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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话落,一旁的人对着国公夫人也指指点点的议论半天,同样是不敢贸然下手的说辞!
曲绯兰听的白了脸,这,这位如果连宫中的太医都没办法,那母亲要怎么办?
国公夫人就直接叫了的更厉害,同时口水也流的更多,一旁的丫鬟擦都擦不及。
曲绯兰忙走过去,拉住国公夫人的手道:“母亲你别急,别急,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可国公夫人那里听,叫的更加厉害。连太医都说没办法,哪里还有人都治的好,难道她要这个鬼样子一辈子躺在床上?
她不要,她死也不要。
国公夫人叫的越来越凄厉,几位太医见此都忍不住摇头,叹气。
还是他们这群人才疏学浅了,治了一辈子病还是第一次碰见连医都不知怎么下手的病人。
“这比我见过江湖的分筋错骨手都厉害,曲小姐可知道是何人所为,那人心思肯定邪恶,竟然这么折腾人。”
第195章 为夫稀罕你()
李太医不问还好,一问完,正为母亲忧伤的曲绯兰,瞬间脸色就变的一片狰狞。
就在此时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正准备发怒的曲绯兰一看来人,瞬间眼泪泛滥的跑过去,扑进来人的怀里。
百里云行看过满屋子的太医,跟床上惨不忍睹的国公夫人,立刻就是一惊,在看怀里的痛哭的人儿沉声就问:“怎么回事?”
“云行,你终于来了,母亲……母亲她又被人打了。”
百里云行吓了一大跳,国公夫人又被打了?
可昨天不是刚被打吗?
百里云行安抚的拍了几下曲绯兰,皱着眉头道:“谁,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还是曲娆……是曲娆…。。是那个贱人…。。”
百里云行在听见曲娆的名字愣住,眉头皱的更紧,怎么,又是她哪?
“云行,你快派兵把她抓起来把,国公府的人根本就奈何不了她。那个贱人现在是无法无天了啊……”
百里云行沉下眸子没说话,她,现在的身份就算是他,也动不了!
“云行……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又想帮着那个贱人了吧。你是不是要为了那个贱人连我跟娘亲性命全都不顾了。”
百里云行对于曲绯兰这种质问的口吻很不满,有些不耐道:“兰儿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为了她不顾你跟国公夫人的性命哪。”
“那好,你现在,去把那个贱人给我抓回来。”
百里云行一国大将军,何时有女人敢这么跟他说话,闻言脸色立刻就难看下去:“兰儿你这是在命令我吗?再说她现在的身份,是我能随便抓的吗?”
百里云行的陡然沉脸,让正暴怒曲绯兰吓了跳,她眼泪掉的更凶的一把抱住男人,哭泣道:“云行,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太过担心母亲了。”
百里云行看她哭的梨花带泪,心中有些不舍,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我都说过了叫你们先别去惹她,你偏不听,这下出事了吧。”
曲绯兰知道百里云行质软不吃硬,听见这种话,心中虽然极恨,可是脸上眼泪掉的更凶,柔弱道:“我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狠辣,昨天将母亲打成重伤,今天竟然又下此毒手,说起来,母亲也是她的大娘,她竟如此不孝……”
百里云行闻言拍着她的肩,却没顺着女人心意去惩治她说的人,而是安抚的道:“你先别生气,曲娆的事情我们不急。现在最重要的国公夫人的病,这样我认识一个能人就住在城外,我现在去请他过来,你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那个女人把她母亲打成这个样子,他竟然对她说先别去管那个女人了?
