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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莲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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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弟子当着方仲跟前也非真要打他,骂道:“赖皮张,我们有言在先,日后你再毁坏一柄宝剑,三日没有饭吃,今日你偷进剑房连毁两柄,该有六日没有饭吃,你准备着受罚吧。六日也饿不死你。”

    赖皮张一听有六日没有饭吃,撒泼又哭又叫:“你欺负我这个老头子呐,身子骨又不好,分明想饿死我,呜呜呜,我年老无依,孤苦可怜,竟然没人同情,呜呜呜……我的娘啊,你可知生我到这世上,没有享到一点快乐,吃到的全是苦头……”

第51章 谦受益() 
那弟子指着道人对方仲道:“你看你看,年纪大了也这般无耻。”

    方仲求情道:“师兄不如少罚一些。”那弟子摇头道:“毁一剑饿三日不是我定的主意,巴师叔在日就是这样规矩,现在我师父接手,还是照旧,不然他更要无法无天了。这木剑反正用者不多,制作简单,还好遮掩,可是这柄宝剑铸造精良,就这样被毁真是可惜,必然要回炉再铸,这却是瞒不了人的。师父知道,不只他要受罚,连我也要跟着受到牵连。”

    方仲道:“师兄便说这木剑被我取了去即可交差,你就少罚这位道长三日,如何?”那弟子犹豫道:“可是木剑已毁,你无剑回去,不怕钱师叔责怪么?”方仲一想也是,这该如何是好。

    躺着的赖皮张又叫道:“三****也饿不起啊,头晕眼花外加呕血,叫我怎么有力气干活,到时又要罚上加罚,还是个死,求求你现在就给个痛快,随便拿把剑抹了我脖子,也不要慢慢的折磨我这老人家……”把袖子掳起,让方仲看方才被劈了一剑的伤处,消瘦的腕骨处果真红肿非常。

    方仲心一软,道:“那么师兄便说这两剑都被我取了去,一来你可交差,二来也就不用罚道长六日没有饭吃了。”那弟子道:“可是此剑已经不能再修炼了。”方仲笑道:“我是拿回去学招之用,不催剑气,这样应该无碍。”

    那弟子心忖若真这样处置,不只自己不被责罚,还能把此事消弭,何乐而不为,嘴里道:“只怕小师弟有些吃亏。”方仲道:“无妨,本来我只想拿柄剑而已,有了此剑已经心满意足,无复他求。”

    那弟子喜道:“小师弟真是好人,这样吧,这剑你拿去,过了一年半载,我再给你预备一柄好的,就说前剑不小心折断了,再领一柄。”

    方仲笑道:“那多谢师兄。”那弟子笑道:“彼此彼此,难得和小师弟言语相投,师兄便送你一把剑鞘。”在剑架之下的隔层,翻开一个木板,露出一个长条暗箱,里面躺着几把剑鞘,估摸着取了一把,道:“这是梨花木所造,前后镶了寒铁加固,你试一试合适不合适。”方仲接过来,把剑往里一擦,咔的一声,崩簧已然把剑锁住,不差分毫。

    方仲赞道:“师兄好眼光,果然相合。”那弟子道:“我在剑房这些年若连这点本事也没有,岂不是白待了。”转眼见赖皮张还赖在地上,抬脚作势道:“还不滚,难道要我叫人拉你出去。”

    道人爬起来便跑,竟然灵活无比,转眼消失在门外。

    道人走后,方仲与那位弟子关了库门回剑房大院。方仲问起道人所做何事,才知这道人在后院扫地,已经干了数十年了,本姓张,只因这个无赖脾气,被人取了个绰号叫做赖皮张,真名反而不被提起,都被人忘了。

    方仲只身回到小楼,钱文义问起拿剑之事,方仲便把那柄宝剑取出,交给钱文义观看。

    钱文义先观外相,对这剑鞘做工倒是赞誉有加,剑柄处镶金嵌玉反不放在心上,皱眉道:“单师兄怎么变俗气了,拿这样一柄华而不实的剑给你。”方仲也不敢说这剑不是单师伯所取,是赖皮张为自己挑得,只怕说出来这赖皮张和剑房师兄都要受到处罚。钱文义又拔出剑鞘看剑身,微微点头道:“剑质还算纯正。”把剑插回剑鞘,还给方仲。

    方仲问道:“这剑还使得吗?”

