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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头巨震,他们的命运何其的相似!
他的母亲为了救他牺牲了自己,而她的父母则为了让她能活下来耗尽法力而亡。
不同的是,他没有一个好父亲。
她努力的用后肢踩在他的膝盖上,前肢扒着他的衬衫向上爬,用一种人的姿态站在他的膝盖上,伸出前肢搭在他的肩膀,毛茸茸的狐狸脸蹭着他的脸。
仿佛像一只在跟主人撒娇的小宠物,同时也像一个正在安慰大人的小孩子。
墨笙怔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轻轻地抱着她,将她放平在膝上顺毛。
手指的动作,温柔的不可思议。
“小狐狸,谢谢你。”他低声说着,“我母亲当年临终之前曾经对我说过‘就算我不想办法破解你天煞孤星的命运,也迟早要被你克死,不如死的有价值。’那之后,她就真的??与世长辞。”他抬起头,海蓝色的双眸中没有一滴泪水,也许,他早就忘记了如何去哭泣。
“可是,我很没用,我连她我唯一希望我替她拿回来的东西??也没有得到。”他说着,忽然单手握拳,用力的垂着地面,“为什么我就是狠不下心!”
当初,他的母亲留给他一幅图,图上画着的就是那块碧绿色的玉牌。
母亲交代过他,如果能帮她拿回来,就尽量帮她拿回来,之后??还给他的外祖父。
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外祖父是谁,但是拿回玉佩是第一步。
他曾经大肆寻找过,但是却一无所获。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那日去轩辕家偷东西的时候,居然会看到那块玉佩。
他原本想立刻拿走,但是他不想冒万分之一的风险,他怕保存玉牌的附近设有机关,拿不走就会自动销毁。
所以他先行离开,打算想尽办法要弄到那块玉牌。
但是没想到??轩辕恒举办了一场慈善拍卖会,其中一个拍卖物件,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玉牌。
所以才有了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
云流霜听到这里??倒真是有些不忍心了。
玉牌??不如还是还给他吧,在这上面较劲儿做什么,有的是办法整墨笙。
她想着,眼珠一转,使劲儿的在他怀中蹭着,看似是在撒娇。
实则么,咳咳??
不知道多了多久,墨笙终于平静下来,垂眸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丝暖意。
“说起来,有件事情很好笑。”他并不制止她来回乱蹭的动作,有些悠然的说道:“我妈妈很喜欢狐狸,当初想把你抓来当宠物,也是因为我妈妈的原因。但是没想到,自从那天你在我房间里大闹一番之后,我有块银白色的菱形宝石就不见了。那块宝石是妈妈留给我的,说会为我寻来有缘人。说来倒真是奇怪,如果不是宝石长翅膀自己飞走去找有缘人了,那么??就是被你拿走了。”他说到这里,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他的母亲妈妈,应该不可能给他弄来一只狐狸当有缘人吧。
她听后,整个人,不对,整只狐狸身子险些炸毛了有木有。
那块??那块当初她无意间一碰就全部融入她身体中的宝石,居然是墨笙他的母亲留给他寻找有缘人的?!
天哪!
这个消息弄得她浑身上下全部都不好了,有缘人有缘人??
莫非是她自己好奇心太大的缘故,自己把自己打包送给了墨笙?
好奇心害死狐狸呀有木有!
她来回蹭够了,立刻挣脱他的手,撒开四肢飞快的跑走。
墨笙也没有阻拦,只是用几许趣味的目光看着她离开。
看在这只小狐狸今天那么卖力安慰他的份儿上,还是放她走吧。
说来也奇怪,他有许多事情埋在心底,今天居然都会对那只小狐狸讲出来,让她听他的倾诉,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说过那么多话了。
不过还好是只狐狸,纵然有些灵性,也绝对没可能把他刚才那些话传出去。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那只狐狸??是只狐狸精,还是只能变成人的狐狸精。
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站起身子,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他低下头一看——
他原本穿的好好的西装裤??居然从他腰间滑落,就那么,慢慢的滑落了。
那只可恶的小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咬断了他的皮带,并且用那小爪子弄开了他的拉链,于是,他的裤子,就那么的……
滑下去了。
微凉的夜风吹过,此时下半身无比清凉的他,真的风中凌乱了。
大半夜的,他原本穿的好好的裤子从他腰间直直的滑到地上,露出了各种不该看的事情,如果他的属下恰好守在周围,那么……他会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好了。
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几乎不着寸缕,那样子,真的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堪。
多么违和的场景,违和到如果有其他的女人看到,一定会大声尖叫,并且各种喊叫。
此时,他光着的大腿已经感受到了夜风的寒意,虽然没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尴尬过。
他情不自禁的低咒一声,“该死的狐狸,最好别让我再看到你。”
不然他绝对要毫不犹豫的扒光她全身的毛,带她去做各种手术!
