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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先生行过礼,那俩货又开始头摇尾巴晃。
“今天就教你读《五千言》的上篇——道篇,我吟字稍慢你仔细看书上写的字,认不认得不打紧。”先生笑吟吟的说道。见祚晨点头,吟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天地之母。故常无欲。。。。。。”
祚晨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这不就是《道德经》?听老爷子说这是安泰国,记忆里各朝各代绝对没有安泰这一国号。这本《道德经》又是谁写的或是哪来的?
一直等到恢复正常的呼吸,平静下激动的心情,祚晨才对先生说道:“先生,你能告诉我是谁写的这本书吗?”
“为什么不在一开始或是结尾,而是现在问?这样很不礼貌,知道吗?”先生愠怒地说道。
“先生!学生真的很着急!”祚晨激动得实话都说了出来。
“这。。。。。。是先生的错误,应该开始就告诉你的。”老先生自以为是地说道,脸上满是歉意。接着说道:“著作者姓李名耳字聃。咱接着读,哦。。。。。我背到哪里了?”
“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祚晨喃喃地吟道,目光涣散着。其实,祚晨听到著作者的名字后就是这般模样。后面根本就没听到先生说了什么,问了什么。他很震惊!难道老子也是带着记忆重生过。如果重生过,是前世到今世还是今世到前世?
老先生很疑惑,是背到这句吗?抬眼看祚晨那般模样,怎么双目涣散着像是睡着了也能记得住?没有理由不相信祚晨,就是背到那一句。想起刘烈的话,激动的说道:“妖孽!老刘头说的一点没错,你就是妖孽!”说完,又起身急匆匆地走了。
也难怪老先生失态,一个成年人也没可能第一听讲就记得住,况且是一个孩子是一字不差的记住了。
见老先生急促促地走远了,祚辉和祚荣对视一眼,迅速爬到祚晨的蒲团旁,急忙问道:“你把老先生怎么了!怎么急促促恼火地走了?”
祚晨也不言语,还是那痴痴地、双眼涣散着。
“完了你,惹得老先生生了气,可有的你好果子吃了!”祚辉幸灾乐祸地笑着说。
“我脑袋疼,回屋睡觉去。”祚晨说完,站起身向外走去。
“嗨!这小屁孩竟然敢逃。。。。。。祚荣,你看、你看看。”祚辉在屋里大声地嚷嚷着。
祚晨现在真有些头痛,前生今世脑袋从来都没这么乱过,就是想着要好好睡一觉清醒清醒。。。。。。
这一觉,可真是睡的昏天黑地,祚晨都有些不知东南西北了,脑袋里乱糟糟地,毫无头绪。
晌午时,醒来的祚晨被母亲拽着洗完脸、吃完饭。想起还要到老爷子那里练功,连忙和母亲打个招呼就出了屋。
睡了一觉,清醒很多。不管认不认识老子或是李耳,毕竟也算是熟悉。在这一世有个前世就熟悉的人,感觉也还不错!至于其他,等以后大点再想应该也不迟吧!?就这样想着,心里果然轻松愉快起来。
给老爷子行过礼,祚晨准备还到院子柳树下调息吐纳。老爷子却开口问道:“祚晨,今天学堂都学了什么?能背出来么?”
“孙儿。。。。。。忘了。”祚晨又撒谎。
“不会吧?这么快就忘了?赵先生可是说你记住了不少。”老爷子皱起眉头说。
那老头原来姓赵!这老赵头屁颠屁颠儿地搞什么鬼东西。终归是躲不过去了,祚晨说道:“有点印象记不太清了,道可道,非常道。。。。。。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就这么多了”
“不对吧!真的只有这么多?”老爷子眯起了眼睛,脸上又是那和蔼可亲的笑。
祚晨心想,老爷子哎你得有多么不知足啊!装作是想了一会,吟道:“是以圣人之治。。。。。。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微微一顿,心想,你再让我背我就一气背到完,看不把你干趴下!
好在老爷子这时知足了,哈哈笑着说:“老赵头果然没有撒谎!明天不用去学堂了,赵先生被你吓趴下了,说明天要静一静。读书人胆子就是小,没点出息!”
祚晨心想亏你收的及时,再不知足。别吹牛,你也得趴下!
“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吗?”老爷子饶有兴趣地问。
“孙儿不懂,那都是孙儿死记硬背的。”祚晨又撒谎。“累的脑子乱哄哄的,回屋睡了半晌觉。”
“呀······那以后可要少背,累坏了那可不好交代。以后在先生那里累了就回屋,我会和赵先生交代。还累不,今天别练功了?”老爷子一脸的紧张,哪还有半点从容的神色?
尽力憋着笑意,祚晨恭敬地说:“孙儿好多了,谢爷爷!”其实心里更多的还是深深地感动和暖暖的爱意!
“那好,那好!去练功吧。”老爷子柔声说着。看着祚晨在柳树下坐定,转过身回屋轻抚着紧张的胸口喃喃说道:“原来,我也不比老赵头就是出息多少!“
伸长脖子看向祚晨的方向,老爷子真是思绪万千,孙子这出格的表现令其欣喜之余,心脏的负担确实加重了。
第十四章 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2()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
渊兮似万物之宗。
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
湛兮似或存。
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
道,空虚无形,其大能却无穷无尽,渊源深奥呐,像万物宗祖。放弃锋锐,摆脱纷繁复杂,合于光明,混于尘埃呐。无影无形,又像切实存在。我不知是谁的敬重之人,像是帝之上的存在。
祚晨所能理解的仅限于此,结合自己的“先天之体,天道所属”。那么,道是怎样一个未知?假如老子是一个穿梭于各个世界,传播道的人。那么,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如果真的不是意外存在,那么自己的“先天之体,天道之体”又怎么解释?
