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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孟广言的询问,申溪皱眉问道“甘国有什么动静吗”今年真是多事之年,周元两国的纷争还不知情况,现在甘国也有了动静。
孟广言道“是的,王上,我们在甘国内的商人,传来消息,说是甘国在整顿军队。”
这消息让申溪有些头疼,他揉了揉额头,说道“那也派人去甘国看看情况。”然后他一口闷掉了温黄酒,命令道“让麦香县和房室县派人到边境处警戒,以防甘国的动作不利于我们。”因为历年来世道和平,申国并没有太多的军队,现在派了岩山军去防备周元两国,就没有太多的军队去防备甘国了,他不得不让那些县城派人去。
哪怕知道那些县城的城卫实力好不到哪里去,也没有办法。
申溪叹了口气,又交待孟广言道“派人招兵,嗯就先招个两千人吧,然后派人给他们训练。”他原想能招多少就尽量招多少的,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了个限制。
孟广言皱眉说道“王上,现在春初播种之际,怕是招不到多少人啊。”毕竟为了春种是大事,百姓们不会在这时候去当兵的,他们也无法做出强制征兵的事情来。
这个问题申溪也知道,但是,他也没办法,毕竟申国的周边国家都有了动静,如果他们不做点什么,真到了兵临城下之时,就晚了,申溪不得不再次揉揉额头说道“寡人也知道,但是不早点准备,到时岂不是无可用之兵。”他想了一下,无奈的说道“先招着吧,不行就招些身体健全的乞丐,给他们吃饱养好,再加强训练,想来多少能派上一些用场的。”反正秋末才收完税,冬季也没有什么开支,这些钱申国还是有的,而且目前而言,这也是必要的开支。
孟广言也想了一下,发现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记下了申溪的命令,然后他又提问“王上,是否派使者去周国,询问周国国君的意向”
申溪肯定的说道“是要派人去,嗯,就派乌司行帐下的礼记高以成带队吧,他们此行的目的,除了询问周国国君的意向外,也要向他表示我们的不满,让周国不要忽略了我国的存在。”他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也派一队人去元国,告诉那元国的国君,管好自己的子民,尤其是处理好元国内的匪贼。”他早就对元国的国君不满了,从去年开始,就陆续有人向他说了,元国方向经常有匪贼进入申国境内,对申国边境的百姓们劫掠,影响了申国国内的稳定和平,这一次,趁着两国的战争,他要警告一下元国的国君。
孟广言将申溪的命令都记录了下来,在确定申溪没有其余的命令后,就离开王宫,回宰相府准备发布命令去了,申溪的命令很多,其中有许多细节的地方,他还要与诸位大臣们讨论一下,而且还有本来就堆积的事情,非常的忙碌,一刻都不敢浪费。
看着孟广言离去的背影,申溪突然发现,孟广言的白发多了许多,身形有些娄了,刚才他还能看到孟广言的脸色有些疲惫,这让申溪突然有些内疚,他自己在王宫内享乐,却将国内所有的事,都推到了这位老友的身上。
看着晴朗的天空,申溪再次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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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宛城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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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元国的王都,现在给更名为宛城了。
宛城的居民们,自那一晚疯狂的夜晚过后,宛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这个落后的时代,对于普通平民百姓来说,上层的领导者是谁并不重要,只要能让他们活着,再贪婪点,能让他们全家吃饱喝足的统治者,就能得到他们的赞扬。
因此,即便元国的国君死了一年,他们也不过是在知道的时候感叹一下,便继续生活着,唯一让他们怀念国君还在的时候的情况,就是在钟令羽和梁伯玉两人互相争斗,导致无数平民无辜遭难之时,至少在国君还在世时,他们不用担心出门买个米粮,买个菜,都有可能回不来了的情况,不会出现大量繁重,且名头极多的赋税,让他们活不下去的情况。
而那一晚,屋外的无数的打杀声,让全城的百姓都无法入睡,他们都担惊受怕的躲在家中,猜测着是不是钟令羽和梁伯玉的对峙升级了,生怕突然就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冲入自己的家中,将他们杀死,妻女凌辱。
只是在第二天,当屋外的喊杀声逐渐小了之后,一些大胆的平民战战兢兢的走出家门,发现家门外,游荡着许多穿着他们从来没见过的衣着的士兵,当有平民举着菜刀、耙子出门时,那些士兵看到他们,并没有直接冲上来,将他们砍杀,而是要求他们放下武器,接受检查,而且还喊了三遍,大多数人都会被吓得武器掉在地上,但仍有少数人被吓得呆住,无法立刻做出回应,然后就遭到了那些凶狠士兵的攻击,当场斩杀,让许多平民吓得又跑回家中躲藏,他们无法分辨士兵的攻击目的,只是以为还是钟令羽和梁伯玉的对峙,让士兵们攻击平民。