    钱文义道:“模样儿与你一般,有些女儿气,其他还算将就。”

    方仲道:“本来想取一把木剑,是剑房师兄说,一把好剑造型其次剑质要佳,所以就拿了这一柄,反正也是练习而用,不出去炫耀就是了,也不怕旁人笑话。”

    钱文义点头道:“你这话只对了一半,真的好剑不但要剑质要佳,还需身具灵性,剑意相通,方能施展剑气,我昆仑剑法精妙,若修不到剑气化形,便无法施展绝技。”

    方仲愕然道:“师父也说剑气重要?却不知剑气应该怎么修来。”想起赖皮张论剑的言语,盯着手中之剑发呆。这剑被赖皮张用他的开剑之法做过了手脚,自己试过一次,真气狂泄,发出白蒙蒙一团,难道那也是剑气?

    钱文义道:“一柄宝剑使得多了,自然而然与你气息相合,真气所贯便不止于臂,而是直达剑尖,修为高深者便能迫发剑气,进而伤人。这是个耗年月的本事,不可操之过急,你习学剑道尚浅,所以不知。”

    方仲道:“有没有人一拿宝剑便能催发剑气的?”

    钱文义道:“若是上代留下的神兵利器,只要与使用之人气息相通,自然可以催发剑气,如姜师兄那柄惊虹剑,就是上代遗留之物,十分珍贵。若是一柄新剑,普通之人自然不能,也有那修行极强之人肯不惜真元,瞬间强注灵力为新剑赋予灵性的,不过那是一时之为,难以发挥威力,还得慢慢修来。我所说都是正统炼剑,也有旁门左道用鲜血为引,与剑通灵,叫做血炼之法,能让刀剑等物短期即可随心所欲,发挥极大的威力,此法有个缺陷,刀剑受损人亦受损,只能己用,不能传世。这等炼剑之法为我修道之人所不齿,只有妖魔邪道为求急进才用。”

    方仲道:“原来炼剑也有这么多学问。”

    钱文义拍拍方仲肩膀道:“你有新剑在手,不妨多加试炼,就可知我所说非虚,也许你资质天成,比旁人容易精进许多。”自己登高上楼,继续笔中风月去了。

    方仲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沿,取过剑慢慢琢磨。

    把剑抽出剑鞘,握着剑柄,试着一运真气,真气沿着手腕缓缓通达剑身,秋水般的剑身立时闪过一丝寒光,一股凉意慢慢渗出。方仲心道:“此剑分明很好,为什么剑房师兄却说此剑被毁,修不得呢?”当下起身把床下铺着的地砖移开数块,剑尖低垂,加紧催逼真气。

    初时没有变化,真气越集越厚时,忽觉剑身一震,掌心处真气如决堤之水一泻汪洋!剑尖顿时放出一团白蒙蒙‘剑气’来,只是此剑气模样古怪,如一团毛绒,急速发出,噗的一声打入地下去了。方仲都未看清那是何物。

    方仲愕然良久,自言自语的道:“那位道长说他只能变化圆的,这毛茸茸又是什么东西了?”方仲不知,其实那赖皮张被人打扰,真气要云散时才匆匆忙忙把所化之物融入剑身,所以弄了个毛茸茸怪胎,可说纯属巧合,要赖皮张再做一次都不能,况且也非赖皮张本意。

