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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陆陆续续的都离去,姜黎离看了一眼晒太阳的人,尘诏正一脸悠闲的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
书页打开,扣在脸上,遮住刺眼的阳光,是平时在他身上难得看见的闲懒模样。
姜黎离上前,一把拿下他脸上书册,刺眼的光线让他不适应,见是姜黎离,又重新扣上,好像没看见她一般。
姜黎离心里有些窝火,长那么一只眼睛看不见人的啊,转身就走,步子还没有走出一步,尘诏轻飘飘的声音传来‘最近你没事,不要出去。‘
‘如果我却东西呢?‘姜黎离站住步子,回头看他。
‘尘诏给公主准备好了,什么都不缺。‘
姜黎离歪了歪嘴,还真是细心,话都跳起来了,也就没有要走的意思,转过身坐在桌子上,眯着眼睛打量着他。
看着她的目光,尘诏哑然失笑‘公主为何这么看着尘诏。‘
‘我在想,同样是人,为什么你这么聪明。‘
‘呃……‘尘诏一顿,额头上挂满了黑线。
姜黎离看着尘诏的样子,噗嗤笑了‘逗你的,我就想知道,琏清会不会有危险。‘
‘依照琏清的伸手,谁能伤的了他?‘
姜黎离摸了摸鼻子‘万一对方来暗的呢,琏清那个二货,被人阴了怎么办?‘
见她这么紧张别人,尘诏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默然道‘公主放心好了,尘诏不会让琏清出什么事情的。‘
姜黎离上前推了推他‘你告诉我你用什么方法?‘
尘诏把脸上书册往下拉些,露出眉眼,向她看去,“这事情公主知道了也没有用。‘
姜黎离怔了一下,看着他那张清峻秀美的面庞,恨得磨牙,“你故意的不告诉我,是不?”
尘诏道:“公主就要嫁泯王了,尘诏恭喜都还来不及,怎么敢故意不告诉?”
“你不是说一年后才结婚吗?”姜黎离脑门子开始痛,他心里果然还是在意这件事的,这时候跟她怄气,不是乘心给她添堵?
尘诏笑了一下,不否认,把书册推上去仍遮了脸,不再说话。
“你以为我愿意我的婚事任人摆布?你以为我愿意成为皇家的棋子?”姜黎离忍了又忍,最终没能忍下胸口里憋着的闷气,“你不是寒商第一谋士吗?如果这事让你心里不舒服,你到是给我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我抽身啊。‘
尘诏不理,继续晒太阳。
姜黎离气不过,一把抢了他脸上的书册,摔在一边,却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后面的话顿时咽了回去,悻悻道:“我知道你会不高兴,但……”
‘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在想琏清的事情。‘
姜黎离深呼了几口气,感情是自个在这里自作多情了。
把书本重新帮忙扣在他脸上,转身走出了醉梦居。
还没有到凤阁门口,就发现,这府里张灯结彩的,姜黎离皱眉,随便叫住一个小丫寰,问道‘张灯结彩的,这是做什么?‘
小丫寰看起来红光满面的很兴奋‘公主要成亲了,当然也好好收拾收拾府里,看起来喜庆呀。‘
姜黎离脸一黑,一把拿过小丫寰手里的红纸丢在了地上,还踩了两脚‘去告诉府里人,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拆了,不要让我看见一点点。‘
小丫寰胆战心惊的点了点头,慌忙退了下去。
姜黎离扶额加叹息,这都是什么事,一天天的就没有好事,静给她添堵,想着就作心。
到了凤阁,脸也是一直黑着,绾甸看着她心情不好,马上识趣的关上了门退了下去,姜黎离趴在桌子上,心道,云澜啊云澜,真是做梦都梦不到,咱俩会扯在一块。
