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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向余皇后行了个礼,葛萨并未多言,只是转身快步出了内室。
寝室门关上的声音虽然轻微,可是依旧没有逃过余皇后的耳朵。
缓缓站起身,余皇后走到桌案前,提笔疾书。
一炷香后,余皇后一边将密函叠好装进信封里,一边道:“曹善迁。”
外室的曹善迁连忙应了声走进内室的书案前弓腰毕恭毕敬的道:“娘娘有何吩咐?”
“将密函连夜送出宫,交到刘洪山手中,告诉他,这次是本宫给他的最后机会,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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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小本来是打算好了第二天去看看她那个新认的‘老爹’,结果……被吕月蘅这一折腾,一直睡到午膳时间。
用过午膳的莫小小觉得依旧是腰酸腿痛,于是选择了花架前躺椅上享受阳光继续睡。
‘老爹’什么时候都可以看,先把精气神补回来才是重点。
于是,就在主院的花架前,又多了一张躺椅,莫小小和吕月蘅两人就这样一人一张,小日子是悠闲得不得了。
对吕月蘅来说,这样的日子,便是他最想要的。
他本就是喜欢静怡的人,却哪根筋不对,偏又喜欢在静怡中莫小小那份呱噪。
就好比现在,他闭目神游之际,旁边的莫小小自说自话一通后,又开始无聊的哼起小曲来了。
不过她这小曲听起来虽是怪腔怪调,却又感觉不错。
“娘子,你哼的什么?”
莫小小睁开眼转头看向吕月蘅,“歌啊。”
“……”吕月蘅哭笑不得,他当然知道她在哼歌!“为夫的是问你哼的什么歌?”
莫小小笑,“哈,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娘子我可是很记仇的。”
吕月蘅一听,便知道她还在记恨昨晚的事情。
“娘子,如果为夫没记错的话,你昨晚好像没有多勉强……”
吕月蘅话还没说完,莫小小手中的宫扇就朝他飞了去。
抬手轻而易举接住宫扇,吕月蘅笑着扇了扇,“谢娘子赐扇。”
赐你妹啊!
莫小小眼睛一眯,猛的站起身就走到吕月蘅身前,然后腿一抬,便横跨这坐在他腿上。
这个动作让吕月蘅脑袋忽然就想起昨晚上莫小小跨坐在他身上的情景,眼眶瞬间就热了起来。
将宫扇往地上一丢,吕月蘅直起腰两手环住莫小小的腰襟,“娘子这是在暗示为夫什么吗?”
莫小小笑得甜腻,两手勾住吕月蘅的脖颈,红唇靠近他的耳际轻吐这热气,“夫君觉得呢?”
那温温热热的气息撩得吕月蘅心底一阵阵酥|痒,身体本能的开始出现正常反应。
莫小小不知收敛,跨坐在他身上的臀部还不能的往那处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蹭,明显就是故意的。
“娘子,为夫现在回房传你内力如何?”吕月蘅知道,莫小小这是没安好心,试图诱惑,反将一军。
不过莫小小哪里会那么容易上当,只是一边火上加油的整个身子贴着他,而后红唇在他唇边轻轻厮磨,“娘子我现在还不想学,怎么办?”
“……”吕月蘅手臂用力,将莫小小猛的搂入怀中,“娘子可知,煽风点火这种事情得适可而止。”
这样紧密的贴合,莫小小清楚的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那么快,那么急促,就连他的呼吸也变得热了起来。
“既然这样……”缓缓放开勾住吕月蘅脖颈的手,莫小小笑着推拒这他的肩膀,“那我现在赶紧让人帮夫君准备一点消火去热的甜汤。”
目的达到,莫小小说完就试图起身,可是吕月蘅却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这小女子,点完火就像跑,世上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为夫觉得没那个必要,有娘子便可。”
“……”莫小小故意沉下脸来装不高兴,“难道你又想用强?”
吕月蘅心道是,有一便有二,第一次都做了,第二次做起来自然更是轻车熟路了。
没有说话,吕月蘅将莫小小身子一转,打横抱住站起身便大步往屋内走。
莫小小嘴角微抽,“喂——你怎么这样啊!”
吕月蘅嘴角带着笑意,微微垂眸看了一眼莫小小,“为夫怎么了?”
“每次都这样!我觉得我一点都不能喝你愉快的玩耍了!”妈蛋的!怎么感觉这小子变了个人似的呢?
以前的话可是唯命是从啊喂!她不点头,哪里敢对她这般动手动脚来着?
莫小小不知道,人都有惯性,尤其是男人,就如吕月蘅所想一般,有一,那自然便可有二,而且昨晚他那样了,她不是也没真的生气么?
以前听人说,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说不喜欢的时候就是喜欢,他还不以为意,如今看来……还果然如此了。
吕月蘅抱着莫小小踢开木门进了屋内,而后抬脚勾起木门便往那张莫小小新置办的雕花木床上走。
话说,她新置办的这些东西里面,最满意的便是这张床了……嘿嘿嘿……
“吕月蘅!你警告你!若是这次你敢再来硬的,我发誓,我绝对绝对会生气!”
