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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呀?我给母后讲一些宫外的故事好不好?”言语间,永宁公主注意到桌边有一个陌生面孔,便问:“她是谁呀?怎么我以前没见过?”
王献插言:“这位是新晋的瑶才人。”
“瑶才人?”言语间,永宁公主细细端详着不远处的依提尔瑶,疑惑问:“你长得很特别,不像中原人。”
“回公主,我是西域人。”
“西域人呀?不过你长得挺漂亮的。”永宁公主笑道:“看来皇兄又有福气了。”
“谢谢公主夸赞。”
王献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淫笑,伏在依提尔谣的耳边悄言:“若是她皇兄懂得享福,就不会把美人冷落在一边。”
此时,宁贵人把两人交头接耳的这幕看在眼里,怒在心头。
“公主好。”宁贵人插言。
“宁贵人你也好。”
宁贵人温婉尔雅地说:“公主越长越俏了。”
永宁公主笑着说:“宁贵人也依然那么温柔动人。”
“瑶才人?”永宁公主转身问:“日后可不可以带我去西域游玩,见识一下异国的风土人情。”
“没问题。”依提尔瑶微微点头。
其实,永宁公主本是皇太妃尹氏之女,尹太妃在她五岁时,便在宫中无故失踪,无人知她的下落,宫里的人都在乱传,认为皇太妃尹氏是在午夜被巫婆捉走巫山当煮饭婆了。
不过,慈圣皇太后觉得永宁公主实在可怜,便亲自悉心抚养她长大成人。
第65章 失约只为与他私奔()
向慈圣皇太后请安结束后,再陪她唠嗑,不知不觉已到傍晚。
宁贵人独自回到寝宫外,却看见侍女知言正蹲在门外打着盹,便上前轻拍几下她的肩膀,吓得她从睡梦中醒来,迷糊地直跪在地上,乱说一通:“参见皇上,我家小主的身体未好,您还是请回吧!”
宁贵人听后,便携帕捂嘴偷笑。
知言瘫坐在地上,抬头一看,原来是宁贵人,便手捂胸口轻舒一口气。
“知言,皇上来过了吗?”
“倒没有,不过他差身边的小安子来过了。”
“有说什么吗?”
“有。”言语间,知言从地上站起,还轻拍身上的泥尘,续说:“小安子来说,今晚皇上邀您去畅音阁听黄梅戏,皇上知道小主您喜欢听黄梅戏,便专门从宫外请来戏班子。”
宁贵人微低下头,紧捏手中的枫叶信,不禁思索到底要不要赴约。
“小主,您就不要犹豫了。”知言哀求:“还是去吧,免得皇上又要发怒了。”
“那好吧。”其实宁贵人也很怕皇上会大动肝火,更害怕被义父魏忠贤责骂自己不中用。
夜幕降临,畅音阁的氛围极其热闹,布景已经摆设妥当。
一些名伶正在吊着嗓子练声,乐师也在调试着手中的乐器,群演人员开始练走位,即将为皇上和宁贵人表演,所以做足准备功夫,丝毫不敢马虎。
半晌后,皇上从华清宫过来坐在正位上,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小口,严肃地问:“小安子,今晚他们要给朕和宁爱妃表演什么曲目?”
“回皇上。”小安子立即边翻曲单,边回道:“皇上,是南戏《琵琶行》。”
“《琵琶行》?”言语间,皇上轻托下巴,思索一下,续言:“故事讲述书生蔡伯喈与赵五娘的爱情故事,非常巧妙而且感人,更是脍炙人口之作,极好的!”