湘王府
虹襄看着呼吸越来越薄弱的容景,不禁皱起了眉头,自从两天前,世子就一直是这个状态,烟然看着走来走去的虹襄,冷冷道‘上次世子也这样过,因为拂影公主。‘
这一句话到是提醒了虹襄,拔腿就往行欢府飞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容景病危()
夜晚。
姜黎离坐在窗前,伸手打开窗子,淡黄柔和的月光如同白练一般清泄而出,照在院子里灿黄色雏菊上,闪着阵阵冷寒的光芒,已是深秋,地上已经铺满了白色的细霜,远远望去,就像一层白色的轻纱,偶有一阵风过,就能吹得人打个哆嗦。
绾甸端着一壶热茶从外面进来,见姜黎离站在窗前,慌忙放下手里的茶壶,走上来伸手关上窗子,责备的说道‘公主,这都是深秋了,您就算与尘诏公子使性子也别拿自个身子骨开玩笑。‘
姜黎离微微侧眉,后退了一步,看着绾甸皱起的眉头哑然失笑,重新走到凳子上坐下,壶里微热的水汽蒸的眼睛发涩‘绾甸,这菊花开得正好,你让我多看两眼都不肯‘
绾甸关上窗子走过来,伸手为她倒了一杯茶,语气里略带责怪‘公主若是喜欢看,奴婢明个就去摘些过来,放在这屋子里,公主随时可以看到。‘
姜黎离接过绾甸手里的茶,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上好的天山翠,她的最爱。
轻轻品了一小口,满口都是天山翠馥郁的清香,满意的半眯着双眸,似是无意间提道‘绾甸,尘诏在寒商多久了?‘
绾甸看着,嘴角就翘了起来‘奴婢是去年才进的宫,那时候尘诏公子就已经在了。‘
姜黎离点了点头,照这样看,尘诏在寒商已经数年,与赫郎的时间好像对不到一块,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他就是赫郎。
绾甸见姜黎离不说话,以为她是在为泯王的事情烦心,安慰道‘其实公主。照绾甸看来,泯王并不比的尘诏公子差。‘
姜黎离睁开了一只眼精,斜昵着绾甸的小脸。不由一笑,云澜这货果然是天下女人追逐的对象。就连她的绾甸也被勾去了。
‘泯王有什么好?‘
绾甸眼睛望着天空,脸上尽是憧憬‘泯王不仅位高权重,而且长得漂亮,人也温柔,会讨女孩子欢心,公主若是嫁了他,定然会幸福。‘
姜黎离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也能猜出几分。真是小女儿心思,笑道‘难道我府里的几位不好吗?‘
‘府里的几位公子固然是极好的,但是他们给不了公主一个家,迟早是要离开的。‘
姜黎离心里一咯噔,重新闭上了眼眸,府里的人,不管是谁,终究是不能久伴她的,早就知道这一点,现在想想却还是觉得堵得慌。
绾甸见姜黎离闭上了眼睛。以为是累了,也没敢说话,蹑手蹑脚的抱了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姜黎离感觉身上一沉。才睁开了眼睛,就看着绾甸在为她盖被子,忙伸手制止了她,自己想着床边走去。
绾甸服侍姜黎离更了衣,吹灭了蜡烛,才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关门声响起,姜黎离慢悠悠的睁开了双眼,凝视着黑夜。没有一丝波澜。
月明如水,姜黎离穿上了夜行衣。取出五火七禽扇变为一道长剑,这才出了门。
也就是傍晚十分。虹襄一脸担忧的找到了她,着急的说了一遍容景的情况,姜黎离心里一惊,面上却从容淡定,两人约定,晚上见面。
虹襄这才里开了行欢府,之所以约在半夜,主要就是怕惊动慕容莲,如果她没有猜错的情况下,这件事情和慕容莲脱不了干系。
只要想到慕容莲那张艳丽的面孔,她没由来的就是一阵哆嗦,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下的去手的人,那还是人吗?
