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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关外有郎君-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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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觉得她身为王妃连墨云深去了哪儿都不知道,实在不称职。

    直到刚才听见几个丫头在外面说的话,她才确定他是回去了。

    笑歌却以为越白安也误会墨云深因为和她的嫌隙而出去寻乐子了,急忙摆手:“王妃,奴婢刚才再三问过了,就是回了猎场,绝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越白安有点懵。

    细语没好气地掐了笑歌的腰一下:“这傻姑以为王爷和旁的人一样,一吵架就出去找红颜知己借酒浇愁去了,她当王爷是普通人呢。”

    她说着又戳了一下笑歌的脑门:“你也不想想,这世上除了咱们王妃,哪有旁的女人能近王爷的身。”

    笑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愚钝,只笑着拉了拉自己的刘海:“是我的错。”

    她接着又急忙怂恿越白安:“王妃您看现在您也好的差不多了,明日围猎大队便会回城,要不我们陪您去城外接王爷吧?”

    他能狠下心对她不闻不问这么多天,估计也不想看见她去接他吧。

    越白安这样想着,已经摇了摇头:“你们若想去,便同康妈妈说是我准了的。”

    笑歌一跺脚:“您不去我们去什么去啊!”

    细语毫不犹豫地又给笑歌补了一刀:“我是不去的,但是诸淮大哥也跟着王爷一道回来,怕是有人想去的不得了。”

    越白安终于笑了起来。

    她这些日子时常面无表情,笑歌和细语知她是思念墨云深,总是使尽浑身解数逗她笑,但她却总是淡淡地弯弯嘴角,便再无任何其他反应。

    她们急了这么多日,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忽然冲了进来。

第54章 你在逼我恨他() 
越白安没关门,所以风绮也没敲门就直接冲了进来:“王妃,不好了,王爷受伤了。”

    只见越白安在听见风绮这话之后猛地站起了身,险些撞翻了手边的茶案。

    她下意识地往屋外跑出去,却一下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她满眼泪花地抬起头,只看见羌令诀正站在她面前。

    “他受伤了?”

    羌令诀的眼底划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沉痛,但他很快恢复了平素的神色:“为了救我,后背被熊抓了一道,在围场已经着御医包扎过,但今天早晨忽然又一次大出血。”

    “随后才知他是伤上加伤,围场的御医只顾着给他诊治熊掌那一处伤口,却不知他之前还有旧伤,所以开错了药。”

    眼见越白安煞白着一张脸,羌令诀心有不忍,却还是决定先把情况全部告知于她:“那之前的伤口才刚刚愈合,但为了排出熊掌上可能有的污毒之物,又得先把新伤口处的污血逼出来,这才会造成伤口同时崩裂。”

    羌令诀说了这一长串,越白安却只听见“大出血”三个字,她的身子一软,险些瘫坐在地上。

    笑歌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越白安,出于保护有意把羌令诀挤开了一些。

    正说着,墨云深已经被诸淮从前厅搀扶回了主院,正从外间往内间走来。

    越白安正想走过去扶他,却见他扯了扯嘴角看向羌令诀:“方才在前厅寻了你半天不知所踪,倒是忘了,府上最吸引你的,在本王屋里。”

    听见他这句话,越白安的脚步再也迈不出去,只硬生生顿在了原处。

    她看着诸淮将墨云深扶到床榻之上躺好,他脸上泛着惨白,似乎疼到了极致。

    笑歌和细语都忙活了起来,先前诊治过越白安的裴御医也拽着权叔跟进院子:“这次王爷受了重伤,新旧伤交替,必须得好生修养,老臣已经开好了方子,还请权管家好生按照方子熬药。”

    权叔忙不迭地点头,连声答应着,但却又觉得不解:“可王爷之前,没有受过伤啊?”

    裴御医却是抚了抚胡子:“那日王妃滚落马下却并未伤筋动骨,当是王爷保护得极好。”

    权叔如何听不明白,只看向一直站在屋外不知所措的那抹身影,有些无可奈何。

    恰好这时他走到了越白安身边,见她站在原地进退两难,以为她是吓着了,急忙行礼安慰:“王妃莫怕,王爷的伤情早在围场就已经稳定下来,这会儿是老汗王下的死命令,让他早些回府安心静养。”

    面对权叔温和的解释,越白安终于再忍不住,两行清泪“刷”的一下从眼中滑落。

    她急忙拿出手帕擦干泪,努力挤出笑容看向权叔:“嗯,我知道,我这就进去看他。”

    眼见越白安跌跌撞撞地向自己跑过来,半躺在床榻之上的墨云深终是不再板着一张脸,只听得他极轻地叹了一口气,看向诸淮:“让他们都先下去。”

    诸淮“嗯”了一声,就下令所有下人都跟他离开。

    “羌大人,请。”

    羌令诀这才反应过来,该是他们夫妻二人团聚的时候。

    他微微垂眸,也随着诸淮走出了屋子。

    而越白安压根没注意到他的离开,她站在床边,无比紧张地看着墨云深,她害怕自己一开口就又会哭,所以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死咬着唇不愿意说话。

    聪明如她,自然知道所谓的“旧伤”就是那日差点和她一起滚下山崖时造成的伤。

    但她那时只顾着跟他撒娇闹脾气,却是忘了问问他,他有没有伤到哪。

    非但没有问,还满心都想着羌令诀,认为是墨云深有意针对他,身为他的妻子,她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责怪他。

    越白安越想越觉得愧疚,一张小脸气得满面通红,终是忍不住抬手抹起了眼泪:“都是我的错,都不关心你有没有伤到哪儿,还把你气走了。”

    她说着说着已经开始抽噎,上气不接下气,听起来可怜极了:“如,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再回猎,猎场去,也不会受伤。”

    若不是他现在动弹不得,他早已把人死死揉进了怀里。听见她的哭腔,竟比他被熊爪袭击的时候还要更绝望。

    “安儿。”

    她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掉,根本没听见他在喊她。

    墨云深无奈,只得扬高了声音:“安儿。”

    越白安“嗯”了一声,一双红肿的眼睛怔怔地看向他。

    “你以为羌令诀死了的时候,也这么哭?”

