现在就去办此事。”
“去吧!”言罢,慈圣皇太后再次端起桌上的茶杯,品尝一口武夷岩茶。
孝靖皇后准备起步时,门外的祥公公来禀报:“禀报太后娘娘,贵妃娘娘求见。”
慈圣皇太后听后,不禁疑惑,便叫祥公公请她进来。
郑贵妃进内时,见孝靖皇后摆着准备离开的架势,马上调侃:“难道皇后娘娘就如此不待见本宫吗?”
“哪里的话!都是自家姐妹。”孝靖皇后故作微笑道:“妹妹又不会食人,莫非妹妹真会食人不成?”
“说得比哭的还难听,真令妹妹折服。”郑贵妃嘴角上翘,眼神闪烁,又说:“不过臣妾何德何能让姐姐留步呢!”
两人大眼瞪小眼,犀利眼色正面交锋,谁也不服输。
这时,慈圣皇太后吩咐祥公公带着门外的公公们去御膳房取些糕点过来,还唤郑贵妃坐下左边客座上,不解地问:“贵妃今儿过来找哀家有何事?”
郑贵妃立即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哭诉言:“太后,臣妾想让您帮忙找一个人。”
“谁?”
“臣妾的贴身侍女。”郑贵妃心不慌脸不红地说:“彩衣!”
孝靖皇后大惊,疑惑言:“彩衣?”
“对。”言语间,郑贵妃的嘴角露出一丝难以令人察觉的奸笑。
第118章 郑贵妃竟猫哭耗子()
邢青兹急速走在御花园的道上,手里还拿着在建筑工地捡到的那扎头发,她断定这是彩衣和她母亲的信物,准备请求慈圣皇太后为彩衣伸冤。
走到慈宁宫时,见门外无人看守,便轻步靠近,好像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伏在窗边偷听,其中一把是郑贵妃的声音。
萼梅扯着邢青兹的衣袖,劝她这样做万万不可。
邢青兹却对她做了一个嘘声动作。
寝室内,郑贵妃故作悲伤地对慈圣皇太后说:“彩衣无缘无故地失踪了,臣妾找了很久也没找着呀!很担心她会出事。”
慈圣皇太后讯问:“为何现在才上报?”
郑贵妃一愣,不知应回答多长时间才不会露出马脚。
这时,一旁的严姑姑急忙插言:“回太后,已有个把月了。”
“对对对。”郑贵妃急忙附言:“当时正赶上太后您的寿辰,所以没敢把彩衣失踪一事前来告知。”
慈圣皇太后略显疲惫地点头,又问:“见彩衣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回太后。”严姑姑又插话:“那天彩衣说去御衣房为贵妃娘娘取衣裳,后来就离奇失踪了。”
“对呀!”郑贵妃附言:“她好像是往溢香阁那条路去的。”
“这真巧了。”孝靖皇后侧脸责道:“溢香阁外的建筑工地里刚好刨出一具尸骸,你莫要告诉本宫,那具尸骸就是彩衣?”
突然,郑贵妃摊坐在地,泣说:“那定是她不小心掉进洞里了,本宫那苦命的侍女呀!你快回来吧!”
孝靖皇后不解地问:“掉进洞里?”
“是的,本宫那可怜的彩衣呀!”郑贵妃假惺惺地泣言:“都是本宫不好,没能照顾好你。”
而这时,邢青兹伏在室外窗边偷听后,顿觉那事定有隐情,上次郑贵妃可是说彩衣已被放出宫归家了,如今却说死在溢香阁隔壁的洞穴里,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萼梅在一边直劝邢青兹回宫。
突然,邢青兹不慎踢倒一旁的花盆,声响惊动寝室里的人,立即撒腿就跑。
“谁在外头?”慈圣皇太后大叫,本想叫宝蝉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严姑姑竟说:“太后,让老奴去看看。”
慈圣皇太后微微点头。
严姑姑立即拄起拐杖一瘸一拐地迈出门外,见邢青兹带着侍女落荒而逃的背影。
严姑姑便回到寝室内,躬着身说:“回太后,只是风把屋檐下的花盆吹倒了。”
慈圣皇太后缓缓点头,便端起茶杯,品尝一口武夷茶。
郑贵妃悄悄注视严姑姑,而严姑姑便向她轻摇一下头。
不远处的孝靖皇后顿觉不仅郑贵妃在撒谎,而严姑姑也在撒谎,哪来的风能把彩瓷枕大小的花盆吹倒?
慈圣皇太后听信郑贵妃的话后,便不再追究另具尸骸一事。
严姑姑一瘸一拐地搀扶着郑贵妃返回翊坤宫。
郑贵妃低声问:“刚才那响声是怎么回事?”
“回娘娘,是邢青兹。”
郑贵妃听后,嘴角上翘露出一丝邪恶,冷冷地说:“果然不出本宫所料,非要往箭头上撞是吧?那好,本宫就成全她。”
第119章 给本宫喝下这碗汤()
邢青兹自从身怀龙种后,万历皇帝对她呵护有加,深宫内也传得沸沸扬扬,自然也少不了郑贵妃和严姑姑的关注。
严姑姑早已给郑贵妃禀告了此事,而郑贵妃准备去亲近一下这位“母凭子贵”的小主,何况对于昨天慈宁宫处一事,也不知邢青兹是否已觉不妥。
这一天,和煦的阳光注进万顷宫廷,为幽怨平静的深宫添上几层色彩。
郑贵妃吩咐御膳房的御厨炖一盅乌鸡汤,而且还下足滋补的材料,随后端着汤盅赶去广寒殿。
“妹妹。”郑贵妃故作热情地直奔进广寒宫内,后面的严姑姑也献上乌鸡汤。
邢青兹望着突如其来的郑贵妃,便心想,黄鼠狼给鸡拜年定不安好心,真不知她为何而来?难道是为彩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