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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别扭,对这种事情羞得很,难松口半个字。
“呃……”
何晚纾一抬头,正好被逮个正着,容承祐顺势含住嫩唇,浅浅的舔,微眯的凤眼可见享受之意,唔,可不给他推开,摔椅子了。
轻叩贝齿,容承祐顺利尝到肖想好久的甜腻,格外小心的逗弄,挑、拨,何晚纾只得软软的靠着他,笨拙的跟着呼吸。
搁在腰间衬衫的手,紧紧的揪在一块儿。
不远处,微有醉意的秦旭翰冷眼看着难舍难分的俩人,小纾,你怎么重蹈覆辙了呢?
“少爷,甜点……”
摆手,秦旭翰吩咐,“走吧。”
他只有这么一个亲亲的外甥女,自然是打心眼里疼的,尤其前几年姐姐在日本因地震意外过世后,临走前殷殷的叮嘱。
旭瀚,我不想小纾再受罪了。
脸微冷,秦旭翰温润的样子颇露怒意,容承祐,七年前那么糟蹋我们小纾,现在凭什么?
……
*间,是最微妙的关系。
何晚纾得空给容承祐回了条短信,由于日本财团的数名经理今天中午一点抵达a市,所以这顿饭局就得来,肯定是不能和他吃饭了。
唔,何小姐预备怎么补偿这顿错失的午餐?
轻笑,‘何小姐’好似成了某种隐含特殊味道的称呼,随即何晚纾回了句,一顿午餐不吃还把容总给饿着了。
当然。
何晚纾收了手机,除了他,谁能正经儿八百的将玩笑话说得如此义正言辞,轻呼口气,容承祐……
一句晚安,一次路边热吻,就这么被搞定了?
碰了碰微烫的脸,何晚纾探手接了凉水拍拍脸,稍微收拾了下,就赶快回到定下的包间,歉意的点头。
总控有三名经理,矢野一郎,田中森和小松广泽,分别由她、玲姐和周心颖负责。
招待方是a市几名顷刻暴富的老板,俗称--土豪,不过刻意迎合几人的话题,让何晚纾极度不自在,却还得斟酌的词语翻译给矢野一郎听。
“兰城酒店的小姐各有各的味儿,矢野先生若有兴趣,可随我们一起……”
抿唇,何晚纾看了眼同样面有难色的陈玲,这种话,她怎么转述?偏偏矢野一郎跟打了鸡血似的,不住的点头。
“嗨!嗨!嗨!”
其他两个人想也是不愿丢了面子,随即也‘嗨!嗨!’,不懂装懂。
“这翻译怎么不吭声呢,耽误了我很矢野先生的好事,你负责的起?”土豪之一腆着肚子大叫,明摆着不满。
花了钱找来的人,不得乖乖听这话?
何晚纾动气,却被陈玲摁住,轻摇了摇头,“武先生,真不好意思,您说的话……”
“小松先生,武先生说,您若想……”周心颖侧着身,较亲密的转述,经过妆容打点的脸上浮上些红。
倏的小松广泽知其意的大笑,拉着土豪闪着金光的手,红着脸激动的叫,“嗨!嗨!嗨!”
“……玲姐。”
何晚纾按捺住将酒壶甩出去的冲动,奈何下句话更是让她坐立难安,僵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招待的土豪之一撇嘴,砰一声放下酒杯,“你是小姐么?这么作。”
040最近我听季璃说你交男友了()
混账!
何晚纾登时冷下脸,手都摸上盛满米酒的杯子,准备打烂那张臭嘴!
“你先出去等下。”
陈玲靠近她低声说,由于周心颖毫不迟疑的接过话转述,除了土豪之一恨恨的吐出几口粗气,骂了几句,转身就走的何晚纾倒没让场子冷下来。
呼出几口饱含二氧化碳的气体,何晚纾站在走廊,高跟鞋尖踢着墙根儿,不多时陈玲合上门,走了出来。
“玲姐是过来人,想骂什么就骂,别憋着。”刚才几个人的话,的确太过分了。
这么一说,何晚纾倒一句脏话也说不出来,尴尬的一笑,倏的想起什么,“那……”
指了指和室,有些笑,门都关不住!
