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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信任,也是国君重视自己才给予了这次任务,这对他来,是一次极大的机遇。
除开报答国君的恩情之外,许廉还想借此多捞些功劳,他的弟弟许攸,因为温醴城城守伍赢年迈,在去年接任了温醴城的城守之职,他可不想被弟弟比了下去。
看着许廉充满信心的笑容,周寒的心安定许多,据他所了解的,许廉虽然智力不如其弟许攸,但大多数时候,还是非常沉稳可靠的。
周寒在众人注目中,再次伸手入怀,如众人猜测的,又是一块黑『色』,但是上面用金字写赢后’字的令牌,递了出来道:“宁昭烈,我封你为后将军,与沈家言一同镇守宛城,守卫粮道,不得有误。”宁昭烈率领的游方军,虽然其中的甘人,皆是经过严格筛选出来的,但在战力上,还是比之周国其余军队稍差一些,因此周寒让游方军镇守宛城,虽然在周军大军压进之下,向军只能疲于防守,根本做不到反攻周国,但为了不被向军偷袭粮道,周寒还是让游方军守卫宛城,守卫大军粮道,毕竟如果粮道被袭,那这次攻向,将会前功尽弃。
宁昭烈听到周寒的话,看到周寒那伸向自己的手,和那手中黑『色』的令牌,愣住了。
身为甘人,他原本率领甘军与周军一同进攻蔡国,但在蔡国王都,现在的丰穗城,他听从了属下的建议,将周军丢至一旁,让甘军十万大军毁于一旦,仅有数千人活着跟着他回到安思城,其余人不是在丰穗城地界饿死,就是自相残杀而死,侥幸活下来的两万人,也被周军俘虏,做了数年囚犯后,活着回到安思城的人,不过万人。
在周寒的提议下,宁昭烈被安思城城守温用服,再次组织甘人,组建了游方军,听从周寒的指挥。
游方军只有三千人,但这三千人里,包括被周国俘虏的那些人,和一些当年跟随宁昭烈活着回到安思城的士兵,当年那些士兵中,有许多在这些年里,逐渐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惧和压力,『自杀』了,而胜于的人,大都挺过了那段时期,意志更加坚定。
这次前来,他原本以为游方军不过是打杂的,甚至可能是做先锋送死的,毕竟甘人以前可是周国的敌人,即便再宽心的将甘军再次组建起来,在他想来也不可能给予太多的信任的。
但正如国君让自己组建游方军这样出乎意料的事外,再次出乎宁昭烈预料的,国君居然让游方军待在安全的宛城守卫粮道,而且还给了自己那后将军这么高的职位。
宁昭烈吞了吞口水,脸上神『色』阴晴不定,看着周寒手中的令牌不敢起身,他不知道国君是不是在戏弄自己。
周寒也不催促他,而是盯着宁昭烈看,手持令牌,一直伸着。
宁昭烈虽然年有五十了,但身体非常硬朗,比起一些更年轻的将军还要魁梧,他缓慢的站起身,步履艰难的走到周寒身前,看着那令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周围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包含嫉妒和羡慕,但就是没有憎恨,尽管自己一个曾经率军抢了周军成果的甘人将军,现在又抢了许多将领梦寐以求的职位。
宁昭烈看着周寒的双眼,看到周寒眼中的坚定,不像是要戏耍自己的眼神,想想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国君应该不是在开玩笑的,他觉定相信这是国君对自己的信任,虽然他也不知道国君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信任,缓慢的单膝下跪,低下头,双手伸过头顶,接住周寒手中的令牌,语气沉重的道:“臣,必将不负王上重停”此时,他不知怎的,居然想起了在丰穗城外,第一次见到周寒时,周寒自称为马将军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周寒相比现在,更年轻,也更轻率,只是现在这个显得更稳重的周寒,却做出了让他『迷』茫且感到沉重的决定。
沈家言也向公房内踏入一步,向周寒躬身行礼道:“臣必将与宁将军一同守卫宛城,守卫大军粮道。”
看到宁昭烈接过自己手中那块令牌,周寒满意的微笑起来,等宁昭烈回到位置上后,他站起身宣布:“五日后,全军进攻向国,这一次,一定要将向国攻下,要让向国知道,背叛我周国的代价。”
“臣等,比不辜负王上期望,必将让向国后悔背叛周国。”诸将同时站起身,异口同声的高声喊道,声音之大,就连城守府外,都隐约听到了。
而听到那声音的,不管能不能听清楚其中意思的人,都感到那声音中的充满了让人热血沸腾的力量。
第四百一十六章 进攻延甸城()
五日之后,左将军卓远率领左军先行,向松茸城出发,而在左军出发后的次日,由周寒率领的主军,也前往了祈音城。
当主军到达祈音城后,右将军梁启隆,率领着白虎军和岩山军,与前将军许廉率领的先锋军,一同进军向国定安城。
定安城王宫中,周寒捧着瑞木萌泡的一杯茶,细细品味着。
在他身前左右,均坐着六人,这六人,皆是周寒这次进攻向国的谋士。
六人皆是光禄勋署的人。
其中也包含光禄勋辖下太中大夫审佳。
“你们以为,现在我等该如何用兵?”周寒喝了口茶,头也不抬的慢条斯理问道,他问的,自然是六名谋士。
“王上,不,大将军,臣预计,右军还有六日该与定安城一面的向军接战了,而等右军与定安城接战之后,必将吸引延苏城的注意,这时,中军应进攻延甸城。”话的,是坐在周寒右手第二饶甄逊,他脸上带着笑容道,不如,他一直都带着淡淡的微笑,看起来十分亲切和蔼,不论是面对乞丐还是面对国君。
甄逊是宛城甄家人,在宛城被围时,城中自然出现不少混『乱』,他虽年纪轻,却比大多人看得清楚,带着自己的数名仆人,在城卫军忙于守城之时,主动挺身而出安抚城内慌『乱』的百姓,并以牺牲了三名仆从,打杀了两名向国混入宛城的试图扰『乱』城内的细作,让城中混『乱』,不至于影响到四面城墙的防守,被沈家言推荐进入光禄勋署中,成为了一名最低等的员吏。
光禄勋署是周寒培养人才的官署,这次战争,也是周寒对他们的一次考教,因此带了一些人出来,文武皆有,武在军中,而文,就在周寒与前后左右四将身旁,担当谋士提出建议。
甄逊所的延甸城,既是原虞国王都。
“大将军,臣赞同甄员士的提议,不过臣认为,我中军,该立即进攻延甸城。”话的,是甄逊左手边人,林良:“臣以为,我周军军力庞大,动静无论如何都无法隐藏,在我军进驻祈音城前,向军就必然得知了,那右将军进攻定安城,向国是绝不会忽略了仍在祈音城的我们的,等与不等,没有什么差别,不如在右军进攻定安城时,我们也向延甸城进攻吧。”
周寒再喝一口茶,没有评价两饶计策,而是抬头看向审佳问道:“审大夫,你认为呢?”
