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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加长豪车,盛易红肿的手指,他裸露在阳光下的身体,身后不断进犯的猛兽……那一天的一幕幕就是他用十天十夜的委曲求全换来的再一次屈辱,是他太天真,以为连傲真有那么好心让他见盛易,是他太天真,猛兽永远是猛兽,只会咆哮着咬断人的脖子,怎么可能会摇尾乞怜,这几天的讨好恐怕只是连傲的一种迂回战术吧。
“这才像你,你看看前几天算什么?终于。。。咳咳,忍不住了吗?”尉迟轩像缺了水的鱼儿拼命地大喘着气,一双狭长的眼睛却清澈得仿佛能够透视连傲的灵魂。
连傲闻言更加愤怒,敢情他的退让他的温柔在尉迟轩的眼里就是一个带有讽刺意味的笑话!
想要好好补偿他想要好好对待他的心因为尉迟轩的冷言冷语而灰飞烟灭,连傲终于绝望地明白,也许无论自己如何对待他都无济于事,因为他的心早就不在自己的身上了。
身体被用力地扔回床榻上,连傲再一次扑上去狠狠将尉迟轩撕碎,管不住自己的心,更抓不住他的心,难道要一直把他禁锢在床上,永远让他伤痕累累动弹不得吗?连傲望着远处的天际,绝望地想。
在连傲绝望恍惚的时候,身下飘出虚弱的声音,“我只想知道,程芳草到底在不在你的手里?”尉迟轩颤抖着身体问道。
连傲的心“咯噔”地响了一下,手臂将尉迟轩的腰身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尉迟轩用力想要掰开他的手,见他不肯松开,便拿过柜子上的平板来砸,连傲稍一松开,尉迟轩便跳下了床。
套上衣服的尉迟轩打开房门,慢慢问道:“你们是不是把程芳草抓来了这里?她在哪里?带我去见她!我有话要问她!”
黑田江、卫钧、萧翼、萧影一致摇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他们都知道萧影到美国去就是为了带回一个叫做程芳草的女人,但具体的真相只有萧影一个人知道而已。
“为什么摇头?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混蛋!我爸爸这么看重你们,你们竟然帮着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这么害他!你们还知道我是尉迟轩!你们根本不配出现在我的眼里!告诉我,程芳草到底在哪里!”尉迟轩拽着黑田江的衣领用力摇晃,不死心地质问。
如果不是连傲出面干扰,盛易绝对不会追丢了程芳草,肯定是他们!
黑田江为难地摇头,“轩君,我……”
尉迟轩突然用力地将黑田江推开,“不准这么叫我!你们都是站在他那边的,全是帮他的!现在就连我想找个人也找不到了是不是?滚开!你们不说我就自己去找!”
卫钧忍不住开口道:“少爷,老爷对我们有恩,我们虽帮阿傲,但绝对没有害他……”
“骗人!我亲眼看到……”尉迟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连傲捂住了嘴,“萧翼,把家里的下人都赶出去。”刚才尉迟轩这么大声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连傲担心会让有心之人听了去。
“是,傲哥。”几个人先后离开,房门被用力甩上,尉迟轩发出“呜呜”的声音,被连傲压制在床褥上。
连傲漆黑的瞳仁紧紧注视着尉迟轩,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扣着他微翘的下巴皱眉道:“silver,我曾经告诉过你,在任何人的面前不许承认那个名字!绝对不许!你忘记了吗?”
“你少假惺惺了!只要有你们这些混蛋在,我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的真实名字,除非我死!”尉迟轩扑腾着双腿,想要摆脱他强有力的压制,然而他今天的一通乱吼乱叫仿佛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连傲毫不费力地将他固定住再也动弹不得。
连傲握住他的双肩,“不准说‘死’这个字眼!”
“放开我!你把程芳草关在了地下室对不对?滚开,我要去见她!我有话要问她,连傲,你放开我,这对我很重要!”尉迟轩拼命摇头,能不能知道当年的所有就靠这个女人了,他必须得想办法见这个女人一面!
连傲铁青着脸,“谁告诉你程芳草在我的手里?你想多了,没有这个人,我虽然知道盛易在找她,但那是盛易的事情。”
尉迟轩的双眼紧紧注视着连傲,认真道:“不!人一定在你手里,那晚我爸爸说的话你也听到,你故意阻挠易找程芳草,我不相信你还会放程芳草走!除了你,谁会找当年辰渊医院的护士?”
尉迟轩的咄咄相逼令连傲心烦气躁,如果让尉迟轩知道当年他的报复只是一个先入为主可笑的误会,他无法想象尉迟轩知道真相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一直以为自己有绝对的理由去恨他们尉迟家的人,但真相如此残酷,让他怎么对尉迟轩解释?解释了他就会信吗?
连傲没来由地心里犯怵,他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好俯下身子去亲吻他,引开他的注意力,尉迟轩没那么好糊弄,他毫不留情地咬伤了连傲的舌头,如火的眼眸带着尖锐的质问,他在等连傲的回答。
“她死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连傲没有看尉迟轩,他浑身戾气地说着对尉迟轩最残忍的话语。
死了……尉迟轩努力了四年,好不容易真相近在咫尺,而连傲竟然就这么平静无波地告诉他,那个也许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的女人已经死了!
