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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个冷漠高傲的人,却愿意展示给她幼稚和孩子气。
经过秦州之事,她又见过了他为她一掷千金也毫不犹豫的样子,再加上今天他把她护在身后时的决绝,越白安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确是越来越看重面前的他。
她很感谢他为她所做的一切,甚至已经暗自下定决心,就算以后做不成夫妻,她也会做他的挚友,要像他保护她一样,永远不让别人伤害他。
“我很少笑。”
确切的说,是很少发自真心地笑,出于礼貌的微笑总被他挂在脸上,但只是教养和身份使然,于他本心而言,他实在不觉得面对有些人有什么笑的必要。
墨云深抓住了她的手,依然保持着漠然的神情。
越白安却摇了摇头:“你对我经常笑。”
墨云深此时终于弯起了唇角,很欣慰这个迟钝的小女人难得给了他一点他想要的反应。
越白安见他脸上终于一扫刚才的阴霾,不由也觉得开心了些:“还有,刚才谢谢你。”
她的脸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红扑扑的,好像一个可口多汁的苹果,让墨云深忍不住想吃一口。
“只有口头感谢?”
墨云深缓缓逼近她,这会儿街上来往的人已经很少,但越白安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她别开了脸:“那我都已经以身相许了——”
墨云深的吻突如其来地落在她的一侧脸颊,惊得越白安瞪大了眼睛,直到他满意地恢复了两人之前的距离,越白安才反应过来,猛地抽手出来推开他:“你!”
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原本的红脸这会儿已经被他刚才的举动吓得惨白,只见墨云深还故意伸手抚了抚唇,让她更加窘迫。
“回客栈!”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索性回去当乌龟缩进房间里。但她刚走出去没两步,墨云深却又伸出手把她拽回了身边。
“不是你说要谢谢我?”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在她耳边久久回荡。
越白安终是妥协地低下了头,心底却是长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秦州那次加上今天的事,就当她出卖色相偿还了。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墨云深却已经拉着她拐进了街坊店家之间的小巷之中。
“你又要做什么,唔。”
墨云深也觉得自己冲动了些,不知是因为她今日实在太可爱,还是那葡萄酒作祟的缘故,他只想把她整个人死死地揉进怀里,然后亲吻她。
他的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之上,另一只手则抚着她的头发,唇齿相接之时,他能够感受到她口中那股香甜的葡萄酒味道。
被突发情况彻底定住的越白安此时终于从呆若木鸡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她眨了眨眼,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他的舌头。
“嘶,谋杀亲夫。”
墨云深吃痛放开了她,但就是在这种时候他都不忘调侃她。
越白安却露出了和平时全然不一样的表情,若不是亲眼见到,墨云深甚至不会想到,这种表情也会出现在越白安的脸上。
只见她垮着嘴角,小脸上一幅受了奇耻大辱的神色:“墨云深!你太过分了!”
她的话音未落,眼眶就已经憋得通红。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要和他成亲,要做他的妻子。
但是也不能这么突然就把初吻交代出去了啊!
也是经由这一次墨云深才清楚地意识到,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在乎的越白安,其实还是个单纯到不行的小姑娘。
因为多日跋涉,未免众人觉得辛苦,墨云深早在进城前就已经下令要在凉州停留两日让大家休息,所以第二日的一清早,众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赖床。
用过午膳之后,诸淮提出带着笑歌和细语到街上逛逛,女孩子嘛,总喜欢漂亮首饰和胭脂水粉,成日在客栈里待着必定会憋坏她们。
“正好,我方才也说要带她们出去走走,咱们四个一起。”
诸淮没反应过来:“怎么是四个,王爷也去吧?”
墨云深正想应声,越白安却抢在他之前开了口:“他不去。”
看来昨天的确做错了。
本就是只还没抚顺毛的小猫,这会儿炸毛得更厉害。
虽然越白安打定主意不看墨云深一眼,但墨云深却始终盯着她。她被他看得浑身别扭,却依然挺直了脊背,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墨云深扬起了唇角,看向诸淮:“你们去。”
诸淮深知墨云深恨不得时刻黏着王妃的那点心思,当下便断定他肯定是昨天那事儿没处理好惹着王妃生气了。
不对,昨天那事儿不是自己去处理的么——
诸淮亲自派人行刑,看着那畜牲断了气,按理说没有什么做得不对啊。
他正分析着墨云深和越白安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却听得笑歌那个没心眼儿的傻兮兮地开了口:“王爷为什么不去呀,这还没成亲呢,王爷您就不愿意陪我们公主逛街了!”
越白安恨不得把笑歌立刻扔回长安。
墨云深很满意地看了眼笑歌,顺势接过她的话:“说的有道理,就听你的。”
第21章 错在不该亲你()
于是五个人浩浩荡荡地走出了客栈,既然墨云深也跟着出来了,笑歌几人很自然地和他与越白安隔出些距离,逛着逛着,就越离越远。
越白安一直僵着身子不愿意和墨云深说话,墨云深知道她还别扭着,却也不戳穿她,只是默默地走在她身边,看见有车马往来的时候,会伸出手把她往自己身边揽。
不过墨云深既然跟了出来,就一定要把她哄好,所以见诸淮他们没跟上来之后,他干脆伸手拉着她又往没人的小巷里走去。
“你又做什么,放开我!”
