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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关外有郎君-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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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在!不知羞耻!”

    他说着又急忙看向越白安,信誓旦旦地帮墨云深解释:“王妃,她是不是也跟您胡言乱语了?您可别信她。”

    她当然不信。

    但这女人来得蹊跷,她总觉得是受人指使,所以才想着先把人带回府上安心养着,看看她背后的那人又会有什么举动。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想多了。

    或许弥烟不过是在酒肆怀了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单纯讹上了墨云深而已。

    毕竟于她们这些陪酒女子而言,做妾也要选最富贵的人家来做。

    但是她这谎言等到墨云深一回来便会被拆穿,越白安实在想不通,她此番惺惺作态又是何苦。

    “无妨。”

    越白安看向权叔微笑着摆了摆手:“她既说是王爷的孩子,也算是我的庶子,无论如何先让她来府上静养。”

    权叔的表情好似吞了苍蝇般难看,可越白安已经发了话,他做下人的也不能逾越,只随声附和道:“老奴都听您的。”

    在越白安的带领下,弥烟又一次回到了这个她来过一次就一直没有忘记的地方。

    主院分为前后内外两间,外间多是平日里墨云深与越白安面见客人或是仆役们的地方,内间则是他们的卧房。

    左右两间厢房,如今都是婢女们的房间。

    小厮和侍从的房间则在外院与后院分布,并不会靠近主院。

    内间与外间由一道石子小径相互连接,两旁置有水缸养育锦鲤,根据不同时节也会种植不同花卉,哪怕是冬季也不失生机。

    在内间之后还有一处小园林,从府院之外的大河引了水进来凿成了池塘,假山嶙峋之间有一处平台隐于藤蔓之下,多是夏日主院众人避暑的地方。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弥烟第一次看着这一切时只觉得自己好似置身仙境,再次回来却更是羡慕。

    感受到她眼底想藏却藏不住的喜悦,越白安视若无睹,只命人将曾经悦露的厢房收拾了出来,让弥烟先住进去。

    安顿好弥烟之后,主仆三人回到内间,细语回过身将房门关上,笑歌一边给越白安解开斗篷,一边又忍不住抱怨起来:“王妃,您就该把她打一顿丢出去自生自灭,这人简直是胡言乱语,精神错乱!怎的还让她住到府上来了!”

    越白安自顾自地把手伸到了炭盆之上烤着,有些无奈地看向笑歌:“我不让她住进来,便让她挺着那肚子去败坏王爷名声?”

    毕竟谁都知道孤竹王的确是带过一个与孤竹王妃极为相似的陪酒女回府,还因此导致夫妻反目。

    木疏城王族之间直到现在都还有传言,说是墨云深惧内,偏生还摊上一个不识大体的妒妇。

    越白安倒是不介意他们如何评价自己,反正托了辜夕媛与匹娄娜萱的福,她的名声向来不好。

    但她却不愿意有人败坏墨云深,若是由着弥烟乱跑胡说,让人知道墨云深和一个陪酒女有了孩子,哪怕是最后不得已把人纳入府中做妾,也始终落人口实。

    这种和烟花女子沾染不清的桥段越白安实在是很熟悉,她绝不会让墨云深去淌这浑水。

第106章 公子世无双() 
“一会儿给她送午膳的时候,细语你去。”

    细语稳重机敏,听见越白安的吩咐便知她有话要让自己转告,只福了福身子:“王妃尽管吩咐。”

    “问清楚,她这肚子,平时有没有在酒肆显露出来过。”

    越白安终于从炭盆上收回了手,双手彼此揉了揉,又贴在脸上暖了许久才又道:“除了王府中人,她有没有在旁人面前说过这是谁的孩子。”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这是在她脸上很少会出现的表情,细语和笑歌唯独见过一次,是在甘州面对于环珮的时候。

    “记得提醒她,让她如实相告。如有欺瞒,本宫自会让她付出代价。”

    先将她这满腹谣言控制在府内,再去找出她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

    只是诸淮不在,也没人能去替她查探一下虚实。

    越白安想着,终是决定自己亲自去一次无宜居:“你们下午寻件小厮的衣服穿上,随我一道去一趟那酒肆问个清楚明白。”

    笑歌与细语闻言自是不敢不从,但心里却都是暗骂这弥烟委实可恶,让她家王妃天寒地冻地还要出府奔波。

    然而行军路上的墨云深与诸淮却并不知府上出了这样大的事,只迎着风雪一路向前,期望能早日到达德达城。

    墨子具一直走在离墨云深与诸淮不远不近的地方,他不主动开口,墨云深也不曾搭理他。

    终于行至第一处驿站时,墨云深下令诸将士停下休息,虽然驿站屋内的暖炉正旺,但墨云深依旧与众将士一同进退,不曾进屋贪图享乐。

    见他如此,墨子具自然也拒绝了驿站主事的邀请,和将士们一起坐在后院之中。

    这会儿雪已经小了一些,但却没有要停下的势头,墨云深看着这天气,心底却在思索待到明日上了冻,大军又该如何行动。

    极寒天气导致行军速度减慢,不仅会影响士气,更会打乱本身的作战计划,原本可以打德达城的凌野国诸军士一个措手不及,却逐渐陷入被动。

    可即便如此,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或许是天意要给墨云深这次重创凌野国的机会,这雪到了午膳之后居然渐渐地止了,没走多远,天空竟是忽然放了晴。