房顶的瓦片上已经结了薄薄的霜,被冷风一吹,就凝成了碎冰,姜黎离不敢在上面行走,怕不小心会发出响声。
展开妖力飞上了半空,火红色的妖光如同一道细细长长的流星,炫目的光芒华美而浩荡四方。
华韵黑色的身影倚在窗棱上,抬眼看着天空中那道一闪而过的光芒,眼神里闪过了一丝诧异,看向在一旁写字的尘诏,惊讶道‘她出去了。‘
尘诏挥洒着毛笔,潇潇洒洒的一行打字别具了一番风格,丝毫没有华韵的那份讶异,依旧不紧不慢的写完最后一撇,才放下笔,轻轻一笑,‘如果今天她不去,你也不会这么死心塌地。‘
华韵心里一个咯噔,有些温怒的瞪向施施然的尘诏,不耐烦道‘你别瞎说。‘
尘诏挑着眉眼笑‘瞎不瞎说,这要看你。‘
华韵脸色有些不好看,一把关上窗棱,连忙侧开这个话题‘你说,慕容莲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下的去手?‘
尘诏站起身子,撩了撩有些褶皱的衣袖‘容景不是当年的容景,只要他不想,谁也没那个本事能对他下手。‘
‘难道他是故意的?‘
‘也可能根本就没有中毒。‘
华韵脸色变了变,如果不是一个阵营的人,依着容景这个心机,虽然破坏不了他们的计划,却足以给他们添堵。
伸了伸腰,恨不雅的打了个哈欠,扭着身子咕哝道‘我先回了,困了。‘
说着,伸手打开了门,一只脚刚要踏出去,尘诏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别动她。‘
华韵的脚下一顿,随口应付了句,就走了出去,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嘴角扯出了一丝微笑,他们几个都是不能有软肋的人,可是却都没有掩饰好自己的软肋,既然隐藏不了,只能好好保护。
姜黎离根据虹襄给的小地图,站在湘王府上空,伸手对下面宅子施了一排昏睡咒,除了容景院子里,其他的就是着火了也叫不醒。
这才收起了五火七禽扇,放心的飞了下去,如同鬼魅的身影出现在容景房间里。
虹襄正在打瞌睡,突然感觉到了陌生力量的袭入,满脸的旖旎全部散去,眸子清亮的如同一潭水,伸手拔了身边的剑,屏住了呼吸。
姜黎离刚进来就感觉到了瞬间迸发的杀气,慌忙一个侧身闪过刺过来的剑,急忙道‘虹襄是我。‘
虹襄动作一滞,直到姜黎离掀开蒙面才认了出来,见到是姜黎离,虹襄松了一口气,连忙收了剑,引着姜黎离往容景床边过去。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脸苍白的像张纸,连呼吸都好似要断掉一般的若有若无,瘦悄的身子在也不是往日的风花齑月,这才半天,就已经憔悴成了这个样子,姜黎离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三步并做两步走向床边,小心的拉出他被子下面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脉搏,好一会儿,竟然感觉不到心脉的跳动。
虹襄在一旁看着姜黎离掉泪,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十三岁就从唐门出来,一直跟着世子,世子带她们暗卫如同左右手一般,从来不会拿下人看她们,现在世子这样,最难过的莫过于她。
‘没有找大夫来看看吗?‘姜黎离吸了吸鼻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没用的。‘虹襄嗓子有点沙哑,顿了顿又道‘眼下花泷公子不在,不如让尘诏公子看看。‘
姜黎离皱眉,在有些事情,没弄明白之前,她不想把容景交给尘诏,毕竟容景和尘诏不是一路人,有些事情还是避开比较好。
虹襄推荐尘诏,并没有别的心思,只是想容景好起来。
低声解释,“尘诏公子虽然不象花泷公子那样子专心学医,但他博学多才,各方秘术都有些研究,或许能知道金针刺穴的解法,就算不能,也可以让尘诏公子设法联系花泷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