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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齐中恒,我差点道出句恭喜,这科室适合他,难怪他说圆满了
这一抢被哥们一飞腿踹的成绝响了!
结果或许不会改变,依照齐大哥的性子,必定是中规中矩的在基层做一辈子,退休,养老。
不过,他也真的没有遗憾了啊!
哥们这抢中的,太值!
送他们离开时已是夕阳漫天,我回到病房里看着堆成小山的水果糕点还有些头疼。
方处长送的,院里家属给的,姜副所长他们带来的,这还只是第一天啊
回头还得来人儿,我得吃到啥时候?
想了想,我把茶叶类礼品给霍老爷子病房送去了些,糕点呢,给医生办公室送了过去,水果,则拎着送到了护士站,依旧是哥们一贯的打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谢谢嫂子!!”
小护士们接过水果就笑着向我道谢,都是二十出头的姑娘,一笑起来,花儿一样,看的哥们是赏心悦目。
我连说着不客气,给大家分着水果,这么一会儿啊,光谢谢两个字,都要听的耳朵起茧子了!
“嫂子,你知道吗,你已经是第四年,被评为院里的最美jun嫂啦!”
护士站的小姑娘们七嘴八舌的朝我开口,“你人美,心也美!”
“拍马屁是不?!”
我打趣着,都熟,说话不用端着,“小唐,你这是吃了嫂子给你的水果嘴儿就甜啦!”
“嫂子,我真没有!”
小唐护士啃着苹果一本正经的样儿,“你就是人好嘛!和霍医生的感情也好,我还想找你学织那个爱尔心尼亚针呢!”
“什,什么针?”
我傻兮兮的,“不是阿尔巴尼亚针吗?”
孟小凤黄兰香以前最好织的,阿尔巴尼亚这几个字听的我都脑仁子疼了。
爱尔心尼亚是什么来路的?
“不是!”
小唐旁边的护士接话,“嫂子,阿尔巴尼亚针我们早都会了,爱尔心尼亚谁都知道是你自创的,冬天的时候,霍医生在大褂里都穿着个黑色的鸡心领毛衣,就露出个领子,那针脚我们都没见过,我们不敢问,就托沈医生去打听,霍医生说毛衣是你织的,针法,就叫爱尔心尼亚!!”
“额”
我半张脸都麻了,想到了自己鼓捣出的那件残疾毛衣,清了清嗓儿,“你们就光看到个领子?”
“嫂子,我们倒是想看霍医生单穿那毛衣是什么样儿,但没机会啊,看到他时就穿着白大褂,也就只能看到个毛衣领子。”
小唐傻笑着,憨憨的,“嫂子,霍医生这毛衣真穿了一冬天呢,入春了他才换下,除了军装外,我们还头回看霍医生穿别的呢,肯定是你织的好,霍医生喜欢,所以,我们都特好奇身儿是什么样,想跟你学学,也给对象织一件。”
一个冬天?
大哥就在衬衫外穿那么个玩意儿??
乌鸦飞过,我满脑门都是黑线啊。
万幸霍毅这性格一般人不敢近身,这要是看到毛衣全貌,哥们不用活了!
我真是不敢想象,这毛衣放那看都辣眼睛,霍毅咋好意思穿的呢。
“嫂子,你回头倒出空别忘了教我们”
离开时小唐还抻着脖提醒我,“爱尔心尼亚针!”
“再说,再说!”
我回头挥了挥手,“你们忙着!”
转过脸,我一额头虚汗,还爱尔心尼亚?
哥们纯瞎他妈织的!
沿着走廊回病房,远远的,我脚步一顿,看着霍老的病房打开,出来一个男人,五官精致,气质硬朗,小臂弯着优雅的弧度,搭着一件白色的大褂,脸微微一侧,他也看到了我,唇角当即翘起,“过来。”
我站着没动,笑模滋儿的样,背着手,稍息着,特淡定的先四处扫了圈,见前后左右都没有什么旁观人士,下一秒,我抡着小臂就朝他冲过去了!
