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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响马众骑着马向车队冲来,气势惊人,一些辅军的士兵都有些手抖,但长久的训练让他们本能的握紧了手中三米长的长枪,是的,他们的长枪又被加长了。
两百多匹马奔腾在地面上,地都有些颤抖了。
很快的,响马众就撞上了辅军,只是,出乎罗冒预料的,结果有些惨烈,许多响马众的马,在靠近辅军的长枪时,本能的感觉危险,就后腿站立了起来,试图躲过长枪,但却将它们后背上的响马众都甩在了地上,一些响马众掉落在地后,还不等他们站起身,就被身后同伴的马给一脚踩死了,而那些站立起来的马,也被身后的马给撞击得撞在了辅军的长枪上。
一些辅军士兵被马的冲击力撞击得不断的后退,但没退两步,就给他们身后的辅军士兵挡住了,就这样,他们一个顶住一个的,生生将撞击来的马匹顶了下来,而在马背上的一些响马众匪贼却发现,他们的马被那些长枪刺中,并且他们的武器却够不到那些辅军的士兵,因此立刻有些慌乱了,虽然他们够不到辅军士兵,但是辅军士兵的长枪是能够到他们的,而且在马背上,他们也没有足够的空间躲闪,因此不断的有响马众在马背上,被辅军士兵的长枪刺中而死。
发现不对的罗冒与他的副首领,立刻勒紧缰绳“是陷阱,兄弟们,快跑。”只是,他们好不容易调转马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被包围了,在他们的左右方,个后方,众多的辅军士手持长枪,以两人一组的举着长枪并排的向响马众包围了过来。
逐渐缩小的包围圈,已经没有了让他们逃跑的空隙,有响马众的匪贼想骑着马从那些辅军士兵头上跳过去,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罗冒也准备这样做。
只是,那试图跳过去的响马众匪贼,马是越过去了,但人却被三支长枪插着,挂在了半空。
那些辅军士兵将那死去的响马众匪贼丢在了地上,再次向罗冒一众缓步走来,在经过那死去的匪贼尸体旁时,一名辅军士兵还抽出了短剑,在那尸体的几个要害处插了几下,确保他只能是个尸体。
没有了马队冲锋的威力,在长枪的威胁下,罗冒咬紧牙关,他也如同之前那个匪贼一样,向辅军冲了过去,但当接近辅军的长枪时,他并没有让马跳起来,而是将马横了过来,压在了几支长枪上,然后拔出剑,向那些只有短剑的辅军士兵冲去,他并不是想干掉这些辅军士兵,只是想冲出包围而已。
但他突然发现这些长枪被压住的辅军士兵,并没有慌乱,而是一同放下了被马压住的长枪,拔出短剑,前两人蹲下,后两人踩着前两人的背部,向罗冒一跃而起,飞扑过来,罗冒立刻想要举起长剑,干掉这两个辅军士兵,但是他的眼角突然发现,那两个做踏板的辅军士兵则在地面上,向他跑来。
罗冒冷哼一声,他觉得这些人的动作太花俏了,正当他的剑,要砍向飞扑来的辅军士兵时,一阵剧痛,他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被两边的两支长枪串在了一起,原来周围的持枪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调转了头,从左右两边刺穿了罗冒的手,让他手里的剑都掉在了地上。
那两个飞扑而来的辅军士兵正在这时,自上而下的将手中的短剑劈了下来,一下将罗冒的两支手砍断,只是不等罗冒痛得叫出来,那两个当踏板的士兵,也已经来到他的面前,短剑一横,靠着奔驰来的力量惯性,斩断了他的两支大腿。