回心殿内,宁贵人端坐在化妆台前,描眉上妆,又急忙打包一个行囊,想必是要请求王献带她一起去浪迹天涯,厮守终身。
“小主,时间不早了,还是抓紧时间去畅音阁吧。”
宁贵看着化妆台上的那一封枫叶信,那一份虽然不属于自己的约定,便喊道:“知言,给我把锦袍取来。”
知言立即从衣柜中取来一件锦袍,为宁贵人披上。
宁贵人把包袱藏在锦袍中,还吩咐:“知言,你就不用陪本宫去了。”
知言点头知晓。
出门后,宁贵人披着锦袍准备往左边而去时,却被门口处的知言唤住了,提醒:“小主,去畅音阁的路在右边。”
宁贵人直愣一下,回过头对知言责言:“这事儿你不用管,本宫自有主张。”
“是,小主。”言罢,知言低下了头。
宁贵人身披着长袍,背起藏在锦袍中的行囊,大步流星地赶去枫叶林,而她浑然不觉暗处的严姑姑已经时刻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嘻嘻嘻!”严姑姑窃笑:“老鼠出洞,捕鼠行动即将要展开了。”
第66章 皇上怒知爱妃偷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万历皇帝仍有耐性地坐在畅音阁内,等待宁贵人前来赴约。
许久后,宁贵人依然未现身。
而这时,郑贵妃和严姑姑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往畅音阁,还不忘确定:“姑姑,那事千真万确?能保证万无一失吗?”
“绝对不会出差错,老奴两眼看得真真的,那宁贵人身披锦袍,独自背着行囊往枫树林去了。”严姑姑邪恶道:“就等着您瓮中捉鳖了。”
郑贵妃得意洋洋地轻头,然后由蹩脚的严姑姑搀扶进畅音阁。
万历皇帝焦虑地喝一口茶,还准备让小安子前去回心殿看看宁贵人是何原因,为何迟迟未到。
小安子准备离去时,正好见郑贵妃前来,便禀报:“皇上,贵妃娘娘来了。”
万历皇帝不解地问:“贵妃,今儿怎么有空?”
“臣妾听闻皇上为宁妹妹邀请来京都最有名的南戏剧班子,所以臣妾也来开开眼界,听听曲儿,皇上不会介意吧?”郑贵妃由严姑姑搀扶在万历皇帝旁落座,续说:“不过,怎么妹妹还未前来嘛?”
万历皇帝板着脸望向前方的戏台,并没有言语,还心不在焉地玩弄手中的茶杯盖子,不慎把杯盖摔在地上,碎开了花。
郑贵妃见状,立即让严姑姑上前收拾干净碎片儿,却被万历皇帝挥手制止了。
“皇上。”郑贵妃半靠在皇上左侧,故作神秘地说:“臣妾有些事不知当不当讲,讲了又怕皇上生气。”
万历皇帝急忙躲开郑贵妃,不耐烦道:“爱妃不想说,就别说了,朕不会强人所难。”
“不过这不说嘛!好像又对不起皇上您。”言语间,郑贵妃接过严姑姑递来的茶杯,转递给万历皇帝,然后直言不讳地说:“这宁妹妹迟迟未到,恐怕是不会来了吧?”
万历皇帝接过茶杯,不解地问:“贵妃这是什么意思?”
“臣妾可是听说呀!宁妹妹她刚才独自跑去后岗的枫叶林了,到底要去干嘛?那臣妾就不晓得了。”郑贵妃笑里藏刀道:“不过嘛!臣妾可听说宁妹妹和国舅爷王大人近日走得颇近,还常常相约在枫叶林游玩呢!”
顿时,万历皇帝心乱如麻地从椅子上站起,驳言:“宁爱妃不是那种不守妇道之人,请贵妃不要中伤她!”
“中伤?”郑贵妃不悦地从椅子上起身,直言不讳地说:“俗话说的好,这无风不起浪,若是没事,那怎么会有人议论她呢?”
“摆驾枫叶林。”言语间,万历皇帝把手中的茶杯直摔在桌上,茶水洒满一桌,还愤怒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水花四溅,怒言:“若真有那等事儿,朕马上赐死她!”
