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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在招呼山等了您老老长时间……,这才来到边关。”
讪讪地笑着挠挠头,刘祚晨实在找不出更好的话同老爷子交流,也知道,话中的语病颇多。为何不亲自回凤乡请老爷子到乌龙山,为何在得知老爷子没到乌龙山之际前往凤乡,又为何避重就轻来到边关?
所有这些,都是羞于见老爷子的结果,刘祚晨心里清楚,端坐着的刘烈爷俩心里更是明镜一样,怎么说,人生阅历也在那摆着不是?
“没工夫跟你嬉皮笑脸,说,现在这样的局面,你有何打算?”依然虎着脸。
这,刘祚晨还真是在来之前便仔细想过,只是现在有些迟疑,因为以往的建议出现了纰漏。
刘尚武爱心泛滥,有些看不下去了,瞄了一眼老爷子呵呵笑道:“有什么想法就说给你爷爷听听,或许真是好主意也说不定?”
这话说的,还是有否定以往建议的嫌疑,以至于,刘祚晨很是怀疑,此次边关之行到底是对是错。
“没……,还没想过。”撒谎,就是对自己的不自信。刘祚晨想,等没老爷子在场,同老子探讨一番还比较可行。
“没想过!”陡然将眼睛睁大,老刘头的威势也就展露于无形,“就你那花花肠子,能不想事情那才是怪事!我是不信!你信?”说着,望向儿子刘尚武。
就是一个神色的事,刘尚武可怜儿子颤颤兢兢也得顾及老子的颜面不是?
“呃……,不…信…”
是不还是信,抑或是不信,是刘尚武刻意为之。
瞪了儿子一眼,刘烈转过脸看向额头冒汗的刘祚晨,“瞧,你老子都不信。”
老子的话颇让人寻味,刘祚晨暗暗叫苦不迭,腹诽着:老爹啊!你就不能语气坚决点?你这不就是搅混水?也罢!或许就像他说那样真是个好主意呢?
“孙儿想,趁着朝廷还未全面行动之前,大力收购粮食的同时,通过有过密交往的商家抬高一切货物的物价,一些紧缺物资,比如药材、金属制品以及马匹无比做到有价无市。至于,同外域的商品贸易,悉数以这些物资等价交易,且他们的价格虚高便截止。”
想到过物资的需求量将会有很大缺口,没有过经商经验的刘烈爷俩知道个大概,却是不知具体操作的要领。从刘祚晨的话中更是得不到半点启发,抬高物价岂不是意味着要额外付出很大一部分真金白银?这样的举措,对刘祚晨来说,应该是没有半点好处。
由此,对于这样的想法,刘烈摇头很是质疑,“除了多花冤枉钱,没听出还有别的意思。”
“大安泰的经济状况,或许你们都有所了解,平常时期都捉襟见肘这是毋庸置疑,或许这也就是为何朝廷未曾围剿两位亲王的原由。一旦开战,短期之内或许能够装的比较体面一些,各州府衙门的粮仓倘若被俩各位亲王惦记上,悉数都运往京城储存更是不可能。就以陈康那个性,自己得不到,势必也会想尽办法一把火给他烧没了。”
刘烈和刘尚武听了这话,已是明白了八玖分。
“如此,接下来就难免横征暴敛,民声自然是怨声载道,怎能与高价收购相提并论?得到百姓的支持,就得以绝对的势力捕获他们的心!阴谋也好诡计也罢,无论怎么说,咱也不是为了争权夺势谋取江山为前提不是?所以说,一旦与朝廷开战将是人心之战,身外之物的银子,比不得拥戴之心也比不得粮食以及药材,不是?
第一百二十四章 新剧势3()
因势利导,也得求之于人。往往疏忽大意,知之晚矣!
刘尚武若有所思,道理这样一说浅显易见,过程实施不容乐观却是不争的事实。还是那不是万能,没有却是万万不能的真金白银!不说出手阔绰起码也得不至于拮据不是?如是想着,与老爷子对视了一眼。
“咳咳……”老刘头咳嗽着,心中直叹气,承认自己已是年老,有相当丰厚的社会经验也是事实,每每被刘祚晨匪夷所思的举动冲击,让他一度有所怀疑,自己的一些想法应对全新的形式是否有老套之嫌。
正所谓,招数人人会使各有巧妙不同,刘祚晨的想法就像他的人一样,充满朝气和锐气。这样的策略,不显山不漏水,釜底抽薪并不为过!试想,失去百姓的拥护,还有何可言之为国。
“关键问题是,你的那点财力能够支撑多久?”老刘头问出了心中的最大忧虑。
挠着脑袋笑着,傻傻的样子,刘烈爷俩却不肯去这样认为。被他的表象欺骗,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果然。
“这当然只是策略,谁有把握将任何一件事情进行到底,皇上陈擎也不会停止不前没有举措,在野的两位亲王自然也不会将民众拱手让给我们不是?到时……或许还有可能相拼民心争夺之战也未可知?”
“还有后手?!”话一出口,刘尚武也觉得自己不堪。
又把两位长辈震惊到了,刘祚晨颇为无奈,至于如此表情?迟疑着,轻轻点了下头又拿出了看家老招数:没想周全,无法奉告。
“不说这些了……,你…你该干嘛干嘛去?”