傍晚之时,有士兵在街上大声说明,他们是周国的士兵,宣传着,只要不持有武器对着那些士兵,就不会遭到攻击,只是这样的宣传无法奏效,对于平民们来说,士兵仍然是士兵,因为钟令羽和梁伯玉的原因,士兵们的话,无人相信。
直至第二日,以伍为单位的士兵们,挨家挨户的搜查,以防躲藏着反抗之人,那些平民百姓才对这些自称是周国士兵的人,有所改观,虽然这些士兵冲进自己家中之时,面色凶狠,让不少小孩子和女人被吓哭了,但是他们并没有伤害到任何没有危害的平民,在见到平民家里的钱财之时,也没有抢夺,虽然偶有对平民家钱财动心的士兵,但在他们抢了钱后,很快的,就有看起来更高一级的大人物,当着被抢人家的面,将那士兵斩杀。
在数次之后,就再无士兵敢在搜查民居时抢劫平民的财物了。
而令平民们再次惊讶的是,有地痞流氓趁乱抢劫,都被这些士兵当场斩杀,这莫名的让宛城的平民们无法言语。
经过了三天的混乱,宛城的平民,已经逐渐接受了城中游荡巡逻的士兵,也许是家里的食物吃完了,平民们逐渐走上街头,宛城内的坊市再次热闹起来,比钟令羽和梁伯玉统治的时候还要热闹,当百姓们发现,他们出门再也不用担心会遭到无妄之灾了,而且,就连地痞流氓都在士兵们那闪着寒光的武器中,不敢再作恶之时,大多数宛城的平民百姓都走出了家门,对周国的士兵心生好感。
自然,有安心接受周国统治的百姓,就有不愿接受统治的人,这些人多是豪侠或恶霸,他们不论是为善还是为恶,家里都多少有些资产,即便是在苦难的冬季,一家人也不会饿冻,所以不能如普通平民百姓一样,安然的接受上层统治者的更换,不时有人手持武器攻击周国的士兵,虽然也有小获,但大多时候,这些人都被就地斩杀,这血腥的一幕,不禁没有让平民百姓们厌恶恐惧,反而让不少百姓们拍手称好,即便被斩杀的人中,有一些豪侠曾做过不少对平民来说是好事的事,但只获得一些语气可惜的叹息声。
宛城的变化,新任城守的沈家言都看在眼里,周寒交予他的工作并不是很顺利,那些底层的官员还好,他们很容易的就接受了成为周国的一员,很快的就进入了工作当中,毕竟他们还要养家糊口的,自然不可能向那些大官们一样有足够的财富,不用担心饿肚子,而且,在钟令羽和梁伯玉对峙的时间里,作为低沉的小官员来说,他们与那些平民百姓的地位是一样的,许多人都因出门工作,而遭到两方对峙时的误伤,而死亡,这也造成了底层官员的大量缺失,因为没人敢出门了。
只是,缺乏那些主要官员的指示,让那些底层的官吏们的工作不是很顺利,不仅因为缺人,更是因为他们所处的职位,导致他们有许多工作得不到传接,让工作经常性的停摆。
这也是沈家言苦恼和劳累的原因,因为那些原元国的上层官员,都对他不待见,不论他如何劝说,都没有几人愿意重新回到他们本来的职位上,就连他原本在钟令羽与梁伯玉统治时期庇护的那些人,也嘴脸一反,不愿与他多说话,即便沈家言如何低声下气也没有用,如果不是沈家言的身后跟着的士兵,一些人都想将沈家言用笤帚赶出门,他们可不担心遭到周寒的处罚,在这些人所想之中,周国的国君想要让宛城正常工作,就必须任用他们,毕竟一个国家的贵族,就是国家的支柱,这是这个时代的观念,这也是那些原元国的权贵们提升自己在新国君眼里身份的机会。
至于自己是元国的权贵,还是周国的权贵,在元国国君死了一年后,他们已经不在乎了。
在数次劝说无果之后,为了城内的工作能够顺利展开,给自己的新上司一个答复,沈家言不得不担上了数十个职位的工作,有事兼宰相之职,有时又兼文吏之职,忙碌不堪,一连数日,他都是因为过度劳累,在桌子上睡着的,自他从自己的府宅中出来见过新国君后,沈家言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家了。
如果不是国君派了新任的书记,一个叫做诸葛司的年轻人,为他分担了一些工作,沈家言真的会在几日内累死在桌上的。
而那个为他分担工作的诸葛司,也让沈家言惊叹不已,这个年轻人不禁可以轻松的身兼数职,还完全没有出错,许多需要谨慎判断的工作,在诸葛司手里,就如同吃饭一般,无需过多的思考,如果是在元国时期,沈家言一定会嫉妒这个年轻人的能力,不过,在现在,沈家言则对周寒感激不已,感谢他送了一个几乎全能的人才过来,让沈家言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沈家言现在恨不得将全部的工作都丢给诸葛司,甚至想让诸葛司做这个宛城的城守了。
即便诸葛司如同万能一般,但大量的工作仍然让诸葛司和沈家言累不堪言。
在经过数日之后,城内的情况趋于稳定,城内的排查也基本结束了,自然不需要再封锁城门了。
而在经过宣传之后,许多人都开始逐步出城务农了,他们需要赶在春季结束之前,尽早的耕种完毕,否则赶不上在冬季前收获,整个宛城就会闹粮荒了,那时将会有无数人被饿死。
出城务农的百姓们突然发现,除了他们以外,还有许多人在帮着他们耕地播种。
这些人就是那些原元国的士兵们,作为俘虏,周寒自然不可能让他们干吃饭的,所以他就让沈家言与诸葛司,为俘虏们分配任务,除了在城内修缮城墙道路外,还有大量的俘虏,在城外为百姓们开垦土地,播撒种子,运送肥料。
为了安全,所有的俘虏都是被捆绑了手脚来劳作的,虽然这样不方便劳作,但胜在俘虏极多,以两名俘虏做一人来算,仍然可以比拟数千的农人,能够开垦出比以往更广阔的的土地用来耕作,更何况这些俘虏大多都是士兵,身上很有着一股力气,用劳作来消磨他们的力气,不仅可以让他们没有精神逃跑,也比一般的农人更加方便使用。
为了安全,所有的俘虏都是被打乱分配的,也许一名铁流军士兵的身边,是城卫军的士兵,是宿卫军的士兵,也可能是钟令羽等人的私军,还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