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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也许皇子考虑的问题,和你我不尽相同,或者是……他也感受到自身受到威胁,迫不得已地自保手段,也是未尝可知,毕竟我们对于朝政和时局并不了然。再有一种可能,就是来自皇室的暗示,以发展势力得到皇上的认可,若无特别情况发生,皇上终究要选一位,有出众能力有众多拥戴者的皇子继位。”
“听说有四位已然成年皇子,这是哪一位?”张康问道。
“是……,没好意思问。”祚晨发觉自己漏掉了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知道这位皇子是哪一位,可以更直观的通过千丝万缕的关系,判断其势力和阵营的规模。
张康咧开嘴笑了,很高兴自己比公子考虑的周全。这么简单而紧要的事情,你都没有注意到,看来你们俩也并不比我就是聪明多少,张康暗暗地想着。
“皇子是哪一位日后自然知晓,现在关键的问题是皇上的态度。”吴江看了一眼张康,复又皱眉看着祚晨说道:“如今,众所周知皇上对公子青眼有加,他愿意您被人任意拉拢?倘若那阵营是皇上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那……可是太不妙了,不是吗?”
身不由己的感觉袭上心头,祚晨很是无可奈何。从来就反感卷入政治风暴当中,被皇上封官加爵并不是自己所愿,强加于身又不敢强词推脱,惹恼了皇上不知对于家人是否不利,是祚晨最为忌惮的事情,倘若因自己意气用事,搞得龙威震怒,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长期推诿或是加入阵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祚晨说着,看向屋外沉吟一会,说道:“不了解皇上的用心,是我现在举步维艰的根本所在,但愿,有财叔能带回来老爷子的建议。”
“老爷子自然是忠心于皇上!”张康说道。
陈旧的思想不是一无是处,关键看要怎样合理运用,忠诚于背叛古来就是最有争议的话题,脚踏两只船的自以为是,也并不是全无道理,就像周、候两人,明显就是想要得到皇子的依托,以保障在朝堂之上站的更久。
自己最终要如何抉择,老爷子的建议将起到关键性的作用,以老爷子对家的重视程度,想必会有比较理性而不失庄重的见解。
“但愿,老爷子的决定不会让我很苦恼!”
祚晨说着,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虽然他很反感与老爷子陈旧保守的思想,不肯就范于他的禁锢从而逃了出来,但是在目前大势环境就是如此,也不得不妥协。改变需要循序渐进,这是祚晨为说服自己找到的唯一理由!
“我也感觉老爷子忠心于皇上,一家三位将军,拥护皇上是必然!更何况老爷子和大将军都跟王爷志气相好,这更是不容有失,别人掌权谁敢保证还会重用三位将军?”吴江毋庸置疑地说道。
“吴叔,你所说的都是表面上的问题,前提是大安泰政局稳定。”祚晨摇摇头,并不认同吴江的话。
“怎么?这还会有问题?”吴江诧异地看着祚晨,心说,难道已经有确凿的证据,时局要动荡不成。
“公子总是云山雾罩让人摸不着头脑!”张康早就晕头转向,被祚晨这样一说,更是跟不上思绪,脑袋乱哄哄的又成了一团浆糊。
祚晨当然不希望这一切设想都不成立,但是通过种种迹象又表明,山雨欲来之势已是不可避免。王爷的蠢蠢欲动以及皇子的举措或许是未雨绸缪,看在祚晨眼里确实心里难安。
“比如说,王爷也想要坐那龙椅,怎么办?”祚晨笑吟吟地看向张康和吴江,话已经说道这份上了,再深入一些也好让他们提前认清形势,免得日后手足无措。
“那……,不会吧?”吴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迟疑地看着祚晨,暗暗地想,时局会发展到难以收拾的结局?
祚晨自然知道,皇上正常退位不会有太大问题,只不过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更替,倘若真有祸端出现,哪一次不是尸山血海为代价,从而成就的皇位!
“未知的事情,谁也没有把握断定,不过……,我们要在政治风暴当中,保持不受伤害和牵连,估计是不太可能。即便是保持清醒的头脑,也不一定就是能够免受其害,一旦有所差池,必将万劫不复!”忧心忡忡地祚晨,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面色凝重的吴江,此刻终于认识到将来的严峻局面,那不是和谁关系亲近就能免受其害的事情,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真会这么严重?倘若我们和新权贵是一条战线一个阵营,不是就免受其害了?”张康眨着眼睛,心里想,成功和失败不是五五机率?
张康设想问题还是简单,对任何事情想像的过于美好也不是错处,狼烟四起后,人心蠢蠢欲动的野心家,可是不会在乎人性善良就退避三舍不去推波助澜。
“张叔,你怎么知道谁会继位,又怎么断定谁就会是敌是友?”
“即便无从取舍,也是五五机率!”张康自知无从回答,依然不肯就范。
“如果四位皇子,再加上王爷,您说的机率还剩下多少?”
张康把脸别的通红也是无言以对,求助似的看向吴江,见其也是摇头不已,不由得很是气恼,“这都是臆想,倘若您说的这些都不存在,岂不是就没了烦恼?实在不行,袖手旁观谁能奈何!”
“举个比较简单,而且你能接受的例子。就说刘、李两家的仇怨,您能说刘家和他李家对峙是错误吗?”