快的哦
蹭蹭蹭百米冲刺,拖鞋差点甩飞了,霍毅朝前一迎,我扑到他怀里就抬脸傻笑,“大哥,你来爸这找我啊?下班了?”
“嗯,你去哪了。”
我嘿嘿着,“拉拢群众感情!”
霍毅的眸里闪着笑意,手摸了摸我的脸,轻轻音儿,“肖鑫同志,看来昨晚没累着,今晚是不是可以继续上课。”
“上!”
我不害臊的,手圈着他的腰,“咱们今晚上针织课,金老师需要你解释下爱尔心尼亚针!”
“”
霍毅微怔,当即失笑,“哪个护士多嘴的?小唐?肖鑫同志,你给老子织的毛衣,不叫爱尔心尼亚,那要叫什么针?”
“要叫大哥,你真穿了啊”
我底气不足的,实在太磕碜了,“那一个袖子长,一个袖子短的,你”
“正好!”
霍毅扔出俩字就给我抱起,彪悍的人生也不需要解释,“老子喜欢当然要穿,爱尔心尼亚,独一无二!”
第384章 凤凰不落无宝之地()
我抿着嘴笑,瞟了眼霍老的病房门口,“大哥,你和爸说了我们今晚回家住的事儿了吧。”
“说了。”
霍毅抱我回了病房,饭菜都在茶几上放好了,“先吃饭,你换完衣服咱们就回家。”
顿了顿,他把筷子递给我,唇弯着,“针织课。”
我呵呵笑着,一天哪,净是给自己刨坑了。
边吃着饭边和霍毅讲了下今天的事儿,顺带,眉飞色舞的炫耀了把锦旗和奖状。
荣誉么。
在外人面前哥们都憋着,很谦虚,但在霍毅这,绝对爱现。
霍毅在我嘚啵嘚时就静静的看我,眼尾浅浅的纹路都会上挑,陡增一丝男人身上的韵味,眸深的,分分钟淹我。
在哥们看来,他就是在放电,不说话就电我,麻酥儿滴。
吃完饭,我换上一身衣服和霍毅回家,四年了,我还真是头一次去市中的这个房子,说不好奇,不可能。
牵着手下楼,一路我都说个不停,三月中旬的天还很冷,霍毅穿着薄呢子的外套,手时不时的地帮我整理下围巾。
旁人打量我们,大抵都会觉得这是爹带着个聒噪的孩子,只不过,这个‘爹’很有耐心,笑的棱角柔和,眸底,净是化雨春风。
我和霍毅走出院门,很自觉的停住脚,等他去开车,霍毅看了我一眼,身体朝前迈了一步,大体格一蹲,“上来。”
“干啥?”
我懵了下,院门口的哨兵都好奇的看过来了,“大哥,你”
“不远。”
霍毅回了一句,侧脸还很理所应当的样儿,“肖鑫同志不是有腿疾?你是要抽筋,抽搐,还是准备抽我”
“大哥”
我脸腾的就红了,站着没动,“都看着呢。”
天虽然黑了,路灯亮啊,这还是市区,先别说医院门口的哨兵,街边人来人往,都好奇这英姿飒爽的男jun官怎么忽然就在个姑娘身前蹲下了,谁不好信儿?
“看!”
霍毅回了一个字,“老子是名正言顺,上!”
得咧!
我也别端着了,对着霍毅的背一趴就上去了,清爽入鼻,重心立马飙高,街边的路人还有夸张的惊呼,我佯装听不到,爱谁谁!
勾着霍毅的脖子,心里是甜滋滋儿的,“大哥,多远啊。”
“正常,步行是十五分钟。”
霍毅朗声回着,背着我那叫一自然,“不过今天”
“就十五分钟!”
我朝着他后背上了上,“我掐点啊,不许走慢,不许绕路!”
