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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俩慢慢喝着,唉……,这人老了身子骨就是不禁折腾,有些累了……”
荣亲王说着,看了看坐于两侧的侄子,率先起身离座。
……
西北边关,征讨石国的将士们整装待发日久。
“大将军,将士们早已等的心焦难耐,还要何时尚可发兵?”
李海望着手扶额头的二皇子,问道。
在这整个西北边关人人皆知大将军的二皇子身份,却更喜欢称呼其大将军,或许这样才显得亲近,这样才没有那种高高在上不可触摸的感觉。
一切准备就绪,本应该尽早出兵,没有得到皇上的最终旨意,确实让二皇子心中着恼不已。上次皇上传来的密函,说是万不得已切不可草率出兵!这,能够理解。拉开架势准备给予石国以必要的教训,看看石国皇帝有何举措,倘若仍然一意孤行同北番交好不给大安泰一个合理解释,出兵将是必然!
可足足等了一月有余也未见石国的态度,此时再不发兵二皇子就有些弄不明白了。如苍鹰一般犀利的眼神,扫视着站立两旁的列位下属,最后定在李海身上。
“催催催……,催我有个屌用!……”
“报……”
二皇子话还未说完,亲兵便手捧着红色布囊急促促地奔进军帐,八百里加急毋庸置疑。
“呈上来!”
接过加急文书,二皇子略有紧张之余隐隐有些兴奋,果然就如他心里期盼的那样,“举兵西下”跃入眼帘便情不自禁地猛然一拳击在书案上,“咚”的一声闷响,让众将官心里皆是一颤。
“众将官听令!”
“末将在!”众将士听令,皆是抱拳于胸满脸肃然,特别是李海,估计是皇上的旨意到了,兴奋难耐之余呼喝之声尤其响亮。
“粮草官即刻整队出发!”
“李海听令!即刻整装集合,午时整举兵西下擒来石国狗皇帝不得有误!”
接连两道命令,让久无战事的参战将领个个热血沸腾!手拿令箭的李海目光坚毅,看着主将二皇子殿下颔首说道:“末将领命!若有差池甘请军法处置!”
盼望荣立军功,可谓是望眼欲穿!此时的李海恨不能肋生双翼,飞进石国皇宫将皇帝生擒活捉。想着终于得偿所愿能够一展才能,攒紧令箭的手越发的用力,后牙槽也紧紧地咬合在一起。
单兵出国作战,说起来简单,翻山越岭淌河过桥绝非易事?为此,李海可谓是煞费苦心,从首次接到准备攻打大食国命令之日起,研究行军路线,亲自督促粮草事意,精挑细选精兵强将,真真地是让他足足忙活了整个出发前的日日夜夜。
想着凯旋而归,想着亲自押着石国皇帝进京是何等的风光与荣耀,想着老子李子钦满脸洋溢着难以掩饰的满足,李海觉得此去即便是刀山火海也要勇往直前。
如是想着的李海,哪里知道?此时的李子钦气的在府里直跳脚,就差手举砍刀到大街上发泄一通了。
儿子李qiang差点让刘尚武打的生活不能自理,李子钦发疯一样直奔皇宫李贵妃那里找安慰,事与愿违又被李贵妃一顿抢白,令李子钦对贵为贵妃的女儿彻底丧失了信心。
李子钦恨,为何只要有刘家父子俩搀和,皇上总是偏向于他刘家。
李子钦更恨,为何老天爷为何总是让刘家父子压他李家一头!
又一口闷气窝在了心里,让李子钦隐隐地有些招架不住了,他心里自知,长此以往不用刘家父子动手对付自己也会被活活地气死!
可事情还不算完,午时徐载波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是先皇遗留下来的“龙犄”匕首,月余之前被人从宫中偷出,转手卖到了刘家父子手中,目前已被刘祚晨奉献给了皇上。
成精的老狐狸一样的李子钦,一番仔细思量便浑身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明显就是嫁祸于人没能成功的计策,而和刘家父子解不开疙瘩地,岂不就是自己?难不成是女儿嘴上不肯帮忙,暗地里竟然布下了陷阱?