“那自然不是错事!”张康的脑袋就像货郎鼓一样摇着,肯定地点点头。
“李子钦为丧命的儿子李爽报仇,有错误吗?倘若是您,您会忍气吞声就此罢手吗?”祚晨继续说道。
“那是他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事实就是他不肯善罢甘休,非要仇怨加深,你能奈何?”祚晨见张康不答,又说道:“道理是一样的,任何不可避免的事端,都将祸及家人以及后代,以及像孙永泉那样的裙带关系,皇上准备把李子钦的亲外甥下嫁给我,还不是为了避免再有扩散?显然,若无此仇怨未必就是那如萱公主,不说如萱公主的意愿,现如今的我都是为此焦头乱额!”
“所以说,有些事情不是出于自愿,仍然会被麻烦找上门!即便现在不想参与到政治风暴当中,依然免不了会受到裙带关系的拖累!”吴江心有所悟,颔首缓缓地说道:“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江湖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争斗!有争斗就会伤及无辜!”
一脸肃然的张康,心里不愿意认同推断,从小混迹江湖的他,却得认可这句江湖名言!
第九十章 外使进京1()
大街上人潮如流,不见得就是热情成这个样子,看看外域人的衣着相貌新奇古怪,却是真事。
指点着满头的黄发,说是像家里的老黄狗。
指着大鼻子,说是像家里的鹦鹉,看不到嘴巴。
又指着花里胡哨的衣服,说是像个娘们,再指着黝黑的皮肤,说是像黑乌鸦。
嘻嘻哈哈地说笑着,在外域使者看来,竟是充满热情的表现,不知所以然地笑成一片,只有随行的翻译皱着眉头苦着脸。
就如一位伟人所言:“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一个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质的稳定的共同体。”这就是民族意识!
对于和自己有很大差异的人,都是充满了神奇,或是鄙视或是嘲弄的情绪。好么!一时之间就是人声鼎沸,浩浩荡荡的人群潮水般嬉笑着跟到皇城根,这才远远地住了脚。
祚晨作为商人来说,比较淡薄这种理念,有更多的人喜欢购买商品,是他很乐意看到的事情,他很需要更热衷于开辟更大的交易市场,以此赚得更多的银子。当然仅仅是简单的商品贸易,而不是商品之外的任何事物。
随着人流涌入皇城,外域使者进京都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参拜端坐在朝堂之上的皇上。
直到这时,祚晨才有闲暇问及随行下属官员,“这都是哪国来使?”
“禀报侍郎大人,有西戎大食国,西南夷滇、大理、昆明等小国,北狄东胡,东夷倭国和高丽国……”员外郎腹诽着祚晨一无所知,却不敢假一颜色,恭维着仔细地介绍着。
听了员外郎的一番介绍,祚晨心里就明白了大概,这只不过是大安泰的周边国家或者附属国,同自己所认知的外国有着本质的差别,从地域上区分更是相去甚远。想想以马匹的脚力尚属最快,心里也就释然了。
无疑,外域来使朝拜的日子,是令安泰诸多官员以及百姓趾高气扬的日子,就看街边嬉笑的人群和使劲挺起胸膛的诸位官员,就可以看出端倪。
春风满面的候尚书,老远地跟祚晨招着手,“刘侍郎,别在后边磨磨蹭蹭,一会使者朝拜圣上你也要位列朝班。”
周围有未曾谋面的官员,听得候尚书召唤祚晨,不约而同回首看去,一脸稚嫩稍显腼腆的祚晨,怎么也和传说中心狠手辣的狠人模样合不到一块去。于是,有人就开始怀疑,是那李尚书刻意谣传此子的恶行,用以中伤还是……,可是见李尚书朝堂之上怒发冲冠,和庆亲王爷脸红脖子粗的翻脸,又不像是假!
“朝堂上,是越来越热闹了!”一位官员悄声和同僚说道。
“可不是!李尚书的寝楼被烧和李统领的伤,据说都是此子所为!”同僚小声回应道。
紧走一步,跟上来的另一位,压低声音说道:“李贵妃那如萱公主,听说被皇太后许给了这刘侍郎……,这下子热闹可是大了。”
“涉及皇家,可不敢语出不敬,禁声!禁声!”最先说话的那位官员,说着连连摆手。
对于事不关己的事情,议论一番无可厚非,只要不在当事人面前品头论足绝无大碍!一旦涉及到皇家私事,那可是不能轻易议论的事情,一个控制不好传入圣上耳中,有可能就是灭顶之灾。
紧撵几步,祚晨靠近侯建斌,讨好地说道:“有劳候尚书挂心下官,下官感激不尽!”
“嗬!还算你小子有心,朝堂上的诸般大臣多了去了,同在一个衙门为官,你我不相互提携怎能同仇敌忾地和他们对峙!?”侯建斌见缝插针的就给祚晨上课,被皇上青眼有加的新贵,完全有必要落下身价主动结交,这种不成文的官场规矩,作为熬到尚书位置的老油子,就像小葱拌豆腐那般一清二楚。
“那下官可就要多听候尚书教导了,免得被宵小之辈算计,下官自然谨记教诲不忘候尚书的恩情!”祚晨仰起脸来看着候建斌,满是真诚的意味。
含蓄的笑笑,心里暗暗地想,昨日酒楼一番谈话,谁要把你当作黄口小儿对待,就等着自讨苦吃吧!说的倒是冠冕堂皇,谁知你心里打了几个弯弯绕,我也得小心为是!
见侯建斌没有作答,祚晨也不以为意,日久见人心的道理都懂,凭着几句马屁就能得到侯建斌的绝对信任,祚晨根本就没有抱有期望。含着满脸的笑跟在他身后,迈步进了朝堂之上。
京都三品以上的官员悉数到场,加上外域来使众人,朝堂之上就显得热闹起来,但仍然不能等同于其它的所在,众人很有默契的保持着肃静,等着礼部译馆官员按照程序觐见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