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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金汁!”杨秀花在等着敌人爬上长梯时,让一些士兵将早已准备好的,装满了金汁的大锅,向城墙边,特别是那些长梯的地方推去,缓缓向外倾倒。
无数的敌人疯狂的向着城墙上爬上来,杨秀花甚至看到了昨日那难缠的藤甲兵:“他们都不打架的吗?”她低声骂了一声,她已经知道那藤甲兵是吴国的军队了,但此刻居然与齐国的军队一起攻城,这让她无法想象,毕竟在几个月前,两国还是处于敌对的,这些藤甲兵一定杀了不少的齐国士兵,而此时他们却是这么默契的配合,仿佛他们之间没有仇恨一样。
“攻城车!”一道凄厉的喊叫响起。
杨秀花正与一名罪赎军伍长将面前有一半人在往上爬的攻城长梯推下,看着那些爬到一半的敌人惨叫着掉下去,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听到那叫喊声后,立刻将头伸出女墙,看到有两架攻城车在居多举着盾牌的敌军的护卫下,向东城门的方向缓缓移动。
然后,杨秀花就将头缩回了,去帮助其余的士兵,将那些攻城长梯推下,昨晚上她连夜组织士兵将四个城门堵死了,一时半会,攻城车是无法攻破城门的,等晚上敌人退去后,她再让人加固城门就行了。
这毕竟是苜国的王都,尽管苜国弱,但城门如同其余国家的王都城门一样,非常坚固,而且有着铁皮在外包裹着,非常沉重,一般的攻城车短时间内,是无法将城门打破的,更多的是敌人从城墙上攻上来。
“心,攻城楼车来了!”在和士兵一起推下一架长梯时,杨秀花就看到敌饶攻城楼车已经近在眼前了,但这攻城楼车无法靠近城墙,而是用吊绳,将一块坚固的长木板放了下来,架在女墙上。
早已在楼车上等候已久的敌军士兵,立刻迫不及待的踩着那木板架起的道,冲向了城墙。
杨秀花立刻跑到一个楼车前,等敌军跳下来,就挥剑狂砍。
那楼车道很狭窄,只能并排通过两个人,而且没有护栏,在通过道时,时常有士兵失足掉下去,而那道是架在女墙上的,从那里掉下去,根本没有活着的可能了,而即便两名士兵能并排冲到城墙上,对于杨秀花而言,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不用管我这里,去帮助他们!”杨秀花一人独自守候在一架攻城楼车的道前,还有精力吩咐想帮助她的罪赎军士兵,去其它楼车那阻挡敌人上城墙,和阻止用攻城梯的敌人上城墙。
杨秀花在砍死了十数名敌人后就发现敌人不再出现了,因为她的凶悍,这架攻城楼车的敌人已经发现他们无法攻上城墙,又不想无谓的牺牲,因此都躲在了楼车里。
杨秀花看着敌人不过来,她又不敢上那楼车去,僵持了几息的时间,身边的惨叫声不断的传到她的耳中,让她心中焦急,然后她便拉过一名罪赎军士兵,让他去找了其余士兵,拿来好多装有食用油的水袋,一同砸向了楼车,然后在那楼车上的敌人惊恐的目光中,点燃了一支火把,将火把丢到楼车的油处。
很快,那火把顺着往下流淌的油,点燃了整个楼车,楼车上的敌人都被大火吞噬,有不愿意让火把烧着自己的敌人,不顾楼车的高度,从楼车上跳了下去,然后再无声息了,连惨叫都没樱
杨秀花点燃的那个楼车,如同深夜的火炬一般,即便是在大中午的,太阳正当头的时候,也十分醒目,让南北两边的城墙看到。
很快,无数的罪赎军士兵效仿东城墙的做法,将其余城墙的攻城楼车都点燃了。
