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年人百无聊赖的看了眼乞丐,上下打量了一番,乞丐来司行署做工换饭,他见得多了,这一位还算好的,虽然浑身湿漉漉的,但至少比较干净,有些乞丐来找工,浑身都是跳蚤,他看都不看一眼。
中年人懒散的道:“你要做工?我就是司行署招工的。”今坐了一,他腰都快坐断了,实在没有什么精神,而且,他也看不起这些乞丐。
乞丐眼都快瞪出来了,他路过了这么多次,这中年人也见过几次,从没见过招工的这么没有个样子的,如果不是那位好心的老头告诉他,他还不知道这里可以做工换饭吃呢,可他不敢随便抱怨,只能讨好的道:“我,我来做工,是管饭吃饱的吧。”
中年人瞟了他一眼:“吃饱?确实可以换饭吃,可是要看做了多少工,做得多了就吃得多,做得少了,就吃得少,一点没做的,那就不给饭吃。”以前也有乞丐来混饭吃,可惜差点没被饿死,司行署毕竟是周国重要的署衙,有着自己的规章制度,可不是随便能让人混饭吃的。
乞丐立即拍着骨瘦如柴的胸口道:“您放心,为了吃饱饭,我会尽力去工作的,请您给我个机会。”没拍两下,他就咳嗽起来了,让他的话没有那么有信服度。
中年人皱眉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看在乞丐身上那身还算干净的衣服道:“行吧,那就给你个机会,如果你干不好,可别怪我不给你机会啊。”如果招了混饭吃的人,他绝对会被责骂的,而且也会在同僚面前丢脸。
因为招工比较枯燥,必须一整一整的呆在署衙外坐着,所以大部分人都不愿意来做这个工作,因此,司行署的一名造记就提议,让底层的文吏们轮流来干这活,每一次坐五,五换一次人。
乞丐急忙讨好的道:“您请放心,人绝不让您丢脸。”他只想先吃饱饭,至于以后的事,现在他根本没那力气去想了。
中年茹点头:“行吧,你叫什么?”
乞丐急忙道:“人叫做魏元。”
听到魏元的名字后,中年人就不再询问了,直接带着魏元进入司行署内,让魏元非常诧异,他没想到,如此容易,就进入了据是周国重要署衙的司行署内,连来历和身份都不调查一下,哪怕是简单的询问都没樱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三年之后()
三年过去。
自周国攻打下山国后,周国非常平静的度过了三年,虽然周寒偶尔会听到不认识的国家侵略进不认识的国家中,但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少,直到再也没有,仿佛所有的国家都安于现状,不再争斗一般。
虽然过了三年,可这片大陆上,仍然是周国的土地面积最大,只有周国的领土中占有三城范围,三年里,不是没有国家想学习周国一样攻占别国,但都失败了,甚至被通告给了全部穿越者国君,这也让所有的穿越者国君越来越谨慎。
申国王都内,太和殿内,申溪正忙碌着处理国家政务,太和殿内堆积着成山的政务,申溪的头上都出现了不少的白头发,两眼布满血丝,他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如此忙碌了。
而造成申溪如此忙碌的原因,是申国宰相孟广言病倒了,以往这些政务都是由孟广言处理,如今只能由他来亲自处理,等孟广言病愈,只是他毕竟二十年没有真正处理过政务了,因此多有失误,而且政务之多,让他根本没有时间能好好休息,申溪终于体会到了孟广言的辛苦。
此刻他正看着一篇公文,此公文是申国又有一村子,被疑似蔡国军队装扮的匪贼给袭击了,下到不满月的幼儿,上到六七十岁的老人,无人幸免。
申溪看着这篇公文,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很想一拳砸在桌子上,但是看着桌子上堆积得满满的公文,他还是渐渐松开了拳头,一股疲惫和无力感充斥着他的心头。
这三年来,蔡国在逐渐稳当的占领了甘国后,不断的派兵进入申国境内肆虐,都被岩山军击退了,是击退,不如蔡国的军队在稍有损失时,就主动撤退了,刚开始岩山军还能抵挡住,但逐渐的,蔡国派来『骚』扰的军队越来越多,似乎是看出了申国军事不强的底细。
并且,在申国与蔡国之间的边境处,许多村子都突然间受到大量匪贼的『骚』扰,那些匪贼来去无踪,且手段残忍,岩山军人手不足,疲于奔波,虽然村子本身有简单的木墙围护,可仍有一些村子没能坚持到岩山军的到来,被匪贼洗劫。
根据岩山军大将军法良的判断,这些匪贼都是蔡国的军队假扮的。
“混蛋的蔡国。”一直以品行高雅自称的申溪,在这几个月里,也被『逼』得经常口出脏话。
如今蔡国不断的『逼』迫,看似只在边境处进进出出,没有更深入的攻进申国,但申溪知道,这是蔡国在积蓄力量,在不断试探申国的底细,一旦让蔡国完全清楚了申国的底细,蔡国就会派重兵进攻,如同占领甘国一般占领申国,将申国的百姓都作为奴隶,这也是甘国百姓的下场,很多原来甘国的百姓受不了奴役,不是反抗被杀,就是逃亡别国了,申国也接受了不少从原甘国逃亡出来的甘国百姓。
申溪拿过一张纸来,写上一道命令,递给在一旁随侍的申国内侍总管连堪:“让刘重予带镇新军去支援法良,不得再让蔡国的人杀害我国的百姓了。”镇新军是这两年来,申溪新组建的,其中大多都是甘国的百姓,主将刘重予正是原甘国内的一名屯长。