    其实他没想说这个,但话到嘴边,忽然就变成了这一句。

    只见越白安摇了摇头:“那时候我没哭。”

    她那时候一滴眼泪都没掉,整整憋了五天,才撕心裂肺哭了一场。只那一次,后来她也再没哭过。

    伤心到了极致,是哭不出来的。

    她现在所有的眼泪,是为了他劫后余生好好地坐在她面前而落。

    他只问了这一句,之后许久都没有再说话,越白安大着胆子走近他,想看看他的伤口。他伤在右肩和右背,所以整个人的力量都压在左肩上,靠着软垫半坐半躺,全身无力。

    见他没有躲她,越白安这才扶着他坐直。

    她的手刚刚触及到那几道疤痕,眼泪就又一次汹涌而出。

    幸好他还是回到了她身边。

    如果他被猛兽伤及了性命,她简直不敢想象她会如何做。

    “墨云深,你在逼我。”

    她的手微微颤抖,渐渐变得冰凉:“如果你为了救羌大哥而被那只熊伤了性命,我会恨他一辈子。”

    她的眼泪好像流不完了一般,拼命地往外冒:“你在逼我恨他。”

    墨云深似乎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他僵硬地挺直脊背,难以置信地看向她。

    但越白安似乎不想再和他单独呆下去,正欲起身离开的时候,她忽然被他抓住了手腕。

    “你会为了我恨他?”

    然而还没得到越白安的再次承认,墨云深已经不管不顾地把人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疾风骤雨般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他扣住她的后脑,只把她整个人箍在他身前,死也不愿意放手。

    她的眼泪还没有彻底干涸,湿润的唇角点燃他的心火,让他的动作更加激烈。

    越白安原本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却在感受到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时拼尽全力挣脱开了他。

    只见她的眼角眉梢尽是羞怯,满面绯红:“父汗和御医都说了要你静养,你别,别乱来。”

第55章 她还是会走() 
墨云深却又把她揽回怀中,抚了抚她的唇瓣,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父汗倒不如让我留在猎场,在府里如何能静养。”

    越白安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但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她却怎么也不能顺着他。

    她努力想挣脱他,无奈男女之间的力气差异太大,最后她没办法,只得鼓起勇气也凑到他耳边跟他谈条件。

    “你先养好伤,之后,之后怎么样都可以。”

    哪怕她现在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要她说出这么一番话也实在太难为她。

    只见她头低得都快埋到地下去了,墨云深却只觉得情欲愈发难掩,又抬起她的脸吻了过去。

    两人正在动情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了诸淮的声音:“侧妃娘娘,王爷刚遣了所有人出来,还请您不要自作主张。”

    墨云深有些不耐地皱了下眉,越白安却已经整理好衣襟站起了身。

    她又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发饰,才看向墨云深:“我去看看。”

    詹丝塔正和诸淮纠缠着,只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瞬间抬眼看过去:“王妃,妾身听说王爷受了重伤,专程过来看看,但诸侍卫却不让妾身进门。”

    她说着说着,眼底已经带了些委屈,她的声音本就好听,这会儿更是婉转多情,越白安听在耳里,都觉得心上好似微风拂过。

    “诸侍卫也是遵守王爷的命令。”

    越白安对着诸淮点了点头,接着才笑看向詹丝塔:“恰好我要去厨房看看药熬得如何了,便劳烦妹妹照顾王爷。”

    她说着已经让开了进入屋内的路,看向诸淮:“诸侍卫与我一同去罢。”

    诸淮自是应声,屋内的某人却是一副被自家王妃抛弃的臭脸,只看着越白安和诸淮走得远了,依然没有收起脸上的表情。

    “王妃怎的就把王爷扔给侧妃娘娘了,属下白拦了。”

    诸淮心知墨云深这几日虽然人在猎场,一颗心却全给越白安吊着,每日心不在焉,但又憋着气不愿意低头。

    这会儿好不容易卖个惨博取一下王妃的原谅,却被侧妃不识好歹地打断,估计他心底把詹丝塔赶出府的心情都有了。

    越白安却垂首一笑:“外间权叔他们都看着呢,你不让她进是听王爷的嘱咐,我若不让她进,却是不妥了。”

    诸淮也明白她说的道理,却还是摇头:“但王爷却只想见您。”

    越白安的脸上掠过一丝绯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他这几日在猎场收获如何?”

    诸淮“噗”地笑出声:“您是问猎物呢,还是草编环?”

    若是诸淮不说越白安倒是都忘了,这几日自己没跟在他身边,没了这正牌王妃碍手碍脚,也不知他能收多少草编环。

    “都问。”

    诸淮面上看好戏的表情越来越明显:“猎物倒是不多,截止到昨天为止,惜败给了大公主。至于草编环——”

    诸淮故意拉长了音调吊越白安胃口:“王妃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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