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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眼看向她担忧的小脸,倏然长臂一伸,将她抱*搂在怀里,如刚在安全梯边的那么紧,长腿箍住她的腿,“别动,别动,让我抱抱……”
低喃,容承祐摸索着她柔软的肌肤,脸孔埋进她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侧。
“晚晚。”摸着她的后腰,容承祐低低的叫了声。
轻抚着他的背,何晚纾只得紧贴着他温热的躯体,因为太紧了,小声回道,“我在。”
“……我真的很怕,很怕。”
怕那么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被时间消磨,甚至只能无能为力的弃械投降。
“爸爸,对我而言,很重要。”笨拙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容承祐眼眶酸涩。
“我知道我有时候的任性让他头疼,让他揪心,可却碍于自尊,明明知道自己错了,嘴硬的硬是不说一句软话……”
明知道那人对妈妈的愧疚,却任性的怄气非得报志愿远离a市,年轻气盛的偏偏跟他对着干,绝不顺他的意!
伸手轻抚他僵硬的背,何晚纾听他低沉的嗓音,一一倾倒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晚晚,我从没想过,他会这么突然,突然的。”
脖颈的湿意浓重,何晚纾轻咬着唇,亲吻着他的侧脸,“你还有时间,有时间去陪他。”
而她,在日本时一点时间都没有,出门上课前还念她的人,几个小时后回来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日本的地震,夺去秦蓝的性命,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甚至不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
就那么走了。
周围都是陌生的面孔,孤立无援的她站在废墟里辨认被灰尘模糊了脸蛋的人,紧闭的双眼始终不曾睁开,全身的擦伤刺入她脆弱的瞳孔,异国他乡的冰冷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直至小舅匆匆赶来,她始终躺在那片海水中不可自拔,突然到好似心口一块肉被活生生的挖走!
明眸轻眨,何晚纾涌出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衬衫,咽下涩涩的果,拍着他背部的手一滞。
这世上,有谁的心能完好无损呢?
“容承祐,你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给自己疗伤了……”一语中的,何晚纾轻扯开他的手臂,湿润的眸看他。
手掌贴上他的胸口,何晚纾喉咙一阵干涩,“有人在等你,而你的伤口,我帮你保管。”
微凉的红唇贴上他的,辗转摩擦,何晚纾手钻入的他的衬衫里面,单纯的抚慰着,“你总要我乖乖的,这次,你要乖……”
低喃,何晚纾定定的望向他,淡笑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所以时间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容承祐瞳孔一缩,揪过她反手压在身下,凉凉的长指轻抚着她的脸蛋,“晚晚……”
第一次觉得,原来他的晚晚,长大了很多。
抬手拉下他,何晚纾微仰着脖子亲她,纤细的指一一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听话。”
一路吻过他劲瘦的胸膛,凉凉水渍在胸口晕散开来,容承祐心底一阵刺痛,就如一根银针扎入了指甲缝儿里,疼入骨子!
手指摸到他的皮带,何晚纾低着头慢慢拉开,垂着眼眸的样子有说不出的醉人。
凤眼闭上,随即睁开,容承祐骤然捉住她的手,将她提了上来,抵着她的额头轻喘,”如果我让你疼了,就说。”
人都是需要温暖的动物,容承祐自然也不例外,何晚纾这颗温暖的心引、诱着他,眼前香馥的躯体,便是获得它的热源!
他现在,好冷。
冷到怕他伤了她!
清楚的感受危险的长指落在长裙的襟口,蠢蠢欲动,何晚纾轻点头,手搭上他微颤的肩膀。
嘶——
#已屏蔽#
垂眸看向累极的人,容承祐将她安置好扯上被子盖住,独自走到阳台吹吹冷风,沉淀自己的情绪。
晚晚,如果我把你所有的温暖都拿走了,你怎么办?
侧头看了眼脸蛋纷嫩的傻姑娘,容承祐薄唇轻勾,仰望着雾蒙蒙的天空,食指和拇指摩挲着,拨了通电话。
“二哥,爸醒了吗?”
彼端轻叹,“没,可能得明天了。”
“我明天会尽早赶到医院。”
挂了电话,容承祐敛去所有恐惧的情绪,晚晚,我听你的,把伤口角给你保管。
……
好似等了很久。
何晚纾很讶异褚浩然会约她在这里见面,一间隐于闹市的酒吧,从上次lasvegas的不欢而散后,他们之间就处于这种诡谲的相处模式中,
早上十点多来的电话,思索了下,何晚纾还是来了。
“晚晚,来了。”
褚浩然举杯,轻叩吧台,含笑的林慕白将一杯果汁搁在她面前,很温和的样子,“何晚纾,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
呐呐的坐下,何晚纾讶然竟会在这里看见他,林慕白,她有点记忆,跟浩然哥挺好的哥儿们,一起长大的。
轻点头,沉默的拿着果汁抿了口,“浩然哥,你找我什么事情?”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吗?”轻笑,褚浩然话说的有点凄凉。
“……”不语,何晚纾不知该怎么接下他这句话,正在笨拙的想应对的话。
褚浩然抬手,林慕白轻点头,转身离开吧台。
“小纾,我问你,你喜欢我么?”盯着淡黄色的液体,褚浩然问出藏得很深的话。
愕然,何晚纾没料到他会抛出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微低着头,紧握住了被子。
“喜欢。”骤然抬头,何晚纾抿唇淡笑,“浩然,我所有的青葱岁月都用来喜欢你了,曾经喜欢到了非你不可的地步!”
喜欢,和喜欢过,只差了一个字,却隔了整整一个他穷尽一声都无法逾越的曾经!