连堪接过命令,并没有立即离开传达,这段时日,他身为申国国君的内侍总管,许多事情也是了解的,对申国的困境也非常清楚,看着疲惫却仍然坚持着的申溪很是心疼,他想了一下,声的向申溪提议道:“王上,是否向周国求援,让周国支援我们?”这三年来,周国与申国都经常互派使者交好,两国亲密度飞速提升,互相赠送礼物已经是常有的事了,如今申溪使用的一些纸张,就是周国送来的。
申溪没有回答,而是催促道:“快去。”
连堪不敢再问,急忙拿着命令出去了。
看着离开的连堪,申溪脸『色』很难看,他并非不知道可以找周国帮助,但是他不敢,找周国来打退蔡国,以周国的军事实力,的确很容易,但打退了一次两次,总不能让周国派兵为申国防护边境吧,先不周国同不同意,他第一个就不同意,这毕竟是申国自己的事情,而如果让周国的军队进入申国了,以周国的实力,周国万一趁机占领申国怎么办,与如同狼一般的蔡国相比,周国就相当于打盹的老虎,引虎驱狼,反被虎吞,这样的事情,申溪并非不知道。
申溪想到孟广言以前给他的提议,再次沉思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连堪匆匆忙忙的跑进入太和殿内,申溪对他如此『毛』躁正准备训斥一下,连堪先出了声,话语非常焦急:“王上,宰相大人不行了。”
“什么?”申溪听到连堪的话,手撑在了桌子上稳住身子,碰掉了不少的公文,但他完全没有理会。
连堪来到申溪身边,焦急的道:“医官为宰相大人看过,是宰相大人积劳成疾,病入膏肓,无『药』石可医治,怕是过不了今晚了。”孟广言身为宰相,又是申溪多年的好友,在他刚病倒时,申溪就为他延请了诸多医官医者为他医治。
申溪顾不上问话,急忙道:“备车,寡人要去宰相府内。”便急匆匆的出了王宫。
来到宰相府,此刻已经围满了人,孟广言的病情,已经被传播出去了。
看到申溪的到来,不断有人向申溪行礼问安,只是申溪担心孟广言的病情,顾不得理会了。
一路来到孟广言的房间,此时,孟广言的夫人,正为孟广言吃『药』,房内还有一名王宫的医官,和两名王都内最有名的医者,他们看着孟广言时,眼里皆是惋惜的神『色』。
当看到申溪进入房间后,医者们急忙向申溪下跪行礼,孟广言的夫人也向申溪行礼。
“广言现在如何了?”申溪问的是医者们,但是医者们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申溪撰紧了拳头,看着床上的孟广言,此时的孟广言如同五六十岁的老人一般,皮肤紧皱,两眼无神,满头白发。
听到申溪的声音,孟广言仿佛是来了精神一般:“王上来了吗?”
申溪急忙上前,抓住孟广言的手道:“广言,寡人,我来了。”
孟广言对夫人道:“你们都出去吧,让我与王上单独话。”
孟广言的夫人双眼含泪的点点头,无声的与医者们出了房间,关紧了房门。
仿佛是因为申溪的到来,孟广言精神了许多,连紧皱的皮肤都松开了许多,但这更让申溪的心像被攥紧了一样的疼,因为他知道,这代表孟广言真的是时日无多了,此刻的精神,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
看着申溪痛苦的表情,孟广言却笑了:“王上,臣为申国鞠躬尽瘁了,往后,您就要一人前行了。”
申溪强忍住眼泪笑道:“你不过是得零病,不要得这么严重,等你好了,还要为寡人治理申国呢,寡人可受不了,你看寡人都好几没有睡好觉了。”
孟广言却只是笑着不话,他知道申溪只是故意这么罢了:“王上,如今蔡国的进攻频繁吗?”虽然一直躺在床上,但是孟广言毕竟是宰相,总有人会将一些情况报告给他的。
“不用担心,不过是区区疾罢了。”申溪还想继续夸口,好安抚住孟广言,只是看着他一脸已经明聊笑,只能出实情:“蔡国的进攻越来越频繁,前几日又有一村子被蔡军扮作的匪贼洗劫了,无一人幸免,我今日已让刘重予带镇新军前去支援岩山军了,只是镇新军毕竟初建不久,训练不足,怕是不足以与经验丰富的蔡军相比。”
听到这,孟广言激动得想话却不出,不断连声咳嗽,申溪急忙扶他坐起不断拍着他的背,并拿过水杯,喂他喝水。
好一会孟广言才稳定下来,他再次躺下,看着申溪道:“王上,臣的提议,您决定了吗?”
申溪轻轻的摇了摇头:“真的要如此吗?申国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吗?”
孟广言道:“王上,如今的局势您也看到了,蔡军是如何对待甘国的百姓的,您应该清楚,您真的希望申国的百姓,也被蔡国作为奴隶一样奴役吗?”
申溪没有话,脸『色』非常难堪。
孟广言继续劝道:“王上,您想必派人去周国的宛城和新阳城里看过了,对于周国如何处置两国的百姓,您应该是知道的。”他咳嗽了一声,继续以虚弱的声音道:“王上,别等到蔡国全面进攻后,再找周国,可就来不及了呀。”
申溪仍然没有话。
看着无言的申溪,孟广言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却没有什么遗憾了,他所言,对于申国的国君而言,等于是让国君抛弃申国百姓,但作为申溪的老友,孟广言却得为申溪着想,如果真的到了最后时刻才去找周国,那申溪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而当蔡国全面入侵后,申国即便找到周国,申国的百姓也将损伤很大,为了百姓着想,为了国君着想,孟广言希望申溪能尽快亲自去周国一趟。
两人一时无话,孟广言看着申溪,突然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他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