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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你要造反?有战力和普通的府宅护院,是有本质区别的。有那想法,就得出京城隐秘进行。”
“那,由谁来教练他们比较合适?”祚晨又问道。
“小吴,吴江最合适,在军营时,只要有从队伍挑出来的士兵转为亲兵,都是他亲自来教练。他很有这方面的经验。”张有财详细地和祚晨说着,想着,听祚晨的问法,好像是准备培育一批新生力量?不禁又对祚晨高看了几分。能够考虑到现有这帮人,终有跑不动的时候,说明他是一个很有远见的人。
祚晨和张有财都在低头想着心事时,门阍跑来前厅禀报说,庆亲王爷坐着轿子来了,因为那银顶黄盖红帏的八台大轿,昨天来过府上。这么有身份的轿子,门阍自然记忆犹新,老远见着了就跑来禀报了。
一听是王爷来了,祚晨哪里还能坐得住,跳起来就向府外跑去,嘴里喊着:“张叔,快安排人泡上茶,我去接王爷。”
张有财赶紧招呼小厮,重新换了茶叶加上热水,站在前厅门口规规矩矩的等着。
功夫不大,老远只见祚晨自己慢悠悠地走了回来,张有财迎了上去,问道:“怎么?王爷没进府来?”
“特意过来告诉我点事,说是王府有事情,回府了。”祚晨笑嘻嘻地说着,明显比原先开心了好多。
“公子,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看你美的,都闭不上嘴了。”张有财受到祚晨开心的情绪感染,也取笑祚晨起来。
祚晨停下脚步,看着张有财的眼睛说道:“确实是高兴!那李子钦抱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高兴呢?最好笑的是,我这一记闷棍打的满朝文武百官惶恐不安!”说完,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出声。
张有财被祚晨给笑蒙了,呵呵傻笑着愣在那里。
回到前厅坐定,祚晨把王爷在朝堂上的所见所闻,详细地给张有财说了一遍。两人又是大笑一场,原本以为袭击朝廷大员,不整出一番动静来,刑部岂会善罢甘休?结果是文武百官,跟着遭了央。
“知道我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么?”祚晨一副调皮的样子,笑眯了的眼睛也不知能看见人不能。
张有财说道:“那还用说,了了心事开心呗!”
“您只猜到其一。这其二,我是笑朝廷从皇上到文武百官,没有一个真正有所作为。”祚晨止住笑意,一副深以为然地模样说道。
张有财那眼睛迅速向厅外扫了一眼,收回目光说道:“可不敢随便编排朝廷和皇上,那可是大逆不道的忤逆之罪。就连腹诽朝廷和皇上都会有罪过,更何况你还明目张胆地说将出来。”说完,又到厅外看来一眼,复又回身看着祚晨,眼中满是责备的神色。
祚晨明白张有财的心情,更明白他的心意,说道:“憋在心里不爽,和您说说又无大碍。”心想,那皇上利用这次打闷棍的事,抓紧时机整治朝纲,这说明他一直都知道,官员之间官官相护、徇私舞弊的事,皇上肯定不理解,简单的表面化处理,只会令官员之间勾结更加频繁。
“估计,孙永泉这次要倒大霉了。”祚晨思索一会,笑吟吟地说道。
诧异地看着祚晨,张有财心说,官官相护的紧,都是相互遮拦相互提携,孙永泉在京都这么多年官位虽然不高,最起码也混了一个脸熟,怎么会倒大霉?如是想着,对祚晨的话露出不屑的表情。
“张叔,您不信?”祚晨问着,可能是心情愉悦,又说道:“咱俩,打个赌?”
“怎么赌?”张有财情不自禁地来气,一个黄口小儿对时局的判断,能够看得比自己还深刻,心里不服气当然不会在意祚晨的赌局。
祚晨习惯性的眨巴着眼睛,轻抿着嘴唇稍微一思量,说道:“如果是您输了,您就满安泰国给我找能够组成绝对武力的人才。这是很辛苦的差事,您可要想好了!”
“有什么可考虑的,差事我不怕苦,我就是不服气您的武断。”张有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轻易答应的赌,让自己颠沛流离了十年之久。
见祚晨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心里就不爽,毫无自觉地问道:“公子!要是您输了,您输什么?”
“先不说我的赌资,您先听我为你分析一下时局。皇上就此事整治朝纲,百官人人自危惶惶不安,这么大的动静肯定要逮几个垫背的人,所以都怕被抓住把柄不是?百官之间相互遮拦糊弄皇上,已是司空见惯,要不然皇上也不会借此事由整治朝纲。官员之间关系盘根错节,哪条绳子上没拴着一串蚂蚱?所以人人自保,官位小又是祸端的孙永泉不倒霉,谁会倒霉?”深以为然的祚晨,头摇尾巴晃地说道。
张有财沉思一会,心想,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
“所以说,我是稳赢不输,就没有必要和您说输什么了。”祚晨说道。
一副老神在在的祚晨,在张有财看来,完全就是一副无赖的模样,悻悻然地说道:“那也要看最终结果,待得几天自会见分晓。”
张有财虽然觉得祚晨分析的有道理,心里仍然坚持着自己的看法,总觉得事情的发展,不会像祚晨分析的那么复杂,简单地走走过场糊弄一下百姓的眼睛,就过去了。孙永泉依然会很逍遥,依然会在朝为官。
远远地有人哼着曲儿,向前厅走来。
祚晨和张有财对视一眼,知道是管事王平回来了。
“公子,可给您找着商铺了。”王平脸上稍显红润,额头顶着细密的汗水。刚到客厅门口,嘴里就嚷嚷开了。
“今天中午犒劳您一顿,到酒楼去喝酒去。”祚晨说道。
张有财看看王平,又看看祚晨。心说,明显就是你自己心里痛快,还要说是犒劳王平。
“那可是让公子破费了。不过,这次可要说好,哪天您去看商铺,要是看着中意,再有个价格意见就行了,别像上次一样,又来个慈悲为怀。那我的腿可是找着事做了,非给跑断了不可。”王平装出很委屈的模样。
祚晨知道沿着大街看商铺很辛苦,因为上次自己另有想法,又让王平多跑了一次腿,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也就没有感觉这次王平说话太啰嗦,歉意的笑笑,说道:“这次,我也不打算去看了,只要按照我的要求有一个够宽敞的后院就好,价格您看着办就好了。”
“有,绝对有后院。您吩咐地,我哪敢不照办!我看了……,挺大的后院。”王平听说价格让自己做主,话痨一样的掩饰着内心的兴奋。嘴上说着,手里还在比划着。
祚晨眼睛瞟向张有财,心里苦笑着想,这王平典型就是个话痨,很简单的事到了他嘴里吐出来,就成了长篇大论了。
张有财可没心情想他俩的事情,心里在想着,如果自己真的输了,需要和祚晨要几个帮手?谁和自己去比较合适呢?