也许,真的是天道轮回!祚晨如是想着。知道疑惑只是暂时的,后来不是都可以有解释?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祚辉和祚荣,今天练完功没来老爷子这院里。祚晨想,估计是怕老爷子责罚自己时受到波及。和不知什么时间在太阳底下做针线的奶奶拜别,走向院外。
这俩货!竟然在院外拐角处偷窥着。见是祚晨,赶紧招着手。
“好着呢!怎么可能?”祚辉不可置信地说道。
“祚晨非要有个三长两短,你才高兴?”祚荣气愤地对祚辉说。
“你这是哪的话?你没见先生那隐隐得意地样子?我这也是担心不是?”祚辉辩解着说道。
“别闹了。我这不是挺好。”祚晨看着这哥俩马上又要杠上,无奈地说:“我这么小,谁舍得?”说完感觉脸上顿时热呼呼的,还好,也没人注意到。
“哦!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祚辉恍然大悟地摸着脑袋说道。
“你早就想到了?”祚荣问道。
摇摇头,祚晨也没作答。突然又问道:“你们说,要是在府外真的被人欺负了,你俩帮我是不帮?“心里隐隐紧张于那哥俩的回答,又隐隐有些期盼。
“想什么呢?要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保管叫他见了我们就尿裤子。”祚辉抢先说着,双手还在比划着。“你不知道,你小的时候那会,我俩出府去玩和四个小孩打起来了,直到现在见了我俩就跑。”自豪的感觉溢于言表,又把胸脯挺了起来!
祚晨心想,我现在很大吗?
“就是,那四个小子欺负我们人少年龄小,可他们心不齐几个回合就打散了。”祚荣夸张地炸开膀子说着:“还有,爷爷知道了也没责罚我俩。我老子说,只要不给老刘家丢脸,打架又能算个啥!”
“我老子说,他们哥仨那时候在京城打架,都打腻歪了!”祚辉一脸崇拜的样子。
看这哥俩兴奋地劲头,祚晨心里乐开了花。依据上一世的思想,他不崇尚个人英雄主义,当然是条件允许的时候。他心中思量了好久,长大了一定组建一支像前世一样团结威武的队伍,人员不多战斗力强悍的队伍。最起码能够惩恶扬善,最起码能够保护家人。看来老爷子说的不假,老刘家都是热血男儿!这俩货,早晚是自己队伍里的悍将。想着,脸上也就灿烂起来。
“你俩不回去了?”看看这俩跟来蹭吃蹭喝的货,祚晨装着疑惑地问道。
“春草做的‘糖醋里脊‘可是比香草强太多了!”祚辉笑嘻嘻地说。
。。。。。。
着急于自己快快长大,着急于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祚晨郁闷发现,即便是有计划的人生,也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深入。比如自己和老子的来历!即便想要了解这个世界,也没有走出凤乡的能力!
祚晨看来,这一世的成长烦恼要比上一世的烦恼还要多。他不知道老爷子比自己更是烦恼,更加手足无措。对于先天之体的成长根本没有借鉴的经验,按照普通人的成长规律?显然,不足以满足祚晨的成长需要。
于是,老爷子作出了一个大胆又令全家人震惊的决定。送祚晨到尚武的军营,祚辉和祚荣同行为伴!
。。。。。。
不同于家人忧虑的表情,哥仨那神情有如逃脱了牢笼的鸟儿。以致于祚辉和祚荣都开始公然不去学堂了,气得老赵头吹胡子瞪眼找到老爷子一通狂吵。很意外,老爷子竟然也没有去责罚,甚至是口头上的表示。哥仨感情愈发是好,还没成为同一战壕的战友已是一个被窝里的好兄弟。
“你们说军营里是不是有好多好玩的?”祚荣问道。
“要我说,肯定是!要不怎么那么多汉子都去军营了?是吧?”祚辉毫不犹豫的说道。
祚荣,点点头笑嘻嘻地说:“咱俩想一块了,我也这么认为。就像伯父他们回家喝酒、练武从不喊上我们!二伯和我老子回家才多少日子,就急匆匆地往回跑?”祚荣很激动的样子。
“肯定好玩!要不就都是汉子在军营里?”祚晨唯恐哥俩反悔了,接着说:“军营里都是真刀真枪,那家伙明晃晃的可不是我们玩的木头刀枪!”
“老爷子估计是被我们三个烦的没法了,特别是祚晨你,去学堂头两天就把先生气跑了两回。”祚荣开心的手指着祚晨说道。
。。。。。。
祚晨心里更加高兴。在家里,束手束脚很是压抑。军营好啊!喜欢那热血沸腾的气氛,喜欢豪爽欢畅的笑声,更喜欢酣畅淋漓的格斗训练!等人来接的日子,让祚晨感觉到像极了那段黑暗的日子,唯一的不同是多了那叫做是渴望的幸福!
在这激动人心的日子里,也顾不得掩饰自己超强的记忆力。祚晨在老爷子眼前,毫无差错的背诵出刚听完的心法口诀。在老爷子倍受打击的和蔼目光注视下,就那么施施然的笑着。就像没心没肺那样地笑,毫无遮掩毫无顾虑地笑。
“你就那么渴望离开家,去往军营?”老爷子问。
看着老爷子的眼睛,祚晨说道:“不是渴望离开家,是很渴望去军营。”
老爷子皱眉想着,你个小屁孩知道军营是什么?回答个是或不是不就行了,还说什么渴望。。。。。。
第十五章 军营()
祚晨应该是懂得老爷子!
老爷子是个有爱的人,是个有热血的人,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