莫小小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吕月蘅却恍若未闻,直接将她放倒在床上。
“没事,生气的话就做到不生气位置。”
“……”
第263章 风雨欲来()
这样悠闲自在的日子真会让人过得忘了今夕为何夕,直到定制的凤凰霞帔做好送来的时候,莫小小和吕月蘅这次反应过来,离他们大婚已经只剩下两天了。
因为就是走个形式,给莫小小过一把凤冠霞帔,大红花轿的瘾,至于那些个三媒六聘,要请多少人,这些则完全不是他们关心的。
一个不受待见的皇子,一个是假次女,还能请什么人?也就是自己躲在别院乐呵乐呵,然后大婚完毕后,再来和蜜月旅行,这便是莫小小心中所想。
不过,既然是大婚,那喜气还是要有了。
太子这次很是尽职,什么都帮他们安排的妥妥当当,就连别院也开始挂上了大红灯笼,一扫往日的清冷气息。
别院山脚下的阴暗处,闽怡公主一身黑色底衫,湛蓝色挂裙,袖口裙摆均用金线绣着蜘蛛图腾。
抬首仰望着半山腰处的别院,闽怡冰冷的目光中闪烁着恨。
“启禀公主,一切都已经布置妥当。”
“嗯。”闽怡缓缓转头看向单膝跪在地上的阿哒,“余皇后那边怎么样了。”
“回公主,刘洪山带来的两百余名死士已经倾巢而出。”
“好!”闽怡低笑一声,看着那别院的目光越发阴鸷起来,“告诉刘洪山,今晚子时,按计划行事!”
吕月蘅!那日之屈,那日之辱,她以守轮之名,定要百倍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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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九月,秋分的夜晚应是凉爽的,可是今夜却不知怎么的,居然有些闷热起来。
莫小小心中升起躁意,怎么也睡不着,最后觉得可能和天气太闷有关,便拉着吕月蘅去了湖边。
凉亭之中,吕月蘅坐在长石凳上,而莫小小着枕着他的腿,平躺在石凳上。
这夜的天空月不明,星不亮,显得颇瘦,却蓝得炫目,显得有些妖治之感。
拿着随手摧残来一根绿草无聊的在眼前晃了晃,莫小小看着吕月蘅线条柔和的下颚轻声道:“十六……”
“嗯?”吕月蘅微微垂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她的发丝。
莫小小看着吕月蘅的眼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最后选择转头看向闪着点点波光的湖面。
这里是有风的,所以刚才一直缠着她的闷热感已经不复存在,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还是不舒服呢,依旧焦躁,说不出的焦躁!
似乎看出莫小小的不对劲,吕月蘅抬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捏了下,“你这是干什么,话说一半不说了,吊人胃口也不带着的吧。”
莫小小撇了撇嘴,然后转眸对上吕月蘅的眼,“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心不安,没来由的烦躁。”
吕月蘅轻笑一声,“你不是现在才想反悔不嫁了吧。”
“去你的!”莫小小皱着眉坐起身,“都被你吃干抹净了,我反悔就真是逗比了。”
莫小小口气不好,可是吕月蘅却极爱听这话,那种感觉好像就是她就是赖上他了,那种被需要的满足感,不能言喻。
唇角扬得越发高,吕月蘅伸手将莫小小拉过来揽在怀里,下颚轻轻落在她的头顶,“那你心烦些什么?”
莫小小靠着吕月蘅的胸膛,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说不出,也许是婚前恐惧症吧。”
吕月蘅挑眉,这说法新鲜,“大婚不是喜事么?还恐惧?”
“你不懂啊!这可是……”莫小小刚要解释,忽然看到湖边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不由微微蹙眉,“十六,你看那边那个是不是长欢啊?”
吕月蘅自然是早就见到长欢了,本是想着那长欢在看到他和莫小小腻歪会识趣的离开,却不想这小子居然举棋不定的在湖边徘徊。
“我看那身形挺像。”吕月蘅有些不是太高兴被打扰。
不过莫小小一听是长欢乐了,冲吕月蘅怀里挣脱开站起身便对着长欢摆手,“左护法——”
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要如何过去打招呼套近乎的长欢终于是松了口,对着莫小小笑着便快步朝亭子走了过来。
吕月蘅见莫小小对长欢如此热情,心底更是不舒服,面色有些难看,“我觉得你怎么对长欢特别好呢?”
拒绝承认自己小心眼,吕月蘅告诉自己,认识莫小小那么就以来,她对哪个都是满头刺,唯独这个长欢……
莫小小回头,“亲爱的十六殿下,你不会吃醋了吧?”
“为夫的为你吃醋你不高兴么?”吕月蘅回答得模凌两可,把问题抛回给莫小小。
“嘿嘿……”莫小小笑着转头看向长欢,“这可是你娘子的第一个徒弟,自然要好点喽。”
莫小小不会告诉吕月蘅,长欢那唏嘘的胡渣子相极了她父亲的,亲切感不由而生。
而且,长欢在她心中,和她父亲一样,用情很深。
虽然那时候的她还小,可是她知道,父亲是爱极了母亲的,父亲甚至为了母亲要放弃自己的家族。
不过,因为母亲反对,父亲后来也就作罢。
只是,她能看得出父亲对母亲的爱,同样的也能看出,母亲对父亲的感情并没那么深,完全不知道母亲在想什么。
守在亭外的小康子对长微微弯腰,而长欢也客气的对小康子点了点头才步入亭内。
“长欢见过宫主,夫人。”
“别那么多礼数了,过来坐。”莫小小一边说着,一边就往石桌前坐下。
吕月蘅好像聋了一样,眼一转,看向湖面,看都懒得看长欢一眼,因为看了莫小小对长欢的热络,他心底就发酸。
吕月蘅不待见的态度让长欢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对莫小小笑了笑才道:“谢夫人。”
“你今日来找的是我还是你们宫主啊。”
莫小小问得直接,而长欢脸一红,便悄悄瞟了吕月蘅一眼。
见吕月蘅依旧无视他们,长欢这才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开口,“长、长欢今日是来找、找夫人的……”
莫小小一听更乐了,这很面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