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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底下太过狭窄,为了不影响三人的移动,周寒并没有派人下去帮助他们,只能在地上紧张的干着急。
好在欧阳武知道轻重,他将自己抗住的那支鼎脚向下稍微拉了一点,将鼎拉了回来,三人一阵晃动,总算让鼎再次平稳了。
一步一步的,艰难的抬着鼎,花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三人总算将鼎抬到了地上。
“砰”三人将鼎放在了周寒面前,才总算得以喘息,那名白虎军队长的手都在发抖,应该是脱力了。
看着三人如此费力的才将鼎抬上来,周寒烦恼着,要如何才能将这鼎顺利的运回王都内。
“王上,这好办,大将军三人是将鼎抬上地上来,因此不好太多人,而运回王都可以让多人帮助,且多用两头牛拉着,应该是可以将鼎运回王都的。”涂悦看到周寒为难,脑袋转了一下,急忙上前提醒。
“涂悦,这些宝物,你要保管好,寡人要将全部的宝物,都运回王都去,不得有误,那些书籍也是一样的。”吩咐完涂悦,他又转向欧阳武“欧阳千人将,给寡人派两队人看守这些宝物,务必不能少掉。”
涂悦与欧阳武齐声应道“是,王上。”
有了他们在,周寒也可以放心的回凉殿去,让吕歆洗脚去了,这几日吕歆很听话的让贴身侍女去请了医官,学习如何按摩脚的方法。
周寒还得思考,将如何处置吕歆呢,毕竟如果像那些妃子一样,周寒是非常舍不得的,他已经习惯吕歆为自己洗脚了,而且今天试试吕歆的按摩技术如何,更何况,吕歆的容貌也漂亮,如此漂亮,又听话的美人,这么多日相处下来,他又怎么舍得轻易的放手呢
十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凉殿让吕歆洗脚按摩的周寒,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
一名白虎军士兵进来报告“禀王上,从王都来的车队已经到了,正在太武殿等候王上。”
“总算到了,寡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周寒挥挥手,让士兵去太武殿,吩咐那些人继续等候。
在士兵退下后,他让吕歆加快速度洗脚,然后为他穿鞋,没有让她按摩。
虽然学了几日,但是毕竟按摩是需要实验的,而周寒也不可能让吕歆拿别人的脚实验,因此只能让她在自己的脚上试着做做,结果,当然是将他按疼了,那股酸麻,就算是过了一天,周寒还似乎能感觉得到一样,让他心悸。
在为周寒穿好鞋后,吕歆就抬着水盆,面无表情的出去了。
周寒站起身,得意的吩咐道“涂悦,走,去太武殿,寡人要看看这一次来的是谁”
第一百三十七章 安林的画()
太武殿内,已有数人在等待了。
当周寒走近太武殿内坐下时,众人齐声向周寒问安。
“臣等,见过王上,王上安好。”
“杨成叔,没想到这一次程公是安排你带队前来,不错,你很稳重,很适合啊。”这一波来宛城的领队人,正是原宰相府左辅佐的杨成叔,虽然他的数据稍显平庸了点,但是为人稳重,宛城地界内,已经趋于稳定了,现在需要的,正是稳重的人来干事,有新意的想法,周寒来提出就行了,毕竟周国内,还有谁能比周寒这个穿越者更有超前意识的人呢
“王上率军打下元国都城一事,引起了王都的轰动,街道上每一个人都在议论纷纷,宰相大人也为第二波带队之人苦恼,好在顾顾问已带了一队人前来,且有王上坐镇,新城之事想来趋于稳定,宰相大人便挑选了数人,以抽签的名义选出,臣运气好,抽中了。”杨成叔一脸庆幸和惭愧的表情。
“对了,寡人已任命了宛城的城守,宛城既是这座原元国的王都,正巧前段时间城守府的右別驾少了一人,你就去做城守府的右别驾吧。”周寒说的就是那个被自己儿子连累的倒霉别驾,从涂悦听来的小道消息,那个叫程昆的原城守府右别驾,被气得落下了病根,一到阴雨天胸口就会疼痛,并伴有剧烈咳嗽,而他的那个闯祸的儿子,被他让下人打断了双腿,虽然及时接上了,但现在还躺在床上。
听到国君已经为宛城任命了城守,杨成叔心里多少有些失落,虽然知道这么长时间,国君必定不会让城守的位置空置下来,但是,在来宛城以前,杨成叔多少还有些国君能任命他为新城城守的一个想法,好在失落只在一瞬间,他很快恢复过来,虽然不知道右别驾这个职位是什么职位,但想来国君不会让他从底层做起“臣,谢王上任命。”他向周寒告谢行礼。
周寒看向杨成叔后方三步外的一人,这人个子很且十分瘦弱,一个大大的奴字刻在他的额头上,看着周寒时,脸上有些畏惧之色,这小个子正是从王都宝库里出来的安林,从宝库里出来后,由涂悦安排他,周寒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比起初次见面时,安林已经要丰满了许多,至少不像是在宝库里那样皮贴着骨头一般了,虽然他是奴隶,但也是周寒的奴隶,且有周寒的吩咐,没有人敢苛刻于他,他每日吃饱穿暖的,还有王宫侍从为他送绢布笔墨和书籍供他练字学习,但再次见到周寒时,他虽然仍很害怕,但已经没有那么恐惧了。
周寒先是向涂悦吩咐了两声,涂悦又招来侍从吩咐了一声,直到侍从走后,周寒才继续看向安林笑着问道“安林,好久不见,你的字练得如何了”