审佳思考一会道:“大将军,进攻与否,何时进攻,臣相信王上定然有计较,否则现在在茨人,就不止我六人了,臣没有看到潘将军和牛将军。”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臣认为,在我周国大军的进攻之下,向军必然全力防守延甸城与定安城,那其余县城乡村则疏于防守。”他指出:“向军的屯田兵,大多从这县城乡村中征召,那如果我们占领了县城乡村,并向延甸城中通告,城中必然会混『乱』,即便不能让敌人献城,也能让我们的进攻容易许多。”
这就是审佳这个太中大夫与普通的员吏不同的地方,在没看到一直跟随保护的潘雄和牛力后,他就知道国君对于进攻延甸城心中想法了,他们这些作为谋士的人,不应该向国君提出怎么进攻,怎么战斗,而应该提出的是该如何让战斗变得容易,削弱敌人增强自己。
向军的屯田兵,大多是从各乡村中征召的,如果攻占了那些乡村,城中的大多屯田兵心中担心家饶情况下,必然不能尽兴防守延甸城,甚至可能会有龋心家饶情况下,试图从延甸城逃出,这就给了周国机会。
听到审佳的话,周寒终于微笑了起来,点点头道:“有道理,还有没有?”
看到国君虽然赞同自己的话,但并没有表示出什么意见,仍在询问,审佳就知道国君还是不太满意自己的意见,因赐头深思起来。
在审佳深思之时,坐在审佳左手边的卞子旭开口道:“大将军,臣以为,我军是否该派人混入延甸城中?如果能打开城门,臣以为以我军战力,延甸城的守军不会是我军对手,也能减少不少损失。”他从审佳的提议中,意识到了他们这些谋士的位置。
“别胡话了。”不等周寒开口,林良就反驳他道:“现在延甸城三门紧闭,防守森言,哪有机会再派人混入进去,而即便能混入进去,以这个时候向军对城防守的严密,根本没有机会让混入进去的人打开城门。”他觉得卞子旭是在方夜谭,根本没有仔细思考,就得出了这么个完全不可能的想法。
卞子旭没有去反驳林良,而是一脸认真的看着周寒继续道:“臣以为,城中防守城门的,不止是城中的城卫军和向国的主力军队,大多数时候,必然是屯田军在防守城门。”他到这,突然转换了话题:“臣如今在上京城光禄勋署中为官,不过臣是荣宝县人,臣家中仍在荣宝县内,如果荣宝县被攻占,那臣必然会担心荣宝县的。”
虽然卞子旭没有得很清楚,但周寒已经听出了他的意思了,他抬手阻止林良继续对卞子旭反驳,饶有兴致的笑看卞子旭道:“有点意思。”他略一思考就道:“我给你一曲人,你来做做试试看吧,如何?”
但不等卞子旭脸上浮现笑容,他就郑重道:“但不是正军中的,而是祈音城的城卫军。”正军中的士兵,他要全部用来攻打延甸城的,不可能用在这样的事上。
卞子旭立刻喜笑颜开道:“臣遵令。”他也没想用正军中的士兵,不如祈音城的城卫军更好,城卫军虽然在打仗上没有正规军那么优秀,但在对付平常百姓,还是很有一套的,这种对付,可不止是威胁恐吓,也包括利诱服。
看到卞子旭的计策得到国君认同,并让他实施后,其余人也急忙思考着向周寒献策,期望自己也能出个让国君满意的计策,如果能够得到实施,并对占领延甸城起到作用,那就是大功劳了。
周寒微笑着听几人提出各自的计策,感觉有用的,就让他们试一试,没用的,就直接否决,让他们再想。
在右军和前军进攻定安城后的第五日,中军也从祈音城出动了,目标是向国的延甸城。
因为中军较为薄弱,所以除了四千玄武军和三千禁卫军外,周寒还征召了祈音城和祈音城下的县城中,所有的城卫军,一共四千余人。
在进入延甸城的范围内时,周寒就让城卫军分散开来,四处占领延甸城的乡村县城。
如同周寒猜想的一样,向国在延甸城方向的兵力,都尽在延甸城中,其余乡村根本没有任何防守,而因为屯田兵大多是在各乡村县城征召的,因此在屯田兵尽数在延甸城中时,各县城乡村的男子,十分匮乏,甚至于就连县城中,除了两三百的城卫军外,再无任何防守之人,而即便是面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