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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大汗淋漓,实在是跑不动了,就越过小路撑着旁边的大树只喘气,回头看着裴轼卿悠闲地小跑过来,有出气没进气地道:“我没力气了……你想怎么样怎么样吧……”
裴轼卿笑了笑,拨开她额头上的头发,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宠唯一嘴角一抽,“累得跟狗一样,要是舌头能排汗,我也伸出来了!”
揉揉她的发顶,“说什么浑话,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回去。”
宠唯一抬头望着透蓝的天空,道:“时间还这么早……”
“可以做点其他事。”裴轼卿道。
宠唯一浑身的细胞都颤栗起来,“你还想怎么样?打死我都不会再跑了!”
“也不打球!”
“也不爬山!”
……
她一个个的把裴轼卿清单上的其他项全部否决了,等她说完了裴轼卿才道:“下午去听歌剧,然后到咖啡屋去喝一杯咖啡,吃了晚饭再去看电影。”
宠唯一听完就欢呼起来,甜腻地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道:“裴叔叔,我腿好酸,你背我出去好不好?”
裴轼卿转身去蹲下,“上来吧!”
宠唯一趴在他宽阔的背上,双手扣住他的肩膀,双眸弯成月牙状,绯红的脸蛋贴在他后颈上,小声道:“裴叔叔,你背好硬。”
她胸口被挤的有点疼。
富有弹性的柔软抵着他的背,裴轼卿一时也有些心猿意马,闻言却把她托的更高一点,“现在好点了吗?”
“嗯。”宠唯一侧脸望着天空,心忖今天真是个好天气,蓝天白云,阳光明媚。
回蔷薇园洗了澡换了衣服,半天的完美计划刚刚开始,裴轼卿竟然就在歌剧院里睡着了,起先宠唯一还以为他闭着眼睛,待听到了他均匀绵长的呼吸之后才终于相信了自己的猜测。
听歌剧是她列在清单上的,可显然他不喜欢,竟然听到一半就去补眠了。
歪头看着男人堪称完美的侧脸,宠唯一笑了笑,算了,暂且放过他。
裴轼卿调好了时间,歌剧结束的时候他也准时地睁开了眼睛,低头对上宠唯一戏谑的眼神,他握拳假咳了一声,“不错。”
宠唯一忍不住笑起来,却飞快低下头去,拉着他的手臂往外走,声音中愉悦难掩,她道:“去格格那儿,我提前跟她说好了。”
前段时间格格将旁边的两个店面也盘了下来合并成咖啡店,店内的装修和布置都是她自己设计的,是典雅的英式风格。
选了个视野好的位置,宠唯一和裴轼卿走下后,格格又端出两份甜点来,笑道:“尝尝看。”
此举深得宠唯一之心,她一点也不客气地盛起一勺子含进嘴里,点点头又吃了第二口。
“格格,你的手艺可以专门开家甜点店了。”她赞叹道。
“我打算双管齐下,”格格环视了店内,道:“以后这里既卖咖啡也卖甜点。”
宠唯一顿了一下,“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
“再请两个人,我一个人做,固定份额买完了就关门。”格格浅笑道:“这样也不是很累。”
宠唯一点点头,“这样也行,不过我的份儿你要留着。”
“不会忘了你的,”格格起身道:“我烤箱里还烤着面包,先进去看看,一一,四少,你们自便。”
“自己能开这样一家店真不错,”宠唯一转过头去对裴轼卿道:“我以前就想过,不过后来觉得太累了,想想也算了。”
“懒丫头,”裴轼卿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来,“你想毕业之后做什么?”
宠唯一仔细想了想道:“我除了会画画好像也不会做其他的事了。”
裴轼卿微微颔首,他知道宠唯一只是喜好画画而已,并不是要在这一行做出多大的成绩来,所以面对君笑春的邀请也可以毫不遗憾的拒绝。
其实也不需要她做出什么成绩来,只要她自己觉得充实就行了。
“哎!”宠唯一突然灵光一闪,兴致勃勃地道:“要不我以后开个画廊吧,卖卖画什么的。”
裴轼卿凉凉道:“你要去找画买画,所有渠道都要知晓,而且这还是个苦差事,你确定要做?”
“我也可以学格格,请人帮我做啊!”宠唯一眼珠一转,笑眯眯地道。
“所以目的是赚钱?”裴轼卿挑眉。
宠唯一歪着头又犯难了,自己做太累,假别人之手又太没意思。
“一一,不如请个老师来教你画画吧,”裴轼卿沉吟片刻后道:“既然有这个天分就不要荒废了。”
宠唯一低着头搅拌着咖啡,一双脚在凳子下你踢我我踢你的,似乎是有点不情愿。
“我喜欢自由一点的。”过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眼瞳里含着一种裴轼卿看不懂的情绪。
心底一震,他旋即道:“现在不着急,以后等你想到了再决定。”
宠唯一顿时多云转晴,笑着点点头。
还没离开格格的咖啡店,裴家老宅的电话就打到了裴轼卿的手机上,说是有急事让他回去一趟。
宠唯一见他脸色不好看,遂问道:“出了什么大事?”