越白安这会儿终于舍得开口跟他说话,她想要挣脱他,无奈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墨云深见她不再闹腾安静下来,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气力,在彻底松开手之前威胁她:“不许跑。”
越白安别开了脸,不想搭理他。
“我错了。”
墨云深比她高很多,但此时居然半蹲下身,仰头看着她:“求安儿原谅我。”
他说着还有意眨了眨眼,好看的眉眼中仿佛有满天星辰,让越白安有些看呆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暗骂自己又差点被男色所惑:“你错哪儿了!”
“不该亲你。”
他昨天和她回到客栈的时候,她都没有和他告别就直接跑进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墨云深看着她慌里慌张的模样,不禁又想起两人躲在小巷时她的模样。
“墨云深!你太过分了!”
越白安一副受了极大委屈和耻辱的样子让墨云深也觉得很挫败,他都把自己初吻交代出去了,也没见像她反应这么大。
越白安见他不说话,越想越生气,最后索性伸手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他:“就当我们今天都喝多了,什么都没发生过。”
墨云深只知这话多是男人在外惹了桃花债想要推脱的常用借口,却从不曾想过这话会从一个女子,还是他未来的王妃口中说出来。
他气极反笑,伸手把她拽回了身边,继续把她压在墙上,他凑近她,面上的笑却是越来越冷冽:“是不是只有你和那人之间,才算发生过?”
莫名其妙地提起羌令诀让越白安脑海里紧绷的弦彻底崩断,她想也不想就偏过头咬在他的手臂上,然后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无耻!”
接着她转身就跑,若非他反应得快追上去,不知她一个人会不会又在街上撞见癞蛤蟆那样的流氓。
大姐说女孩子生气了就得一直哄,而且吵架不能隔夜。但墨云深昨天晚上被越白安的态度气得不愿与她多说,索性就任她回了房间,直到现在。
“不该提起你的过去。”
墨云深仔细剖析了自己的错误,请求得到自家王妃的原谅。
“没有过去!”
越白安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把她和羌令诀想成了什么样的,但她那会儿连偷偷牵个手都害羞到面红耳赤,怎么就成了他口中的那种关系。
“所以你是第一次?”
越白安气得又想走,但昨天夜里已经吃过亏的墨云深这次反应很快,见她变了脸色立刻就站直把人锁进了怀里。
他有些懊恼地低头在她耳边叹气:“所以我是错在,不该趁着酒后亲你?”
明明是两个人最难忘的初吻,现在看来似乎真的被他搞砸了。
越白安却被他这句话问得愣在了原处。
其实她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介意的是什么。
好像并不是在于他的吻,只是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很害羞很窘迫,不知该如何面对。
再就是她在书上看过的情爱故事多数是在极其浪漫的环境下展开,怎么她就是在街边被喝了酒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某人强吻了。
不行,不行。
越白安猛地摇了摇头,她这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黏黏糊糊了。
“没,没有。其实是我错了。”
越白安恢复了平时一贯的理智,稍稍站得离他远了些:“不该咬你。”
墨云深想起昨晚她那突如其来的举动,却并不觉得生气,只是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安慰她:“是我吓着你了。”
见过他在面对癞蛤蟆时的狠戾,越白安现在越发珍视他对她的温柔:“谢谢。”
原以为他们消失了这么久,诸淮他们一定会着急,然而那三人却全然没注意到自家主子们的动态,正自顾自地在套圈游戏那里玩得不亦乐乎。
诸淮身手了得,先是给笑歌套了一对耳环和一副手帕,又给细语套了一盒胭脂和一本传奇。
这会儿他正瞄准了这家店面上最昂贵的瓷器花瓶,正准备出手的时候,却被老板拦了下来,将他手上剩下的四个圈全部拿走,低声凑近他耳边嘀咕:“小哥儿,我这是做小本生意的,是在经不起您这么玩啊。”
诸淮却不以为意:“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说好八文钱八个圈,我这还没套完呢。”
他说着又想把那圈从老板手中抢过来,老板面露难色:“小哥儿,真不是不给您玩,只是您给这两姑娘套的物什,当真早都超过了八文钱呐!”
诸淮倒还真不介意钱的事,他只是觉得套圈这游戏实在有趣,也想着搁两姑娘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手。
见这老板实在为难,他便也不是那有意刁难的人,大手一挥:“行吧,我不玩了,观战总行?”
“好嘞!”
老板闻言喜笑颜开,瞬间把他们三人当成了活招牌:“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八文钱八个圈,套中了任何物件都能立刻带走,这两姑娘手中拿着的可都是刚才小哥儿套圈套中的!”
“老板,我也要八个圈!”
听见这个声音,三人同时回过了头,只见越白安跃跃欲试地看着满地的物什,递了八文钱给那老板。
笑歌和细语都抿着唇十分紧张,从来不知道自家公主还会套圈。
诸淮却是好笑地凑近跟在越白安身后的墨云深:“王爷,王妃想要什么,您帮她套就是了,怎么还让人自己上呢!”
然而诸淮的话音未落,越白安已经同时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