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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记者问了:“欧阳将军作为新时代的青年代表,既然愿意为大家作出表率,那么我请问,我们国家现在是提倡一夫一妻制的,那您”
有点扯远了,那个时候离现在还有点远哪,现在的欧阳云是没有这番心情来发表演说或者以新时代的青年代表自居的。
他手头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杂了。
从楚天歌带回鹰崖山的讯息之后,目光敏锐,对在日本内院按钉子情有独钟的欧阳云便意识到了鹰崖山对于学兵师的特殊意义。学兵师的兵员由于大部出自青年学生,其中又以青年人为主,老兵所占比例极少,因此,如何提高部队的实战能力是欧阳云和李铁书他们最费心的问题。曾经,他们是想通过和东北的抗日武装取得联系,然后分批派新兵去那里见习的。可是自从文安战后,由于华北的局势一下子变得微妙和严峻,因为任丘距离东北实在太远,骨子这个计划已经没有了可行性。翼东方面于学忠留下来的两个特警纵队曾经也是不错的选择,可是因为文安战时二张提前暴露了立场,使得日本人和殷汝耕有了防备,故双方现在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这种情况下,欧阳云考虑到学兵师冒冒然掺和进去可能会让抗日战争提前爆发,因此只得小心对待,暂时搁置起了派员翼东的计划。
这种情势下,鹰崖山及时的出现了,这对欧阳云和学兵师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于是,还在水香返回鹰崖山的时候,欧阳云已经将鹰崖山视作了学兵师的地盘,并让师参谋部开始着手制定鹰崖山的攻防策略了。
学兵师的参谋部在张镇和宪一团到了任丘之后才被真正的重视起来,现在分为三个部门,一个是是参谋本部,主要负责国土防卫和区域兵力配置;还有一个则是作战部,是随师部现场办公的随军参谋,这些参谋大多打过仗,甚至见识过知名的战役,实战经验丰富;还有一个则是最近刚刚成立的战略部。因为但当的任务不同,战略部的组员非常复杂,其中有几个人都是任丘政府里的主要负责人,如姜树人和康达夫、范旭东,而战略部管理的范畴也相当的宽,敌我双方的民生、经济都在他们的研究范围之内,严格一点说,这其实算不上部队成分,但是其作用却是和战争息息相关的。就拿鹰崖山根据地的建立来说,它就属于战略部的权责范围,而战略部的各色参谋们,他们不仅要考虑鹰崖山的军事地位,同时还要考虑如何让它在敌后生存下去。
水红袖和常根不会想到的,就在他们前来任丘的路上,有关“鹰崖山根据地的建立和发展纲要”已经呈交在欧阳云面前,对学兵师的高层来说,他们此时的工作重点已经从鹰崖山和察哈尔转移到了更重大的一件事情上——当欧阳云得到老蒋和南京的默许以后,学兵师的扩建便迫在眉睫了。而学兵师的三个参谋部现在正忙着的,正是此头等大事。
如果单从字面上来说,学兵师扩编成军似乎相当的简单——学兵师的“师”字变成“军”字而已,但是牵涉到下面建制的问题,那可不是单单的每个基层单位照样上升一级那么简单的事。
就基础建制来说,军级编制与师级编制相比,其复杂和繁琐程度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而军级建制新增加的单位可远远不是在师级基础上直接再设立几个部门那么简单的事。当然,如果想偷懒的话,欧阳云和李铁书他们也可以这么做,不过,不管李铁书和吉星文、张镇等人是如何考虑的,反正作为后世来人,欧阳云是不允许自己这么办的。在他看来,学兵师扩编成学兵军可不仅仅意味着学兵师成长了,任丘政权又取得了壮大这么简单。不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他可是一直坚信,学兵师抑或是学兵旅、甚至只是学兵团,那都是一支纯粹的抗日武装,那是要在不久的抗日战场上起到奇兵作用的。现在学兵师有了成为学兵军的机会,这对他来说,意味着自己能够控制的抗日武装又壮大了,多了一分改写历史的把握。说的狂妄一点,这是中国的机会!在二战中不至于被人家当枪使的机会!这个机会现在就握在他欧阳云的手中!
第五章战火起,学兵师成军(十)()
任丘特区政府和学兵师的发展用一个词组形容的话,那就好像早晨**点钟的太阳一般,红红火火。
不过,这只是落在旁观者眼中的景象,作为学兵师的成员,包括欧阳云在内,他们却知道当前的形势绝对不容乐观。其中,最具这种忧患感的便是木剑蝶这类隐藏在黑暗中和黑暗打交道的谍报人员了。
若干年后,当木剑蝶这个名字在某些人的挖掘下渐渐见诸报端,溯源木剑蝶当初背力行社而改投学兵师的原因,多少年以后还是一个谜。对于曾经的学兵师来说,他所拥有的迷其实又何止木剑蝶一个,欧阳云的突兀出现,学兵训练班的反常规成长、129团和宪一团的背主从义——毫无疑问,129团和宪一团加入学兵师都是某些人的阴谋行为,但遗憾的是,它们最终却背弃了指使者的初衷,成为了学兵师的真正一员。
对于一支地方武装来说,一支强大的谍报部队、一个精明的谍报指挥者的作用是巨大的。比如说这次,当学兵师全员都沉浸在将由师升格为军的喜悦中的时刻,木剑蝶和他的手下们却好像夜晚蛰伏在树梢的猫头鹰一样,双眼炯炯有神的关注着四周的那些心怀叵测的老鼠们——
12月25日,晨,任丘军营家属区欧阳云的独立院落,他正在白流苏的帮助下洗着头,院门口的警卫进来报告说木剑蝶求见。
算起来除了上次刚从广州回来的时候两人见过一面,他们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有见面了。而欧阳云知道,木剑蝶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他立刻让叫警卫把人让进来,从白流苏手中接过毛巾,胡乱的擦了擦头发,然后把毛巾甩给她便迎了上去。
一见面他就开玩笑说:“剑蝶,今天没有给我带来什么爆炸性新闻吧?”