    方仲惊叹道:“这位道长真是高人,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只道这是赖皮张特意所化,那掌中凝气的本事真是神乎其技,自己连聚气都做不来,更不要说以气化形了。打定主意一定要再去问问那位高人这运气的法门到底怎样,在这之前却不敢乱试,那位剑房师兄说有弟子相信赖皮张之言,学开剑之法把功都散了,自己试过一次果不其然,真气消逝无踪,哪里还敢乱试。忽又想掌中凝气耗去真气,这催逼剑气会不会也如此呢?试着又一提真气,腹中一疼,气海枯涩,竟然不续,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原来自己已经把真气耗尽了!这定然是自己两次发出剑气所至,真气狂泻,岂有不枯之理。怪不得师兄说这是废剑,真气有去无回,耗损极大,威力又是莫测难明,有谁还敢使用。那赖皮张只是运气开剑,为什么自己不发剑气,可能也是有自知之明,晓得这个缺点,故意不试。想清此点,对宝剑热情消逝,把它又插入剑鞘,放在床头,自己翻身上床,盘膝打坐,急于恢复耗去的真气。

    想迅速恢复真气的方法只有一个,便是姜文冼传自己的道源种心法,当年也是气力枯竭时习得,现在运用,当然驾轻就熟。

    方仲闭目宁神,静气默运真元,周身气窍打开,缓缓吸取天地精华。方仲只觉这房间内的气息如丝丝缕缕的丝线从周身毛孔引了进来,进入经脉之中游走,越聚越多,最终沉于丹田气海。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仲自然而然,睁开眼来,只见房内黑暗,窗前一片如玉月光,已然是深夜了。方仲想不到这一次打坐居然这么久,腾地跳下地来,试着一运真气,只觉气息澎湃,有过之而无不及,反倒比真气大损之前还要充盈。方仲初时疑惑,可仔细一想,不禁大喜道:“这个方法来得,原来停滞不前是为不用之故,我虽然一直修行,却已是真气满满,那里容得下再有,只有亏缺才能盈满,怪不得姜伯伯要趁我真气耗竭之时传我此法,唉,我真是笨死了,早不用此法。”

    “谦受益,满招损。”这个古训正是说盈满则亏、谦而受益的道理,与修行之路一般,都是不停发展的结果,只不过因人而异各有不同。旁人真气大损,自然补回甚难,可是耗去日月补回之后,也必比先时更加深厚,只不过时不我待,几个轮回下来,岁月无几,想再进一步也没机会了。别人补回难,方仲补回却不难,仅仅一个晚上就又恢复如常更进一步,不只他根底深厚,更兼他吸过灵泉之气,体质早就异于常人,还要多谢这柄宝剑帮忙,耗去方仲真气,不然方仲虽然习得大法,进境却满,若始终保持盈满之态,想窥探无尽殿堂,难比登天。如今瓶颈一开,顿时豁然开朗。

    接连数日,只要到了晚上无人时候,方仲就摆弄宝剑,催发剑气,觉得累了,打坐入睡,舒舒服服直到天亮。仅仅数日功夫,开始只能催发两次剑气就觉真气不续,渐渐的能催发三次四次,竟然越来越多。方仲无意间学了个助长修行的妙法,自然欣喜无限,乐此不彼。只是几天的时间,方仲便觉自身真气充盈,突破凝气期指日可待。但这掌中凝气变化的法门却进展甚慢,始终不得要领。

    这日向钱文义说过之后,又来剑房寻那赖皮张。

第52章 下山() 
进了剑房大院,那火炉已经移除不见,木炭余灰仍在,有几个弟子正在低头洒扫。方仲向人打听,有弟子道:“赖皮张在后院劈柴。”

    穿过一条走廊,眼前屋脊无数,方仲依稀记得右面便是收藏宝剑的剑房,左面屋瓦上有青烟飘过,闻来一股烟火之气,柴房必是在那里了。过了长廊,经过一个门洞,还未到后院,竟然有一股酒香扑鼻。就听门洞里传来喝骂:“你这死鬼,为图一时口快,竟然害我等挨骂吃苦。”接着几声踢打声。

    一人高声叫道:“贫道又不是故意打翻酒坛,是你们摆放不牢,怎能怪我?哎呀!哎呀!打得我屎都出来了。”

    另一人怒道:“分明是你到膳房偷酒,一时不慎打翻了酒坛,居然说我们摆放不牢,真是岂有此理,打他,打他。”

    方仲听那被打之人的声音似乎是赖皮张,快走几步穿过门洞,顿时见到三个中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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