倘若不是这样的来解释,李子钦再也想不出还有谁和刘家父子存在不死不休局面。午饭也顾不得吃上一口,又急匆匆地直奔“容秀宫”而去。
“有些事情,不要总是以自身为出发点考虑,他刘家除了老李家难道就没有了仇家?即便是没有仇家,难不成就不会是有人居心叵测嫁祸于他?”
对于老子又跑进宫里来,李贵妃也是颇为无奈,帮不上忙本身就让她心生愧疚,无论怎么说,还真抹不下脸来给他太不堪的脸色看,毕竟是父女一场有些话真的是说不出口。
“哦!”心下释然之余的李子钦隐隐有些心安的同时,又有一些失落,女儿为了保得一世平安,还真的未曾出手。
出得宫门的李子钦,由心底升腾而起的冷意,不由得让他打了一个寒颤,嘴里嘀咕着:靖亲王爷!你好歹毒的手段
第二十九章 遇袭()
“明日,我们就回海阳城。”酒足饭饱,刘尚武抹了一把嘴巴,轻声说道。
这么早,还有好多事情未办理,商铺里连正儿八经坐一会都没。刘祚晨暗暗嘀咕着,却没好意思说的出口,细想起来,回京都城也有一段时间了,屁颠屁颠的竟是自己的正事没办一件。
“不过,有几个人要随行同往。”刘尚武看了眼刘祚晨眨动的双眼,“三皇子与你表姐,……还有如萱公主!”
“噗……”刘祚晨即便是转身及时,未曾喷到桌子对面的吴江,仍是喷了张康一身。
“公子,能小心点不?这……”慌不迭地张康用手掸着茶水,一心惦记着自己新做的衣服才穿了一天,哪里还管的了刘祚晨愁肠百转?
……
再和煦的风在这隆冬季节也有些刺骨,马儿打着响鼻喷着白气儿,越是远离京都路上行人越是稀少,从而越发感觉到些微的荒凉。按照以往的速度,此时应该已然回到海阳城了,就因为增加了额外的三人以及一众随从而拖慢了行程。
兴许是心情使然,或许是受环境影响,刘祚晨一路上都显得郁郁寡欢,即便是有张有能与伍六一这俩活宝不时疯闹着也没让他的心情有所改善。看了一眼居中如萱公主的马车,听着银铃般的“咯咯”娇笑声,心里腹诽着,表姐现如今倒是和她打的火热!
“祚晨……,过来一下。”
将头探出车窗的刘尚武,脸盘越是显得大发,冲着队伍后边的刘祚晨招呼着。
宽敞的马车里,刘尚武盘坐在火盆旁微微皱着眉头,对钻进马车的刘祚晨说道:“仔细留意一下路上的行人,前方数十里山高林密,估计照这样的速度天黑前都未必通过。”
“父亲,您有发现端倪?”迟疑地看向刘尚武,刘祚晨自认为路上未曾发现可疑的行人,端坐在马车上就能发现端倪了?再说,这么一大队人马也不是普通蟊贼敢于冒犯的。
经年驻守边关戎马半生,刘尚武自然练就了不凡的千里眼顺风耳。从前日便清晰的分辨出军马踩踏而过,虽然稀稀拉拉的人数无多,刘尚武可以肯定他们绝非善类。刘尚武挑起门帘看过,百姓装束之人骑着青壮军马本就可疑,何况前前后后应该足足有两队人马化整为零跑到前头。
“不是普通蟊贼,应该是一拨行伍之人无疑,进入山区之前让大家伙打起精神来,若有风吹草动……”刘尚武盯着忽明忽暗的炭火缓缓说着,骤然抬起头目射精光,沉声道:“格杀勿论!”
