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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浩然,你可别辜负我们的期望才好……
……
餐桌上的气氛暗藏诡异,容承祐微微笑,坦然接受秦家人的审视,能依约前来,就证明这事儿有谱儿,有商量的余地。
优雅起身,抬手倒了两杯清茶双双搁在秦家二老面前,轻点头,要人家的掌上明珠,首先不能失了礼数,尤其……再倒一杯茶,搁在面色微冷的秦旭翰面前,其次,他得放低身段。
“今天我代家父前来,是想谈谈阿祐和晚晚的事情,俩个人年纪不小了,也该定下来了,您们觉得呢?”
沉寂许久,容毅不动声色的划开话题,慢条斯理的品茶,脸庞温和染上淡淡笑意,掩去精明的双眼落在秦家二老身上,看秦家的样子,似乎对他们阿祐不是那么的……满意?
秦逸看了眼面前的茶,和善的神色未变,“孩子们的事情我不愿干涉太多,等小纾来了,我们尊重她的意见。”
说实在的,他是不愿小纾嫁到容家这种声名显赫的家庭,怕他宝贝孙女受什么委屈,不像浩然,知根知底的倒也放心,可……他看得出来,孩子心里中意哪个。
不可讳言,容承祐的确优秀,a市拔尖儿的青年才俊,可这往后过日子如何,他实在心里没底儿。
眉心微皱,容承祐看了眼表,这都过了近半个小时了,按理晚晚提前就应该到了的,可如今……
抱歉的点头,跟容毅招呼了声,容承祐转身走出包厢,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薄唇微抿。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嘟声后……”
接连好几通都转入语音信箱,镌逸的脸庞渐渐浮上冷色,容承祐盯着屏幕上拨出未接听的通讯记录,咯噔一声,心里竟然慌乱起来。
“小纾来了么?”
秦旭翰悄然出现在身后,靠着墙低声问他,从兜里掏出烟盒递了跟给他,淡淡的神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没,电话也打不通,估计是没听到还是怎么的。”接过他手里的烟,容承祐皱紧的眉始终未曾松开,叼在嘴里未点燃。
抿唇,又拨了通电话过去,仍旧在六十秒后传来机械化的冰冷嗓音,难道出什么事情了?
“我调查过你和小纾七年前的事情。”秦旭翰打量着他浮现焦急的俊脸,“虽说七年前浩然有心挑破,可容承祐,你对小纾有个致命的缺陷!”
“什么?”手下再次拨了通电话过去,第十五通!
“你始终不会信任小纾,如果当初你能冷静一点,或许不会走到……”
“所以我用了七年的时间来学习,来惩罚自己,你认为少了吗?”凤眸微眯,容承祐不想多谈七年前的事情,他认为如今在他怀里又笑又怒,嗔怪可人的晚晚,就很好。
顿时哑口无言,秦旭翰只得轻叹口气,“你……”
“我不放心晚晚,请你跟长辈说声抱歉,我去找找她。”晚晚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约好的时间点,已经过了太久了。
微顿了下脚步,容承祐轻点头转身就走,仍旧不停拨着电话,这到底出了事情还是怎么?这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来临,让他心口宛若被堵住了般,闷得人窒息!
“晚晚?”
甫出酒店,容承祐凤眸微眯,落在坐在花坛上发呆的何晚纾身上,心口的慌乱不仅不消失,反而更添一抹阴霾!
好似,是什么事情即将喷涌而出的征兆?
恍若未闻,何晚纾盯着地上红白相间的地砖,不久前以外的插曲几乎让她窒息,那些话,那些动作几乎再次让心底最深处的记忆翻滚出来,不仅是矢野一郎,更隐隐约约的有容承祐的影子?
捂住胸口,疼的难受!
容承祐,曾经对她那么粗暴过吗?模糊的影子,有衣衫尽碎的撕裂声,有他愤怒的低吼,猩红的凤眸……
会是那段空白残缺的记忆么?容承祐巨细靡遗的告诉她所有的甜蜜,却轻描淡写的掠过分手原因,真的,仅仅只是因为阴差阳错他错过她的转院时间?
“何晚纾。”
低沉醇厚的嗓音伴随着一双有力的大手,肩膀微痛,何晚纾骤然被迫抬起头望向一张微沉着的镌逸脸庞,心口的疼,更深了……
“来了不进去,在这里做什么?”闷人窒息的胸腔以及不安,让容承祐话中不免多了几分责怪的意味,晚晚,我希望我们别再出什么意外了?
容承祐……
失神的脑袋渐渐打入刻入心骨的名字,何晚纾明眸微闭,咽下嗓子眼的难受,心中强烈的念头闪过,骤然向前一扑,死死抱着他精瘦的腰,十指深深陷入黑色西装外套。
“容承祐,我们尽快结婚好不好?”
106这是一场他感情的豪赌()
……
经过的路人纷纷侧目望向花坛处狼狈跌到地上抱在一起的俩人,小声议论着什么,投以不同探究的目光。
“晚晚,你……”
“容承祐,我们结婚好不好?”何晚纾重申,明眸隐隐掠过一抹坚毅,她好累,她不想再猜了,不想再对那段虚无空白的记忆依照他人的叙述去幻化事实。
一次,两次,四次,五次……到最后,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确定对容承祐到底抱持着什么情绪?
交杂着七年前旧事的人、记忆,她不想再跟过往纠缠不清了。
揪紧他的西装外套,何晚纾抵着他的怀里无声的落泪,眼眸刺痛刺痛的,喉间难受。
薄唇轻抿,敏锐的意识到不对劲,容承祐轻拍着她的肩膀,挡住探究的视线,“你乖,我们进去再说。”
眉心微皱,容承祐凌厉的凤眸扫了眼周遭的人,转而将她头摁在胸口打横抱起准备进去,一会得好好的盘问清楚,晚晚,你有事情瞒着我了。
“容、容总?”