木剑蝶没有做声,只默默的将一份破译出来的电报交到了他的手中。
欧阳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金将军来任。他一愣,问道:“金将军是谁?”
“金碧辉,就是所谓的‘东洋魔女’。”
“是她?她不是在北平的吗?怎么现在来任丘了?她有什么目的呢?”
木剑蝶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问道:“师座,这次广州之行你和李宗仁将军见面了的吧?”
“是,怎么想起他来了?”
木剑蝶笑了,说道:“你那次在东山海边遇刺之后,广州小组的几个年轻人很气愤,一心想要将幕后黑手揪出来,结果阴差阳错却发现了李将军的一段密事。”
欧阳云来了兴趣,问道:“什么?”
木剑蝶看了看四周,欧阳云注意到他这个举动,道:“我们进书房去说吧。你吃早饭没有,我们顺便一起把早饭解决了,”然后,他大声呼唤白流苏,让她送早点到书房。
进了书房,两个人一边吃着早点,木剑蝶有点神秘的说:“真看不出来,李将军竟然是个玩心理战的高手,他这次广州之行除了和我们、粤系结盟之外,竟然勾搭上了一个可以进入日军高层的伪军官。”
“有这种事?可以进入日军高层?”欧阳云兴趣更增,这下连吃了一半的包子也忘记往嘴里送了。
木剑蝶此行显然早有准备,见状放下手上的包子,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
纸上写着——何益之,本名夏文运,关东军司令部情报课课长和知鹰二中佐的随身翻译,与土肥原贤二、坂恒征四郎、冈村宁次等日军高层交际颇深,为人较正派、才华横溢、有爱国热情,可发展为外线人员。后面,则附着电报频率和一串电报密码。欧阳云仔细看完,抬头问木剑蝶:“这密码是?”
木剑蝶狐狸一般的笑了:“是李宗仁和夏文运定下的联系方式和密码。”
欧阳云吃惊不小,道:“你们连这个也搞到了。”
木剑蝶点点头带点得色的说:“你好久没去狐瞳总部了吧,不是我自夸,现在的狐瞳比之过去可强大得多了。”
欧阳云笑着说:“我知道的,你辛苦了。”说完他起身,很认真的朝他行了记军礼道:“我代表党、代表人民感谢你!”
他这番举动属于突然兴起的游戏心理,不过所谓为者无心、观者有意,木剑蝶眼中有什么光芒一闪而过,他以戏谑的口吻问道:“师座,那您代表的这党是什么党啊?您可没有入国民党,难道是gcd?”
自知失言,欧阳云很有抽自己一嘴巴的冲动——哎,都是后世那些红色电视剧惹的祸哪,这台词性质的语句动辄就蹦跶出来,让他连思虑的机会都没有。好在木剑蝶似乎没有当真,他脑筋转的快,马上说:“老子管他什么党哦,只要能打鬼子就行!”
木剑蝶点点头,换上郑重神色说:“师座这话我赞同,我们不管什么党不党的,只要打鬼子就是好党,我们就支持他。”
他这话咋听起来和某位伟人的不管白猫黑猫只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其中的政治倾向是相当的明显。欧阳云听得眼睛一眯,故意摆出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问:“剑蝶,你不会是gcd吧?”
木剑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延续着之前话题说:“师座,这个夏文运我们已经在接触了,这个金碧辉,我准备放她进来再说,您认为呢?”
“就这么办吧,”欧阳云也没在政党的问题上牵扯下去,他说:“对了,你不是老说人手不够吗?我现在帮你物色了一个帮手,你有时间自己去考察一下。”
“哦?”木剑蝶面露喜色,他是真正的忙不过来,因此也无多一人就要分点权的顾虑,闻言忙追问是谁,有没有高过谍报工作。当得知对方是土匪出身,木剑蝶不由疑惑起来,他很婉转的表示:虽然自己很相信师座的眼光,可是土匪出身的又没有工作经验,这个叫常根的人行吗?
“自己去考察一下不久有结果了,这事我还没和他提呢。”
“行,师座,那您忙着,我先走了。”
木剑蝶将将走出门口,欧阳云喊住了他,问:“剑蝶,我徒弟怎么样了?”
他徒弟就是冯远修,此时正值寒假,他自告奋勇的跑到其老舅身边“实习”去了。
“很安全!”撂下这句话,木剑蝶很快就出了院子。
第五章战火起,学兵师成军(十一)()
任丘城自从学兵师入驻以后,随着欧阳云大搞工业经济,人口的流动一下子变得频繁起来。现在的任丘街头,不仅可以见到全国各民族、各地区的同胞,而且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也比比皆是。流动人口的增加,对学兵师的机密单位,如学兵研发所和石油部门自然造成了极大的挑战,正是鉴于这种情况,从安全的角度出发,学兵师制订了一系列的防范措施,而自卫队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诞生的。
为了防范无孔不入的间谍、破坏分子,欧阳云、木剑蝶还有郭彪等人算是为此费尽了心血,但是其成效究竟如何却仍然让人感到怀疑——比如上次的突发事件,这无疑给欧阳云等人特别是负责安保工作的木剑蝶、郭彪敲了警钟。
金碧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