还真有发现!刘祚晨茫然之余有些烦躁,“处心积虑…竟然从京都城一直跟了半路,还真是贼心不死!?这厮,到底是谁?”
“管不了那么多了,保证众人的安全才是目前最为重要的事情!安排去吧。”
刘尚武话语间颇有无奈之意,他怎能不知这队人马是谁统领,岂能不知受谁之命?
山路,还算宽敞。
凌冽的寒风刮过树梢,发着呜呜声扑向地面,让仰望飞鸟自由翱翔的尘土草屑一时之间得以飞起,不大会又慢悠悠地落到地面,分不清风儿还是尘土草屑乐此不疲,就这样周而复始地飞起落下,再飞起又落下。
端详着两边杂草丛生的山坡,刘祚晨暗自舒了口气,好在没有悬崖峭壁的险地,倘若山石从山顶投掷下来,即便是早有防备也难免有所伤亡。回身看了一眼马车,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被包有夹层铁板的马车抵挡普通箭矢绝对没有问题。
“得得得……”前方探路之人急促的马蹄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公子!前方两里路拐弯处,被人用树木拦住了去路。”来人气喘吁吁地说着,又补充道:“看得出来,都是新砍伐的树木。”
刘祚晨举起手臂止住身后队伍的前行,众人皆是紧张的拔出长刀,摘下连弩戒备着看向两侧的山林杂草深处。
安静下来的前行队伍,军马打着响鼻的喘息声合着呼啸的风声之外,偶有林鸟低鸣响起。
“公子,你听。”
“嗯?”刘祚晨疑惑地看向吴江歪着脑袋侧起耳朵,同样支棱起耳朵来却一无所获。
“奇怪……”看向远处密林的吴江面露迟疑之色,“是边关共用的危险信号,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一位此次与刘尚武随行的亲兵,插话道:“刚才,我也听到了,还以为是幻觉,看来是真有人为咱们通风报信。”
转过身,刘祚晨看向老子刘尚武的马车,心里已是了然,想必这是李子钦贼心不死将陈旭用了出来,是陈旭还是陈旭另外安排了人传递了讯息,这就不得而知了。
“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不走了?”三皇子殿下,钻出马车站起身来高声招呼着问道。
“没事,林密草深嘱咐护卫一声,这就赶路!皇子殿下回车里安稳坐着就是,省的受了风寒,咱可是担待不起!”同样高声回着话的刘祚晨转过身吩咐道:“继续前进!”
三皇子前后左右看了看,深入群山深处,众兵士全神戒备的样子落入眼底,业已猜出了个八玖不离十。心里更是怨气冲天,也不知他父皇心里怎么想的,竟然让他屈尊到海阳城,想了一路也未能想的明白,眼见得危险临近怎是一个忐忑不安能够表达他此时的心情。
队伍又开始行进了,明显速度上较之先前慢了很多。路过依然搬开的拦路树木,刘祚晨特意看了眼新砍伐的痕迹。
“嗡……咚咚……希律律……”
重弩的翁响,接着便是弩箭射到马车上的巨响声,以及军马受惊后的嘶鸣。
“吴叔小心守护,你们跟我来……”刘祚晨飞身下马吩咐着,接连几个跳跃已经率先向重弩射来的方向窜去。
张有能与伍六一同行的几个人,这段时间早已憋得浑身不舒服,此时得到刘祚晨的命令犹如脱笼的猛虎,随在刘祚晨身后躲避着山上射下来的箭矢,一会时间便被树林野草掩没了身影。
“围住马车……”
吴江话音未落,又一只重弩箭矢射向已然被射翻的刘尚武所乘马车,“咚”的一声射在马车底部,木板碎裂迸出片片木屑,铁板凹进去老大一块,仍然未曾射穿。
“大将军……”随行的众侍卫护在马车旁时,再也没有箭矢射来,山上已经响起打斗的呼喝之声,吴江这才想起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