随即,万历皇帝领着小安子和数十位侍卫赶往枫林,而郑贵妃却幸灾落祸地说:“走,姑姑,我们也去看看被赐死的死人长什么样,哈……呵……。”
“是,娘娘。”严姑姑望着万历皇帝离去的背影,暗暗邪笑。
第67章 刁奴捉错奸遭踢飞()
夜空黯淡,月亮好似藏进乌云中。
枫叶林内,万历皇帝让小安子打着灯笼走在前头,而紧跟着皇上的郑贵妃却劝说莫要点灯,免得打草惊蛇。
万历皇帝只能不耐烦地叫小安子把灯笼灭熄了。
此时,严姑姑隐约看见前方有人影,而且还听到交谈声,便悄言:“奸夫淫fu就在前面。”
万历皇帝和郑贵妃顺着严姑姑所指的方向望去,还真有隐约晃荡的人影。
“皇上,娘娘,请先让老奴前去逮住她。”
万历皇帝和郑贵妃点头同意。
严姑姑卷起手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悄步往前靠近,发觉前方有一个人影像是王献,而旁边那个女子身影,应该就是宁贵人了。
“好一对奸夫淫fu,你们今晚总算落在我严姑姑的手中了。”严姑姑加快步伐冲上前,一把将那名女子的双手往后擒住,还邀功大喊:“皇上,娘娘,快来呀!老奴已经把**逮住了!”
“大胆老刁奴,竟敢抓哀家!”慈圣皇太后猛然转头。
在星星的照耀下,严姑姑依稀看见所擒之人真是慈圣皇太后,便吓得连连后退。
“老刁奴,吃我永宁公主一脚。”言语间,永宁公主从不远处飞身用脚踢向严姑姑,两条腿替换踢成飞脚,踢得直至额眉间高,每踢一脚并伴随一声吼。
严姑姑顿时飞起,身体如沙包,在空中翻转几回,横腰直撞在后方的枫树粗干上。
只听见咣当一声,严姑姑奄奄一息直躺在枫树下。
场面惊人,郑贵妃顿时目瞪口呆,便大喊:“是谁呀!竟敢这般对本宫的奴才。”
此时,永宁公主双手叉腰站在不远处,正气凛然地说:“是我,永宁公主,谁不服?向前来战呀!”
郑贵妃顿时不敢言语,而是急忙叫随从去扶起严姑姑。
“老刁奴,到底谁是淫fu?你最好给哀家说清楚,否则哀家要你贱命。”言语间,慈圣皇太后卸下了往日的慈祥模样。
“太后,严姑姑也是无心之过,只是认错人了。”郑贵妃急忙为严姑姑求饶:“还望太后您谅解。”
这时,万历皇帝也走上前圆场:“严姑姑也是为后宫伦理着想。”
“为了后宫伦理着想?”
“对。”郑贵妃快步上前,故作和善地说:“我们听说有人在这里偷情,便前来查看究竟,可万万没有想到太后您和公主也在这里。”
“对了。”万历皇帝不解地问:“不知母后为何与王大人在这里?”
王献立即给万历皇帝和郑贵妃作揖叩拜。
永宁公主插言:“皇兄,王老师说夜中枫叶林的枫叶极美,便邀请我和母后前来赏月。”
“原来如此。”万历皇帝孝顺地说:“今晚令母后受惊了,朕陪母后先回寝宫休息吧。”
慈圣皇太后微微点头。
枫叶林里只剩下郑贵妃和严姑姑,郑贵妃望着躺在地上疼痛难耐,只剩下半条命的严姑姑,再仰望着不见月亮的夜空,心生疑惑地说:“枫叶林赏月?哪里有月亮?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第68章 暗中相救却不领情()
半夜时分,永宁公主独自匆忙地赶去溢香阁,还不时望一望后方有没有人跟踪。
来到溢香阁,永宁公主轻敲几下门。
小道子为她开门,然后邀她进寝室内。
寝室内,宁贵人还披着锦袍,手里拿着包袱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还用一种仇视的目光望着地上,而依提尔瑶和侍女们就站在一旁立无言。
“真是太危险了。”永宁公主边走进寝宫,边大大咧咧道:“不过也太刺激了,你们没看见那个平日蛮横霸道的严姑姑被我踢飞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