曲绯兰看着男人转身离开的背影,真的觉得如果此时再不除掉那个贱人,这个男人总有一天会连看都不会再看她一眼。
水汪的眼里闪过绝然的狠辣与杀气。
月朗星稀,五匹黑色骏马,拉着华美的车屋行走在夜色下。
曲娆上了马车,抬头看着慵懒斜靠软榻上的男人。
一身的千金一匹的流云纱,染了人世间最深的红,红到暗沉,却仿佛流动的血色,带着一种诡异的生气,让人有一种那红是活的错觉,随时会奔腾而出,妖异到艳烈。
她先是皱了下眉,然后道:“让点地方。”说着就把扶着的曲小楼放了上去。然后自己找个软绵的凳子坐了上去,还给自己倒杯茶享受的喝了起来。
上邪一见自己的榻上多了个人,眉头微皱了下,洁癖似的坐起了身,然后一把拉起正眯眼舒服的曲娆,自己坐在了凳子里。
曲娆无所谓的起来,把正主赶走似的,自己舒服的也上了软榻。
上邪看她端着茶喝的舒服自在,嘴角勾了起来道:“干嘛没事总喜欢去惹国公府的人?”
曲娆抬眸看了他一眼,眯着大眼睛笑眯眯的道:“干嘛没事不能惹国公府的人?”
上邪斜飞的眼角一挑,邪肆道:“你真的是有恃无恐啊。”
曲娆很认同的点点头,笑道:“是啊,背靠大树好乘凉吗。”
上邪精致潋滟的唇角微微勾起,绽开淡淡的笑意,一瞬间承托得他仿佛眉目生香,勾魂摄魄。
“为了娘子,本座这颗大树怎么也不能倒台。”
曲娆愣住,在眼前那艳色流离的笑颜中移开目光。她才不会被迷惑心神,这男人真真就是个妖孽。
掀了帘子看了眼夜色,她挑眉道:“你着是要带我去哪里?”
“娘子,都上了贼船了,现在才想起来问,会不会觉得晚了?”
“国师把自己比作贼挺倒是很恰当,不过这被抢的是谁可就不一定了。”
他还真以为她会像大婚前一天那样被抓住,然后欺负到天亮?
这个混蛋最好别惹她,不然加上上次的她就新仇旧恨他放一块跟他算。
上邪看着她一脸含笑地说出这样挑衅的话,像是随时都想上来咬死他似的。
他眼神玩味的弯起,斜身将长腿放在桌子上,懒道:“娘子若想抢本座,本座定不还手。”说完大方的伸出手,一副任你享用的样子。
曲娆暗骂他不要脸,再次看向夜色下到:“国师这是要去郊外?这么冷的天我可不想去外面受冻。”
上邪勾起唇,一把拽住她掀帘子的手,暧昧邪恶道:“娘子怕冷,就来本座怀里。”
曲娆拍开他的手,懒得理他,端起茶杯继续喝茶。
上邪触碰过女人的手有淡淡的酒香,然后伸手又把她那只手拉了过来,忽然张开唇就含了进去。
曲娆本漫不经心,手指一下被男人放进了口中,脸色瞬间就是一热,一把抽了回来道:“你干什么?”
上邪舌尖舔了嘴角,啧了声:“喝酒了?”
曲娆擦拭着手指瞪他:“是啊,你没喝过酒吗?用得着这么寒掺吃人家手指上的?”