“噗通”一声,安林再次面向周寒跪下了,然后匍匐在地上,他感觉自己只有这样,才敢和国君说话“王,王上,下奴每日练字,不敢松懈。”就算是为了能救出被关在宝库里的包爷爷,他也不敢放松,每日不停歇的练习。
趴着的安林,从身上背着的一个布包中,拿出数快绢布,头仍垂着,双手却捧着那些绢布高抬着递给周寒。
涂悦下来接过那些绢布,简单翻看了一下,发现没有异样,便传递给周寒。
周寒接过,随意的翻看了一下,这些绢布上,都是安林每日练习写出来的字,字迹比较僵硬,应该是没人教导,安林生硬的模仿书上的字迹而写造成的,但字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比那叫林安才的书生要好许多,每个字都非常清晰,可以一眼就让人认出是什么字。
“字还不错,寡人交给你的任务,做得如何了”在率军攻打元国前,周寒就准备了一系列的任务,虽说并不是每一条都能用得上,但非常的详尽,并分了时间的叫给了宰相府,而安林自然也有一项任务,还是非常重要的任务。
安林趴在地上,再次翻找了背着的布包,这一次,他拿出的,是一些纸,非常厚,有百多张,比起书的纸要大不少,是没有裁剪过的原纸。
涂悦再次下来接过那些纸张递给周寒。
这些纸上画得满满的,有路线,有河流,有山石,有森林,甚至还有围着简易木墙的村庄,这些画正是车队从王都出来后行进路线,以及沿路的各种环境和车队遇到的阻碍,都被绘制成了简易的地图,虽说是简易的地图,但比起原来的王都周边地图要好看不少,毕竟原来的周国上下,就没人想着完善国家的地图,而安林不愧是有着绘图技能的人,绘画出来的地图还是比较让周寒满意的,这正是周寒在率军离开王都前,安排给安林的任务,将第二波车队沿路过来的路线及周围的环境,绘制成画,为修出两城之间的路依据。
“还行,以后除了练字外,记得多练习画画,以后还需要你多多绘制地图。”周寒看着那简易的地图,已经很满意了,但他还希望能得到更清晰准确的地图。
“是,王上,下奴会努力的。”安林趴在地上回答道。
这一次修通连通宛城与王都的大道,是周寒苦思冥想了许久的计划,要想富先修路,这个是每一个现代人都知道的话,没有一条好的大道连通两城,就会使宛城孤立,容易出现反叛,即便不会出现反叛,被敌国攻打时,也不容易派兵救援。
这条大道修通后,周寒相信,正常的冲王都到宛城时,不再需要大半个月的时间了,可以缩短一半的时间。
在周寒认真看着那些画时,一名守卫的士兵进来报告“禀王上,大将军与城守大人求见。”
“让他们进来。”
当欧阳丰与沈家言一同进来,向周寒行礼后,周寒将手中的画涂悦,让他传给两人看。
“沈城守,这位就是原宰相府的左辅佐,与他的副手,也是这一波车队的领队人,城守府的右别驾一职不是还空着吗就让他去做这个职位吧,其余人你看着安排一下,都是被精心挑选出来的有能之人,想必会使你的工作轻松一些。”周寒在沈家言看画之时,向他介绍杨成叔及他此行的两个副手。
“属下杨成叔见过城守大人。”杨成叔听到周寒的介绍,急忙与两名副手恭敬的向沈家言行礼,这一位就将是他未来的上司了,他可不敢得罪。
国君安排的人,沈家言自然不敢拒绝,而且不论是宰相府的左辅佐,还是车队的领队人,都说明他是有能力的,因此沈家言郑重的向杨成叔回了个礼,然后将那些画交给欧阳福,才询问周寒“王上,不知这些画是”看着画,他联想到十日前国君说的,要修的那条大道。
周寒指着仍然趴在地上的安林说道“这些画就是他画的,两位,这些画是从王都到宛城最近的道路,有了这画,以及安林的导向,你们修那大道时,必定容易许多,不会修错了,这也是寡人一直等着这波车队到来,才要开始修路的原因,而现在,可以开始修路了,不然那些匪贼都太浪费粮食了。”不等他们回话,周寒命令安林道“安林,站起来,在修完大道前,你就听沈城守的命令,当大道修完后,寡人就会下令放了你的爷爷。”他已经在坏国君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安林听到周寒的话,激动的趴在地上,向周寒磕头“谢谢王上,谢谢王上。”然后才一骨碌的趴起来。
当他爬起来后,沈家言和欧阳丰才看到他额头上那个大大的奴字,对于安林的奴隶身份,两人都不解,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国君要让一名奴隶来做导向人,但是对于国君的安排,这种细节地方,他们已经习惯不去问了,因此眼神复杂的看了安林一眼,就向国君回话“遵令,王上。”
“大将军,城卫兵的招募如何了”周寒问。
“禀王上,已招募了五百人,正在训练着。”欧阳丰回答。
毕竟宛城才经历过一系列的战乱,虽然周寒的许多命令,让宛城开始逐渐恢复过来,但是宛城的百姓对于当兵吃食饷,还是比较担心的,毕竟一家人,还是要平平安安才是,好在城卫兵毕竟是主职守城的,比起青龙军几军来说,还算是比较安全的,因此才比较好招到人。
周寒点点头吩咐道“将人数提高到一千人,另外,寡人即将回王都,由白虎军和辅军护送,寡人希望宛城方面的军事,由你来管理,青龙军与罪赎军都交给你了。”他看着欧阳丰,语气阴阴的说道“不要让他们松懈了训练,寡人希望在山国看到他们的英勇之姿。”
欧阳丰严肃的用拳头敲着胸口,微微向周寒弯腰鞠躬回道“请王上放心,臣必定不辜负王上的信任。”国君的话中,已经透露了国君的下一个目标,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