老爷子晓得刘祚晨又在玩捉迷藏的老把戏,心中火气大盛,千里迢迢跑来边关难不成是来听你卖关子不成?想到自己,来到边关便将想法和盘托出,你刘祚晨倒好,还故弄玄虚起来了。
被老爷子撵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刘祚晨知道他心中有气,等不到天黑把准得将她叫到屋里详细询问一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是,刘祚晨也就不觉得有多难堪了。
……
同来的陈永锋,很是大开了眼界,设想当中的边关军营远远没有眼见得有威势。
内外卫营就走了老长时间,这时到得中军帐附近,寂静、整齐、肃然……,无处不透射出莫名地威势,同霍州城的守营不同,这里愈是让人具有安全感。
与刘祚晨分手之际,远远望了一眼刘尚武的军帐,轻轻咬了一下嘴唇。
近二十年的时间,尚属首次前来边关,更是首次与老子陈东在军营相见,想来还得拜皇子陈胜所赐。
“你奶奶他老人家还好吧?”
面对老子的问话,陈永锋最为担心的就是在这种时候被问及,根本就无从作答,让他如何应对?
“嗯?”停下步子回身看了一眼儿子,陈东暗暗地叹了口气,懦弱在人这一辈子之中都会有过,想当初自己的亲老子在眼前被待人割了脑袋,还不是一样眼睁睁地无计可施?还不是拿歹人无可奈何?
伸手在陈永锋肩上轻轻拍了两下,也没有言语,便向自己的营帐走去。其实,有一点他陈东还是比较认可儿子的,起码还没有当面欺骗他不是?懦弱需要成长的机遇造就成为坚强之人,程度不重要,只要能跨过那道坎就行。欺骗却是令他无法容忍之事,那说明一个人的内心能否强大起来,不能够面对自己内心的人,早晚都会毁在自己的手中。
这或许也算是两害却其轻?想着,陈东也不敢断定。
陈永锋不知老子端着怎样的心思,羞愧令他无地自容,扔下奶奶一个人独守霍州老宅,在意将他折磨的心神不宁,老子这时又不言不语,更是让他后悔不迭,想当初就应该将老太太背出霍州城,一所老宅而已,有必要重视到那样的程度?
想不明白奶奶的心,却是慢慢地明白了自己懦弱的心。
眼见得老子在营帐前招手,涩涩地笑笑,这才迈起了沉重的步子。
坐定,在老子陈东的审视之下,越发地局促不安,“是孩儿不对,没有将奶奶带出霍州城。”
微微一沉吟,陈东缓声说道:“这也不是太过重要的事……,有些道理不是看看书本就能明白过来的事,你奶奶……,就算是我也未必有把握能劝的动,带出霍州城更是不太可能。”
轻舒了一口气,陈永锋竟然说不出的轻松,看向老子的神色满是疑惑,确实有些搞不太明白。
“家,在一部分人眼中相当于生命一般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遮风挡雨这般简单,以往的各样经历以及对往事的回忆都或多或少来自对家的感悟,那里有你爷爷,有我和你二伯,当然还有你们任何一个与这个家有所关联之人的影子,就着些,对老太太而言就是难能可贵的珍贵财富。”
“那……奶奶他会不会恨我?”
“为何要恨你?因为没有将她带出霍州城?好好想想我的话,或许你能够明白。”解释也好,灌输也罢。陈东不想让陈东被动接受理解不了的思想,所说这些,旨在引导他跳出陈永锋自己个人的思想包袱,这样才对他的成长更有益处。“你奶奶年岁大了,我也不再年轻,将来的一切都需要你们来承担来面对,能听的懂吗?”
生老病死,日新月异。书本上是有这样文字,结合着老子陈旭的话,陈永锋好像是明白了一些,却又抓不到实处,不由得很是懊恼,在霍州城被人奉为才子,小时候大字不识一箩筐的老子,如今说出一番听起来简简单单地一席话竟然如此闷涩难懂!
是自己空有虚名?还是自己领悟能力本就极差?垂下头将双手插进发梢,沉思不语起来。
晒然一笑,转头看向站在营帐外的刘祚晨,陈东轻轻招了招手。
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爷俩的对话也悉数落在了眼底,明白了老太太的举动为何那般固执,也就明白了陈东的心,看向陈永锋的眼神也就有了很大改观。
想想也就是,将来有没有故事得看机缘,彼此的心却是应该搞透彻,这很重要。
新的局势,自然就得有新人参与,全新的环境,谁能走的更远呢?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朝政1()
紫柱金梁,金漆雕龙宝座上,陈擎睥睨之色看向殿下。
陈胜被叛逆陈康胖揍了一顿,逃回了京都!国之皇子,尽失皇家威仪,还有脸面站在殿下群臣之中,陈擎自觉的脸上火辣辣地难受。
“列为爱卿,今日早朝打算站到退朝。”
没人搭腔,或者更应该说没人敢于搭腔,哪个看不出来皇上一脸不快?朝政就是这样,都不吱声的情况下,总不至于一刀切将满朝文武治罪不是?就是今儿个真的准备启奏几句,那也的憋着,就像是有屁正赶上佳人在面前经过一样地憋着。
火气越升越高,陈擎自觉着眼前这帮酒囊饭袋就是有意在看他的笑话!叛逆祸乱京城之际,一个个将脑袋进乌龟壳子里,愣是头也不肯探出一点出来。平定了,好么,一个个屁颠屁颠地脚下踩着风火轮一样跑来问安。
陈擎基本上敢断定,一旦皇城被叛军攻破沦陷,这一帮站在殿下的臣子们有一大半会举起双手投降!心中惧怕死亡无可厚非,立场不坚定有奶便是娘的做法就不是道德底线的问题了,这就是本质上从骨子里的懦弱!大米干饭养出来一群饭桶,陈擎有心借题发挥,自知不是时机。
“好好好,好好好!”连胜叫好的陈擎骤然站起身来,陡然间怒不可遏:“不说是吧?!都这样给朕站好喽!吃喝拉撒睡都给朕站在这里!哪个迈出大殿一步,乱刀砍死!”
低垂着脑袋,众位大人们暗暗叫苦不迭,屁股夹得更紧了!
“臣,请奏。”
“是要替他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