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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纾,你这下该如何?
容承祐浅眠,睡眠质量极差,昨晚未拉上的厚重窗帘叠在一起,第一缕阳光照上眼皮时便消了睡意。
残存流光的凤眼盯着累极而睡去的人,以前经常看她恬静睡着的模样,可如今次次的凝视,却总有失而复得的恍悟!
他和晚晚,终究跟七年前不一样了。
八点,容承祐扔在玄关的西裤口袋中的手机不停在震动,生生闹腾个不停。
刚出卧室拾掇散落衣服的容承祐眉心微皱,将手中衣服搁在沙发沿儿上,掏出手机,“容珏,怎么了?”
“……刚传来的消息,矢野一郎抢救无效。”微顿,容珏认为事情真有人暗中操控,“报纸上都登了。”
神的令人不得不怀疑幕后指使者安了什么坏心眼儿!
“估计很快,公安局就会来提人,我们没时间了。”
眉心微沉,容承祐看了眼微掩着门的主卧,话不多说,“一个小时后我要见到我想见的人。”
容珏知道的,是周心颖!
切断电话,容承祐提着衣服的大手一紧,折回去留下字条,晚晚,我出去一趟,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扯了扯滑落的薄被,遮掩住一身痕迹,容承祐稍微打理了下出门,几乎锁定了那位有心人。
小松广泽!
这次接待的日本财团几位高层经理均出自家族,其中尤以矢野一郎和小松广泽为首,因为他们两个都有可能成为下任社长。
但由于小松广泽私生子的身份令人侧目,比不了财团最大股东之一,他姑姑所生的堂堂正正的儿子,相比之下,矢野一郎容易获得更大的票数上任。
露天咖啡厅
容承祐淡扫了眼靓丽的周心颖,手指轻巧桌面,“周小姐,我想对于何晚纾那晚所发生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清楚。”
之前,调查过了周心颖,出身农村,苦读后考上a市外国语大学,一路到了今天的白领阶层。
性格呈现出重米名、钱的 特点。
隐去慌张,周心颖姿态怡然的抿着咖啡,“容总说的什么话,好像我陷害了何翻译似的。”
她很快会前往日本,可不想出什么岔子。
“……不是吗?”容承祐凤眼冷光逼人十足,似乎窥探出了她身上的所有端倪,“我没有那么多耐心跟你虚耗,你可以考虑我的提议。”
“什么?”
微抬手,坐在隔桌的容珏将颇厚的文件袋搁在桌上,拉了张椅子坐下看戏。
“据我所知,小松广泽,你的亲密*会在十天后回日本,可航空公司的名单显示,他只订了三张票,这代表什么,周小姐心中清楚。”
抵达a市的经理有四个,如今死了一个,那么自然只订三张了,没有眼前这位周小姐的份儿。
眼中精光微闪,周心颖克制不住怀疑的心,抽出袋子中打印出来的航班乘客名单,的确,的确只有三张!
难不成小松广泽只是在虚应她?
心中疑虑骤起,容承祐估摸着也差不多,清冷的声音道:“你是聪明人,知道悬崖勒马的道理,远博总裁的身价不比小松广泽低,你想要的我会给你。”
“而你付出的代价,仅仅是一段如实的陈述。”
周心颖一阵静默,即使心中因何晚纾得到这样一心为她的男人而嫉妒的发狂,可如果因此失掉一笔可观的出口费,似乎不太明智。
小松广泽那里,她真有些不确定。
“里面有张卡,里面是五百万的定金。”容承祐很懂得拿捏人的心理,适时将话道出,“后续的金额,你定。”
等于,给她开了张空头支票!
周心颖手心蓦然开始冒汗,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抉择,眼前的真实存在的和将信将疑的男人,她该做出怎么的选择?
犹豫了下,“你给我点时间考虑。”
“你只有二十四小时,从此刻算起。”
话搁在这里,随即眼色一使,容珏立即收回文件袋,无声轻笑。
盯着容珏手中的纸袋许久,周心颖仓促离开,她得好好,好好想想。
“小叔叔,你说她会答应么?”
“会。”容承祐斩钉截铁,正准备端起咖啡,容珏却怪叫一声,“哎,小叔叔你别做傻事儿啊,这才好了几天啊。”
他回去说漏了嘴,爷爷差点没拿拐杖甩他,吩咐他得把人盯紧了,不能让小儿子再出什么岔子了。
“容珏。”
容承祐暗叹,将手指从咖啡杯杯耳中抽回,轻哼了声,“把小松广泽日本妻子的资料和丰功伟绩寄给她。”
小松广泽*,即使娶了富家小姐为后盾倚着,仍旧不改本性在外面乱来,小*一堆,可这富家小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见着一次骂一次,打一顿,小松广泽那些*,基本上见了正宫都是绕道走,生怕下一秒被生吞活剥了去!
……
时间拿捏的很好,容承祐回去的时候何晚纾正迷瞪着眼睛看天花板发呆。
不是她不想动,是动不了。
全身的虚软,何晚纾恼怒瞪了眼精神抖擞的容承祐,“离我远点。”
折腾了她一晚上,骨头都散了,哪儿有这么狠的人!
“晚晚,你的样子……”容承祐长指抚着她的唇,低笑,“让我太有成就感了。”
一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妖娆模样,任谁见了都得想着,她*的体力是有多么的……动力十足!
酸疼的胳膊打他,何晚纾娇斥,“闭嘴!”
容承祐,总能让她跟炸毛儿了般的顾不得任何薄脸皮儿怒斥。
抿唇淡笑,容承祐任她闹着小脾气,轻捏着酸酸的胳膊,“我做饭给你吃,嗯……你体力恢复了,就出来。”
话甫落下转身,软绵绵的枕头就甩了过来,伴随着一声恼羞成怒的羞怯。
容承祐,你太没脸了!