“秦霜要和老大离婚。”裴轼卿蹙眉道。
这是意料中的事,宠唯一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是这样的表情。
“先回去再说吧。”裴轼卿拿起外套起身来。
匆匆跟格格说了一声,宠唯一忙跟着他离开。
裴宅。
院子里秦霜和裴亦庭的车子并排停着,裴轼卿下车之后就径直朝屋内走去,方管家迎了他们两人之后也闭口不言地跟了进去。
客厅内,钟毓秀双手搭在拐杖上,背打的笔直,双眼也阖着,等方管家跟她说裴轼卿到了之后她才睁开了眼。
裴亦庭和秦霜各坐一方,前者面无表情,后者稳如泰山,两人都没有把这件事当成大事的样子。
只一眼,宠唯一就看到了桌上放着的一叠照片,她微微一怔,诧异地抬头看了眼裴亦庭,无他,照片里和另一个女人亲密出入的男人正是他。
而另一个女人,是文优。
钟毓秀每每视线扫过时都小心避开,就像避开什么脏东西一样。
裴耀海还没到,老太太这是让裴轼卿来劝和的吗?
“我不同意离婚。”裴亦庭冷静道:“拍这些照片的人我会处理,奶奶不必担心。”
宠唯一挑眉,文优现在已经去了国外,照片上女人的脸并不清晰,其他人却认不出来她却认得出来,显然是有人刻意模糊了……
文优现在没有这样做的理由……眸光转向秦霜:会是她做的吗?
秦霜一声冷笑,“为什么不离婚,怕丢了裴家的脸?”
她说着伸手拿起桌上的照片,讥讽道:“我看脸也丢的差不多了!”
“秦霜!”钟毓秀一跺拐杖,瞠目而怒,“你给我好好说话!”
“事情都到了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好话说?”秦霜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意,看样子是撕破脸也要离婚了。
131 爱意()
还没等到裴耀海来,这件事就以秦霜夺门而出告一段落。舒槨w襻
听到院子里车子嗡鸣而去,宠唯一回过头来仔仔细细地看过裴亦庭,他这么做,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闹剧!”钟毓秀脸色阵青阵白,最后也只吐出这两个字。
看样子她是把秦霜今天这出当成了跟裴亦庭吵嘴的结果。
令宠唯一想不到的是,他们三人走出裴宅的时候,裴轼卿竟然叫住了裴亦庭妃:
“大哥,辛苦了。”
裴亦庭心底有微叹声,说到底,这个家里,能看穿他的,也只有裴轼卿。
“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听爸说你最近能放个长假。”他看了宠唯一一眼,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舂。
裴轼卿点点头,“你也该给自己放个假。”
“再说吧。”裴亦庭摆摆手便坐进了车子里。
黑色悍马沿着山道行驶,宠唯一忍了好一阵,最终还是问道:“大哥为什么不想跟秦霜离婚?”
裴轼卿眸色晦暗,好半晌才道:“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宠唯一微愕,“为什么不能?”
“这是裴家男人的事,你乖乖的好好吃饭睡觉就行。”裴轼卿抽出一只手来捶了她头一下。
“好好开车!”宠唯一连忙说道,偏过头来的时候才从他的面色中看到了“沉重”二字。
为了文优,她查过秦霜的家庭,据说六年前秦家有过一次危机,为了保住整个秦家,秦霜的母亲才逼她嫁给了裴亦庭。而秦家本身家底也不薄,到今天,更像是裴家的左右手。
两家的利益拴在一起,就算儿女婚姻破裂,也不至于会到反目成仇的地步……这其中,是不是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理由?
秦霜惧怕母亲所以委曲求全,难道她某一天不会彻底爆发,她现在隐瞒了文优的身份,或许哪一天就不管不顾地把她扯出来,这样一来,孩子的事要隐瞒就太难了。
裴家和秦家的关系不能破裂,而文优,就真正的成了这颗定时炸弹!
缓缓吐出一口气,宠唯一眸色转暗:必须要让文优彻底离开秦霜的视线!
“眉头皱的那么紧,真成了个小老太婆了。”裴轼卿突然出声道。
宠唯一回过头去,将方才所想抛在脑后,笑指着他的眉心道:“你不也是一样吗,小老头!”
裴轼卿笑笑,继而正色道:“一一,还是我同你说过的,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风平浪静的湖面下可能隐藏着湍急的暗流,波涛汹涌的海面下也可能是一方净土,表明只是多种原因的汇流,越是指向明确的事越不能相信。”
见她怔住,他舒开眉心,带了点自嘲的意味,道:“我怎么和你说起这个了。”
宠唯一却笑了起来,开心道:“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她定定望着他,“裴叔叔,你从不跟我说你的烦恼,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有些事你应该告诉我。”
让十八岁的妻子告诫自己他们是夫妻的事实,裴轼卿还觉出了其中的好笑,但却十分感动。
“既然知道我们是夫妻,你的称呼是不是该改一改了?”
“我以为你喜欢我叫你叔叔呢!”宠唯一吐吐舌头,“而且裴叔叔也很顺口。”
“以后也不许没大没小的,不能直呼老大的名字,要叫他大哥。”裴轼卿认真地道。
宠唯一敷衍地点点头,又端起下巴道:“那我叫你什么好呢?”
“裴叔叔?亲爱的?还是老公……公?!”
裴轼卿剑眉微动,“真把我叫老了。”
他嘴上不说,实际却有点在意他们的年龄,每天早上看到镜子里冒着胡茬的下巴他就在想宠唯一让他留胡子的事,她喜欢的事他可以做,然而留着胡子只会显得他更成熟,他不想以后和她出门去被人认作父女……
“都不喜欢的话我就想个我们的专用称呼吧!”宠唯一歪着头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忽地又咋呼起来,兴奋地道:“家里有了个小四,不如叫你大四?”
“没水平。”裴轼卿不咸不淡地甩她三个字。
宠唯一“嘿嘿”一笑,隔了会又道:“那叫卿卿?”
这丫头,摆明是闹着玩儿的!
“得