上邪一笑,一伸手将她拽进了怀里,俯身两只深邃的眸子就锁住她:“为夫就稀罕吃娘子……手上的。”
曲娆被那中间不知为何停顿的音调,弄的心头猛跳了下。
反应过来时,觉得自己竟然是屏住呼吸的,她立刻皱眉,有些慌张的伸手就推开了他。
曲娆挑眸看了她一眼,笑着又缠了上去。
第196章 赛马()
马车在雪地里走了良久,等到目的地,影一轻声禀报。车帘子才被掀开,然后两个一打一闪的人同时飞了下来。
曲娆被这人骚扰的受不了,下来还想动手,可是忽然瞧见了眼前的场景愣住了。
只见面前两座高山傲然屹立眼前,气势苍茫,宏伟壮观。
曲娆正侧目,身边忽然一道暗影忽然而来。
她只觉得腰间陡然一紧,已经被男人扯进了迷魅有力的怀抱,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低笑道:“娘子,抱好了。”
话落,曲娆就觉得脚下陡然一空,黑发全部飞舞了起来。
他就好像仿佛平地卷起一阵狂风,朝那高耸入云的大山飞去。
看着那疯狂高度,曲娆深深吸了口气,指尖不由拽紧了男人胸口的衣服。
狂风在耳边肆虐,随着高度不断攀高,一种痛快的爽朗也在心中越来越浓郁,万物皆在脚下,她有种想要放声大叫一声的冲动。
上邪笑看着她,一头黑发在风中狂舞,残雪纷飞,狂风大作间,暗红如血绣金宽袍,在风中猎猎飞舞,张狂的犹如暗夜恶魔。
曲娆此时也扬起脸,少有的对男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颜。
一声清啸过空,越过高峰,冲出灌木,纵过峭崖坡,连绫翻翻过几座山峦,在一个山峦的夹缝中挤过去,不出几步,眼前豁然开朗。
“到了。”男人飘然落下,暗红的长袍与狂舞的发丝,服顺的又回归在他身上。
曲娆双脚落地,阵阵的清香就迎面直扑鼻端,她漆黑的眸子惊叹地看着眼前。
大片大片的鲜花形成美丽的花海,洋洋洒洒连成一片姹紫嫣红争芳斗艳,铺了满地,一泓清澈周花环绕中间是一处碧湖,清澈几可见低。
“这种天气,竟然有这种地方?”曲娆很惊奇。
上邪勾起唇:“此处山脉很奇特,比之外界都要温暖,所以才四季温暖。”
“很漂亮。”曲娆抬步就向前走去,脚步轻盈,衣袂卷起,一个伸手拥抱大自然的动作,懒懒的,舒服的,清幽的月光镀在她的身上,纤腰柔软,恣意慵懒。
上邪踏上软软花草,迎着风,衣袂在空中飘飞,径直往前走。
曲娆顺着他的方向往前看,只见蓝天草地,一片无垠。
这山内竟然足有方圆数百里的地界,起伏铺展,广阔连绵。
而不远处一片一片灰褐色的马厩整齐排列,足有几百棚,大部分的马匹都被关在里面,还有极少数的一些散布在马厩周围,却都离一匹纯黑色的高头大马远远的,似是不敢侵入它的地盘。
那匹黑色马极为高大,悠闲地踏步在青草地上,身形健美,毛色光滑润泽,只头部正中一撮火焰色的细毛,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好似黑夜中一抹红色流光。
或许是刚才骤然舒爽的心情,或者是此时情景太吸引人,曲娆看着那马就大步走了过去。
刚走到近前,那马感受到了人的靠近,开始警惕的踢动着双蹄,马尾在草地上扫来扫去,目中满是桀骜不驯的野性,傲气十足。
曲娆盯着它的双眼,那目中的狂烈不羁直让她手心有些发痒。说起来自己可是有些年月没有骑过马了。
“主子。”一瞧见曲娆靠近的那匹马,影一脸色一变的就开口。
上邪淡抬手,制止了他要说的话,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女子的身影。
曲娆看着面前的桀骜黑马双目,紧紧锁着它。那马也将目光对准了她,目中闪过一抹不屑,鼻子里重重的喷出几个喷嚏,四蹄快速的在地上嗒嗒嗒的踏着。
曲娆嘴角勾起一抹无声的冷笑,好野好傲的马,看样子还没被人驯服。
想这她猛的纵身一跃而起,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闪电般的凌厉弧度,轻身蹿至马背部。
那马儿立刻嘶鸣,前蹄踏踏的掀了起来,想要一下将曲娆甩下去。
曲娆笑了声,却一把抓住他的毛,稳住下掉的身子。
那马儿疼的瞬间放下了蹄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