第五十七章 谁是赢家 {求收藏}()
满朝文武百官寝食难安,祚晨却是轻松惬意很多。
正如祚晨所料那样,孙永泉被吏部专管考功之职的沈鸿革职查办,理由是无中生有扰乱圣听。正所谓,一朝人上人、一朝阶下囚。
孙永泉想一想就冤得慌,儿子被踢的卧床不起,自己又被弄断了腿,现如今还被革职查办。面对吏部做出的处罚,有心要辩解也没有那个胆量,一旦惹恼了那帮朝廷大员,谁知道会不会有性命之忧!心里说,都是因为天杀的刘祚晨,才让自己如此狼狈不堪。
王平自然不知祚晨和张有财的赌约,听到消息就兴高彩烈地跑回府,又是添油加醋长篇大论了一番。众人都是喜笑颜开,唯独张有财闷闷不乐。
“有财兄,这大好的消息,怎么……”王平有些纳闷。
不待王平把话说完,张有财没好气的说:“你才知道这消息?我三天前就知道了,有什么高兴的。”
“怎么可能?这是上午才传出来的消息!”王平满脸的不可置信。看张有财的神情又不似作假,疑惑的瞪着眼睛看向众人,除了祚晨在笑吟吟地直乐,吴江他们也是满头雾水的模样。
“公子,您早就知道了?”王平迟疑着开口,总觉得不太可信。
祚晨抬起头望着天,说道:“三天前,我掐指一算,孙永泉命中有此一劫,不成想应验奇准并且时间也刚刚好。”莫测高深的模样,若不是年纪还小,估计大街边摆摊算卦也能糊弄不少人。
张有财没有看祚晨那神棍模样,也抬起头望着天空。湛蓝的天空,太阳慵懒地挂在朵朵白云之上,只是不经意的瞪了张有财一眼,就让他双眼湿润了。
“张叔,是不是被风沙迷了眼睛?”祚晨嬉皮笑脸地说着,哪有半分关切的神情?
“吹的,眼睛被吹的都流泪了!”张有财轻声说着,是那么的无力、沮丧。
众人更是满头雾水了,哪儿有风了,这是怎么个情况?看起来两人神神叨叨的,说着的话又好像意有所指。一向废话连篇的王平,这时也是干瞪着眼看着俩人,想要看出点门道,却徒劳的一无所获。
“一会我们还到那‘醉云阁’去庆贺一下,张叔你喝酒不影响吧?”祚晨挑逗的话,终于让众人看出来一点问题,感情是他俩是有什么猫腻,肯定是和孙永泉的事情有些关系。
“切,没听说流眼泪还忌口的!喝,为什么不喝?”张有财心想,又不是我花银子,再说谁知道还能享受几天这样的好日子。
酒足饭饱,无所事事的众人回府练功的练功、睡觉的睡觉,祚晨和张有财没有回府,来到了已经买好的商铺。
稍等几天气温再暖和一些,就会有工匠来粉刷上漆。木质框架结构,独门独院的两层阁楼,后院就如王平所言,的确很大,围着阁楼三面建有平房。
世纪庄园的工匠会挑选出几位,随张康一起来京都,就将在这后院制作一部分物件。
祚晨有些苦恼于管理这个商铺的人选,伙计好找称心的掌柜却很难寻。王平还算可以,也不能拿人家当那牛马使唤不是?深吁一口气,心想,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是这般想着,心里却没能释然,毕竟这商铺在整个计划当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公子,有心事?”张有财看出祚晨有些闷闷不乐。
估摸着张有财也解决不了自己的心事,祚晨仍然和他详细地诉说了自己的苦恼。
张有财低下头,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会,说道:“在京都能帮上你大忙的人,就是庆亲王爷,估计这种事情你也不好意思和他开口。还记得那位善良的客栈掌柜不,那老头是京都老住户,肯定了解谁能胜任掌柜一职。你看……”
事情往往就在一句话之后就有了转机,就如张有财所言,知根知底的人往往被别人已经注视了很久。祚晨想,谈这种事情还是要王平去。成年人带来的成熟稳重感觉更好,再者自己也不想被满京都议论,大将军的儿子经商做生意,虽然自己心里不在意,也要考虑王爷所说的树大招风。
剩下的事情,祚晨还要仔细考虑一下李子钦了。依照爷爷以前的说法,李子钦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更何况他的儿子确实是死在自己父亲手中,他岂能善罢甘休。这阵子朝廷整治朝纲的事情风声一过,又不知会想出什么幺蛾子来对付祚晨了。
李子钦最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