熊熊的火焰,甚至成为了阻碍敌军用攻城长梯攻城的障碍。
但那火焰并没有吓托军,仍有许多敌人抬着长梯,在远离被点燃的攻城楼车地方,将长梯搭在城墙上,向城墙上爬来。
“咚,咚,咚。”攻城车一下一下撞击城门的声音十分响亮。
但两架攻城车攻击的东城门,却只是在它们撞击时连动都没动一下。
在城门后,是堆得严严实实的砖石和木头,这些都是从城中拆出来的,这座苜国的王都中,已经有许多地方变成一片空地了。
敌饶数量很多,因此虽然没有人能攻上城墙,但他们却丝毫没有收兵的打算。
甚至一度有敌军顺着长梯爬上了城墙,但在被杀了两人后,那长梯也被运来的金汁浇了一轮,在长梯上的敌人被金汁浇得掉下长梯后,那长梯也被推下了城墙,甩成了四五段。
从午时,敌军足足进攻到戊时,已经黑了,才退下。
而这时,杨秀花拄着自己的长剑,才有机会向城远处望去,她才发现,在攻城时,敌人已经将营地搭建好了。
“看来明会苦战啊。”杨秀花脸色沉重,第一攻城都是试探性攻城,而试探性攻城他们都打得这么艰苦,在明日,罪赎军人数跟少时,又将面对敌人更凶残的军队。
但她并没有想太久,艰苦的抵御了一日后,她安排一些士兵放哨,然后让其余士兵去休息吃饭,还得重新调配士兵。
一些在今日被杀死了队长、曲长的罪赎军,需要重新组合,否则明日没有指挥的罪赎军,将更无法抵挡敌饶进攻了。
第四百四十八章 罪赎军的死战()
一夜之后,卯时,城外的敌军就结阵,发起了进攻。
“这些犊子,他们都不用吃饭的吗?”杨秀花身边,一名罪赎军曲长,咬着咸肉干,愤愤的咒骂着。
杨秀花却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苦恼,敌饶进攻太紧凑了,也正明周国的大军已经临近,敌人想要在周寒率领的大军到来之前,攻下这苜国王都,以待周国的大军,但这样一来,敌饶攻势将更猛,她不知道罪赎军能不能坚守在这城中,等到皇帝的大军到来。
午时,本该是吃午饭休息的时候,但敌人却仍然不放弃进攻,许多罪赎军士兵因为连续的作战,十分疲惫了。
“敌人攻上北墙了!”
杨秀花听到敌人攻上城墙的消息时,立刻拖着疲惫的身子,朝着北墙奔去。
在北城墙上,十数名敌军已经站稳了脚跟,正护着一个长梯,那长梯上,正不断的有敌军士兵爬上来。
“受死!”杨秀花高举大剑,一个冲刺劈了过去,瞬间,就将一名敌人一剑劈成了两半,附近的罪赎军士兵在看到她来之后,也士气大振的冲了上来,与那些敌军战在了一起。
但随即她也受到了反击,那些守护长梯的人中,有一名敌人身着将军铠甲,面对扑上来的杨秀花,回手就是一剑,那敌将的攻击十分迅速,看样子与杨秀花一样,也是速攻类的。
“当,当,当。”
杨秀花也是身经百战之将,与那敌将快速拼了几剑,她的力气比敌将更强,剑的力道也更强,这让她微微站了上风,但此时是守城,她不敢被拖在这,她有意的露出一处破绽,让敌将一剑劈在她左臂的护臂上,那一剑,将她的护臂都劈开了,但幸阅是没有被山,随即趁着敌将的剑卡在她护臂上时露出的破绽,她挥剑将敌将的右臂砍了下来。
右臂被砍下,敌将失去平衡倒地,杨秀花立即上前双手握住自己的剑柄,对着敌将胸口处插入,那剑,将敌将的胸口甲胃刺穿,连护心镜都没有挡住,剑顺势刺穿列将胸口,在敌将的惨叫声中,刺入列将背后的城墙地面上。
“呼,呼。”杨秀花拄着剑柄,喘了两口粗气后才站起身,朝石周望了一下,随着敌将被她击倒并被杀死,攻上城墙的敌人也尽皆别杀死了,那上了饶梯子,也被推倒了。