人群中围观的记者在他起身的刹那立即眼尖的认出人,忙不迭上前问候,一向冷漠自持的远博容总当街抱着个女人?
这要不小心抖落出去……
冷冷瞥了眼他手中攥紧的相机,容承祐长指捏紧她的肩膀,“嘴巴管住了,别乱说话!”
“是是是,那是自然的,不过这位……”记者天生的本性,虽说局域容家势力,可若报到的是正面消息,他们能有什么话说?
“……未婚妻。”薄唇吐出字眼,容承祐径直向前走去,本来就要放出去的消息,提前一下,也无妨。
低眸看向怀里肩膀有点抖动的何晚纾,眉宇间皱痕一深,若隐若无的错觉,有张无形的大网罩住他们,如今正在慢慢的收拢……这是种经历诡谲商场洗礼所磨练出的危险直觉!
推开安全门,容承祐这才松开一直蜷在怀里的人,长指勾起她染泪的下巴,嗓音低沉,“告诉我,出什么事情了?”
凤眸仔细端详着她脸上的神情,容承祐见她垂着眼默然不语的模样不由轻叹,随即将她揽进怀里,“哭什么,存心让我难受呢?”
她不说,他也不能逼着,可这事情,他得搞清楚!
轻咬唇,何晚纾凝聚在眼眶的泪水瞬间决堤,意外的插曲让她心神不宁,明明已经逃出那些卑鄙耻笑的桎梏了……
他们是谁?他们要做什么?
一幕幕画面所引起的旧时场景让她几欲窒息,手指一紧,西装外套被拧出深深的褶皱,很快染湿衣料。
“晚晚,你的手怎么流血了?”抬起她垂落的右臂,容承祐心中疑虑更甚,晚晚藏不住事儿,这么反常的举动……
闻言,何晚纾喉间一涩,稍微推开,喑哑着声,“不、不小心划到的。”
“我已经来晚了,让长辈等得太久实在不好,我们进去吧。”转移话题,何晚纾将右手藏到身后,微低着头准备推门而出。
“等等。”将她扯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小脸,容承祐凤眸诡谲难以明朗,“你这模样会吓坏他们的,先到洗手间稍微收拾下再进去,乖。”
轻点头,何晚纾将半边脸埋进他胸口,直到洗手间门口才松开,转身进去,何晚纾,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
你是快要和容承祐结婚的人了。
倚墙而靠,容承祐伸入裤兜的手始终摩挲着手机,稍顿之后掏出,发了条短信过去。
速至a市。
事情的真相,他非得翻个底儿朝天查清楚不可!
美国 纽约
清晨的阳光被厚厚的云层遮住,褚浩然站在酒店落地窗边,盯着路上纷杂的人群,轻叹口气。
再怎么看,人群中也不会有个叫何晚纾的丫头吵闹着叫他,“浩然哥,浩然哥……”
好似从他骤然归国的那刻起,他们时隔多年再次见面时,很多事情的轨迹都在悄然转变,甚至有时他很无措,不知道该将小纾放在什么位置才好?
思而乱,念而痛,应舍,不应追逐,他的小纾,就像一块包着糖衣的糖果,他小心翼翼的拿来剥开糖纸刚尝了甜味儿却冷不丁的被人夺走,一口吞下,到了最后,什么都握不住。
可即使这样,他仍旧在负隅顽抗!
蓦然,一阵手机铃音响起,褚浩然微微回神,走至桌前拾起手机,看了眼屏幕,不由眸色晦暗,心念一沉。
“有事吗?”
彼端轻笑阵阵,许霜此刻正姿态慵懒的斜躺在沙发上,“师兄,听你的口气似乎在纽约过得不顺畅呢,怎么少了何晚纾的陪伴,就这么不如意?”
人家,可是要结婚的人了。
“……你想说什么?”冷冷淡淡的语气,褚浩然不愿多泄露自己的心绪,日本的两个女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蛇蝎!
“急什么,给你的宝贝不能抚慰一下你么?”吃不到,看看也是好的,许霜始终笑声阵阵,宛若第二个狠毒无情的小松美子。
喀——
褚浩然端直挂了电话,视线不由落在好好搁在桌山的锦盒,深深吸了口气,小松美子曾透露过里面是什么,可他……
闭眼,始终没有勇气打开,小纾,不要怪浩然哥这么狠心,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你了。
恰时,手机再次响起,褚浩然脸庞上微染怒气,“有话就说!”
迂回之间不吐出真实目的,跟他玩什么太极,这两个女人的心性,他看的透透的!
“看把师兄气的……”许霜拖长尾音,笑吟吟的,“我就是跟你说声儿,你可以动作了。”
动作?
褚浩然脸庞登时浮上冷色,这么快?
“你可以看看a市的新闻,铺天盖地的消息很快能为你解答的。”
随即,通讯切断,褚浩然凛着脸打开电脑,轻敲了几个键,一幅幅精彩的画面立即刺入眼帘!
“远博总裁容承祐与秦氏小孙女不日即将举行婚礼……”
“……花坛处倾诉真情,俩人喜极而拥!”
“双方家长已经秘密见面,正在筹备婚礼事宜。”
“……”
向下滑去,一幅幅鲜明的画面让褚浩然心骤然一窒,搁在电脑上的滑动的手指狠狠的握紧,小纾……
好似体内被抽走什么,褚浩然颓然坐倒在椅子上,微仰着头好半晌缓不过神儿来,万千思绪交杂在心头。
“浩然哥,你就原谅小纾一次,就一次嘛。”
“跟我去看电影好不好?最近新上映的……”
“……浩然哥,快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