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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门上一推,没用多大的劲,门就被推开了,仔细一看,原来在门底下,有着类似滑轮的金属存在,这样的结构让他大开眼界,他没想到这样的古世代,居然还有这么精密的东西存在。
推开门后,他才发现,这个门是有三层的,里外两层,是极厚的木板,这木板的厚度,就算是拿剑来砍也无法破坏,更主要的是,在这两层木板之间,有着一层金属板,这样一来,更无法破坏门了,而且这三层的门,极为厚重,如果不是底下有滑轮般的装置,想来一般人根本无法推开,周寒想来,这样的门,就算是用巨木来撞击,也是无法撞开。
周寒大步踏进去,里面却丝毫不黑暗,不知是什么构造,从这宝库大殿的顶部,有着数道阳光射进宝库中,让宝库极为明亮,让人一眼就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潘雄叮嘱守卫的队长严密看守好大门处,也跟着进了宝库。
不等周寒细看宝库内部的景象时,五名衣衫破烂的人走了过来,来到周寒的面前,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向周寒行礼道:“下奴见过王上。”能进入这个宝库的,除了国君外,就只有上次来的程紫柔程夫人了,就算是温太后,在她成为太后之时,按规定,也无法再进入王宫的宝库了,因此他们不需要分辨,就能认出周寒来,这除了因为涂悦与潘雄他们都认识,还因为气质的不同,他们也说不出来,但在周寒的身边,涂悦与潘雄的气质明显的低了许多。
周寒命令道:“免礼,起来吧。”几人才敢站起身,但是任然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周寒,在前任国君在位之时,他们原有一人,就因抬头看了国君一眼,被当时不知何事烦扰心情正有些不高兴的前任国君,以抬头看了国君的罪名,拉出去处死了。
这五人年龄不一,最大的已经头须花白了,最小的看起来比周寒还小许多,大概有个十二三岁的样子,五人的脸上都被刻了一个大大的奴字,有在额头上,有在脸颊上,非常明显。
对于那名小孩,周寒多看了两眼,涂悦立刻为他说明道:“王上,他们都是罪人,或是罪人之后。”他指着那名小孩说道:“他是前司农的小儿子,被先王判罚来这作为管理的,前司农原有四子,前三人已被处死,因先王看他还小,动了恻隐之心,就给他打了奴印,发配来宝库。”可以说,这名奴孩的未来已经完全没有了,先不说他能不能从这宝库内出去,即便出去了,他也除不掉脸上的奴印,有这奴印在,没有人会把他当人看的,而且是连牲口都不如,即便是在大街上有人把他当街杀死,杀他的人最多会被罚个污染街道的罪名,他们的地位之低贱,哪怕落草为寇,那些匪贼也不会收容他。
周寒轻轻的吸了口气,他虽然对于古世代一直知道,在阶级面前,人权是基本没有的,但还是被小小的吓了一跳,并且,对于自己的权利,有了更深的了解。
周寒不再关注那些奴隶,并让他们给他带路,他要看看这宝库。
进来后,周寒才发现,这宝库分类极细,不仅是财宝类,艺术类,还有武器甲胃都会分门别类的存放,看着艺术那类的房间,周寒想到一个问题,那些书画,都是有极为严谨的保存方法的,如果保存不当,很容易造成这些艺术类的宝物损坏的,所以他就问那些奴隶:“那些书画是谁管理的?”
那头发花白的年老奴隶,立刻颤颤巍巍的站出来,他怕周寒看他不顺眼要处死他,小声的回答:“回王上,是下奴。”即便如此,他也没敢抬头。
奴隶与普通百姓不同,是没有资格自称“老”字的,所以他的自称是“下奴”,而并非“老奴”。
周寒好奇的问道:“你懂书画的管理吗?”
那年老奴隶答道:“是的,王上,下奴懂得一些。”
涂悦在一旁为周寒说明:“王上,他是您的爷爷,前前任国君送进来的,据说曾是一名好画之人。”虽然这年老奴隶是早前就被送进来的,但是作为周寒的内侍总管,涂悦还是大致的打听了一下这些奴隶的来历,至于他们被送进来的原因,就无法全部了解了。
对于涂悦的说明,周寒很是苦恼,不是因为涂悦的说法有什么问题,而是因为,历代的周国国君,在位时,都没有名号,死后,也没有谥号,所以在说明和分辨之时,非常麻烦,他曾想过自行给前几任国君立个谥号,不过,他的历史太差了,对于古代谥号这方面完全不懂,而谥号这东西,如果乱起的话,会严重影响到国君的名望的,如果起得好了,会被人说有孝心,起得不好,则会被人说是不学无术,所以时间一长,他也就忘掉了。
既然是好画之人,那必然也懂得书画的管理,而在这宝库内,如果让国君喜爱的书画无故损坏了,他们必定会被处罚,严重的还会被处死,而只要不想死,就要照顾好这里面的每一件物品,毕竟即便成为了奴隶,能不死,任何人都不愿意死去的。
周寒微微颔首,表示自己了解了。
第59章 王之宝库(中)()
没有再关注那些奴隶,周寒看向宝库大殿一层的房间,每一间房,都没有写明房间是放什么东西的,看来只有那些奴隶才知道。
他从右手边第一间看起。
周寒走近房门,伸手推开,这间房间极大,初略估计,有近百平米,只见里面放置了许多的武器,看来这一间就是武器宝库了。
