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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晚上姑父回来,让他来释惑吧!暗自想着的刘祚晨加快步伐奔向餐厅,肚子真的饿了。
“公子,您回来了。”
张康总是百无聊赖地在府里闲逛,这段日子算是把他憋坏了,被老爷子严令禁止出府,酒也喝不上一口,嘴里早就淡出鸟来了,眼巴巴地期望着刘祚晨会有差事派遣,散散心的同时,或许还能有机会喝上那么一小口,岂不是美哉!
“呃,张叔,您吃过了?”
“嗯,公子,下次出府带上我呗,这整天憋在府里浑身刺挠的慌……”
“行,我保证!”刘祚晨信誓旦旦的打着保票,生怕这货一味的纠缠不休,让人烦不胜烦还不好意思给他脸色。
“要出府?”于是,从后边跟了上来,将刘祚晨吓了一跳。
讪讪地笑着,也不好意思说是糊弄张康,更不敢说是要混出府去,一边是得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叔辈,一边是担心表姐于是到老爷子那里告黑状,不由得一个脑袋两个大,这俩主来的一个是时候的也没有!
“说,又想着出府祸祸谁?”于是笑吟吟地看着刘祚晨,自觉很有明察秋毫的风范。
这还就开堂问审了?这几天还多亏老爷子来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被你祸祸成什么样子呢?想归想,可终究是不敢说出口来,恰巧,这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姐,张叔,容我先把肚子填满可好?”
一副天可怜见的模样,惹得表姐于是开怀大笑,逗弄这表弟可是在家里整治于扬有趣多了。
挠着脑袋的张康,此时才知道刘祚晨还没吃上午饭,不禁得尴尬起来,“公子,您还是先去吃饭要紧,记得答应我的事就好。”说完,一步三回头地走远,心里徒自想着,可不能让公子骗了,以后没事就到府门口门阍那里盯着,只要你出府,还能不带着我?反正你已经是答应了,反悔也是不依。
尾巴一样跟到了餐厅的于是,旁若无人的坐在刘祚晨对面,也不言语,手臂支在下巴上,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
这还怎么吃?倘若不是肚子咕咕叫着已是前胸贴后背,刘祚晨早就扔下筷子逃之夭夭了,心里暗暗地想着,算是我怕了你!都说好男不跟女斗,就这死缠乱打的招数,谁能消受的起?
“姐,你这样看着,不馋?”
“馋什么馋?看看你就饱了!”
“噗……”刚刚扒拉进嘴里的米饭,一粒未剩地喷了出来。这下好了,餐桌上一片狼藉,吃也吃不成了。
及时一个闪身避开,于是嘴里也不闲着,“你这败家子!瞧你败坏了多少粮食!”
你就是故意的!心里咆哮着,眼睛瞪的溜圆的祚晨,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动武不值当得,动嘴?说一句估计她有十句话在哪里等着,忿恨地抬腿就待走人,眼不见心不烦,回屋关上房门总可以吧!
“哪去?回来!”于是起身就拦在了刘祚晨身前。
刘祚晨仰天长叹一口气,“老天爷啊!你快派天兵天将把我姐收了去,这还让我怎么活啊?”
抬起手臂,当胸就给了祚晨一拳头,于是恨得咬牙切齿,“叫你胡咧咧!不是你说有重要的事和我说,又骗我是不?”
猛地一拍脑袋,刘祚晨这才想起这茬儿来,跟老爷子一通谈话来餐厅的路上又被他俩一搅和,竟把大事给扔在了脑后边去了,被表姐这一提醒,不由得双眼又是光彩照人。
“你什么眼神,偷油吃的老鼠一样贼眉鼠眼!”于是,被吓了一跳,心说受什么刺激了这是。
哪有这么开口形容人的,腹诽不已的刘祚晨,看着眼前的表姐,陡然间笑了起来,“姐,您说咱姐弟俩倘若经营那‘枫丹白露的酒楼’你看可好?”