    到底是还未到真正的严寒腊月。

    看见天晴,众人几乎都是面露喜色,唯有墨子具皱着一张脸,眼底的阴郁越来越明显。

    此时的越白安则带着笑歌与细语出了府直往无宜居而去,三人均是男装打扮,笑歌和细语扮作小厮,跟随着自家“公子”。

    越白安一身淡青色宽袍,同色系的斗篷搭在肩上,玉銙系在腰间,只消看上一眼,就知此人身份高贵。

    再加上她脊背笔挺,又将长发全部束在玉冠之中,负手而行,当真好似一位翩翩公子。

    又见她剑眉入鬓,星目有神,竟是惹来街边不少女子偷偷回首。

    越白安感受到那些低语和目光,不由失笑。

    她自知自己身为女子时绝非庸色,却没料到扮成男装还能这般引人注目,实在是有趣得很。

    若非想着赶紧去无宜居把事情解决了,她倒真想以男子身份体验一番市井烟火。

    三人行至无宜居门口时,来往的人并不算多。

    一是因为晨起时的大雪困住了客人出行,二则是因为这酒肆来往的本就多是踏孙王族,各个都藏在雅阁之中,倒显得门庭冷清了。

    酒肆老板是位看上去还算面目和蔼的中年男子,估计与权叔年岁差距不大。

    混迹在三教九流之中多年的男人只看了越白安一眼便知她身份不菲,急忙遣了小二前来招呼,自己也从柜台里绕了出来。

    “客官,敢问您是一个人还是有约呐?”

    越白安大概扫视了这酒肆一圈,只见这里环境还算得上别致优雅,丝竹管弦之声如缕不绝,难怪会吸引所谓的王族贵人们。

    “在下独自一人。”

    越白安有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并不那么像女子。

    “小二,请客人去清涟阁。”

    老板的话音未落,却被越白安打断了去:“在下听闻无宜居中最好的雅阁乃是失莫笑,敢问老板,这间雅阁现在可有人在。”

    “这,虽然现下的确无人——”

    老板面露难色,回忆了一遭来过他这里的贵人们,却实在想不起眼前这位公子到底是何人。

    但若摸不清眼前此人的底细,无故怠慢了,却也够他这小酒肆受的。

    “既然无人,便给了我又如何。”

    越白安垂眼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酒肆老板,示意身后的细语把早已准备好的金饼放在老板手中。

    这金饼乃是风云大陆各国君王用于赏赐臣子的宝物,甚少在市场上流通,老板也只从几位最常来的贵客手里得到过。

    而且金饼之上多刻有贵客名姓,那老板装作无意般看了一眼,却发现那金饼之上刻着一个他不认识的字。

    越白安拿的是她自己从大翼国带出来的金饼,每一个上面都是汉字“越”,这老板若是能看懂,才奇了怪了。

    老板见到如此阔绰的新贵客,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得忤逆他,只得先尝试好生劝解:“客官见谅,小的也并非就不给您那间雅阁。”

    他见越白安面色有所松动,以为她是听进去了他的话,因此稍稍放心了下来:“只是那雅阁是孤竹王常年定下的,您看这,小的也不好破了规矩不是。”

    越白安听见老板这般说辞却半晌不曾言语,直到老板以为她是同意了换雅阁的要求正准备让小二带她上楼的时候,她才缓缓开了口:“孤竹王是贵客,所以雅阁是他的。”

    老板“诶”了一声:“小的让小二给您再找一间不输失莫笑的雅阁,绝不会让您失望。”

    但越白安却丝毫没有要动身的意思,只依旧看着老板,勾了勾唇角:“那歌女呢,也都是他的?”

    “这您就说错了,小店的歌女都是随机挑选,今儿个的头牌是奈斯姑娘,您若是喜欢,我这就给您叫来。”

    越白安抬手阻止了老板的动作:“不必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向那老板,只说了五个字送给他:“我要弥烟来。”

    老板几乎瞬间变了脸色,就连看向越白安的眼神里都多了些抗拒,只觉得这客人怕是专程来找茬,怎么总是和孤竹王抢。

    “回客官话,弥烟今日身子不适,小的便放她假让她休息了。”

    越白安眯了眯眼,作势扬高声音冷哼了一声:“老板,你可是收了我一个金饼。结果这雅阁也不给我,我要的人也这般推脱,我看你这酒肆,当真没有再做下去的必要。”

第107章 全部给本宫查() 
老板简直有苦难言,却还是硬着头皮解释:“客官,您就别为难小的了,生意人哪有把客人往外推的,当真是形势所迫。”

    越白安避开了眼不去看他,只站定了身形道:“弥烟姑娘为何身体不适。”

    见她死咬着弥烟不放,老板越发苦闷。

    这弥烟怀孕一事起初他并不知情,因为歌女全都由老板娘一手管理,谁若是被带出了酒肆都是有记录的,就是为了让她们及时避孕以防得罪了那些贵人或是贵人夫人们。

    谁知这弥烟那一日回来明明说了什么也没发生,可为了保险老板娘还是让她喝了避子汤,却没成想她竟然还能怀上孩子。

    她之前说过什么也没发生,如今又死活不说这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但老板娘清楚记录着,弥烟从没有被除了孤竹王之外的人带出过酒肆,是以这个孩子的父亲只可能是他。

    原本是想把那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可弥烟似是极其看重这个孩子,每日对自己的饮食十分谨慎,根本不给老板与老板娘下手的机会。

    老板与老板娘本也不是恶毒之人,但也不断劝她,只说这孩子若真是墨云深的,是绝对留不得。

    可若不是,他们也愿意带她去找孩子的父亲,实在不必他们双方箭弩拔张。

    就这样僵持了快四个月,只见她的肚子愈发明显,老板娘便不再让她接待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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