“怎么?”
霍毅不解,“这么背不舒服?”
“不是”
我吭吭着,凑到他耳边,:“我心疼,大哥,咱别累着了,留着劲儿,得造小人儿啊。”
“造小人?”
霍毅听完就笑着轻颤,背着我几乎要小跑,“听肖鑫同志的!”
“冲啊。”
我二的呼的指挥,“大哥,前方五百米,你的孩子正在等你!!”
路人的小眼神啊
刷刷滴!
回头率高的吓人,哥们在乎吗,早他妈屏蔽了!
霍毅是谁,我要杀人都能给我递刀子的主儿,一上听就胡牌,我疯,他陪着我疯!
老哥才不管旁人怎么看呢,哄媳妇儿这点,绝对滴出神入化!
玩的就是一境界!
绕到总医背身,逐渐僻静,路灯下,街旁的都是参天的高树,我拍了拍霍毅的肩膀,示意他放慢速度,:“大哥,都是梧桐树。”
街道我这知道,梧桐大街,开发后都是一水儿的独栋洋房,闹中取静,房价高的让人哆嗦。
这条街是很美的,尤其是到秋天,一片金黄,意境非常,正所谓,梧桐一叶落,天下尽知秋。
“嗯。”
霍毅弯着唇,“肖鑫同志还懂梧桐?”
“当然!”
我劲劲儿的,“有句话叫良禽择木而栖,士为知己者博,木呢,就是树木,只有凤凰,喜欢栖与梧桐之上,足见梧桐之高贵大哥,你懂吗?”
“老子只懂凤凰不落无宝之地。”
霍毅侧脸看着我笑,唇角弧度俊逸,“凤翱翔于千刃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今人常说,栽下梧桐树,自有凤凰来,肖鑫同志现今就在老子背上,弃暗投明了。”
“大哥啊!”
我笑了声,碾压我是不?
手搂着他的脖子,“这么说,你是梧桐,我是凤凰啊!”
“老子必须是肖鑫的梧桐。”
霍毅一本正经的,“千佛皋,无梁殿,九九八十一间,蹬着梧桐能上天,老子得擎着肖鑫同志去上天啊!肖鑫同志,准备好,要上天了!”
get了!
我傻笑着,“哎!你慢点!大哥!!”
风呼呼的迎面
大哥马力足的,在这种满梧桐的街道上背着我狂奔,我趴在霍毅的背上却是暖的,除了搂紧他,在说不出什么。
围巾系的很严,他怕我冻着,让我穿的还是过冬的那身大毛兔,颠颠的,笑的发颤,路上的行人我都看不着,眼前,只有明亮亮的橘色路灯
霍毅带着我一路向前,世界,仿若只有我们两个,疯啊。
到了地方,霍毅没怎么样,我反而喘了,颠的啊。
扯着他的手进院,小楼在街道最里,独门独栋,欧式建筑,颇有几分幽情韵逸之感。
据说原房主是北宁市有名的大资本家,五十年代去了香港,小楼就留下了。
房产归宿部队后被翻修重建,但大体,都保持着原貌,我唏嘘着,暗自偷瞄着霍毅,豪啊。
在这地界衬这么个欧式别墅楞说的云淡风轻的诶!
不过,咱不就喜欢大哥身上这不世俗的味道么,留我一个人在金钱堆儿里打滚就够了!
“大哥,这是”
刚进院,我就愣住了,院子很大,还有车库,不过跟正常种花种草的人家不同,霍毅在院里的一侧居然按了个篮球架,“你要打篮球?”
“你不喜欢?”
霍毅揽着我的肩膀下颌微抬,“你日记里不是说,我的家,希望有个院子,一半种花种草,另一半,最好有个篮球架,没事,锻炼身体。”
“我是那么写过,也喜欢,可”
我懵懵哒,谁会在家院里真按个篮球架,太匪夷了!
“肖鑫,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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