原本罗冒的方法是很正确的,但是只有他一个人时,就遭到了猛烈的围攻,而当罗冒四肢被断的掉在地上后,他的那些响马众手下,也已被吓得手足无措了,他最信任的那个副首领,立刻向罗冒奔了过来,只是没奔两步,就让马停下,然后跳下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起来。
原本还有些意识的罗冒,听到副首领的求饶声,气得立刻昏了过去。
随着副首领的投降,剩余的响马众也投降了。
池欣荣他们的车队中,其实没有多少东西,大多都是伪装的,因此在简单的清空后,就装满了响马众的装备,带着响马众去他们的老巢去了,既然解决了响马众,他自然也要去搜刮一番了。
对于池欣荣来说,响马众的覆灭,也意味着这若陵县附近,再无可以与他们相战的匪贼了。
《成皇霸业》来源:
第一百二十七章 罪赎军()
前元国宿卫军主将,现周国罪赎军千人将高阳,率领的罪赎军主要负责的是,解决武安县一带的匪贼。
高阳率领罪赎军来到武安县附近后,并没有去与武安县接触。
罪赎军中,基本上全都是原元国的士兵。
由于高阳自认自己是新投周国之人,所以在挑选士兵时,他并没有很主动,优秀的原元国士兵,基本都被青龙军、白虎军,以及辅军挑选完了,他的罪赎军里,大部分都是以前元国士兵中的老兵油子,好在高阳也是原元国的将领,所以知道怎么管理他们。
武安县附近的匪贼,是整个宛城境内最多的地方,但这里也是宛城境内匪贼平均实力最低的地方,听起来有些矛盾。
说它是匪贼最多的地方,是因为,武安县附近的匪贼,大多都是从其它县城地界内,因无法与其它县城的那些匪贼相抗争,所以逃过来的,而由于前武安县令魏三立的关系,整个武安县的财富都被他几乎搜刮一空了,且由于魏三立几乎没有经营过武安县,武安县内的商业也低得可怜,所以,武安县附近几乎没有什么油水可捞,因此,一些但凡有些野心的匪贼,都不会来武安县讨生活。
还有一部分匪贼,则是在武安县内,由于魏三立的搜刮,无法生活下去,而跑出武安县的,对于武安县,对于魏三立,他们是持有着仇恨的心情,但他们原来也不过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不是拿起武器,就成了大匪贼的,许多人也没有什么好武器,都是拿些破旧的镰刀、锄头,甚至拿把菜刀,就聚在一起,自称匪贼,许多人更是连杀人都没杀过,那些真正的匪贼都称呼他们为渣头,意思是非平民又非匪贼的渣滓,不屑与他们相提并论。
高阳的属下中,许多老兵油子都是伪装过匪贼,甚至与匪贼们一起喝酒吃肉过的,因此对这里面的门道最是清楚,对许多匪贼藏身的地方也非常清楚。
当来到武安县附近后,高阳就派他手下的士兵,混入许多匪贼的老巢,然后就开始劝说,并散播如今宛城的情况,以及武安县的新情况。
还别说,许多原本被魏三立逼迫成为匪贼的人,特别是那些渣头们,当听到魏三立被斩首,头被悬挂在宛城外的架子上示众时,都跪地痛哭,当场放下武器投降了,毕竟他们这些渣头既不是匪贼,也不是平民,抢劫也做不到,杀人也做不到,每天都只能啃啃野菜,这样的生活,还不如在武安县内呢,现在魏三立被处死,他们的仇一下子消失不见了,他们活着的意义也就没有了,这让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让周国的军队抓起来,好歹有碗饭吃。
一连数天,每天都有罪赎军分散出去,然后带着一群衣衫破烂,面色凄苦的人后来,通常是一个罪赎军士兵领着数十个人回来,自然,一进入罪赎军的军营里,他们就被绑了起来,但都能给碗饱饭吃,吃着饱饭,让他们更觉得自己投降的想法是对的了。