那些武器并不是凌乱的堆在一起的,许多武器都是按照样式挂在墙上,只有少部分是堆放在地上。
可惜他的探查技能,对于物品毫无效果,不然他就可以看到这些武器的数据了,最少能分辨出这些武器的价值,以及隐藏的效果,自从向天祭祀之后,他偶尔会对身边的事物产生一定的幻想,希望这些东西会有隐藏的效果。
“叮当”周寒的脚触碰到了一样东西,他低头一看,是一柄制作粗糙的铁质钉头锤,仔细一看,这不是那个大胡子匪贼所用的武器吗?这武器制作粗糙,居然也被放进来了,不过因为太过粗糙,所以被随意的丢在地上。
周寒不仅好奇:“这里是谁在管理?”毕竟武器装备与书画不同,保养方式也不一样,不太可能是同一人管理的。
五名奴隶中,有一名稍壮的奴隶站出来,小声的说道:“回王上,是下奴在管理,旁边的防具库,也是下奴管理。”说是壮,其实也是相较于五名奴隶的,他的身材只是比普通人稍微宽一点,毕竟武器装备都是非常重的东西,经常养护这些,就算不想,那也会影响到身体。
周寒问他:“你对这些东西养护得这么熟练,以前是匠人?”毕竟只有工匠,特别是器匠,才会懂得怎么养护这些武器装备。
那奴隶回答道:“回王上,下奴不是匠人,下人只是平日照顾这些,渐渐懂得如何照顾它们而已。”
涂悦在一旁笑着向周寒解释:“王上,这些奴隶都是更换过的,数年以前,还不是他管理这库房,想必是在接任之时,被前一名管理这库房的奴隶教导的方法。”
周寒点点头,他知道,这就是知识传承,只是没想到在这奴隶里也会有知识的传承。
相比于墙上挂着的精品,地上那些散乱堆放的武器,就让周寒觉得有些碍眼,他可不想自己的宝库里放些垃圾,可是这些武器,也是铁器,在这大将军都用铜剑的时代,这些铁器还是很珍贵的,因此,他眼珠子一转,指着地上那对散乱的武器,向潘雄命令道:“潘雄,等寡人离开之时,你与这奴隶,把这些武器都搬走,这些东西太差,算不上宝物,不能留在宝库里,到时分发下去,也不算浪费了。”
潘雄立刻答应,周寒又向那名奴隶说道:“你到时来挑拣一下,从墙上挂着的精品中,挑选出最差的十把剑出来,一起带出去。”他不知道,为什么宝库里有这么多铁质武器,欧阳丰这名大将军还会用着铜剑,也许是历任国君太抠门了,但是他知道,武器如果不用,就是废物,但是一下子把武器分发出去,也不好,所以他要挑选最差的十把剑,作为奖励发给那些将军们,以此提高忠诚和士气。
周寒欣赏着墙上的武器,不得不说,有些武器,光是挂在墙上,也有一种异样的美,让他赏心悦目。
其中有一把剑,让周寒看着眼熟,说是剑眼熟,镶嵌着宝石,十分的耀眼夺目,好一会,他才恍然,那是再周寒出征剿匪前,程紫柔给他的剑,而这把剑的旁边,就是他那时让涂悦为他找来的比较内敛的剑,还是插在小牛皮剑套中,挂在墙上。
可惜,这个时代,武器的种类很是单调,除了剑,就是刀,那把大胡子的钉锤,都算是稀少的样式了。
欣赏了一会,他就离开了武器库,转而去向那奴隶说的防具库。
防具库,与武器库很相似,只是相比于武器而言,有着更多的种类,除了众多的半身甲外,居然还有一副全身甲,虽然不是欧洲那种全身包围得严丝合缝的甲胃,但也算是这里面所有甲胃中,防护范围最大的了,当然,这些甲胃里,自然也包含出征剿匪前,程紫柔给他的那副亮闪闪的铠甲;其余还有数面盾牌,样式精美的护心镜,和铁质臂甲等等,与武器库相同,周寒也命令道:“取十副最差的半身甲,两副盾牌,一副较好的臂甲,一会出去时,与那些武器一起搬出去。”这些防具都是铁质的,那些盾牌也全是全铁质,无一点木头的地方。
他去向第三间房,打开以后,发现是许多的字画挂在墙上,里面还有着数张桌子,桌子上有许多陶罐,他走近桌子,拿起一个陶罐看了看,发现陶罐里的都是各种液体,正当他疑惑之时,那名年老的奴隶出声道:“王上,那些是补液,是为了清除那些字画上的污垢的。”他能感觉到这位国君,并没有因为他们是奴隶,就看低他们,所以才敢出声。
他不知道,周寒上辈子身在一个平权的世界,在那个世界中,明面上还是人人平等的,也是一个没有奴隶的世界,所以,在感官上,他完全没有看低这些奴隶的意识。
周寒放下那陶罐,看着墙上的字画,不得不说,能被收进宝库的字画都不是凡品,虽然他对字画一窍不通,但是还是觉得那些画很好看,那些字也是各有特色,他想到了自己的字,这一对比,突然有些自卑,他觉得自己应该练练字了,反正现在这段时间也无聊,又有那么多的纸可以用,正好可以练练,也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看了一会,他又看到那几张桌子上有着几副字画,就望向那名年老的奴隶,希望他能说明一下。
那老奴隶看到周寒看着他,立刻了然的向周寒说明这几幅字画的来历:“禀王上,这几幅字画,是涂总管搬来的,有些,下奴只能想办法修复,但有几张字画保管太差,恐怕无法修复,请王上宽恕。”他怕周寒因为他不能修复那些字画,而降罪于他,但是他也没法,他只是个奴隶,实在是没有技术能修复那些字画。
好在周寒没有在意,不过对于这批字画的来历,他还是看向涂悦。
涂悦想了下,说道:“王上,这批字画,应该是从匪贼们那缴获的,当时臣一齐搬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