“有些女人的摸爬滚打,是要以代价作为支撑点的。”陈玲看了眼紧闭的拉门,“那是她的生活姿态,无权过问。”
周心颖重名利、权钱,如果没点手段,刚进公司的一年的新人能爬得这么快?
“……哦。”
陈玲看出小姑娘是个傲性子,拍拍她肩,“这顿饭也差不多了,你先回去休息。”
随即,转身进了和室。
“刚才那位何小姐呢?”
矢野一郎多问了一句,清秀的翻译,很入他的眼,陈玲微笑着几句话带了过去,加之周心颖有心引导,不多时就散了话题。
……
“小舅?”
手指还没划到容承祐的号码,秦旭翰一通电话登直进来,打断何晚纾的念想。
“那,好吧。”
挂了电话,何晚纾有些惴惴不安,小舅平常待人处事斯文有礼,可刚才不难听出话里浅怒,难道小舅……
……
秦家人少,儿子又因为公司的事情难以陪在身侧,所以从下午来了电话说小孙女要回来,林娴便想着法儿准备了一桌子好菜。
“小纾,今晚可别走了,就住这儿了,啊?”
林娴夹了菜搁在何晚纾米饭上,和蔼的目光露着心疼,哎,她就一个女儿,嫁去b市后聚少离多,谁料,最后竟成了天人永隔的局面。
独留下这么一个女儿,能不好好搁在心里疼着么?
忙不迭应下,何晚舒微微笑,“外婆,你别给我夹了,我吃不完的。”
回次秦家,体重蹭蹭得长几斤。
“外面的饭毕竟没家里的好,你这孩子也不住家里,否则啊,我非得把你养得健健康康,你看这瘦的。”林娴打笑,小纾这孩子也是惹人疼。
“……听你外婆的,我怎么看着你比上次回来都瘦了。”秦逸微瞪,温和笑的样子几乎和秦旭翰一个模子刻出来,像极了。
他对女儿,有愧。
当初为了金援而致女儿远嫁b市,后来又闹出何致远*的事情……人一老,年轻时候做的悔事涌上来,捶的心里直疼。
何晚纾只得无奈轻笑,“外婆,外公,你们别光顾着我呀,来。”
林娴和秦逸互看一眼而笑,这孩子……
“旭瀚,怎么不动筷子?”
秦旭翰温润一笑,收回落在何晚纾身上的目光,漫不经心的问,“小纾,最近我听季璃说你交男友了?”
041我还小()
“咳、咳咳……小、小舅……”何晚纾拍着胸口,冷不丁出这么一句,脸微红着,“季璃瞎说的,哪有啊。”
“虽说女孩子害羞,可小纾要真有了对象,别藏着掖着不得外公外婆看啊。”
“小纾,外公不是死板的人。”
二十好几的人,也不小了。
微冒冷汗,何晚纾摸着额头,“……外公外婆你们别这样,我真没。”
小舅不和容承祐有过节么,这个点上说出来不找罪受呢,先缓缓……
秦旭翰挑眉,浅笑勾唇,“可能真是季璃瞎说了。”顿了顿,“既然这样,最近有几个年龄跟你差不多的公子,拨空去见见,说不定就能挑着中意的,爸妈你们看?”