“做白日梦呢你!那不是三皇子殿下开的酒楼,怎么就到了你我手中,再拿我开涮,小心让你整夜整夜睡不安稳!”
绝对相信表姐于是这独到的能力,想必这几年无所事事,就把折腾人这手绝活练了个炉火纯青,就这段时间来说,刘祚晨算是领教了她的不凡。
“三皇子殿下,出事了……”
“什么事?”还不待刘祚晨说出个青红皂白,于是已是双眼放光。
知道你不待见那皇子殿下,也不至于这般神情吧?恨不能殿下真有个三长两短心里才高兴似的。
“是他伙同户部尚书挪用国库银两的事,你以为呢?”
“哦,……,那和酒楼有什么关系?”
“姐,能不能不打岔?”看着于是点头,祚晨接着说道:“皇子殿下从承建酒楼开始,便挪用了五十万两库银,尚且不计后来经营周转不灵时又挪用的数量,皇上令那户部尚书大人于天黑前,必须添上这个窟窿,要不然就割了他的脑袋,我已让侯建斌传话给殿下,我有意接手,倘若他们筹措不到银子,必然会找上门来,不就是咱姐俩的买卖了?”
第三十五章 酒楼2()
跟祚晨合计的差别不大。
三皇子殿下,不是筹措不到银子,而是没官员敢帮他筹措,每年就那有数的俸禄,怎的就突然之间出手阔绰了?不是徇私舞弊的灰色收入,就是说到大天亮也是没人会相信!即便是揣摩透了皇上的心思,众人也是不敢露头涉险,这还了得?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一旦被皇上查到实处,能一下子拿出五十万两银子,肯定积蓄不止这个数目。
一筹莫展的皇子殿下,心焦难耐,心焦于自己贪大喜功将会葬送罗建业的性命。
出不得宫门,也让那帮子成天围在身边转悠的大臣们找着了理由,不知殿下的最终意图,能有什么举措?愤恨地皇子殿下在寓所里跳着脚大骂不止,大米干饭养了一帮白眼狼,关键时候连个帮衬一把都怕惹火上身,个个躲得比狗撵的兔子都快上七分!
有心找老大商议解决,很是担心从此必将矮他一头,由此更是不敢就此葬送了罗建业的性命,心里徒自想着,倘若这次捞不出他来,往日辛辛苦苦建立的阵营,必将瓦解!没了众人拥护,没了强大的阵营力量,老大将来一旦继位,必然不会给什么好果子吃!
“殿下,工部尚书侯建斌差人送来了书信。”心腹小太监,急匆匆地跑进寓所,已是满头的汗水。
他侯建斌会有什么好主意?阵营里商议个事情时,他总是萎靡不前,从来拿不出个好主意来,如是想着的三皇子殿下,心里早已对侯建斌丧失了信心,若是周涛此时送来书信,也许真能于是有补。慵懒地接过递来的书信,回手就扔到了书案上。
“殿下,您看看,送信之人说是好不容易才递了进来,还说是十万火急!还在等您的回信呢!”
“噢?”三皇子殿下陡然一惊,还真有好办法?急匆匆地打开书信,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复又逐字逐句看了个仔细,然后伸长了脖子,像是被惊雷震到的呆鹅一般,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不是好消息?小太监感觉有些不妙,忐忑不安地小声,道:“殿下,还用回信不?”
“好!”三皇子殿下陡然大喝一声,长身而起,“立刻,马上给那传信之人回话,就说事态紧急没时间回信,让他转告那侯建斌,本皇子记他一功,立刻着手办理越快越好!”说着,取下腰间的玉饰,“把这转给侯建斌,他自会明白。”
按照候建斌的建议,诸位大人们谁也不敢贸然帮衬着堵上这个窟窿,倘若是在皇上不知情下,有所举措也就罢了,这样毫无遮拦只怕陷进去的官员更多,让刘祚晨拿出五十万两银子以解燃眉之急,风声过后重新想办法要回酒楼,想来以皇子之威应该不是个难事。
就让那刘祚晨先替本皇子经营一段时间,三皇子殿下徒自想着,心里刹时间轻松起来,却哪里知道刘祚晨吃到嘴里的骨头,岂是那般容易轻易吐出来的?