磨蹭了许久,直到鼻尖钻入丝丝香味时何晚纾才动弹,裹着被子下*进浴室洗漱。
从昨晚七点到快十二点,折腾*后真扛不住了。
先前对容承祐的评价全部正确!
简单的四菜一汤冒着腾腾热气,何晚纾看了眼容承祐明明洗手作羹汤后却一身不染尘污的样子,食指抵着唇笑,“就说你背后张眼睛了,我的味蕾都被抓的紧紧的。”
但笑不语,容承祐见她沐浴后清香怡人的样子,心中微动。
他只会做这几样而已。
当时某个姑娘起来非得弄给她吃,那次深刻的教训之后,他常吃的几个菜,他痛下决心的学精了!
中午三点多的时候,何晚纾正捧着过期的杂志昏昏欲睡,蓦然一通电话打散萦绕在她脑袋里的小瞌睡虫。
“容承祐,你电话。”乖乖双手奉上手机。
书桌后翻阅文件的容承祐抬眸,看了眼来电显,随即又低下头去忙,“你接就好。”
瞥见‘家’字,何晚纾瞪人,手有点烫,这、这要她怎么接?接了怎么说?
“快接。”容总不得不提醒。
何晚纾这下彻底缩了,心念一横,顺便给了免提,“容总正在开会,不便接听电话,请您稍候。”
“容哥?呃……不好意思,打扰了。”彼端的嗓音饱含歉意,随即挂断。
愣了。
何晚纾的猜测反向而行,娇滴滴的嗓音陡然贯穿了单细胞脑袋,手机给桌上一扔,有点兴师问罪的味道,“容总,你这是金屋藏娇了?”
“……藏什么。”搁下笔,容承祐没料到是郑婷雅,言笑晏晏的看她微恼的样子。
有多久了,没看见她像个小辣椒似的不满质问,”容承祐,眼睛转回来,有什么想法?”
“容承祐我不跟你了,你去抱校花去!”
些微回神,容承祐暗自轻呼口气,“是大哥收养的战友的女儿,这都成小辣椒的导火索了。”
啪——
杂志一甩,何晚纾哼了句,双臂支撑着桌子和他平视,“小辣椒呛着你了?”
薄唇轻勾,提着笔轻抵住她的下巴,“呛死也得受着,不是?”
晚晚这几天他得看好,否则外面铺天盖地的矢野一郎死亡的消息传进她耳朵里,肯定不得安生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要比没脸没皮,何晚纾从来没战胜过一局,脸红,时期掉在地上的杂志遮脸,继续缩在躺椅上。
三分钟后——
何晚纾抬头打掉脸上杂志, “对了,容承祐你得让我打通电话回去,不然外公外婆会担心。”
“不会。”
“别框我了,我得打通电话。”手还没摸到手机,就被人收缴了。
容承祐云淡风轻的语调,“昨晚你跟我走的时候,秦旭翰看见了,所以不会有……”
“容承祐!”
亲了亲她的小手,容承祐轻笑,“去翻翻杂志晒晒太阳,你体力不太好。”
明眸一眨,何晚纾意会过来后瞬间转身逃走,天,这人怎么随时随地说话都带那啥的味道?
头抵着书架忏悔,何晚纾觉得自己被人带坏了。
“书架上有忏悔录,你可以看。”
不是人了!
何晚纾一眼看见他所指的忏悔录,恨恨转身缩回躺椅,抱起商业杂志翻了几张,偶然看见封面正是眼前的容总,挺拔玉立的样子准能迷倒a市不少女子。
啪一声,遮脸,何晚纾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晚上八点,忍无可忍的秦旭翰找上门了,这过一晚上他不计较,变本加厉的,怎么,准备让他们小纾长住?
“小、小舅?”
沉着脸,秦旭翰眼光直扫淡定看书的容承祐,这是拐了人家闺女应有的态度么?
“秦总远道而来,有失远迎了。”声音、动作都很泰然自若。
冷哼,秦旭翰瞥了眼局促的何晚纾,“我怕不来,可能小外甥女都忘了回家的路了。”
“哪儿有嘛。”
容承祐淡睨了眼不好意思的人,宛若丈夫般,“晚晚,去给秦总倒杯茶,给他顺气。”
‘哦’ 了声,何晚纾认为这是男人的战争,以免被波及,小腿跑的挺快。
褪下温润的面孔,秦旭翰呵护了这么多年的掌上明珠被人支使,他想骂人!
“你适可而止,小纾在秦家什么都不舍得她做,你倒好,让她端茶递水了。”
合上书,容承祐微微笑,四两拨千斤,“端茶递水的对象不是秦总么,你该谢谢我能让你喝到晚晚倒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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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咒,冷冷的眼瞥向他,“小纾一没出嫁的姑娘,在你这不妥,他得跟我走。”
“这两天不可以。”逼近秦旭翰,容承祐刻意放低了嗓音,“等风头过了。”
“……秦家照样可以庇护她。”
神情一正,容承祐指出事实,“她在我这儿,可不会做噩梦,秦家暂时不行。”
下午抱着她小睡的时候,晚晚无意咕哝着骂他,说她老做噩梦也没见他露一面儿 ,很恼火。
“容承祐,我很想打你。”说话总是那么一针见血,一点迂回的面子都不给人。
轻扯嘴角,笑容微冷,“你打过了。”
一阵静默,秦旭翰把话听进去了,可却隐隐担心起来,小纾,怕是陷得太深,如果将来有什么万一……
“……请便。”
容承祐话落了有五分钟,秦旭翰吐出句,“好好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