第194章 记者会热场()
“我不信!不可能!她到底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你这个魔鬼!”尉迟轩发疯般地歇斯底里,他为了找到连爸爸连妈妈为何死去的真相才忍受这么多的磨难,近乎绝望地活着,为什么在快要接触到真相的时候,连傲又要在他面前将之狠狠毁掉。
“我没有杀她。”连傲双目灼灼地看着激动的尉迟轩,“我真的没有杀她……”
尉迟轩逐渐平息下来,全身像卸去了所有的力道,连傲清楚地看到他双眸里属于希望的火光渐渐熄灭,换而代之的是冷漠,连傲心痛得几乎要窒息,他只能用身体乞求尉迟轩忘记一切,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尉迟轩冷漠地任由连傲摆弄自己,没有一点儿反应,他感觉自己的希望被一点点摧毁,就这样吧……
“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好不好?”连傲用央求的语气道,他漆黑的瞳仁看着尉迟轩在自己的身下辗转,不停地啄吻他敏感的耳垂,逼迫他重复自己想听的话。
然而,不管连傲怎样摆弄他的身体,尉迟轩只是咬牙忍着,没有说出连傲想听的任何一个字,身体在热烈地纠缠,两颗心却越拉越远。
连傲没有办法,代替自己陪在尉迟轩身边四年多的盛易在尉迟轩的心目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一想到他们每天晚上都同床共枕,每天吃饭都朝夕相对,连傲就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疯了!他不想逼尉迟轩,但尉迟轩却逼得他走投无路!
之后的每一夜连傲都极尽温柔地与尉迟轩十指相扣,缓慢地进入他的身体,两人不再吵架,像是进入了奇怪的冷战中,白天连傲依旧喂尉迟轩吃饭,抱着尉迟轩看书或者看着他发呆,晚上依旧疯狂却不再残暴,唯一不变的是在床上,连傲越来越渴望听到尉迟轩一直不肯重复的那三个字……
尉迟轩再也没有问起过程芳草这个人,仿佛是接受了她已经死去的事实,寻找了四年多的真相尘封箱底,连傲的心却越来越不安,不仅是因为尉迟轩开始每晚做噩梦,还因为他越来越沉默,似乎回到了当年在阿莫罗格徽岛上的时候。
黑田江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十分担忧,他劝连傲让尉迟轩走出别墅,去上班或者去玩都可以,连傲也想用些别的东西吸引尉迟轩的注意力,让他开朗些,便勉强同意了。
在众人以为尉迟轩不会再出现在帝傲世纪上班的时候,尉迟轩再次出现了,他不再以被连傲抱着的姿势出现,穿着黑色西装的他身材颀长神情清冷,嘴角呡紧,连傲占有性地揽着他的腰前行,身后跟着一大群保镖。
因为照片风波连傲解雇了很多嚼舌根的同事,尉迟轩再踏进帝傲世纪看见了好几个生面孔,他们的眼里没有嘲讽,却有着更令人厌恶的阿谀奉承。
连傲每天早上十点准时下班,赶回别墅为尉迟轩做好美味的饭菜,再命人打包送过去,自己从后门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董事长办公室,再从监控录像中看着尉迟轩将饭菜吃得一干二净,每当这个时候就是连傲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候。
因为心情一直压抑的缘故,尽管一日三餐无比丰富营养,尉迟轩还是没能长胖,他似乎丧失了所有的活力,再也没有跟连傲顶过嘴,只是偶尔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连傲用自己的方式疼爱着尉迟轩,尽管尉迟轩不屑、厌恶,他用着此生最大的耐心想要尽力对尉迟轩好,晚上发作的毒瘾经常让连傲睡不好觉,他开始听从黑田江他们的劝告,戒烟少酒,想要为应教授争取时间发明出能够缓解毒性的药物。
“我已经与国际药物研究组织取得了联系,将你的血液样品以及毒性发作时候的表现告诉了那边的人,他们很乐意为你成立一个小组专门研究,还有,在挪威我认识一个热爱毒学研究的老者,他也愿意为你做出努力。”雷因·蒙尔通过视频兴奋地告诉连傲这个消息。
“国际药物研究组织,我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雷因,你听好了,我永远也不需要他们的帮助!我还没有变成一个瞎子,你以为那一晚我不知道你们在看我的笑话吗?”连傲低吼道。
雷因·蒙尔没有想到他们那一晚通过监控知道连傲的眼睛因为毒瘾而模糊的事情根本没有瞒过连傲,他轻微地摇头,“不管你怎样拒绝,我一定会想办法!”
月明星稀,连傲独自坐在露天泳池边的躺椅上,安塔在游泳池里来回游动,黑色的束身泳衣将她完美的女性身材勾勒得丰满完美,她像一条纯黑色的鱼游了一圈又一圈,见连傲始终无动于衷,没有下水陪她游泳的意思,安塔只得失望地上了岸。
湿哒哒的身体水珠不断地滴落在地,安塔在连傲的身边蹲下,以俯视的角度往下看,能够看到她丰满的胸部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如斯美色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按捺不住,然而连傲只是平视着远方,丝毫不为所动。
安塔叹了口气,“阿傲,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不用真面目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已经调查过了,他现在是盛易的人,难道你就不担心……”
“安塔,我不想聊这个话题。”连傲淡漠地将身子靠在躺椅上。
“阿傲,我知道你很恨他,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安塔的双眼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你敢!我警告你,谁敢动他,就是跟我过不去!”连傲满身浮起的怒气将安塔震慑住,不敢再多说,只像往常一样将脑袋靠在连傲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游泳池泛起的水波。
“傲哥,盛易明天要召开记者发布会,邀请我们到达现场。”萧翼向连傲汇报道。
连傲点头,“我们明天就去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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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会厅里挤满了记者,相机“咔嚓”声此起彼伏,在大家翘首等待下,盛易与严菈等几位祁盛高级管理人员在主席台前就坐,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今天召开这个记者发布会,意在为明天关于c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