虽然渣头很多,但那些真正的匪贼更多,因此,除了渣头外,那些匪贼自然不肯轻易的投降了,他们聚集起来向着罪赎军冲锋。
看到那近两千的匪贼,高阳一点没有示弱,他组织起罪赎军,摆出了作战的姿势,正面迎击着匪贼们的冲锋,虽然罪赎军没有接受过多少列队训练,可他们本就是有多次作战经验的正规军,很快就聚集起来,程尖锥状,迎击匪贼们。
罪赎军虽然是宛城里最弱的军队,但也比这些匪贼里最弱的匪贼要强许多,只付出了十数人的伤亡,罪赎军就挡住了匪贼的冲锋,并开始一面倒的屠杀。
匪贼们本有不同心,且能从其它县地域逃出来的,也没有那么大胆,因此在死了近百人后,他们就开始溃散了。
“以伍为单位,追击。”高阳看到匪贼们溃散后,就大胆的让一千罪赎军,分散追击四散而逃的匪贼,不得不说他是真的大胆,一伍士兵只有五人,而匪贼们还有无数,哪怕是一伍的精锐士兵,都有可能被匪贼们人海攻击压垮掉,但此刻却呈现了一副滑稽的景象。
如果从天上往下望去,就可以看到数十人追着百人跑,甚至有五人追着百人跑的景象。
匪贼们已经被吓破了胆了,他们当然是本能的往自己的老巢中跑去,也就被追击的罪赎军追到了老巢里,一些眼见跑不掉的匪贼立刻就跪地投降,并带着罪赎军的士兵去找他们藏在老巢里的财物。
傍晚时分,高阳就看到追击的罪赎军们,用绳子捆绑着一串串的匪贼们拉了回来,这些士兵当然也推着装满财物的车子,但他们身上也鼓鼓囊囊的,有些人直接胖了一圈,甚至连里都给塞了一支金栓子,走起路来一瘸一瘸的,脸上龇牙咧嘴的,在经过高阳时,还试图表现得正常。
当一伍士兵押着一串匪贼经过高阳时,一支银签子突然从他的裤管里掉了出来,他急忙低头去捡,但又有数个珠子,从他的领口掉了出来,让他一阵手忙脚乱的,还不时用尴尬的表情望着高阳。
高阳都看在眼里,但他只是眼皮跳了一下,没有出声。
戊时,在军队集体吃过晚饭后,高阳命令所有士兵点燃所有的火把,点燃了数座篝火,将整个军营照亮得如同白天一般,并让全体罪赎军集合。
当罪赎军都集合起来后,高阳站在一个临时建立的一人高的木架子上,看着底下乱糟糟的士兵们,好一会不说话。
直到整个场地内气氛沉重得让所有士兵不安的不敢发出声音,高阳才一脸冷漠的开口“你们知道我们的军名是什么吗”
“罪赎军。”站在前排的一名士兵,小声的开口回答,但是他回答完又感觉尴尬的望了望四周的同僚,然后低头闭嘴不再出声。
“对没错,我们的军名就叫罪赎军。”高阳再次环视了一周“罪赎的意思,就是要赎罪,赎回我们的罪过,什么罪,自然是我们曾为元国士兵的罪过。”
此刻所有士兵都专注的聆听着,高阳继续说道“我们已经不再是元国的士兵了,我们现在是周国的士兵了,不能再如同在元国当兵时那么散漫。”
这时,一个声音从士兵们之中冒出来“那,那些被选入青龙军的人,他们不也和我们一样吗”
高阳不知道这是哪个士兵说的话,但他没有生气,而是说道“对,他们是被选入了青龙军、白虎军,以及辅军,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能被选中,而没有选中你们”场内顿时一边寂静“因为,你们是所有的士兵中,最弱的,最差的,最油滑的,那些将军要的是精锐,而不是老兵油子。”场面依然寂静,但有些士兵脸上已经有些羞愧了。
“今天我看到你们有些人身上装满了冲匪贼里获得的财物,甚至都满得掉了出来。”说到这,那个在高阳面前掉出财物的那伍士兵,都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