这里皇子殿下已是安心,侯建斌却是开始脚不沾地地忙活开了,确实是脚不沾地,被人用轿子抬着还用沾地?只是苦了轿夫们先是急匆匆地奔去户部衙门,没找着尚书大人罗建业,这又被洪建斌催促着直奔罗建业的尚书府。
好家伙!这一顿忙活,直把轿夫们个个累的丧家之犬一般,无不张大着嘴巴“呼哧呼哧”喘了个欢实,只差没和狗那样将猩红的舌头伸出来了。
好在,这次算是找着了,望着侯建斌步入尚书府,赶紧躲到墙角东倒西歪地凉快去了。
“候尚书……”
见着了侯建斌急促促地奔进了前厅,罗建业就像是被主人抛弃的狗,哽咽着不知说什么好了,满肚子的委屈差点化作泪水流出眼眶。想想平日里巴结着想从户部衙门讨到一星半点的好处的诸位官员,此时皆都怕惹祸上身,哪个还肯登门造访?不成想在这危难时刻,肯来看望自己的竟是交际不深的侯建斌,怎能不心生感慨?
“走,赶快跟我出府?”不容分说的拉住罗建章的胳膊,侯建业也顾不得细说,“快,路上跟你说就是了。”
什么情况?是要拉着我潜逃去?那这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再说在这大安泰地面上,又能跑到哪儿去?心潮起伏的罗建业一时之间便想到了诸多不利,就是没想到他侯建斌是来帮其脱困。
“侯大人,我走了,这一家老小可如何是好?”被拉住胳膊已经走出前厅的罗建业,使劲地把屁股向后拽着,心里想终归死了自己还可以保全妻儿老小的身家性命,这要是自己潜逃出去了,不说能不能活下性命,连妻儿老小也恐怕是受到牵连。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本官怎敢以身试法!快点吧!有办法帮你摆脱窘局!”
“啊!?”脑子已经是七荤八素的罗建业,像木偶一样跟了上去,这……,……有救了!?
一直到得门外上了轿子,罗建业也没分出个东西南北,这比听到皇上要待处决自己更是无法让他接受,毕竟在朝堂之上被百官议论之时,或是在作奸犯科只是已经有所心理准备,虽然一直存在了侥幸的心理。但这和那完全不尽相同,这是救命之恩!
“侯大人,您总得让本……我知道个梗概啊!”
“我们,到大将军府里去……”
“大将军府?做……做何?……”
“找刘侍郎帮你,只有他能帮你!他银子来路光明,也受皇上器重……”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去求助刘侍郎!真是该死!该死!”嘴上说着,罗建业抬起手臂朝着自己的脸恨恨的拍了一巴掌。
心里说,那刘祚晨无论是做了多大的祸事,在皇上那里从未受到责罚不说,竟然被皇上封官赐为当朝驸马,并且赏赐了御字金牌可以随时进宫见驾,当朝之中谁能有此能耐?不去找他还能有谁可以化此危难!
这罗建斌坐在轿子里懊恼不已,抬轿子的轿夫们确实愤恨不已,这他妈是把人当牲口使唤啊!从候尚书府里出来直奔皇城根,皇城根又直奔户部衙门,还没喘上一口气,又马不停蹄的直奔罗建章的府邸,刚刚歇息了不到一刻钟,立马又要到大将军府,这不是要人命的节奏吗?
大热的天,到现在也没能喝上一口水解渴,嗓子早就浓烟滚滚了,脚下更是没了力气,再加上一个人坐到了轿子里,更是让轿夫们不堪重负,不由得脚下慢了下来也轻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