褚浩然惨淡一笑,低头喝酒,心口又尝到了熟悉的酸涩。
手中的酒,骤然浓化成一种咸咸、苦苦、热热,不知名的酒,从他心里流出,又直往心里淌……
“浩然哥,在las vegas的时候,我和容承祐差点就结婚了。”
轻抚着被子的纹路,何晚纾话语很锋利,清楚的说出了一切褚浩然所有不愿意面对的事实之总和!
可是还是差点?
曾经跟在他身后嚷着以后要嫁给他的邻家女孩,如今坐在这里义正言辞的告诉他,她如何的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
心底暗嗤,褚浩然举杯饮酒,讽刺的笑,“小纾,你喜欢容承祐,可是我呢,我是你的谁?
邻家哥哥?前任恋人?母亲出、轨对象的儿子?我该站在哪个角落,等待你的暗示?
“ ……浩然哥,你对我而言,很重要。”何晚纾嗓音微干,他们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们之间的感情从阿姨倒在血泊中的那刻就湮灭了,不是吗?”忍住眼眶的泪水,何晚纾透过迷离的灯光看他,“青涩的情感,哪里经得起那样的折腾?”
疼她如女儿的女人,那天指着鼻子骂她是狐狸精的女儿,大叫着要她滚出去!
“如今的我,那你当亲人,当哥哥,我无法把你摒弃在我的生活之外的。”俩人的牵着,很早就难以清算了。
人命,算得清么?
“亲情之内,爱情之外,浩然哥,这是我们的关系范畴。”看他难受,她心里能好受?
浩然哥难以从过去那段青涩的感情中脱身,始终揪着不放,对谁 ……都不好。
“呵呵……”褚浩然凉薄的低笑,经不起折腾,那么你和容承祐那段感情不青涩么?
为什么折腾了七年,你仍旧选择投入他的怀抱?
偶然的眼睛微光一扫,看见隐藏在领子下暗红的痕迹,褚浩然捏着杯子的手背青筋乍现,“小纾……”
骤然松手,褚浩然滑下高脚椅,浮现痛苦之色的脸庞很揪人,张开手臂狠狠抱住愣住的何晚纾!
“小纾,记住浩然哥的话,真的,真的别信容承祐!”
“浩然哥…… ” 无奈,何晚纾真不知该怎么说了,浩然哥,你怎么钻牛角尖儿了呢?
仔细的感受她的体温,褚浩然松开手臂,眼光阴暗了下来,“小纾,你不想知道当年容承祐和谁*了么?”
96七年前我们为什么会分手()
……
原来竟是她!
何晚纾嗓子微干,困难的吞咽下口水,从光影阴暗处走出来的女人妆容精致,纯色洋装勾勒出姣好的腰身曲线,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人独有的韵味。
“何晚纾,我们又见面了。”
许霜身影娉婷,轻斜靠着吧台,手指抵着微笑迷人的唇角,隐约透露出不善的意味。
看看这张略显苍白的小脸……看向褚浩然怡然喝酒的样子,心底冷笑了声。
“上次见面我们没好好叙旧,今天可得空了。”好似真是许久不见的故人,许霜的话云淡风轻。
叙旧?
何晚纾看了眼沉默喝酒的褚浩然,唇抿了抿,“叙旧就不必了,我先走了。”
这人,是浩然哥安排的。
心底微痛,真的是变了啊,原来舍不得她瘦一点委屈的邻家哥哥,如今竟做了让她痛苦的推手!
“呵,逃什么?我记得当时你亲眼看见我和容承祐*,可没怯懦的转身就走呢。”抚着鬓角,眼睛眨也不眨的吐出慑人的话。
仔细欣赏着何晚纾顿时惨白的脸蛋,许霜唇角微勾,缓步上前,嗓音顿时 阴冷起来,“……你当时可狠狠给了容承祐一巴掌呢,难道,你忘了?”
纤细的手指一紧!
何晚纾瞪着眼前微笑淡淡的女人,心口遏制不住的泛起冷意,理智清楚的告诉她,别信,别信……
“不过你当初报复他的手段,也挺毒的……”微顿,许霜笑吟吟的,仔细打量她,“挺难得,时隔七年你们竟然还在一起了。”
话,她说完了。
许霜微冷的眼落在低头饮酒的褚浩然身上,转身欲走。
“把话说清楚。”何晚纾嗓音微颤,指甲在柔嫩的掌心掐出紫红的痕迹,“我怎么报复容承祐了?”
难道,这是他们七年前分开的原因?
容承祐告诉了她所有他们之间甜蜜的珍贵,可独独缺了分道扬镳的一角,那么亲密的人,为什么最后都转身了呢?
“呵……”
许霜停下脚步,笑了,冷笑在心底,看了眼褚浩然,果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懂得怎么撩拨何晚纾敏感而脆弱的心。
转身逼近她,许霜微微倾身,“知道为什么褚浩然死也不放手么?”
“……”心口,骤然一凉,宛若一池冬日的河水洒下。
“你认为,一个女人想要报复男友和其他女人上、*的最佳手段是什么?”侧眼,许霜冰冷的话如一根针倏然扎入最柔软的心底!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何晚纾脚下微晃,脑中嗡嗡嗡的回荡着她的话,视线不由落在褚浩然身上,难道……
顿时缺氧,何晚纾捂着嘴,踉跄了几步立刻转身狂奔了出去,她的话,她不信!
容承祐,容承祐……
心中闪烁着微弱的信念,如同深夜渺小的路灯般,何晚纾慌忙拦下计程车,小脸惨白一片!
“小姐,你要去哪儿?”
唇瓣颤抖,何晚纾颓然靠着,“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