“……我还小。”
好牵强的理由,何晚纾扒拉了口米饭,小舅怎么突然提起这回事儿,平常不都打着顺其自然的棋子任她翱翔么……
抿唇,端起桌上的水喝了口。
“小纾你去看看,不中意了咱再回来也行。”秦逸不想重蹈覆辙,随着孩子心,虽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可感情却是再丰裕的物质弥补不了的。
这点,在女儿秦蓝身上让他顿悟的痛彻淋漓。
林娴拍拍她手,“小纾,旭瀚陪着你,担心什么。”
眼见疼她的外公外婆如此热络,俩人年纪也大,何晚纾怎么也回不了嘴拒绝,只得硬着头皮点下去。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小纾放宽心。”
秦旭翰胃口骤然好了不少,小纾还是这样就好,旧的人,只会翻出残忍到苍白的记忆,何必呢?
饭后,秦逸来了兴致,要孙女陪着老人家下盘棋,不认拂了意,何晚纾聚精会神盯着棋盘上厮杀,护前护后,就希望别输的一塌糊涂。
“外公,你让让我呗。”手指蠢蠢欲动,何晚纾眼见败局已定,讨好的笑着。
打掉手,秦逸轻笑,“这可不行,棋场无情,耍赖可不是好习……”
“外公,外公,让一手,就一手……”
博取同情票,何晚纾诚恳、双手合十的撒娇,旁观的秦旭翰无奈摇头,瞥见何晚纾搁在边上的手机震动闪着亮光,不着痕迹的掐了。
容承祐是猪!
这来电显……抬手,秦旭翰将手机暗自收好,“我去会儿,你们继续。”
“好好,就一手,我回去一步,你这丫头啊……”
得了便宜卖乖的声音,“哈,外公我最爱你了。”
……
寻了快清净地儿,秦旭翰见兀自又震动的手机,微敛下温和的神情,“有事?”
“我找晚晚。”
容承祐记忆一向好,秦旭翰的声音还是听得出来,不去细究他们的关系,低沉的嗓音重复了次,“我找晚晚。”
晚晚?
秦旭翰讽笑,叫的挺亲,随意回道:“忙着呢。”
叮--
随即掐了通讯,秦旭翰抿唇,看了眼拉着爸爸撒娇似乎又要耍赖的何晚纾,小纾是他的亲人,他得保护她。
就像姐姐说的,小纾对人上心后就难揪出来,所以……这苗子,他得掐掉!
042容承祐有心勾引()
彼端,容承祐按捺住捏碎手机的念头,这七年几乎磨去了他身上所有狂傲的棱角,修炼的沉稳冷静足以让他泰然自若,处事待人冷静自持。
可--
这也对人对事,他容承祐从被何晚纾点燃了小火苗儿,就没熄过!
敛下满腹愠起而生的疑问,容承祐站在落地窗前,神韵迷人的凤眼此刻幽若深潭,他不想再犯错,所以……
晚晚,我等你,这次我等你主动说给我听。
浑身是血的何晚纾顿时闪过容承祐脆弱的脑皮层,转身从抽了根烟点燃,心神颇定下,长腿优雅交叠,臀抵着桌沿儿。
最近他开始戒烟了,可现在他很需要尼古丁来麻痹某些过分跳跃的神经,地下的烟蒂一根、两根、三根……
容承祐站了很久,指针滴滴答答的走,如他回潮的记忆一步步在他眼前展开#已屏蔽#
兹-兹-兹--
放在桌上手机震动,摩擦出刺耳的音,容承祐看了眼来电,随即徒手掐了烟,嗓音微哑,“嗯?”
“……那个,我……”拨了电话,何晚纾反而不知道说什么,明眸看了眼壁钟,唔,都十一点多了。
“中午没赏脸吃饭,准备邀约夜宵?”合适宜解困,容承祐低笑着,径直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
烟,今晚抽过了。
含笑的低斥,“……想得美,就是,嗯……想跟你说句晚安。”
“好,晚安。”薄唇轻挑,容承祐手指划着杯缘,“那么,我可以跟何小姐定下明天的午餐约么?”
“唔,容我考虑考虑。”
何晚纾轻笑,倒真觉得季璃总说自己矫情挺在理的,斜咬着下唇,听着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