第77章 一哭二闹木有上吊()
此时的云流霜翘着狐狸尾巴,心情极好,甚至可以说得意洋洋的用隐身术回到了她的房间中。
就在刚才她不停的在他怀中扭来扭去蹭着的时候,就趁机用爪子解开了他西装裤的腰带以及裤子拉链。
不让他尝尝身体没穿什么衣服的滋味,又怎么能对得起他拎着她尾巴,把她整只狐狸身子倒转过来的羞辱呢。
不过??那块碧绿的玉牌,她还是老老实实的从身上拿了出来,仔细看了一下,放在了桌子上。
刚一拿起那块玉牌,她就能感受到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块玉牌上面刻着祭文一样的文字,她看不懂,但是却藏了一个心眼,那手机把玉牌完完整整的拍了下来。
做好了这些事情之后,果断洗漱上床睡觉。
至于墨笙怎么纠结,关她何事。
墨笙??真的无比纠结,纠结的一晚上没睡,虽说他经过特训看不出来多么憔悴,但是黑眼圈还是重了一些。
反倒是她早上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门之后被站在房门口像是根柱子的他吓了一跳。
她拍了拍胸口,“你别吓人好么?”
但是墨笙却瞪着越来越吓人的双眼,“你还没考虑清楚么?”
她张了张嘴,却叹了口气,退开几步,指着她昨晚放在桌子上的东西说道:“我的考虑就在那里。”
他原本只是不经意的一看,但是下一秒,他的视线定格在了那张桌子上,几个大跨步走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玉牌,几乎是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你怎么会有这块玉牌?”
她暗自哼了一声,随后用极度委屈的语气对他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在断电之后,看到有人试图拿走这块玉牌,我才擅自离开暗二身边的。”她边说,边用手擦着压根就不存在的眼泪,其实她只是努力地想要把自己的眼睛擦红一些,让她看起来像是哭过的样子。
一哭二闹三上吊,女人的三大利器呀。
干啥不拿来利用一下,矜持这两个字她暂时性的不认识。
“我用了隐身术,千辛万苦才帮你夺回了这块玉牌,没想到你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开始要训斥我虐待我,还对我用刑!”
她仿佛越说越伤心,单手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终于挤出了两滴眼泪,随后伸出两只手捂在脸上,十分难过的样子。
墨笙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弄得有点回不了神,见她似乎真的伤心难过的哭泣,觉得心慌的厉害,连忙放下那原本他想了很久的玉牌,走到她身边,嘴笨的说道:“你别哭,别哭,先把事情说清楚,你是怎么拿到玉牌的?”
如果他没看错,应该是流雪的一个同伙替她拿了这块玉牌,怎么会在云流霜手上?
他有无数的猜测,但是她却哭得他心慌意乱,完全没有办法定下心来思考整件事情。
“你——”他张了张口,想要冷声叫她别哭了,但是见她好似真的十分伤心,他完全狠不下心。
往日里,女人的泪水对他而言那是比浮云还浮云的东西,如果女人的泪水对他有用,那他真的不知道会因为心软而死多少次。
哦,对了,也许有点用处,因为如果女人哭太多了,会让他觉得很烦,烦的他想杀了那个哭泣的女人。
但是她的眼泪却不一样。
她哭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如同让他完全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心一揪一揪的,只想找个办法安慰她,让她不哭。
“别哭了。”他不善言辞,“我没虐待你,你这不是好好的么?”
其实??真的没虐待神马。
但是这时候,没虐待也要说虐待了。
“你昨晚直接把我摔在地上,还说没虐待?我要去医院申请伤情鉴定,要去告你。”
墨笙这下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摔她的那几下算是虐待?那之前那些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家伙算是遭受了什么样子的苦难?
“你去告吧,我相信没有律师敢替你打官司的,没有法院敢接你的诉状的。”他有些无奈的说着,“我真的没有虐待你。”他觉得自己很无辜,“别哭了好不好,有事好好说。”
她松开双手,梨花带雨的看着站在她面前,仿佛已经无奈到极点的墨笙,控诉道:“你说你会照顾我保护我,但是亲手伤害我的却是你。”
“我??”他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那微红的眼眶,原本想出口的话说不出来了。
只觉得心慌心疼。
“别哭了,别难过,我??”他在安慰人方面几乎毫无经验,有些手忙脚乱的拍着她的后背,动作极尽温柔,“别哭了,我真的没有虐待你。”
她一言不发,委屈的看着他,看得他渐渐低下了头。
一袋****世界的帝王,居然被个小女人看的不敢直视。
“是我不好。”他终于艰难地承认,“那个时候??我只是想着流雪是从你站的地方经过,你一定会看到她,所以我随口问了你一句,你回答你没看到的时候,我??我不太理智了。”
她的双眼中充满了水光,“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你说的我都相信??为什么你不信我。”
他抿紧嘴唇,声音低沉如钟,“因为,我没有相信人的习惯,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力。”
她垂下头,总算低声解释道:“我当时追上了那个那玉佩的人,因为他看不到我,所以我趁他不备从他手中硬抢了过来,但是那个时候,我的隐身术出了问题,不小心显出了人形,他看到了我,原本想对我动手的,但是似乎顾忌到什么,朝着三楼逃去,当时我没想太多,脑子一热就跟了上去,那人跑得比我快很多,直接跳窗逃走,随后??我就看到了你。”她抬起头,“我是一路追着那人到了三楼的,真的不觉得那个人就是你说的刚刚跑过去的人,她并不像是你追的人。”
她说完之后,控诉的看着他,“我一心一意的为你拿回玉牌,不想好心没好报,你误会我不说还折磨我,我要补偿。”
各种各样的补偿她都想要,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