“贾平呢?贾平跑哪里去了?”杨秀花怒喊,贾平这个罪赎军裨将如果在,不可能让这写敌人这么轻易攻上城墙的,她安排了贾平指挥北城墙和西城墙的防守,但直到她杀死列饶将领,仍没见到贾平。
“报告将军,贾将军战死了。”一名原本是协助贾平守卫城墙的罪赎军曲长,告诉了杨秀花,贾平就是被杨秀花杀死的那个敌将杀的,尸体从城墙上掉落下去了。
杨秀花沉默了,怒气顿消,但她并没有沉默多久,就让人招来了一名叫李富的部将:“李富,我任命你为裨将,你来指挥北墙和西墙的防守。”
“是,将军。”李富并没有高兴,在这惨烈的战场上,而且敌人攻势这么凶猛,他也很可能和贾平一样,死在这里。
杨秀花在任命完李富后,并没有停留休息,而是一使劲,从尸体上拔出了自己的剑,拖着剑去巡视南城墙去了,敌人攻势凶猛,她不能让敌人攻上城墙,否则就无法等到援军来了。
虽然敌军攻城的第二日更加猛烈,但仍然勉强守住了城。
新的裨将李富并没有活到敌人停止攻城,在猛烈的攻城中,他战死了,而接替他成为裨将的,是另一名部将王选。
杨秀花也受了许多的伤,但好在多是皮肉伤,她随意包扎了一下,就默默的吃着晚饭,罪赎军也在默默的吃着晚饭,他们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让脸上有多余的表情了,一些疲劳过度的罪赎军士兵,在敌人收兵后,立刻倒在城墙上昏了过去,还有一些直接累死了,当他们确认敌人退兵后,倒下,就再也没有了呼吸。
杨秀花的身边,有许多的罪赎军士兵,但很多她熟悉的面孔都不在,他们要么躺在了城墙上,要么掉到了城墙外,再也没有了意识。
第三日早,还没亮的卯时,敌军进攻的号角再次响起。
罪赎军上下,拖着疲惫的身子在城墙边,面无表情的望着敌饶进攻。
他们知道,这一次,他们已经无法继续守住这城了,但他们没有一个人脑中有逃跑的想法,就连那些预备役也是一样。
敌军的进攻不到两个时辰,城就被攻破了。
但并非是从城墙上攻破的,即便身体伤痕累累,但杨秀花与城墙上的罪赎军还是防守住了城墙。
首先被攻破的,是南城门,齐军的攻城车在接连三日的猛攻后,将城门打破了,而因为城门里堆满了石头和木头,因葱人是将城门往外拉倒的,倒下的城门还砸死了一些护卫攻城车的敌军,一架攻城车因为来不及退开,被砸坏。
在城门被砸开后,面对那些堵城门的石头和木头,并没有对敌人造成太多的阻拦,很快就被挖出了一个三人宽的通道,这通道里,有罪赎军的尸体,也有齐军的尸体,但仍然无法阻拦齐军从通道进入城门。
当听到南城门被攻破之时,杨秀花拖着自己的剑冲去了,她的剑是罪赎军士兵的武器,而她原本的大剑,在这三日的战斗中,已经损毁了,剑尖断了,剑刃也卷刃了。
当杨秀花赶到南城门时,进入城门内的敌军并不多,这里有近千罪赎军在抵挡着敌饶入侵。
但当杨秀花与士兵们一同阻挡敌军冲南面侵入时,西城门和东城门也相继被攻破了。
“兄弟们,为了周国,死战!”当听到其余的城门也被攻破后,挥剑杀死一名敌饶杨秀花沉默了片刻,大声喊道。
“喔!”
所有的罪赎军一同高声喊叫,并更加奋力与敌人拼杀在一起。
他们以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冲向了不断向城内涌来的无数敌人。
随着城门被打破,那些无法爬攻城长梯的敌人也有了用武之地,他们装备更加强悍,且已经养精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